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候我們一起去吧”的重要弗萊格,吓得唯當即直捂止水的嘴不停的說剛才沒聽見倒帶重來說的話都不算數,搞得止水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阿露你不想去祭典嗎?”

“不是,這不是想不想去的問題,你剛才那句話給人的即視感太強了好像說完就會領便當一樣......不行不行我什麽都沒聽見剛才的都不算數的。”她急的團團轉好像下一刻止水就會變成蝴蝶飛走一樣。

止水:妹妹好像進入了奇怪的模式,即佐助之後我也成為了一個大寫的懵逼嗎?

這樣提心吊膽的等待了兩個禮拜之後止水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才終于舒了一口氣。

“怎麽樣,是不是很開心啊?”止水滿意的看着一身草綠色和服的唯,“我們阿露穿什麽都很漂亮呢。”

“我就是覺得有點邁不開腿跑起來好像有點不方便,這樣的我只能當一個嘴強王者了。”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故作坦然的說。

唔果然當一個激萌蘿莉的好處就是照鏡子的時候自己都會被自己迷倒啊,這麽可愛的自己到底要怎麽辦才好呢?如果是個男生就好了就可以泡向自己這麽可愛的小蘿莉了。她摸了摸自己一直舍不得剪的頭發,現在頭發挽起來用絹花紮住,看起來真的很可愛。

“哈哈哈阿露真的長大了呢都知道害羞了。”止水大笑着抱起她,“走吧,去的晚了說不定蘋果糖都要買完了。”

燈火輝煌人潮湧動,祭典果然是熱鬧得不得了。唯腦袋上斜扣着一個狐貍面具,左手棉花糖右手鲷魚燒,覺得那些整天沒事幹想要毀滅世界的人們真是蠢爆了。

明明還有這麽美好的事物存在着,為什麽動不動就要毀滅這個無辜的世界呢?中二病不畢業可是永遠也無法成長的呀!雖然也不排除有像淺野學峯一樣中二病來的又晚又急的病患。

“嗚哇噢那邊在撈金魚啊,哥哥我們去撈金魚吧!”她飛快的吃掉了鲷魚燒之後空出手去拉住止水的衣擺。

“好啊。”他好脾氣的答應着,一邊掏着撈金魚的錢一邊唠唠叨叨的念,“阿露啊這可是最後一個鲷魚燒了哦,你已經吃了好多個了再這樣的話明天肚子要難受的。”

“沒關系啦反正是祭典嘛,任性一下也會被随波逐流的神原諒的!”她眼睛亮晶晶的接過止水手中的紙網,以(不)完美的技巧終于在五十個網耗盡之前撈到了兩尾金魚。

“啊,真漂亮呢。”為了裝金魚還專門買了一個碗,止水看着在碗裏有來有去的一黑一花兩條金魚,“回去好好把它們養起來吧,好不容易撈到的。”

“好啊那你先端着——我們去玩飛镖吧!還是我先端着好了,哥哥我要那個最大的玩具!”

“喂喂喂想要什麽你要自己去争取呀這樣作弊可不好哦。”雖然這樣說着,他還是将手裏裝着金魚的碗遞給了唯,活動了兩下肩膀之後走向了飛镖的攤位,“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哦,哥哥可不能像鼬溺愛佐助那樣把你寵壞了。”

......好好好你說的有道理。

止水出手天下我有,他用二十個飛镖咋爆了整面牆的氣球然後在大家的注目禮之中開心的抱走了最大的玩具。

“要不是不能太引人注目,哥哥其實用一半的飛镖就可以搞定哦。”他的尾巴像是要翹到天上去了,一只手始終搭在唯的腦袋上把她當拐杖用,“我們阿露都長得這麽高啦,時間過得真快呀。你最近是不是也應該給你買新衣服了?和雛田一起去看一看好了,叫上井野小櫻她們也一起去吧,女孩子嘛就是應該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對啊。”

“唔,我已經是大人了,對于那種小孩子才感興趣的東西才不喜歡呢。”每天為了該帶什麽樣子的緞帶而煩惱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啊尼醬現在每天把我頭發都愁白了的問題是不願意相信我的話的你就要領盒飯殺青了啊!

“可是阿露你本來就是小孩子啊。”她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已經被抱了起來,“最近自從佐助過了生日之後你就一直都悶悶不樂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你在煩惱些什麽,你有什麽都不告訴我(我說了我什麽都說了就是你不願意信而已)。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你,就想着帶你出來熱鬧熱鬧玩一玩,說不定你就高興了呢。”他左手抱着大熊右手抱着唯,“所以不要不開心啦,哥哥有點擔心呢。”

“......”她看着這個笑得傻兮兮的炸毛,突然一把抱住了止水的腦袋,“哥哥是笨蛋。”

我明明什麽都說了,什麽都告訴你了,為什麽就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呢。

“是是是,哥哥确實是一個笨蛋,我們阿露最聰明了。”

“我們拉過勾的,你一定不能離開我的。”

“好好好,哥哥會一直和阿露在一起的好不好?你最近噩夢做的有點太頻繁了啊,是不是有看什麽亂七八糟的電視節目了?那些東西都是假的啦不要害怕。”

“......哥哥是笨蛋。”

“好好好,哦對了,哥哥買了東西給你。”他把大熊扛在肩膀上,從兜裏掏出了一條花樣反複的項鏈,“這個可以打開哦,裏面好像是可以放照片吧,好像是這樣,我們回去之後可以把我們兩個人的照片放進去。”他把項鏈挂在唯的脖子上,左右看了看之後點點頭,“恩恩真好看。”

“可是我還要過一段時間才過生日呢,現在就要送我生日禮物嗎?”她扯了扯脖子上的鏈子。

“什麽啦才不是呢,這是護身符啦,有了這個唯就再也不怕做噩夢啦。”他笑得陽光燦爛,“生日禮物什麽的哥哥早就......忘記準備啦!”他突然改口之後就捂上了自己的嘴死也不說話了。

得到承諾之後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卵用,但還是想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唯加大了每天對于金手指的開發運用,冥想有一天一個半小時變成了三個小時,睡覺的時間也絕不松懈,除了能把小件的物品比如水杯之類隔空舉起來,對于力量的精準度有些許的提升,依舊還是原地踏步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

真是愁人呢。

不過再過兩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佐助再回去打開自己的禮物發現真的只是一串番茄而已的時候氣的三天沒有和唯講話,不知道這次收到的回禮會不會是半個鲷魚燒?

叉子大姐頭不知道會不會送些不能當中打開的比如藍白胖次之類破廉恥的東西。

太可怕了,有老鄉什麽的。

笨蛋哥哥這兩天始終裝作忘記了這件事情的樣子,不過有一次晚上打着哈欠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卻發現他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開着燈不知道在做什麽手工(?),算啦,就假裝不知道在生日上的時候讓他給自己一個驚喜好啦。

然而世界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永遠都在你快要輕松愉快的享受松懈時刻的時候,悄悄的拿起柴刀趁你不注意殺你一刀。

宇智波止水在宇智波唯生日前一天大清早笑得傻兮兮的說自己有點事情要出門,晚上可能晚點回來不用留門了如果回來了他直接走窗子。

在唯略帶鄙視的目光之中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不要這麽看着我啦,哥哥也是不想打擾到阿露啊——哦對了,阿露,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哥哥送你一只烏鴉怎麽樣啊?因為時間匆忙所以我什麽都沒來得及準備呢。”

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于是她也笑着回答道:“是呢哥哥已經忙到只管烏鴉不管我了,沒辦法,誰讓我是個懂事的妹妹呢,只好将就将就就吃紅燒烏鴉了。”

他笑得陽光燦爛,一手摸着後腦勺一手揮舞着穿上鞋子出門。

“那,阿露,哥哥要出門咯。”

“好,早點回來啊。”

☆、遲到的禮物(上)

今天,唯起了個大早,本來想着趕早市出門買菜,沒想到剛出門就遇到了比自己起得更早的佐助。看得出來小公舉很早就蹲點在自家門口等着自己了,看到自己之後,小公舉傲嬌的一撇頭,似乎是想要假裝路過卻又是一副等着別人去叫他的樣子。

“喲小公舉…不是,佐助,這麽早啊。”她揮了揮手,“我要去買菜了,要一起去趕早市嗎?”已經明白傲嬌小公舉的性格,于是主動打了招呼。

“哼。”小公舉依舊燃燒着傲嬌之魂卻主動的接過了菜籃子,“我是出來散步的。”

“真巧啊,散着散着就散到我們家門口啦。”

挑了早市上看起來比較新鮮的一些菜,還買了一條魚。她摸着下巴在心裏默默的盤算着今天要做些什麽才好,“唔唔,蛋糕哥哥會帶回來,要做些什麽菜才好呢?”畢竟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領便當真的值得要好好慶祝一下,而且自己也快要殺青了吃一頓少一頓嘛。

“阿露。”直到一直走到了家門口,佐助才別別扭扭的開始說話,“那個,我們去村子裏玩吧。”

“恩?”她楞了一下,“小夥伴我今天還有事情呢,比如這條魚要是不盡快收拾的話很快就要壞掉的。”

“這種事情什麽都好,我回來會幫你做的啦。”他看起來更加不自然,“總之你跟我走就對了嘛!話這麽多!”

于是被強行拖走的唯心中翻來覆去只有這麽一句話了:

#少年不學好竟然學總裁霸道把人拉起走#

#我果然是老了嗎#

因為是一大早,大部分的店鋪還沒有開門,但是有幾個小朋友卻也是早早的等在了游樂場的沙坑旁邊。

“啊來了來了。”第一個出聲的是鳴人,他一邊揮舞着手臂一邊激動地呼喊着:“唯,佐助,快過來!”

“還蠻準時的嘛。”天天大姐頭滿意的點了點頭,清點完人頭之後她更加滿意了:“很好,方便面家族的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始準備唯的生日會吧。”

“……我可不可以請假回家啊。”一臉生無可戀的鹿丸吊着死魚眼舉起手,“要不是你突然來我家掀我被子誰會起來啦。”

“诶?我記得鹿丸同學家裏是住的和室啊。”雛田弱弱的問。

“沒錯啊這家夥從天花板上來的還差點驚動我爸爸。”他的表情更加生無可戀後面的話也完全不想說出來了。

“什麽差點啊是已經好嗎?”毫無羞恥感的大姐頭雙手叉腰義正言辭,“要不是知道如果我不來叫你你肯定要睡到地老天荒和棉被共度一生誰會突然去揭你家瓦片還專門從天花板進來啊?正和你搶被子的時候突然動都不能動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為什麽你還能這麽有理啊怎麽看我都是受害者吧?”鹿丸更加生無可戀,想到今天大清早上被爸爸看見和女同學争搶被子的優美畫面……他可以選擇失憶嗎?幽怨地看了天天一會發現對方根本無法接受到他的信號之後長嘆了一口氣,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唉,麻煩死了。”

“來來來到了拆禮物的時候了!”大姐頭像是關閉了自己的感應功能一樣再次開始領導局面了。她從忍具包裏掏出一個包起來的小盒子:“這是我專門從家裏的忍具店裏精挑細選的苦無,送給你的,不用謝。還有八折打折卡什麽的我就不送了反正你臉這麽平過來直接刷臉卡就好了。”

“我臉這麽平還真是對不起了啊不像您一樣一臉溝壑風霜。”她用棒讀得聲音平板地說到。

“看在你今天過生日的份上就先把你的這頓打攢下來吧,明天我們忍校小操場見。”她活動着拳頭:“放學有膽你別走。”

“……我突然得了明天放學不趕快回家就會死的病。”

“那,那個,唯,這個送給你。”雛田一臉羞澀,“因為唯一直都是一副那麽可靠的樣子,所,所以我也想要像唯一樣。”她的手捏得緊緊的,把手裏的一方漂亮的手帕遞了出來,“這個,這個是我自己的繡的,以後的訓練說不定會很辛苦唯就用它擦擦汗好了。”好像是消耗了不少勇氣一樣,整個臉都紅得不像樣了。

#小天使你臉紅的對象是不是搞錯了#

#鳴人君正在你的旁邊但是你正在對着我臉紅啊#

收下了小天使滿是愛意的手帕,她雖然想癡漢的把手帕放在鼻子下好好地聞一聞有沒有沾到小天使的體香什麽的,但一想在這麽多人面前做出這樣可怕的舉動真太糟糕了為了自己為數不多的下限和節操還是算了吧,才遺憾地嘆了口氣把手帕放下。

“哎喲,這麽麻煩啊禮物這種東西你自己直接去井野他們家的花店那不就好了嗎……”雖然這麽說着他還是把手裏一直拿着的那朵連着根的小野花舉了起來,因為動作有點猛那株小花還往下掉了點土渣子。

“……”被這可怕的禮物震驚唯:“鹿丸你……知道三浦春馬嗎?”

“……那是誰啦沒有聽過。”可能是唯的視線太過灼熱,他的死魚眼無奈看向了別處,“不要這樣看我啦。”

“看看又不會懷孕有什麽關系嘛,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不知道嗎?新垣結衣呢?之類的真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啦。”鹿丸甚至被這種背景板都不然變成了無數閃亮的黃金星星的氣勢吓退了半步,“你要不要,不要我要把花重新種回去了。”

“要要要。”她用力點點頭。

鳴人的禮物果然是沒有任何意外的拉面店優惠券,并且告訴唯了一個驚天大秘密:“這個優惠券可是可以多加一塊叉燒的哦。”他擺出地下接頭的表情:“唯一的一張我都給了唯了呢,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啊——再出現上次那種面泡漲了都沒有來的情況我就再也不要請你吃我最喜歡的一樂拉面了!”

“好的再也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了。”她一臉認真,“以後就算遲到了我也一定會把泡漲的面吃下去的。”

“恩,那就沒問題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搞錯了重點?#

給到最後,佐助的禮物突然有點給不出手了。

#糟糕無法報上次的番茄之仇了#

#小夥伴們的禮物都好正經我該怎麽辦#

#可惡你們這群心機婊#

他扭扭捏捏的把手背在背後,最後機智的說了一句:“走,現在團子店也要開門了,我請你們一起去吃團子好了……唯可以多要一串。”

除了這個辦法,我已經想不出其他任何的救場方法了。

#請為機智的我點一萬個贊!#

小夥伴一行人來到了剛開門的團子點之後,佐助摸了摸自己的褲兜之後動作僵住了。

西馬達!今天早上剛換了褲子沒有錢!

他看着一串串的丸子已經上桌了,臉色和手中的抹茶團子的顏色也越來越相似。

另一只手在桌下也越攥越緊。

#可惡啊難道要尿遁回家取錢嗎#

#哥哥我需要你啊TAT#

就在他舉着團子看着吃得正歡的小夥伴面額如土的時候,突然覺得桌下自己手裏好像多出了什麽東西。

恩?

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開足馬力吃的正歡好像要和天天一較高下的唯,捏了捏手裏的袋子。

……好厚實。

#不愧是木葉第一孩子王止水的管家婆#

#不愧是經常被孩子們崇拜的對象#

#不愧是保養二少的人#

……最後那句删掉。

但是接收了錢袋的佐助頭卻低了下來。

唯只以為佐助是被自己看破了心事而害羞,誰知到佐助小傲嬌的心中正在翻起滔天巨浪。

沒想到平時最喜歡欺負自己的阿露竟然意外的是個會雪中送炭的好朋友自己之前真是錯怪她了竟然還想要送半塊鲷魚燒給人家這樣的自己真是太差勁了唔唔唔好內疚。

可惡沒想到到最後竟然要被她拯救自己真是差勁怎麽就忘記帶錢了呢哼哼哼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忘記你的那一串名叫敷衍的番茄我是不會就這麽忘記的。

這兩個小人打得不可開交直到最後叉子大姐頭用力拍打着桌面大聲叫着“脫水蔬菜君”才緩過神來。

“讨厭天天不要這樣叫我啦!”他又撇了撇嘴,“哼,我才不是脫水蔬菜呢。”

“不是脫水蔬菜難道你想和我一起争搶叉子的位置嗎?”天天切了一聲,一把勾住鹿丸的脖子,一手指着他,“這家夥才是人生大贏家啊,開水瞬間就把面餅啊脫水蔬菜啊調料啊全都泡了你要搶也應該和他搶啊——加油鹿丸同學,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能走上左擁佐助右抱鳴人的人生巅峰。”

“……誰要那樣的人生巅峰啦天天你好可怕啦。”鹿丸面對上天天之後表情似乎就一直在生無可戀和好麻煩啊這兩個表情中轉換——啊,還是生無可戀臉出現的多一些,因為每次出現好麻煩臉的時候天天都會獰笑着活動手腕一邊說着明天放學不見不散的可怕的話。

#天天真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

雛田小可愛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吃着自己的丸子,相比起身邊吵吵鬧鬧的鳴人更加像一個安靜的美女子。

“啊啊突然好想結婚啊。”看着這樣的雛田,唯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此言一出,全場皆靜,片刻後迅速沸騰開來。

“想和誰結婚!要是銀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雛田小可愛也不行!”

“诶诶诶唯想結婚了!我要去告訴止水哥哥!”

“你這傻瓜在胡說什麽啦!突然要結婚什麽的誰會這麽說啦!”

“佐助你真是麻煩诶又不是要和你結婚……”

面對着衆生百态,唯有一個略顯懵逼的面孔。于是,宇智波?撩妹狂魔?唯上線!

“那還用問嗎。”她仿佛開啓了什麽奇怪的模式一手撐着臉一手敲擊着桌面半眯着眼睛嘴角勾着如魔似幻的笑容,“雛田,你已經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诶?”懵逼的小天使擡起頭,“我什麽也沒有說啊。”

“沒錯,因為你的美貌已經遠超平均值就連坐在我身邊的這位女主角(誰知女主角啦你這白癡!)也已經沒有辦法與你匹敵了!”她突然正經了起來,“所以雛田,成為我的翅膀吧。”

“……”天天動作僵硬了片刻之後直接擠開了身邊的鹿丸在【為所有愛執着的痛為所有恨執着的傷】的背景音樂之中臉色崩潰歇斯底裏的大聲對着唯吼了起來:“你不愛我了嗎!昨天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這麽說的!剛才就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就想翻臉不認人嗎!你變了你真的變了!我不愛你了我再也不想愛上你了!”

“快關掉你的錄音機啊為什麽你會自己唱這種歌還要錄起來啊簡直可怕!”瞬間破功的唯一臉驚恐的看着天天一臉倨傲關上錄音機的開關,覺得自己的這位小夥伴有要超神的節奏嘞。

#姑娘你很虎啊#

☆、遲到的禮物(中)

小朋友們用一上午的時間為唯慶祝八歲的生日,中午快要吃午飯的時候才告別回家。其中鹿丸曾用影子束縛術控制因為看到自己有露出了好麻煩的表情後想要揍自己的天天十秒動彈不得解除後被對方追着暴揍了一條街什麽就不說了吧。

回到宇智波一族之後,唯和佐助揮手告別後就回了家。正想着趁魚還沒有壞掉趕快把它收拾了,剛挽起袖子還沒有開始動手,就聽見窗子上有響聲。

大白天不走門,事有蹊跷。

唯直接從流理臺上抽出一把剁骨刀蹬蹬蹬的跑上了二樓,一把拉開門後,本來以為會看到已經落荒而逃的小偷的唯,看到的是三個帶着護額的大叔。

“額…您好?”想了半天之後,拿着剁骨刀的唯突然有點尴尬,不過相比起唯相信對方三個人應該更加尴尬。

“那個,為什麽不走正門呢,就算哥哥不在,我也會好好款待你們的。”她手忙腳亂的把剁骨刀藏在背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以為是家裏來了賊呢,不好意思啊。”

“……”對方三個人看着她并沒有搭話,許久之後,為首的大叔首先開腔,“是叫唯是嗎?”

“是啊,今天我八歲生日哦(還沒有領便當)。”她笑了笑,“大叔要下來喝杯茶嗎?”

“……”三個人面面相觑了半天,那個大叔将手中的紙條疊起來後裝進了兜裏,态度比剛才溫和了不少,“那,唯,叔叔有點話要問你。”他走上前來蹲在唯的身前,“昨天,你哥哥什麽時候出門的,有沒有說什麽和平時不一樣的話?”

“不一樣?并沒有。”她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哥哥昨天很早就出門了,沒什麽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是嗎。”那個大叔擠出了一絲微笑,“那沒事了,我們還以為家裏沒有人呢。”

“大叔要是見到我哥哥的話要記得提醒他早點回家不要忘記去取蛋糕啊,哥哥有的時候總是吊兒郎當的。”她看着三個似乎又要跳窗走的大叔決定提醒一句,“要是他忘記了,我就一個月不和他說話了。”

“唯,止水他……”

“友陣!”其中一個人似乎是想說什麽,開口後還沒有說完卻被為首的大叔打斷,“住口,至少不是今天。”

“什麽?”她歪歪腦袋。

“沒什麽。”那個大叔眯了眯眼睛,最後還是走過來摸了摸為的頭,“八歲生日之後就真正的變成一個獨當一面的大人了,祝你生日快樂啊唯。”她看着唯手裏的剁骨刀,“這裏是宇智波一族的領地,不會有賊有膽在這裏作亂的,下次不用拿着這種東西亂跑了。”

“好。”她聽話的點頭,看着那三個大叔跳窗離開,那個之前被叫友陣的大叔走之前看她的那一眼真是讓人覺得……不詳的預感。

到現在依舊沒有想到三個人出現在在這裏意味着什麽的唯回到廚房放下手裏的剁骨刀時仿佛一道閃電閃過。

三個人。

不走門。

小紙片。

“唯,止水他……”

連在一起之後。

“艹你麻痹!”她突然爆了一句粗口之後連滾帶爬的沖出家門想着族長家裏狂奔而去。踩着佐助一句:“住手啊哥哥!”沖到院子裏,看到鼬下跪認錯的樣子,唯的瞳孔一陣放大在不自覺的情況下連寫輪眼都已經開啓了。

“富岳叔叔!”她沖過去一把拉住富岳的衣服用力的揪着,“我哥哥呢?我哥哥去哪裏了?為什麽現在都不回來?富岳叔叔,叔叔你說話啊!”

“阿露,我等等跟你說好嗎?”他的手搭在唯的頭上,“我們等等再說。”

“宇智波鼬,在止水的妹妹面前,你還敢這樣口出狂言嗎!”友陣的拳頭捏的緊緊的,“你最好小心點,別以為暗部的身份就是擋箭牌。”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事情真的發生了,尤其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之後,除了想要大聲爆粗口和毀滅世界以外唯暫時不想做其他的事情了。

片刻的歇斯底裏之後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她現在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宇智波富岳的對面。

端端正正。

就連平時來族長家裏玩的時候都沒有這麽正經過。

宇智波止水昨天晚上留下遺書後在南賀川自盡了。

她平靜的自己都想給自己點個贊。

“那,說是自盡,找到屍體了嗎?”她冷靜地發問,“如果确定死亡的話是一定找到屍體才行的吧。”她微微俯身行禮,“在找到屍體之前,我是不會相信止水已經死亡的,所以也請族長叔叔多幫幫忙,盡早找到止水來說清楚吧。”

她行過禮後站起來,踉跄了一下,“最近天氣都變冷了我要回去加一件衣服,失陪了,族長叔叔。”

如同逃竄一般的回到了家中,指尖已經如同冰一般冷了。明明還不是冬天怎麽會這麽冷呢?簡直讓人懷疑是不是哈出一口氣來都會變成白色的霧氣。她冷的有些打顫,找了一件大衣披上之後依舊沒有任何好轉,她直接抖開被子把自己卷起來後直接窩進了壁櫥裏。

逼仄的小空間裏被子裹成的春卷蜷縮在一起,如同母體之中的姿勢,力求獲得最大的安全。

開始了,馬上就要死了,馬上就要殺青了。

眼中沒有淚,甚至幹澀的讓人覺得難受。以上帝視角看到的東西現在原原本本的全都經歷在了自己的身上,每個人都從單薄的紙片人變成了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八年可不是普普通通就這樣過去的,也許現在自己早就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宇智波唯了。

她的雙手抓緊自己周圍的被子将自己緊緊的包裹在一片柔軟黑暗之中。

怎麽辦,哥哥已經沒有了,仔細想想到最後要是都無法找到宇智波止水的屍體是不是可以說明他其實沒有死,只是一個人在一個小角落裏好好的活着呢?可是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止水一死,鼬應該也快要動手了。

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立下了弗萊格。要是自己當時沒有答應或者根本就沒有想要過這個生日一切是不是會不一樣呢?

不過比起這兩個問題,更大的問題是,心中的仇恨憤怒正在掀起滔天巨浪幾乎就要将所有的理智吞沒了。

殺了團藏。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

無論是哥哥的慘死,宇智波的滅亡,都是因為這個人。

如果沒有他的話,一切都會有回旋的餘地的。

不可原諒,還用那樣殘忍的方式,奪走了屬于止水的眼睛。

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

春卷蠕動了片刻後從被子裏掙脫了出來,脫掉大衣後跑出了門外。

就算只是忍校的學生,在房頂上跳來跳去還是做得到的。她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跑的這麽快過。風景都模糊了,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着不斷向前。迎面而過的風不斷的從她的臉上劃過,吹的本就幹澀的眼睛更加難受。

南賀川越來越近,止水養的烏鴉被疾馳而過的唯驚起一片,只留下一地漆黑的羽毛。

她擦了一把頭上跑出來的汗,冰冷的指尖碰到滾燙的額頭本能的瑟縮了一下之後,徑直的走上了那片懸崖。

止水就是從這裏跳下去的吧,那這裏就是止水最後留下痕跡的地方,就算已經過了一夜痕跡所剩無幾,也要在試一試。還不太會用的雞肋金手指不管怎麽樣都是金手指,說不定可以從這裏找到止水确定他還活着的消息!

她再向前一步,閉上眼睛身體前傾。意識仿佛突然飛了出去,眼前看到的景象也發生了變化。

黑夜。弦月。鮮血。烏鴉。

墜落的止水,流血的眼睛。

和想象之中沒有兩樣的場景,不,還有些。比如:

“鼬,阿露就拜托你多照顧了。”

伴随着意識回歸的是難以忍受的劇痛,來自于大腦內部的針刺刀割般的瘋狂疼痛。難以忍受的可怕疼痛讓她下意識的捂住了頭想要拱起身子,然而之前就位于懸崖邊上,所以一腳踩空已經成了意料之中。

糟糕了,不會游泳。

失重感襲來,急速的墜落。劇烈疼痛之下打開的寫輪眼能清晰地看見自己離湍急的水面越來越近。入水姿勢錯誤激起巨大的水花,扭傷摔傷已經成為了事實,更可怕的是伴随着冰冷水流而來的窒息感與壓迫感。仿佛一切的光與影都離自己遠去了,耳邊能剩下的就只有混沌的水泡聲,和自己被嗆水的吞咽聲。

一切的光與影都遠去了。她的意識仿佛也開始遙遠,那片如同午後三點被陽光溫暖後暖洋洋的水域已經變得黑暗冰冷有壓抑。如同沉入了最深的海,無法呼吸。

真可怕啊,厚重的壓迫感和窒息感。

可能人在死亡之前都會把自己的生平都回憶一遍。眼前閃過的一幕一幕的影像似乎在證明着什麽一樣,關于曾經蘇沫涵的部分模糊有短暫,屬于宇智波唯的部分則占了大半。

畫面一幀幀的變化,最後停止在一個畫面上。

鮮血從幹癟的眼眶之中流出,少年保持着微笑向後仰倒,最後墜落。

不可原諒!

求生的意識被一瞬間喚醒,她不停的撲騰起來。肺中的空氣早就不夠用了,她又嗆了一口水。

突然感覺有大力拉扯着自己的後領子,以不可違逆的力量狠狠地将自己扯上岸,在重新冒頭的瞬間因為用力過大的呼吸再次嗆水而不停的咳嗽。被人拽着自己的領子強行從地上拖的站起,長時間的缺氧讓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她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人的表情。

“宇智波唯,你在幹什麽!”氣急敗壞的聲音,很難想象那個平時一直溫和內斂的少年還會露出這樣除了平和之外的表情。差不多回過神來的唯看到遠遠高出自己的少年此時正咬着牙狠狠地揪着自己的領子,和自己一樣濕淋淋的,“你也是,來這裏自盡的嗎!”

“你到底在想什麽!”他甚至已經擡起了右手想要抽她,卻最終還是狠狠地将她推搡的坐在了地上。

“我沒想要自盡,真的。”下定決心的唯搖搖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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