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暗的雙眼又被強光刺激再次失去了視力。在此之前兩位宇智波已經完成了目标物的交接,正要下手。
“別小看我!”耿直boy表示自己被忽視不開心,野獸的直覺促使他直接下意識的襲向了左後方,并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唯就要戳下去的筷子。
“白眼!”害羞到說不出話的小天使到現在竟然也已經能加入游戲,不得不說人的成長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瞬間就發現了到底哪個是有硬幣的餃子,“鳴人,是藏在下面的那個!”
“好!”他就要下筷,突然腿上被人橫掃直接跪下。面前的少女端着盤子說着“免禮平身我沒錢給你壓歲”之類的糟糕的話迅速後躍。佐助在完成一擊之後已經抵達了鹿丸的攻擊範圍,估計短時間內也不能再出手。而此時,後躍一大步的唯看着佐助驟變的臉色已經暗道不好。被燈光連耍兩次的天天已經來到了唯的身後,她一手扣住唯左手手腕,一手順着右手往上試圖取得盤子的控制權,左腳也纏住了對方的左腿完全壓制了對手的行動。
鳴人在回頭查看誰是襲擊自己的小混蛋時對上了那雙寫輪眼,已經被定住了。唯還沒有放棄與天天抗争,就算已經越來越落于下風也決不放棄,戰局一瞬間僵持住。
“好,我,我開動了。”有些緊張的結巴,但是雛田還是伸出筷子夾走了那個包着硬幣的餃子。
小夥伴:目瞪口呆.jpg
鹬蚌相争漁翁得利,坐山觀虎鬥,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包裝,我沒有這麽心急的小夥伴,嬌羞切開是黑的。
這一類的彈幕再刷了一遍之後,唯和天天的心中泛起的更多的是一種類似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感。原來說句話都要結巴那麽長時間,永遠也想不到主動進攻,游戲也不能很好地融入,到現在已經在該出手的時候果斷選擇出手了。
争奪硬幣大作戰:獲勝者,日向雛田。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副本結束
☆、副本通關啦
草長莺飛二月天,在去年一年裏,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少女們跑得最勤的地方叫做木葉醫院,原因是因為月讀後遺症。在其他小夥伴們用晶狀體反射出名為【複雜】的眼神看着這兩個小孩子時,政.治.敏.感.性極高的天天在一天放學後把宇智波少女堵在了小操場。
“月讀後遺症?你驢其他人還行還想驢我?”她拉着對方的手腕扣住對方的脈門,聲音壓得極低,外界看來就是兩個女孩子在說悄悄話的模樣,“你在做什麽壞事呢?”
“在刷副本。”唯一本正經,“希望能爆出紫裝來。”
然而,在還沒怎麽回暖得新開始的新的一年,在大家都忙着展開自己新的計劃遇見新的自己的時候,在宇智波兄妹開始頻繁的你追我趕的因為月讀後遺症忙着住院的時候,木葉村發生了一件大事。
木葉老牌鷹派忍者團藏在卧病半年後因病逝世,彌留之際和三代目火影說了好一會話,等到三代目出來之後臉上神色感慨,手裏拿着一個封印用的卷軸。
随着團藏的眼睛閉上了,在醫院昏迷了整整三天的宇智波唯的眼睛在夜裏簡直亮得發光。
三天前位給佐助打了招呼。在精神空間裏,兩個人讨論完了族裏生意的問題之後,她鄭重其事對佐助說:“佐助,我打算收網了。團藏的精神已經虛弱到我可以一擊絕殺了。但是畢竟是影級的人,我以心魔的形式攻擊了他這麽長時間,我也不想在忍耐下去了。”
“危險性高嗎?”被這些凡俗事物已經磨成了一個冷靜的智商擔當,佐助皺着眉頭,“我們忍耐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不需要急于一時。還是走穩妥的方法吧。”
“我最近幾天監視着他,發現他像是要拿這些眼鏡做實驗的樣子,我想快點動手了。”她态度很堅決,“佐助,這次會萬分兇險,我會給你保證絕不輕易放棄,所以相對的,你一定要冷靜的面對這些。考驗你演技的時候到了。”
“別說這些了,我知道該怎麽做。”兩個人之間早已經有了無聲的默契,佐助沒有再反對,“鳴人和其他人那裏就交給我吧,你自己小心。”他的眉頭始終沒有松開,“阿露,實在不行,我們就先撤回來吧。”
“我不是在你入夥的時候就說了嘛,一旦敗露,我們兩個死無葬身之地。再加上我給你看到的一些未來關于你的片段,你的成長和反應真是正的讓我超級欣喜,差點以為你的智商也要掉線成為一個拉低平均值的存在了。”
“難道看着自己被騙的做出蠢事之後會再去經歷一遍嗎。不過關于這個我也有事情要問你。”佐助低笑了一聲,随後又正色了起來:“為什麽,你給我看到的所有片段裏,都只有我一個人,你去哪裏了。”
少年你的智商是不是上線的有點過頭了?
“恩,怎麽說呢,這個問題不如等我刷完了副本之後再來讨論吧。”到時候我就能組織好語言構思好情節來忽悠你啦。
“那你先想想打算怎麽說。”不知不覺已經變得不那麽好忽悠的少年指了指自己的頭,“我智商在線。”
#好好好你有智商你有理#
第二天一早,鳴人揉着眼睛伸着懶腰從房間裏走出來,看到同樣是剛剛醒來的佐助,舉起手打了聲招呼:“喲早啊佐助,今天輪到你倒垃圾了。”
“我知道。”他點點頭,“我已經丢過了,阿露還沒有起來嗎?”他不經意的問道。
“又賴床了嗎?”鳴人将手背在腦後。兩人動作遲疑了半秒後像是同時反應過來什麽一樣,同時奔向了唯的卧室。果然,少女氣息輕得幾乎沒有,又是再次昏迷了過去。
兩個少年應對這種狀況已經有了充足的經驗且分工明确。佐助速度快機動性高,冷靜的走上前探了探體溫之後背起少女往醫院奔去,鳴人雖然有些慌張但是畢竟這種事情遇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立刻就着手收拾好了東西後也奔向木葉醫院。
木葉醫院的護士小姐們正在感嘆哎呀兩個宇智波小朋友今年身體變好了都好長時間沒見到了,就看到宇智波少年背着昏迷的宇智波少女過來了。
#由此可見千萬別在白天說人#
月讀後遺症這種東西是精神層面的,實在也沒有辦法通過外界治療來治愈,所以每次面對這兩個因為這種原因來醫院的病患,他們除了能提供一張病床和護理之外,實在也是做不了什麽了。再加上每次也就暈個把小時就醒來了,最多也就是從早飯暈倒下午茶,收拾東西動作快點還能趕上回家吃晚飯,也不用人多操心。
但是這次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同。
首先是一向冷酷沉穩的宇智波少年這次似乎有些焦慮,寸步不離的守在少女床邊。而少女也是一口氣從早上暈到晚上也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吃飯也是靠兩個小夥伴勉強喂一些流食。
第二天,依舊昏迷着,只是臉色難看了些。一宿沒睡的兩個少年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疲态。鳴人強打起精神來安慰佐助說這次也許就是唯最近太累了想要多睡一會,等到太陽曬被子的時候就會醒過來。“佐助你也別太擔心了,那可是我們的智商擔當…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可是我們的室長唯啊。她一定會沒事的。”
“我知道。”他下意識地握住少女開始發涼的指尖,“沒錯,這可是阿露啊,不會有事的。”
然而情況并沒如同有鳴人預料的,在日曬被套的時候少女會一邊伸懶腰一邊揉着眼睛,看着佐助發黑的臉色和自己長舒的一口氣擺出無賴臉:“喲,都等着朕起駕呢。現在什麽時候啊,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的話那就擺駕回宮吧?”
她依舊沒有要醒來的樣子。在第二天下午,小夥伴們已經一個接一個的來探望了,看着氣息輕淺臉色難看的少女,天天的臉色最為複雜。她看了許久之後輕輕地附到唯的耳邊:“要是你這次醒不過來我就給你兩百耳光。”
到晚上,少女的手已經不只是指尖冰涼,她的手掌的溫度也在漸漸消失。佐助和鳴人不停灌暖水袋放在她的手裏,希望能驅散她的寒意。
鳴人已經伏在床邊睡着了,因為姿勢不舒服也因為放心不下,他的睡眠極淺,眉頭也皺在一起。手輕輕地扯着被子的一角,只要昏迷的人輕微的一動就能立刻知道。佐助也非常疲憊,但卻不敢放任自己睡着。暖水袋的溫度已經在漸漸流失了,他将少女冰冷的手捂在自己的雙手中,如同冰塊一般的溫度甚至讓他打了個寒顫。
“阿露,你要醒過來。”他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別讓我孤軍奮戰,所以你一定要醒過來。”
第三天,醫院方面依舊給不出任何的辦法,只能選擇給唯挂一些鹽水或者維生素來安安心。但是少女的表現好像更不好了。她出現了輕微的肌肉抽搐。
在場所有的人之中只有佐助明白這意味着什麽。
深陷意識之海,想要浮上水面卻找不到方向。他不能确定唯是否已經完成了絕殺,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幫上忙。他的雙手有些顫抖的握緊唯的手,只能不停的說:“阿露,醒過來,到這邊來。”
這種掙紮保持了整整一天。肌肉倏地繃緊,片刻後放松,隔一小段時間後再次繃緊,周而複始,一次又一次。直到臨近傍晚,有一次肌肉繃緊後保持着繃緊的姿态始終沒有放松,連表情也發生了輕微的變化,眉頭稍微蹙起。
“阿露,這邊來。醒過來。”下意識的覺得這也許是關鍵時候,佐助也沒有辦法保持冷靜了,他盡量的克制着自己的音量和情緒,“別留下我一個人,別讓我一個人孤軍奮戰,就像我也沒有讓你一個人一樣。”
“給我醒過來宇智波唯!”
但是沒用。
她仿佛是喪失了力量的遇難者一樣,在洪流之中掙紮了許久之後終于沒有力氣再堅持下去了,終于被洶湧的波浪卷着沉下去。
鳴人端着餐盒回來後看到佐助失魂落魄仿佛唯已經駕鶴西行的模樣,将飯盒放在一邊的櫃子上之後,在病床另一邊站定。
“安心吧佐助。”他也握住了少女的一只手,“你以為你現在握着的是誰啊?唯的頑強,你不是應該比我更了解嗎?”
似乎是為了認證鳴人的話一般,在碩大的,不發生點什麽都讓人覺得虧的滿月升到天空的正中央時,她的眼睛終于睜開。
她歪了歪頭,看着實在扛不住疲憊手中握着被角,即使是以一個極不舒服的姿勢入眠也依舊睡得有些沉的鳴人,輕輕地動了動,在看到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立刻皺起的眉頭時立刻僵住不敢動。
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有些出神,卻冷不妨聽到有人說話。
“醒了?”少年的聲音在初春有些微寒的夜裏顯得更加清冷。
“真是兇險啊。”她看着手裏拿着暖水袋走到床邊的少年,減輕動作幅度盡量不吵到鳴人的從被子裏伸出一只手舉起:“我回來啦。”
本來想狠狠給她一記的少年看了一眼皺着眉頭睡着的小夥伴,嘆了口氣後輕輕和她碰了碰手掌。将暖水袋重新放在她開始回暖的手心,并把她的手臂緊被子裏後,伸出手指,用力地彈了少女的額頭。
看着少女不忿卻不敢聲張的表情和泛紅的額頭,他在感覺到強烈的疲倦和困意襲來的同時,還有終于安心的放松。
“歡迎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你們怎麽想,反正我覺得智商上線的佐助比較可愛
☆、智商重要性
三代木覺得懷裏的卷軸沉得讓他有些拿不住。
他想起昔日的對手好友,後來因為在諸多問題上不和的看法而漸行漸遠的志村團藏,在彌留之際竟然會選擇對自己說出那些話。盡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還是不太能相信那是團藏能說得出來的話,做得出來的事情。
“日斬,我這一生做了很多事,很多在你看來離經叛道,不應該做的事,但是你卻不能否認我想要守護村子的心。而一直以這個為名義做事的我,一直以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村子的我,在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壞的時候卻忍不住要回過頭來看着自己曾經走過的路。”團藏側過頭看着自己曾經的老友,拆開了自己一直蒙在眼上的紗布。他看到三代目看到自己的眼睛是露出的表情,絲毫沒有動容:“沒錯,我給自己移植了寫輪眼,而這只眼睛,就是宇智波止水,擁有別天神的萬花筒寫輪眼。”
“什麽?團藏,你竟然…”三代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始終不能相信宇智波,但是你知道嗎?在我給鼬下達了滅族的命令後,經常都會看到一些幻影。漆黑的煙霧狀,沒有實體,不是幻術。原本只在夜晚入睡之後出現,只是叫我不能有一個好的睡眠罷了,沒想到,到後來在白天也會出現。被它碰觸時會有撕裂般的疼痛,我開始整夜的失眠。”
“我從不相信這種東西,日斬,我以為我做的都是對的。可是在我被心魔折磨的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之後,我也開始反省了,我做的真的是對的嗎?”他閉着眼,不去看老友臉上的表情,“我一度也非常想要得到宇智波唯的眼睛,那是現在唯一一雙還活着的,能拿到的萬花筒,可是我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我這麽去做了。”
“團藏,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既然你覺得自己做錯了,那就趕快恢複健康去修正那些錯誤吧。”他隐約覺得用這種交代後事的口氣說話不會是什麽好事,有些急切的打斷了對方。
“日斬,你不知道我現在能和你說這些話有多麽辛苦。”他有些費力的指着自己的頭部,“你知道嗎?它現在就站在你的身邊,而我則在随時提防着它手裏的尖刀。”
三代目震驚,立刻雙手結印:“解!”
“沒用的,這不是幻術。”他有些嘲諷地說道:“別忘了我的這只可是寫輪眼。”說着,他伸出手探向自己的眼睛,如同當初毫不猶豫的從那個少年的眼眶之中将它撕扯出來一樣,此時再次将它從自己的眼眶之中扯出。
“團藏!”三代看着他的動作,驚訝的甚至站了起來。
“別阻止我。”他并不看三代目,将眼睛封印進一開始準備好的卷軸之中,完成之後将卷軸遞給三代目:“這裏,是所有的寫輪眼了。我曾經因為實驗的原因損壞了一些,沒有辦法歸還給宇智波了。”
“你是,想要把眼睛還回去?”他并不接過卷軸,目光複雜的看着團藏:“你…到底是什麽時候将這些寫輪眼……”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将卷軸放在三代的手邊。挖去眼後,他顯得有虛弱了一些,“至少,把眼睛還了回去之後,也許我就可以稍微坦然的面對所謂的心魔了吧。”他又扯出了一絲虛弱卻自信的笑容:“不過,想要我的命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拜托了,日斬。”
三代目出席了團藏的葬禮,看着友人在照片上依舊嚴肅的臉,他嘆了口氣, “放心吧團藏,你拜托的事情,我會做的。”
于是便有了現在這一幕,兩個宇智波齊聚在火影辦公室裏和三代目大眼瞪小眼的場景。三代目差人把這兩個小孩子叫過來之後就保持着沉默,用複雜的眼神看着這兩個小朋友。小朋友不能從會反射情緒的晶狀體上get到正确信息,只能茫然地看着對方臉上的皺紋。
“唉。”三代目嘆了口氣率先移開了目光,兩個智商擔當立刻明白這是要開始進入主題了。
果然,三代把手邊的一個卷軸向前推了推,“這是…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就算是提前被打過了預防針的佐助,此時還是不可避免的緊緊的捏起了拳頭。雖然知道對方智商已續費,但唯還是擔心佐助會做出過激行為,輕輕上前了半步。
“為什麽…我們一族的寫輪眼會在你們手上。”少年的聲音為壓抑着而有些嘶啞,他差點又要控制不住的質問出聲為什麽要在下達了滅族的指令後,又要挖走族人的眼睛,為什麽不能給他們保留死後的尊嚴。
他心裏明白犧牲少數人從而達到保護大多數人的利益是正确的選擇,但是當被犧牲的人是自己的時候,心中總不會那麽舒服。尤其是,出去了那些知情的人,剩下的犧牲者,不過是些無辜的老弱婦孺。他明白宇智波一族之中刻入骨髓的偏執和激烈,留下的人就算明白一切也會選擇血債血償,然後戰争便又會出現。
和唯一起,得知真相後提前邁入大人的世界的他覺得自己的胸懷與見識似乎提升了一個新的層次。也明白了曾經鼬說過的,所謂的【狹隘的一族】。
戰事一起,那些今天還和自己因為租金問題讨價還價的商人們,那些趕着用掙來的錢給女兒買一套漂亮的和服,給妻子買一條昂貴的項鏈,挂滿了汗水卻洋溢着微笑的臉會被戰火燒毀,然後崩潰哭泣。
他不由得用餘光看向了那個上前半步的少女。她的胸懷廣闊而豁達,遇到任何事情都是先想解決辦法,連消沉中二掉智商的時間都沒有。他相信少女心中的仇恨不比自己少,那雙眼睛便是最好的證明。
團藏已死,有宇智波唯拼上性命親手殺死,而他卻只能在旁邊看着,只能在一邊默默地擔心,卻什麽也做不了。
真是沒用。
這種無力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來,甚至比當初宇智波鼬的刀刃沒入唯的胸膛,自己大哭着求饒轉身逃跑時還要強烈。
不知不覺又已經開始中二了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許智商又會掉線,佐助立刻調整了自己的心态。有一個明确的目标是拒絕中二最好的良藥,比如我們刷完了以團藏為通關boss的虎熊副本,接下來就輪到以冒牌貨宇智波斑做boss的菊花副本。這次又宇智波唯擔任MT,宇智波佐助全程劃水輔助,到最後爆裝備的時候卻還和MT一起水經驗混裝備,下次就輪到自己來擔任MT帶你裝逼帶你飛了。
他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智商上線不要中二,報仇不能找刀,要找持刀人才行,專注的連續說了三遍,也沒聽見三代目說了些啥,胡亂嗯嗯啊啊的應付了一下之後接過了卷軸。
“……”三代看着明顯心不在焉的熊孩子拿了卷軸之後轉身就走也沒管自己的話說沒說完,卻不像是突然想要毀滅世界的樣子,心情突然有點複雜。而所有的情緒激蕩過後,也只能說一句:“果然,不愧是宇智波的孩子嗎……”
将卷軸裏的眼睛一副一副的取出來,直到最後拿出了止水的寫輪眼。唯找了另一個瓶子,灌了藥水後分開裝好收起來。
宇智波一族葬在了木葉的公墓裏,因為挖墳實在不是什麽有禮貌的事情,他們只能新起一座墳墓,将所有的寫輪眼都葬在新墳裏。
“這樣,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了。”唯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以後一起把要做的事情一件一件都做完吧。”
“啊。”少年應了一聲,兩個人對着墳墓默契的沉默着,直到最後佐助打破沉默,“之前你說要告訴我的事情,拖到現在也沒有說,想好怎麽說了嗎?”
唯:……西馬達!忘記了!
不過少年你的智商為什麽突然之間就要突破天際了呀!這樣的金手指就連我都沒有啊!果然你才是女主角吧!
看着唯突然懵逼的模樣,佐助呵呵笑了一聲,“鳴人那家夥應該把食材準備好了,回去吧。”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的唯剛想松口氣,又聽到已經走到了前面的少年的聲音悠悠飄來:“我們晚上慢慢說。”
編瞎話不是唯的專業,再加上最近智商爆表的佐助越來越不好忽悠了,唯皺着眉頭苦思冥想。連鳴人都一臉擔憂的看着佐助:“佐助,唯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看他好像很不好的樣子啊。”對于一口氣暈了三天依然心有餘悸,鳴人有些不确定的把剛切完西紅柿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我把菜都切好了,但是我覺得唯今天如果不舒服的話要不還是去一下醫院吧?”
“她只是在挖腦漿而已。”佐助瞥了一眼對方後直接給出了答案,“不是不舒服。”
心不在焉的唯随便翻動鏟子竟然也沒有把菜炒糊,果然已經點亮了廚房技能獲得了【廚師長】稱號,晚飯結束之後,佐助已經自覺的去廚房洗碗了。只是在收拾餐具時涼涼的瞥了唯一眼。
“你們兩個是不是吵架啦?”鳴人湊過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你們兩個今天回來之後就怪怪的,佐助好像拿住了你什麽把柄的樣子,是不是你沒給村子裏交稅把錢偷偷拿去買鲷魚燒吃辣?”
自從鳴人入住宇智波宿舍之後,因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原因,也因為實在是沒有勞動力可以壓榨了,兩個宇智波要學習要訓練要管族務已經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半用——他們已經這樣做了,而且掰成了好幾半。影分.身不是一般的好用【拇指】。但是因為查克拉的關系總是不能維持太久,于是一個新鮮的勞動力便出爐了:宇智波禦用,漩渦鳴人。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漩渦鳴人是塊磚##哪裏不夠哪裏搬#
明白了生活不易賺錢艱難誰敢動我的工資我跟誰拼命這個道理後,鳴人鄭重地向井野道了歉:“對不起我以前把你用辛苦幫媽媽看店的錢買的緞帶弄壞了,我已經明白賺錢的艱難了請你原諒我,井野。”
唯在心中給鳴人的腦洞點了個贊之後搖搖頭,一臉語重心長的拍着鳴人的肩膀:“鳴子,你也知道佐子最近又到了每個月的那兩天,脾氣不好應該的。身為她的好姐妹,我的翅膀,你一定要多開導他免得他也走上了中二這條智商欠費的道路啊。”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好想打你呢,不許叫我鳴子。”
“好的,那我們一起愉快的叫他佐子吧。”
“好啊好啊。”
“……火遁,豪火球之術。”
幸好佐助及時收手不然的話族長宅估計難逃毀于烈火的命運。
當晚,她甚至動了今天就不聯絡佐助了大家直接睡覺吧的念頭,但是想到明天将一整天面對佐助包大人一般臉色兔美醬一般的眼神,還是算了吧。
于是,兩個人又來到了那片絕不會被打擾的領域。
“說吧。”佐大爺直接坐在了地上,表示自己時間很多,少拿那種說來話長之類的忽悠我。
“不如你先說吧,比如覺得我哪裏不對之類的。”少說少錯,她總不可能說出自己其實是換了芯子的,最多把百目鬼抖出來。
“其實最開始你給我看到的那些片段,我根本不相信。”少年也不推辭,“最然很少,但是我覺得以我原來的想法确實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也會一條路走到黑。根本不會管族務這種事情,應該根本不去思考鼬當時那番話的漏洞會智商掉線一心追求力量吧。”
定位真準!
“但是稍微冷靜了一下之後,我覺得,這些片段有問題。”開啓了名偵探模式的江戶川佐助開始了推理:“既然你願意告訴我,我想你應該是把我當成了自己人,但是所有的片段都只有我一個,沒有你。從這裏我發現了不對,之後,回憶了一下你思考問題的方式,我認為比起參與者更像是總控全局的視角來看的。對于發生的事情沒有表示出太大的驚訝,坦然接受的同時制定出有利的計劃。”
他的目光深邃起來,“感覺,像是你已經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同時卻忍不住想要掙紮一下一樣。”
“所以,說說吧,阿露。”佐助還是一臉淡淡的模樣,“這是怎麽回事,你到哪裏去了?”
……千萬不要惹智商上線的中二少年,真的。
唯低着頭直到最後醞釀了許久之後長嘆了一口氣,揉着頭發也坐了下來。
“什麽嘛,還挺厲害的嘛名偵探,下一句話是不是打算說真相只有一個什麽的?”她攤了攤手,“竟然被你發現了,好吧,我根本就沒想過隐瞞你,畢竟我從一開始就把後背交給你了嘛。”
“聽好了佐助,你說的都對,因為我從中了鼬的那一劍之後的所有的時光,在我看來都是多出來的,換句話說,之前我一直認為我在滅族的時候,就會随着大家一起殺青。我的母親那一族是有祖傳的秘術的一群人,所以我可以從精神層面來連接你,去攻擊團藏,看見未來。看不見我,是因為我本應該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死去了,所以已經變成了命運之外的人。”
“我看到的是曾經既定的命運,但是因為有太多的無奈遺憾所以我也想掙紮試試看,畢竟你們都是被我納入保護圈的人。”她攤攤手,“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長大的。”
佐助看着她的眼睛,試圖從晶狀體上找到說謊的訊息。但向來不擅長在晶狀體上反射情緒的唯自然沒有讓他如願,對視了将近一分鐘之後佐助嘆了口氣。
“好吧。”他點點頭,“好吧,雖然聽起來難以理解,不過我還是決定接受。”突然産生了一種活久見的感覺,佐助覺得自己年紀輕輕的就開始像一個老頭子一樣了。他支着身子坐起來,手伸向少女的額頭。
用力一彈。
看着猝不及防捂着自己腦門淚汪汪的怒視自己少女,他的臉上戴上了一絲笑意。
“小鬼說什麽大話,你也走上那條掉智商的道路了嗎。”
畢竟,我們現在能依靠的只有彼此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爆字數了!快表揚我!
☆、夥伴的力量
在攤牌之後,唯覺得和佐助相處都更加輕松了,遇到一些問題時,有一個人擁有絕對的上帝視角畢竟是件好事,兩人之間無言的默契似乎更加完美。鳴人隐隐覺得這兩個家夥背着自己有什麽小動作,但是看到兩個小夥伴能和好那就沒什麽了。
發憤圖強的時刻到了。
方便面家族看到了兩個用生命學習的人。
兩位宇智波直接将位置從主角專屬的倒數第二排移到了不起眼的角落。不管老師在講臺上幹什麽,兩個已經完全進入了自己模式的人你拿一本《A級忍術大全》我看一套《高階幻術指導》,完全無視了講臺上的老師們。被點起名來不知道回答什麽問題的時候,兩個人就像是說好的反應都是一模一樣——看一眼黑板,知道講到那一節的時候,少年高冷:“這種東西我早就會了。”少女嘿笑:“诶嘿嘿嘿老師我在追求更高級的藝術你這種入門級別的我已經不看了。”
伊魯卡(心絞痛):誰來收了這兩個妖孽!
“喂喂喂,你們兩個最近是不是太拼了?”鹿丸心有戚戚的看着那兩本随随便便論起來都能砸死人的大部頭,“不要這麽不要命啊。”
熱衷于扮演中二少年的佐助假裝沒有聽見的翻了一頁。
“不不不鹿丸,你要知道每天晚上回家之後要面對這樣那樣的賬單,今天應對通貨膨脹明天說不定就有經濟危機,我們只是在為生意做不下去的時候還能當個忍者混口飯吃做打算。”
“……你這家夥。”鹿丸覺得自己的表情可能更加生無可戀了。
受到室友的影響,連曾經整天忙着惡作劇的鳴人都努力了起來,過上了上課努力學習下課努力訓練回家努力算賬打雜的生活。三個人的正能量傳遞到了方便面家族,再有方便面家族傳向四面八方,整個班的女同學們除了對着宇智波那張漂亮的臉冒粉紅色的氣泡之外,也誕生了【佐助君這麽努力,我也要努力才能成為可以站在他身邊的人】的想法。男同學們看到女同學都這麽努力了實在不想以後成為了忍者還要過被女孩子保護的生活,也開始發憤圖強起來。
伊魯卡:雖然大家努力我很高興但是你們能不能認真聽我上課!摔!
打掃宇智波一族的空房子的工程還在繼續,每個禮拜天下午都是專門分配出來的打掃時間,三個小朋友在分工明确的先将自己家裏打掃一遍之後就要奔赴各自的戰場了。沒錯,為了提高效率,原來的三個人一起擦洗一個屋子已經變成了你往東他往西我做中的模式,一人負責一棟房子。打掃完之後回家洗個澡收拾一下然後出去打牙祭。
完美分配,來自包租婆,你值得擁有!
而今天打掃東邊房子的唯,卻聽到了自己這邊的族地出現了一些不應該有的響動。她果斷的扔下手裏的抹布穿上鞋子幾個起跳去往聲源處——那是一群高年級的孩子。有男有女,正在宇智波的地盤(重音)裏笑鬧。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