第9章 章節

上,酸痛得我差點飙淚。我氣急敗壞地低吼,“你到底要幹什麽?”

“幹什麽?”背後的男人冷嘲地呵一聲,“教訓你,讓你知道做人老婆就該有老婆的樣子。”

老婆,老公,多麽溫馨夢幻的詞,只是不适合我和藍堯辰,我蔑笑兩聲,“你竟然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不把我當仇人,發洩的工具了?難道是白淨雪變成傻子,你就又把主意打到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身上?”

砰,我被他的身軀狠狠地擠壓住,我雖然瘦,該有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少,被他這樣抵住,身體嘗到久違的痛楚,我的身體不禁輕顫了顫。

三百多個晝夜,我們的身體太熟知彼此,僅僅這樣抵着,我和他都有了異樣的反應。

我懊惱地咬住唇,不讓變粗的喘息從嘴裏溢出來,佯裝無動于衷地貼在牆上,想等他的體溫降下去再說。然而,我犯了個錯誤,近一個月,他都沒碰過我,加上對他的恨,我開始忘記,他從來都是想要就要,我的反應根本不會影響他。

沒有任何前戲,他扯掉浴巾,就要來撸我的裙擺,吓得我趕緊反抗。

“你敢反抗?”他語氣又沉了沉,手上的動作愈加狂暴。

“我又不是你的奴隸,為什麽不能反抗!”我大吼,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曲起手肘狠狠地捅在他的胸膛上,騰地轉身,橫眉冷目地瞪他,“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為所欲為的白淨顏嗎?以前,我愛你,不管你對我多暴力,我都忍着。現在,你對我來說,就和路人甲一樣,你的觸碰只會讓我惡心。”

放在我身上的手掌驟然抽離,他凝盯着我,眸子裏有風暴在醞釀,“你讨厭我的碰觸,是因為夜若炫嗎?”

我想罵他神經病,轉念一想,改變主意,“對啊,我移情別戀,就是這樣簡單。”

他都可以在婚姻存續期間和白淨雪愛的死去活來,我憑什麽解釋,就要讓他誤會我給他戴了綠帽子,惡心死他。

第 21 章 算你識相

風暴席卷了藍堯辰的眼底,我看見他握緊拳頭,這是他控制時的習慣動作。

我沒有膽怯,更加不在意地轉身,“你沒事的話,我就回房休息了,明天還要去醫院上班。”

“你休想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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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藍堯辰咬牙切齒的低吼。

我噌地火起,很悍地吼回去,“你說不準就不準,你TM哪根蔥啊……”我被藍堯辰撲壓在地上。

他的呼吸夾着滾燙的怒火噴灑在我的脖頸之間,“我會讓你知道你自己是誰,知道我是誰!你個欠幹的女人,FUCK!”

“你想幹就幹啊,幹你老母去!”我也不是吃素的,随手抓起門邊的盆栽,高高舉起就往他身上砸去。

結果,藍堯辰的胳膊被打骨折了,花盆砸下的時候,他用胳膊擋了一下。我本不想管他,害死我寶寶的罪魁禍首,死了才好呢!他被砸中的右手死抓着我不放,我不得不跟着上救護車。

他抓的那樣緊,直到被醫生推進手術室,才被迫松開。

站在手術室外面,我暗罵自己沒用,不過斷個骨頭,我就心軟了,剛才我應該不管不顧地将他的手扒開才對。

我正糾結要不要回家,我那可有可又無的爸爸帶着警察急匆匆地奔過來。

“就是她,有人親眼看見她用花盆砸的藍先生。”白毅雄指着我對警察說。

我不是一般詫異,藍堯辰才被送進醫院,他怎麽就知道了?

看見證人和證物,我才知道白家人一直有派人監視我,還美其名曰我剛剛流産,精神抑郁,怕我做出過激行為。

聽着白毅雄口若懸河地說着冠冕的謊話,我哈哈大笑,“您還真是大義凜然,不過,我和藍堯辰夫妻吵架,要不要提起控訴,還得問他。”

白毅雄一臉得逞的神氣,“我這就去問他。”

我暗叫不好,難道藍堯辰和白毅雄串通好的!

手術室的燈剛好滅了,藍堯辰被推出來,看見白毅雄和警察,眉心微蹙。

裝腔作勢!我鄙視地撇撇嘴。

白毅雄猴急地跑上前,“女婿,你沒事吧?快把你挨打的情況跟警察說一下。”

我涼涼地看着藍堯辰,不管他接下來要說多麽對我不利的話,我都做好了準備。

藍堯辰擰着眉看白毅雄,“爸,這是我和淨顏之間的事,您就別再參與了。”

白毅雄飛快地對藍堯辰眨着眼,“不是,女婿,你別覺得我在,不好意思說,我是絕對不會因為淨顏是我女兒,就有所袒護。”

我閉了閉眼,面前的人真是我爸嗎?

藍堯辰看看白毅雄,又看看我,最後把警察叫進了病房。

警察出來後徑直走了,留下白毅雄嗔怪地瞪着藍堯辰。

我靠在病房門口,對裏面的藍堯辰說,“算你識相,你剛才要是選擇指控我,我會讓全世界知道,結婚後,你都是怎麽對我這個妻子施暴的。”

我故意站在病房門口說,以便白毅雄能聽到,讓他知道,我和藍堯辰的事情,不是他想插手就能插得進來的。

剛才我之所以沒跟警察解釋是藍堯辰要施暴在先,才發生争執,因為我暫時不想讓藍家所有的人都跑來逼我和藍堯辰離婚。一年前,藍堯辰可是費了好大勁兒,才讓他家人接受娶我的現實,雖然後來藍堯辰幾乎不帶我去公共場合,他們漸漸忘記了我的存在。

我也不擔心白毅雄不會把這件事情捅出去,我要是被藍家人否決掉,他們也不會同意藍堯辰娶我那同父異母的白淨雪。

第 22 章 凍結我的卡

白毅雄關起門和藍堯辰大吵了一架。

藍家的醫院,隔音做的太好,争執的內容我沒聽清,只從白毅雄離開時比大便還臭的神情判斷,他們應該鬧僵了。

我忍不住納悶,白毅雄不是應該巴巴地盼着藍堯辰救白家企業嗎,怎麽敢和藍堯辰翻臉?難道和白淨桓一樣,故意在藍堯辰面前唱黑臉逼他和我鬧離婚?

盡管好奇,我沒問藍堯辰,撂下一句,“你休想和我離婚。”徑自出了醫院,折騰一晚上,天都亮了,我打算直接去醫院上班。

我剛走出醫院,就被兩個彪形大漢夾住,丢回到病房。

“你幹什麽?”我氣急敗壞地對藍堯辰吼。

藍堯辰斜眼睨我,“我說過,不會讓你去醫院。”

藍氏旗下有一家保全公司,保镖無數,派兩個來太容易。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我?”我憤怒地揚揚拳頭。

“不管你怎麽做,我都有辦法,在世上,還沒有我藍堯辰阻止不了的人。”他面無表情撂狠話。

我會讓你嘗到什麽叫失敗!我面容一肅,“你信不信我把你沒穿衣服的照片發網上去。”

他嗖地瞠目,眼裏閃過不敢置信,“你說什麽?”

“三百多個夜,你總不會以為我什麽都沒拍過吧?”我揚揚手機,裏面存放着好幾張他折磨完我後進浴室的照片,這還是我在新婚的時候拍的,那時我很痛苦,半期待,半天真地想着哪天軟化他的心後,讓他看看他對我無情的樣子。沒想到這些照片竟然成為我威脅他的把柄。

“你以為一個背,就能對我有影響?”

我看見他在磨牙,臉上卻故作平靜,這些天,他似乎經常磨牙,這是好事,憑什麽抓狂的總是我?

“有沒有影響,還要看我怎麽寫文字。我上大學時可是校刊的編輯,幫藍總寫一篇辭藻華美的宣傳文百分百沒問題,保準你的電話被慕名而來的少女們打爆。”我無比暧昧地對他眨眨眼。

我的表情,是個人都會自動補腦想歪,他那麽聰明,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

他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在地上,我若無其事地轉身,“我下樓的時候,希望不要再有人阻攔。”

這次我很順暢地離開了醫院。我不敢掉以輕心,藍堯辰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輕易認栽?我小心翼翼地防備着,甚至暗中觀察他。一周過去,他卻什麽行動都沒有,我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得了暫時性健忘症。

藍堯辰沒動勁,醫院那邊的經營狀況卻讓我和夜若炫很是頭大,真正應了那句話,理想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骨感,醫院開業典禮搞那樣隆重,千人圍觀,也沒能帶來多少客源。

醫院和普通的店鋪不同,全靠名醫撐場子,夜若炫只是個三甲醫院的主任醫師,年紀輕,臨床經驗匮乏,沒人敢把重病患者送來。連續七天,夜若炫和醫師們都只看了些頭疼腦熱的病,到晚上一算賬,根本入不敷出。

“再繼續這樣下去,我們恐怕連褲衩都要賠進去。”我發愁地把賬本丢在桌上。

夜若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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