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這原本不是什麽大事,要是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的話。
“讨厭,這裏可是死了很多人呢,那麽多人一夜之間就被殺光了真的不會有幽靈嗎?剛才那個房子裏的血跡真是把我吓壞了呢。”
“沒關系惠子,反正陽貴君會保護你嘛~”
起哄聲音響起,領頭的男孩舉起拳頭發號施令的一般:“好!我們就去下一家鬼屋吧!”
“你們在做什麽。”她從樹上一躍而下爛在這一衆少年少女之前,“這裏是宇智波一族的領地,你們從哪裏進來的,為什麽不走正門。”
似乎是沒想到會被主人抓包,或者是看到現在的宇智波一族也已經落寞成了只有兩個人,領頭的那個叫做陽貴的男孩看到唯衣服上的團扇圖案,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小步後,又重新上前。
“哼,我們不過是來玩一下而已,反正你們也只有兩個人了,就算再加上那個妖怪也只有三個人而已,這裏這麽多房子,分一些出來給我們玩有什麽關系。”
“無恥的人怎麽樣都是有理。從正門進來的客人,我宇智波敞開大門歡迎,其他的蟊賊,難道還妄圖主人以待客之道将之奉為上賓嗎?”她的眉頭皺起來,擺出了宇智波特有的傲慢不屑:“給我滾出去。”
“好了宇智波同學,對不起擅自進來時我們不對,但是我們也只是進來玩而已,沒有惡意的。”那個惠子上前兩步輕輕地拉住陽貴,“陽貴君我們走吧。”
“哼,反正你們曾經輝煌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只剩下兩個小鬼還叫什麽一族啊!不如你們直接把這些房子開發成鬼屋好了,說不定還能賺…唔!”面子受挫的少年咬着牙說着惡毒的話,卻被一步上前的少女用擊向下颚的一拳成功的将沒有說出來的話伴随着咬破舌尖的疼痛一起咽下去。
“喂你這家夥,怎麽突然動手啊!想打架嗎!”人數優勢一瞬間就顯露了出來,陽貴捂着自己的下巴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跡,目光兇狠了起來。
男孩子大概有八個,算上三個女孩子一共有十一個人,佐助和鳴人這會負責的房子裏自己都有些太遠太分散了,估計一時半會過不來。她暗暗戒備着這群已經呈現半包圍姿勢将自己團團圍住的小孩子,冷笑一聲:“怎麽,想和我動手嗎?”
“啐。”陽貴的下巴發青,他推開了想要拉開自己的惠子,“讓我領教一下,所謂的宇智波一族吧。”他露出了惡劣的笑容,“區區一個小鬼也敢在前輩面前放肆。”
唯後退半步擺好了架勢。
歹勢,自己并不是體術型人物啊,對着這群人放個幻術好了。只是今天上午和小夥伴們學習新的忍術把查克拉都耗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多長時間啊。
她本來以為陽貴會講道義的選擇一對一,沒想到是她圖樣圖森破了。
在一群人朝自己攻過來的時候,她立刻選擇釋放幻術拉開距離,隔空扔出數顆石子,擊中敵人們的頭部。剛發現人數不對她就被人從後面包抄一腳踢中後背。
她雙手飛快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原本可以讓小池塘的水平面下降至少一厘米的巨大火球因為查克拉的原因只是險險的逼退了靠近的少年們。
可惡,早知道今天上午就不那麽拼命和佐助比賽火球的大小火龍的長短了!
被陽貴打倒後踩在腳下,她這麽想着。
“哈,這就是宇智波嗎?”他惡劣的用腳用力的碾着,“你不是很厲害嗎?宇智波?兩個小鬼再加上妖怪就想要複興一族?別做夢啦!”他居高臨下的望着唯,“我看你還是把這些房子裏的幽靈都叫出來幫幫你,說不定還能完成你們這些不切實際的夢呢。”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腳下的少女用脫臼的的左手和不再靈活的右手撐着地,憑借蠻力掀開了那只踩在自己背上的腳。可能是被她懾人的氣勢唬住了,可能是被她眼中的三勾玉幻化的美麗圖案驚呆了,其他人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動作,只是呆呆的望着那雙美麗的眼睛。
“幽靈?你們這次本來就是來看幽靈的吧?”她的嘴角被打裂,卻勾起了一個弧度,“我告訴你,我們是,怎麽打算複興一族的吧。”
“想要看幽靈?好,我就讓你們看個夠!”她雙手飛速結印,配合着眼睛施展一個最近剛剛學會的高階幻術,“那樣的慘象,既然想要看的話就一口氣看個夠吧!”她嘶吼着,第一次使用萬花筒,再加上查克拉耗盡,她的意識消失之前看到的是崩潰倒地的少年們和瑟瑟發抖的少女們,一直支撐到最後一個人也不能保持着站着的姿勢,她才倒了下去。
再醒來又是在醫院,她覺得自己簡直可以在木葉申請一個固定床位了。
“唯,你醒來了!”鳴人小心的湊過來,“你小心啊,左手雖然接回去了,但是右手骨裂了,痛不痛啊。”他藍色的眼睛裏壓不住怒火,“可惡,他們怎麽敢這樣!”
“沒事,我估計他們之後見了我都要有陰影了。”她的眼睛酸澀,用還有些發疼的左手揉了揉,“佐助呢?”
“去叫人了。”在少女的目光看過來後才發現自己的話有歧義,他連忙擺着手,“不是打群架,要是打架的話肯定不叫人直接就上了,佐助是去叫醫生了。”
“是嗎。”她示意鳴人來扶自己一把,靠在軟墊上,她目光直視着前方,“鳴人,我這次闖了大禍,而且是死都不可能會認錯道歉息事寧人的那種。我也不知道上面會怎麽懲罰我,不知道佐助會不會突然爆發,總之我比較放心你,你一定要看着他點。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其他人我比較放心但是因為你太耿直了,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她招了招手,示意鳴人附耳過來,輕輕的說:“隐而後發,逐個擊破,遲則生變,死不認賬。”
其他人收到的都是精神攻擊,這也是唯的老本行了。到最後,承受了物理攻擊的唯反而是第一個出院的。
雖然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但是唯還是一副虛弱加持的模樣,讓佐助背自己回家。
路上又碰上了偶然經過的鹿丸,咬牙切齒的天天,一臉擔憂的雛田。
在天天咬着牙要說話之前,唯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看向了鹿丸。
“真是麻煩呢。”沖天辮小子一臉無可奈何,“總之,你在傷好之前就好好待在家裏養着吧。”
陸續出院的少年們幾乎是在第一天出院後,第二天就又回到了醫院。無一例外,均是因為意外造成的左手脫臼右臂骨裂。
一個禮拜後,唯出門時,鳴人一臉得意,“我已經明白唯的話的意思了,放心,我沒把握的時候都是選擇了閉嘴的讓鹿丸上的!”
“幹得好,你終于也不那麽耿直了,boy。”她和鳴人一個擊掌。
“你們在說什麽?”木葉影帝經過時嘲諷一笑:“我聽不懂。”然後伸出左手,完成擊掌。
在教訓過了找茬少年,少年們再次出院的時候看到了微笑的天天害羞的雛田生無可戀的鹿丸面癱的佐助熱情的鳴人集體對他們進行酸爽注目禮時,紛紛捂着疼痛的胃部表示自己還想再住一段時間的院。
同時,明白這件事不會因為自己道歉服軟就揭過,讓自己繼續和小夥伴愉快的玩耍的唯,終于還是等到了上層的宣判。
就算提前和佐助打過防禦針說自己這肯定會被罰,不知道會以什麽形式,而且肯定不會因為服軟而撤銷,所以她打算死扛到底。
“本來就不是你的錯啊,笨蛋。”佐助用力的彈了她的額頭。
雖然不甘心,但是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了。
就在三個小朋友因為即将到來的懲罰而有些惴惴不安的時候,一個怎麽也想不到的人敲開了他們家的門。
“啊,應該沒有遲到吧?”銀發上忍嚴肅的看着三個如臨大敵的小夥伴,半響後舉起手,眯着半月眼打了招呼:“你們好,我是宇智波唯剛剛上任的監護人。”
☆、體術要升級
本來打算迎接如同冷雨一般亂拍到臉上的懲罰,也做好了誓死抵抗的打算,沒想到上面只是象征的打發了個監護人來做做樣子。宇智波宿舍裏的三個小朋友覺得就像是在門丘中學考試的前一天通宵複習,武裝自己的第二把匕首,第二天扛着長.槍短炮走進名為考試的鬥獸場的時候,校方放出的猛獸是一只身上綁着【1+1=?】字樣的兔子。
可惡,在大人的世界裏摸爬滾打的三個人覺得他們通宵想對策的做法真的是太虧了。
現在,監護人大人和三個小朋友就以後的共同生活問題展開了深刻探讨。首先,就宇智波唯對同校的同學們施展了攻擊性極大的幻術的問題開始。
“這件事你們可以放心啦,我會嚴肅的教育你們幾句,就從現在開始吧。”他雙手環胸,直起腰杆,嚴肅的看着面前的三個人:“對同為一個忍校學習的前輩竟然做出那種事情,你要好好反省一下。還有你們,真的以為一群小孩子可以瞞得過這麽多大人的眼睛嗎?”
三個坐在矮桌另一邊的小孩子低着頭,但是完全感覺不到反省的氣息,耿直boy的拳頭都攥緊了,影帝預備役也皺起了眉頭,只有畫風不同的唯在腦內刷彈幕刷的頭都不敢擡,害怕這位忍者從心靈的窗戶裏窺探到腦中彈幕的內容。
“以後要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做得夠隐蔽才可以,技術方面可以來咨詢我。”對方的語調如同之前訓斥她們是一樣嚴肅,連表情都是一樣的刻板,然後在下一秒軟了下來:“不過,分工明确,你們也做得很好啦。”
“所以,你其實不是來為難我們的,不是來懲罰唯的嗎?”耿直擔當擡起頭,看到對方笑眯眯的眼睛後長舒了一口氣,“太好了,我們昨天還擔心了很久呢——終于沒事啦。”
“最後的決定只是這樣嗎?”佐助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既然成為了監護人,你打算怎麽監視宇智波唯?”
“喂喂,說監視什麽的也太過頭了吧。”對方摸着自己的頭發,“放心吧,我不會強制要求你們三個人分開的,這件事情沒有人認為你們是錯的一方啊。我只是被委派來照顧孩子的,所以不需要擺出這樣的姿态啊。”他看着依舊低着頭的少女嘆了口氣,“所以,唯也可以不用那麽擔心了。”
刷彈幕刷的停不下來的唯這時才大夢初醒的擡頭,“叫我?”
“對,叫你。”他指了指自己,“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了,你可以選擇繼續和他們住在一起,但是每個禮拜我們至少要見一面,你要向我說一說最近遇到的事情,我也會去學校去了解你的問題。”他想了想,“監護人好像就做這麽些了。”
“哦對了。”他又想起了什麽,“影分.身的訓練方法對于你們來說還為時尚早哦…算了,這話我早就對她說過了但是完全沒有聽話。對于以後的訓練的話,我沒事的時候也會來指導你們的…你們那是什麽眼神啊。”
面對三道來自對面含着濃濃不信任的眼神,卡卡西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宇智波唯以一人之力力戰十個高年級同學的結果是不了了之。所有參與此次事件的高年級同學都被以沒有忍者的品行為由延遲畢業,宇智波唯也受到了伊魯卡的口頭警告處分【“哦,唯你來啦?等等啊你先去門口罰站一下我等一下來警告你。”】。事跡就這樣流傳開了,在她右手打着夾板,和其他兩位小夥伴一起來到學校的時候,因為時間尚早同學們大部分還沒有來。
今天的值日生春野櫻看到任性到不走正門的三個人,下意識的吼道:“喂!那個窗框是我剛剛擦過的…啊,佐助君……”
“不好意思。”第二個踩着窗框的唯和第三個踩着窗框的鳴人一起道歉,而中二擔當選擇了點點頭,然後回到自己的專屬位置。
“唯,你的手臂好些了嗎?”難得的沒有偷偷癡漢佐助的小櫻向自己靠攏過來:“很疼吧?”
“沒事,我的麒麟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輕輕地揮舞了一下啊,“你看,不管是極限托馬斯全旋還是俯卧撐都不太有問題。”
“……你沒事就好。”她一副不太适應畫風的樣子,“不過對上那麽多人,唯還沒有選擇逃跑,真的是很勇敢呢。”她有些複雜【卧槽又是這種情緒?!】的看着唯,“我,也想象唯這樣勇敢又頑強呢……”
“相信我,就像鳴人以後會成為火影,佐助以後會成為影帝一樣,你也會成為那種可以獨當一面的暴力狂…不是是一代強者的,被人敬仰又憧憬的那種。”
小櫻:“……剛才你說了吧!暴力狂什麽的,你絕對說了吧!”
唯:“咳咳,怎麽會呢你一定聽錯了我剛才說的是你會成為一朵嬌花啊。”
小櫻:“宇智波唯有本事下課我們校操場見!”
鳴人:“唯你竟然這麽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佐助:“……一群笨蛋。”
然而經此一役之後,唯深刻的明白了體術之與自己的重要性,面對上這種不能開大只能拳頭說話的場面自己只有吃悶虧的份。
她摘下脖子裏的挂墜,放在手裏輕輕地摩挲着上面的花紋。這個一直帶在身上的護身符并沒有如同當初的誓言一般保護她。良久之後,她輕輕地說:“我被人欺負了,你要不要幫我打回去?”
“大騙子。”
宇智波唯的升級之路開始了,每天除去上課,例行訓練,傍晚回家三人小組讨論一下今天各自手裏的生意又有了這樣那樣的問題,三小時的冥想之類的日常任務,又加上了對于體術的升級。
下課後強行拉住天天雛田小操場不見不散,被毆打後選擇繞着木葉跑一圈早回家。于是木葉除了每天花式燃燒青春的體操二人組,又加上了跑最多半圈後就會翻着白眼喘着粗氣喃喃着口號“再跑一步就回家”一直堅持到最後一步,最後被結束了自己訓練的另外兩位小夥伴背回家。
“體術要從充沛的體力開始修煉!”當她咨詢了體術精英凱之後,對方比着拇指露出一口白牙給了她一個田七式的笑容:“加油吧少女,青春就是要不斷的奮進!”
好好好你最青春。
在她又一次呢喃着自己的口號一步一步游走在生死的邊緣,因為體力的透支連前面的路看起來有點變形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有些懶洋洋的聲音:“喲,這麽努力啊,不過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呢?這樣下去很容易把身體搞壞的哦。”
“再..再跑一…步就…回家。”她調整着呼吸,“別讓…讓我分心,不然…我的腳就沒邁不出去了。”
看着今天跑完步後累得癱成一堆爛泥的唯,得知了今天兩個小夥伴要去跑生意的旗木上忍決定還是有自己送她回家吧。
唯趴在他的背上,覺得自己進氣多出氣少。
“為什麽突然這麽心急的想要提高自己的體術呢?”他走得不快,步子很穩,背也很寬敞,聲音也很溫柔,很容易就讓人安心下來。旗木卡卡西能感覺得到少女完全不防備的放松。
“吶吶,卡卡西,你的背好寬呀。”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哥哥以前特別喜歡讓我騎在他脖子上馱着我到處走,有的時候也這樣背着我——不是我吹牛哦,以前我去哪裏玩的時候只要是和我哥哥同屏出現很少有雙腳着地的時候呢。”
“哦哦,是嗎。”他聽着風馬牛不相及的答案答應一聲,表示自己還在聽。
“可是他是個大騙子呢,說了要把欺負我的壞小子都打跑,結果我的手都被人家打斷了他也沒有出現,沒辦法呀,那我就只能自己保護自己了。而且我仔細想了想其實他們說的不太錯,我們的人太少了,想要複興一族很難很難,所以就只能讓自己變成那種一個打一百個也沒關系一個能頂一族的那種才行啊。”她嘆了口氣,“而且還有那麽多事情要做,真的辛苦呢。”
“小孩子還是開心一點比較重要哦。”
“我們三個人早就組成了一個家庭了,我是努力打工賺錢順便操持家務內外兼修體諒家人的爸爸,佐助是偶爾幫忙負責傲嬌和貌美如花的媽媽,鳴人是努力學習幫忙家務的懂事但是太耿直缺根弦的孩子,就是這麽分配的…哦,現在還多了個你,那你來當我們的遠房表親,在政府工作的公務員靠山孩子他大舅吧。”
“……你開心就好。”
每天過的無比充實的三個小朋友在這學期期末都達成了自己的目标。佐助摘走了忍術體術雙項桂冠,唯成為幻術第一名,鳴人脫離吊車尾的行列,看來是大家一起走上人生巅峰的節奏。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雛田獲得了體術第三名的成績,小天使真是進步巨大,讓人欣慰啊。
這樣的成績讓成為了監護人的旗木上忍臉上光彩了好幾天。
為了獎勵這群努力的小朋友,遠房表親決定請這家人一起吃飯。但是在決定吃什麽的時候大家似乎出現了意見分歧。爸爸覺得這麽好的機會應該(劃掉)狠宰親戚(劃掉)去吃烤肉,媽媽撇了撇嘴表示自己想要番茄龍利魚,熊孩子撒潑沒有拉面他就要毀滅世界。
“夠了,我才是一家之主!孩子他媽(你叫誰?再說一遍?)還有鳴子(昨天我不是叫鳴美嗎?),你們都要聽孩子他爸也就是我的話才行!”指向卡卡西:“孩子他大舅難得請一次客,怎麽能不讓他好好表表心意呢!”
佐助活動了下手腕,“宇智波唯你過來…”
“沒有我的快遞我已經剁手了再也沒有給某寶投資過一毛錢!”躲到了他大舅的身後,“他大舅你快管管孩子他媽吧,你看他要在你面前家暴了!”
他大舅不說話,提住孩子他爸的領子,在孩子他爸“哎哎哎他大舅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沒擔當快放開我我要打妖妖靈了”的驚呼聲之中将她丢給了孩子他媽,叼着死魚眼拍着鳴子的肩膀往前走去:“佐美你和唯二郎有什麽要說的趕快說完,我和鳴子就先去烤肉Q等你們了。”
☆、開啓新副本
這樣三個人每天過着愉快生活,孩子他大舅時常過來蹭飯,幫忙打掃衛生,指導親戚和孩子訓練,有的時候幹脆晚上留下大家一起打牌,真是其樂融融。有一天坐在族長宅的走廊上,孩子他媽和孩子一起去采買了,他大舅和孩子他爸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柔軟的陽光。
“其實我對你們兩個真的很意外呢,本來還以為你們會走上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的道路呢。”他大舅半眯着眼睛,“能變成現在這樣真是太好了。”
“那當然,也不看看現在的一家之主是誰。幸好我們兩個智商上線得快,不然的話真的要一條道走到黑了,家族的産業也守不住性格中二又消沉,這種孩子再糟糕的觸手怪作者菌那裏,通常都是那種活不過三章的。”
“雖然經常說奇怪的話,不過關鍵的時候還是很可靠啊,唯。”他的手壓了壓她半長的頭發,溫和的半月眼又眯了起來,“看到你這樣子我這個監護人可真是欣慰呢。”
“……他大舅這種話這種慈祥的表情你應該對着我們的孩子鳴子來說,而不是對着唯二郎說啊,我會懷疑是不是我的長相太英俊了讓你不可自拔的愛上了我的,放心吧,我的心裏只有銀桑——孩子他媽沒回來吧?這種話可不能讓他聽見。”
“……你渾身都是戲啊,唯二郎。”
畢業考試的題目非常簡單,就是簡單的三身術。由于鳴人早就已經不是曾經的吊車尾,不能合理分配查克拉的問題一天兩天的訓練解決不了,一年兩年的訓練也許就可以了。雖然有點辛苦,但還是做出了能夠活動的分.身。他看着那個不成功的分.身,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對考官老師們說:“那個,這個我不太擅長,能不能換個我會的!”然後一招多重影分.身順利過關。
考官:目瞪口呆.jpg
拿到忍者護額,鳴人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整個人都在皮卡皮卡散發着光芒一樣。
“哦,孩子他…佐助,我看到鳴人這樣成長突然覺得好欣慰。”感動的托醬看向了一臉嫌棄的卡醬。
“哼,還是吊車尾。”卡醬把自己的護額拿在手裏,頭撇向了一邊。
“喲,祝賀你們成功畢業~”提前一年畢業的天天揮着手指着自己的額頭,“看看,為了配合你們我也把自己的護額綁頭上了。快快快,大家都裝備好了之後一起去照相吧,趁着老師還沒有公布分組情況的時候抓緊時間——那邊那個把護額綁手臂上一臉麻煩的,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和我單獨說?”
“……我又做了什麽啊?”已經習慣無辜躺槍用影子束縛術定住對方撤離到安全位置後被對方追着打一條街的鹿丸翻了個白眼:“反正經常也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你追着打我覺得自己的體術都得到了極大地提升呢。”
“不用謝,叫我雷鋒就行了。我覺得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豔了。”
“……這不是誇獎你。”
三個女孩子和三個男孩子,頭上綁着象征着榮耀與責任的護額,從今天起就要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了。所有的孩子,就算是影帝候補和生無可戀,高冷中二和趕快結束之下還是很開心的。站好位置,以學校門為背景,鳴人笑得牙齒比眼大,雛田也腼腆的笑着,天天勾着鹿丸和佐助的脖子,唯負責站在制高點在天天的丸子頭上比出兩個二。
光芒一閃,将這一刻定格下來。
每個人都那麽鮮活耀眼,年輕又美麗。
在之後水木老師過來試圖忽悠鳴人去偷卷軸的時候,鳴人急匆匆的收拾着東西:“喲水木老師啊,我沒時間啦今天還要幫家裏送東西算賬,到了晚上唯和佐助還要考我功課呢,沒什麽事情我就先走了下次說啊掰掰。”
水木:……你等等劇本上不是這麽寫的啊!
然而,這一屆的分組完成之後也沒有聽到宇智波唯的名字。
“老師!伊魯卡老師!你是不是搞錯啦?唯還沒有分組呢!”已經分到了三人小組的鳴人雙手做成擴音喇叭向伊魯卡喊,“重新确定一下啦!”
“我才正要說呢,鳴人你安靜!”被奧義·影粉筆手裏劍擊中的鳴人血槽清空。
“其實有的時候,不是一屆的學生都可以分到三人小組,有的時候也會出現像現在這種空出人來的情況,通常應對這樣的情況我們都會選擇由在座的各位來決定他們的去留。”伊魯卡招招手,把唯帶到了講臺上:“現在,有沒有哪個小組想要宇智波唯加入他們呢?”
在一片類似于“那個就是一個人幹掉了是個高年級的宇智波唯啊,長得很可愛嘛。”“讓她到我們組裏來好了。”“聽說她可是幻術第一名呢。”之類的議論聲之中,有一個聲音直接強勢插.入:
“我我我我!唯,到我們組裏來吧!”鳴人直接跑上了講臺,“來吧,到我們小組裏來吧!”
于是在大家還在猶豫的時候,這名待定的隊員就被搶走了。
等待真是個漫長的過程啊,尤其是等的人還是個愛遲到的人。
其他人已經都被自己的帶隊上忍領走了,鹿丸雛田都已經揮着手說再見了,他們的帶隊上忍還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ing。
看着宇智波學霸二人組已經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板磚…我的意思是大部頭文獻,在一旁已經等得有些無聊的鳴人去門口放了個板擦之後也開始進入了自己的學習模式。
春野櫻看着自己的隊友們:大家都好用功啊…就我一個人畫風不一樣怎麽辦,害怕。
“不要害怕這位美麗的小姐,為了讓我們的畫風強制相同,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加入我們的伐木累,二是強行改變我們所有人的畫風從而改變世界。”唯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小櫻的肩膀:“朋友,你把你的心理活動都說出來了。”
為了不讓新隊友尴尬,唯掏出一副撲克(你為什麽會随身攜帶這種東西?),将自己和佐助的板磚先丢到了一邊,喊了早就耐不住寂寞的鳴人過來:“來來來,有什麽事是不能通過牌局來解決的呢?麻将太麻煩了帶不出來,我們就将就将就用撲克先來聯絡一下感情吧。”
于是當銀發上忍推開門後,被板擦砸到甚至也只是引發了少年少女們随便地一瞥和一句“啊沒想到竟然真的中招了”之後又投入了緊張的戰局。
“喲,你們……”
“等一下這位老師先不要說話,我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呢!”
卡卡西:……
于是他默默站到了背景板內容和他完全不同的四個少年少女背後。
“三四五一對六再加四個十!爆炸吧!火遁豪火球!”
“沒想到唯竟然能拿到這樣的牌!看我的!一對八再加上從一到九!還有一張J!上吧多重影分.身之術!”
“恩,要不起,過。”
“诶,佐助君不出嗎?那我出一張K一張七和一張A好了,正好二十一點。”出過牌的小櫻看着同時凝聚到自己身上的三道目光…不也許是四道?僵了僵後捂住自己的臉說:“釋,釋放幻術。”
“你們這打的是什麽牌啊?”完全沒有看懂的旗木上忍有些懵逼,他摸着自己的下巴,“佐助一張也沒有出啊。”
“哦,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比賽看誰的必殺技能更厲害。”耿直boy回答道。
旗木卡卡西:可能我真的老了。
“那先來自我介紹吧。”四人小組來到了天臺上,卡卡西直接坐到了天臺欄杆上:“我叫旗木卡…”
“等一下老師,我覺得你還是下來的好不然等等萬一一個激動向後翻過去導致我們小隊還沒有照過相就沒有了上忍。”
“…宇智波唯同學不要打斷老師說話。”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畫風,右手虛握成全咳嗽了一下,“我叫旗木卡卡西,喜歡和讨厭的東西沒有,将來的夢想嗎…興趣也是很多的。好了,下一位。”
這樣敷衍性質的自我介紹讓四個小朋友一起翻了一個白眼。
在和原着無二的鳴子和櫻醬自我介紹完畢之後,佐助才開口了:“我叫宇智波佐助,喜歡和讨厭的東西沒有,夢想沒有,叫野望還差不多。”
然後結束了。
吊足人的胃口之後結束了!
人幹事!
“我叫宇智波唯,夢想還沒想好,可能是天下大同什麽的吧。真正的夢想是和銀桑結婚,然後有一群後宮每天可以愉悅的過米蟲生活,天天不在不太敢說出來,再加上室友們越來越兇殘我虛的要命不敢說出來。興趣的話…就這樣吧。”
卧槽又一個吊胃口的!
卡卡西覺得自己的胃痛了起來。
為了找回場子,他大舅…不是是卡卡西老師,霸氣的宣布了“明天是不抱着必死的決心來殺我是無法通過”的考試,吩咐大家不準吃早飯五點集合。
“那麽,解散!”
作者有話要說: 總感覺唯好像搶了小櫻的戲份啊...對不起櫻哥。
☆、所謂同伴愛
宇智波唯滿臉殺氣的看着眼前的人,如果不是手腳還沒有掙脫被窩結界束縛,胸中翻滾湧動的殺意幾乎就要沖破理智了。
“漩渦氏,如果你給不出一個吵我睡覺的合理理由的話,我現在就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了。”低氣壓大魔王周身湧動翻滾着黑氣,名為殺氣的陰暗的草叢他的肩膀上長了出來。
“那個…因為已經要到集合的時候了唯還沒有起來啊,佐助已經在收拾東西了所以叫我來叫你起床。”看到這個樣子,耿直的鳴人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要他來叫唯起床。
“是嗎?看來孩子他媽已經知道厲害了。”她鬼畜的笑了兩聲活動着手腕:“我愚蠢的鳴子喲!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奧義·托醬の愛降臨吧!”
聽着樓上不斷傳來的重物敲擊地板的聲音,心機佐美淡定将自己的忍具包收拾好。
腸道的嘶鳴聲已經達到了讓人尴尬的地步,已經默默等待了兩個小時的小夥伴們看着又已經出去晃悠了一圈的唯已經不想說些什麽了。
“怎麽啦?看我幹啥?再看我就把你喝掉!”這麽說着,她從口袋裏掏出一些零食小餅幹,分別扔給小夥伴們,“來來來,剛才繳獲的戰利品,反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開始考試,多繼續一點體力總是沒錯的。”
吃完了早飯之後,大家一直等到了上午九點将近十點時,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的上忍才姍姍來遲。
反正他肯定會發現大家吃了東西,這個時候遮遮掩掩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