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18 章 不再傻下去

我踏着勝利者的步伐離開警局,胳膊被藍堯辰抓住。

“你之前為什麽不告訴我真相?”他滿臉責備,神色蒼白。

我縮了縮瞳孔,“告訴你什麽?白淨雪兄妹脅迫我簽離婚協議,還是他們要殺我,反被誤傷?你以為我還會繼續傻傻地相信一個對我深惡痛絕的男人嗎,啊!”告訴了他,我怎能當衆拆穿他們兄妹,如何将他們送進拘留所的牢房?

人的心果然只有在失去最重要的寶貝後才會變硬變冷,從今往後,我再不會做将刀柄送進別人手中的傻事。

藍堯辰沒說送我回家,我也懶得問,徑直坐上夜若炫的車,藍堯辰接下來應該會很忙,因為他要想盡辦法給心愛的女人開脫,我雖然沒受到傷害,這種小姨子争搶姐夫的事情,鬧上法庭,不但有損藍白兩家的聲譽,更嚴重影響白淨雪的形象,萬一藍家人從此認定白淨雪是個不檢點的女人,可是大大不利于他們雙宿雙栖的計劃,盡管只要有我在,他們的計劃終将落空。

這次我不打算做任何的退讓,回到家裏後,我拒絕接聽除警察和律師打來的一切電話,也不和藍堯辰說話,冷眼旁觀白家人和藍堯辰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從醫院回來的第三天,終于有人忍不住,砰砰砰砸響我家的大門。我從監控中看見是白家那個有不如無的爸爸,我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伸個大大的懶腰,将電視聲音調到最大。

這三天,我每天都換鎖,就是防備藍堯辰把鑰匙給白家人,我雖不懼他們,卻不想和他們浪費口水。

半個小時後,敲門聲偃旗息鼓,我以為門外的人放棄,卻聽到防盜警鈴響聲大作,我跑到院子裏一看,那個自诩清高,總是裝作莊重的白家掌舵人狼狽地趴在院牆下,很明顯,他是以狗爬式翻越了我家的牆頭。

我抱着雙臂,面無表情地看向正辛苦爬起來的中年男人,“這裏是高檔小區,每一棟別墅的防盜警鈴都和警局的系統相連,你這種闖入方式,會被逮捕。”

白毅雄憤怒以及,張口咆哮,“早知道你這麽不孝,就應該在你出生的時候把你掐死!”

不管我如何告訴自己,就當爸爸已經死了,聽到他這樣的話,我的嘴裏還是忍不住一陣發苦,我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被自己的爸爸這樣痛恨?我不過為自己讨回公道,難道我要乖乖被白淨雪兄妹捅刀子?

對完全不把我當女兒看的爸爸,我已經不想再浪費一絲一毫的表情,我在他爬起來之前,打開門,走出去,再砰的關上。牆內的謾罵延續到警察到來才停止。

白毅雄急頭白臉地跟警察解釋着。

“誰說你是我爸,你有什麽證據?”我想好好為難一下這個狠心的爸爸,藍堯辰卻趕來,破壞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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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警察走了,我被兩個傷我最深的男人圍住。

“你到底答不答應撤訴?”白毅雄那瞪大如銅鈴的雙眼好似要把我吃了。

“要不,你就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撤訴吧。”藍堯辰幫腔,“你也姓白,真鬧到法庭上,你的臉也不好看。”

我掏掏耳朵,“藍堯辰,你是在關心我嗎?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我的嘲諷那樣明顯,他的臉刷地白了,我哼哼冷笑,“想救白淨雪就明說,裝出一副關心我的樣子,只會讓人作嘔。”

我騰地坐在沙發上,态度強硬無比,“撤訴絕無可能,你們倆中誰要是願意犧牲,大可以掐死我,這樣我就不能上庭了。”

第 19 章 你的錢 我有一半

白毅雄還真差點掐我,藍堯辰适時阻止,不過,我的計劃沒能完全得逞。

立案的前一晚,白淨雪兄妹在拘留所傳出發瘋的消息,心理醫生判定他們兄妹神經受到強烈刺激,中度抑郁,暫不能出庭,案子被擱置。

我知道他們在玩拖字訣,白淨桓殺人放火的事情都敢幹,會抑郁?

聽到消息我就跑去白淨雪兄妹住的精神病院,打算再次戳穿他們的謊言,中途接到藍堯辰的電話,他嗓音透着規勸,“你還是不要再固執了,否則會牽連無辜。”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牽連誰?”我啞然譏笑。

“夜若炫,你爸撂下狠話,你要是不妥協,就讓醫院辭退夜若炫。”

我的心猛地抽緊,我還是牽累了夜學長,“這其中也有你的功勞吧!”我咔地挂斷電話,光憑白家,恐怕還做不到讓三甲醫院出手。

我的軟肋被他們捏住,我不可以讓唯一關心我的學長受到傷害。我悄悄去了趟夜若炫工作的醫院。

他在科室主任辦公室,透過門上的玻璃,我看見他被科室主任狠狠地訓斥,因為有門做隔音,我只能隐約聽到解約兩個字。

現在的醫生都是聘用制,院方随時可以解約,只要給些賠償金,可對醫護人員來說,被三甲醫院解聘就是醫道路上的致命打擊。

不管我多不甘心,我都決定妥協,我正準備打電話給白毅雄,夜若炫從科室主任辦公室摔門而出,科室主任在後面咆哮,“你現在就給我滾蛋!”

我趕忙跟上去詢問他情況,對于我的出現,他很驚訝,而後拍拍我的肩膀,“你來是不是因為接到你爸的電話?你不用因為我而退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種捧高踩低的醫院,我離開是福。”

夜若炫說他離開醫院後,打算自己開一家診所,自己當老板,大權在握,比在醫院被人管三官四強百倍。不管他說的多好,多樂觀,我知道他是因為我才犧牲了他的事業。

作為報答,我決定無償幫他開診所,要錢出錢,要人出人,反正我在家裏窩得夠久,是時候從牢籠般的藍家別墅掙脫出來。

我的參與受到藍堯辰激烈的反對。那晚,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藍家別墅,打算淋浴休息,藍堯辰從他的房間裏沖出來,憤怒地攥住我的手腕低吼,“你終于知道回來了!”

我用力甩動手腕,目光冰冷如刀,“白淨雪不是神經質了嗎,你怎麽沒去陪她啊?小心她見不到你,弱小的心靈承受不住打擊,割腕自……”

“閉嘴。”藍堯辰煩躁地扒兩下墨黑的發,“我和小雪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不用你操心。倒是你,一個有夫之婦,整天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你是想讓我和藍家蒙羞嗎?”

“恭喜你,猜對了。”我促狹地眨眨眼,“我就是要讓你聲名掃地。”

不管我幫夜若炫的初衷是什麽,面對藍堯辰時,我只想用各種惡狠狠的話刺傷他,讓他憤怒,發狂……同時割裂我自己的心,讓其變得猙獰血淋。

我厭惡地乜着他,“還有別的事情嗎,我今天陪夜學長跑了十多個地方看門市,累得雙腿發軟,沒事我先回房了。”

“我不準你花着我的錢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他用了一貫的命令口吻,我半阖着眼,從鼻子裏哼出嘲諷,“我花的是你的錢嗎?我們是夫妻,你在我們婚後掙的每一分錢,都有我一半……”

第 20 章 我憑什麽解釋

以前我生活節約,生怕藍堯辰嫌棄我是花錢佬;現在,我恨不得将他掙的每一分錢都揮霍殆盡。

夜若炫家境不錯,聽說他辭職出來單幹,老兩口把壓箱底的錢都拿出來支持他,我這個帶累他的罪魁禍首當然不能吝啬,翻出藍堯辰的卡,一提就是兩百萬,硬是将夜若炫設想的小診所弄成頗具規模的醫院,護士十個,醫師五名,加上一系列二手醫療器械,夜若炫成了老板,我自告奮勇當他的財務。

醫院開業那天,我們請來獅隊,吹吹打打,特別熱鬧。

夜若炫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哥們兒般說,“以後我們十多號人可都要靠你吃飯了,加油哦!”

我啞然失笑,他當財務是什麽,生錢的老母雞?不過,我喜歡他這句話,讓我感覺自己是被需要的。

這天晚上,我醉醺醺地回到藍家別墅,藍堯辰竟然沒睡,圍着浴巾,清冷地站在房門口,夏夜的悶熱都驅散不了他眼裏的涼意。

我打了個酒嗝,半阖着眼斜睨他,“還沒睡,在等我嗎?”多麽熟悉的臺詞,我暗暗苦笑,曾幾何時,我和藍堯辰的角色互換了。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他沉眉質問。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不就是十二點嗎,很多人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嗝……”我捂嘴連打兩個酒嗝,推開他,步伐不穩地往卧室走去。

砰,我被男人溫熱的身軀暴力地壓在牆上。他就這樣突兀地撲上來,我沒有絲毫防備,鼻頭撞在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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