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6)
二人組,強迫兩個人向自己道歉後再向對方道歉甚至還向水箱道了歉,低氣壓大魔王也下線了。她忽略了圍觀群衆對自己肅然起敬的目光,趕在護士發現自己下地之前,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跑回去躺好。
然而這并沒有什麽卵用:
“咦?剛給你包好的繃帶怎麽亂成這樣?你是不是下地亂跑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繃帶先動的手。”
後來專門去了解了一下當時到底是怎麽回事,據目擊證人小櫻說,當時是佐助提出想要和鳴人切磋一下,想要看看他到底進步了多少,鳴人也開心的答應了。整個氣氛愉悅又友好,就是打到最後,鳴人和佐助突然不約而同的使出了殺手锏,卡卡西擔心他們會打壞公物于是出手阻止,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不過他們兩個人現在都變得勢均力敵了,鳴人那家夥現在真是進步好大啊。”小櫻嘆了口氣,“我也已經這麽努力了,為什麽總是追不上他們的腳步呢?”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你最擅長的領域啦。”她笑着拍打着對方的肩膀,“比如我最擅長的領域就是長得美智商高,我相信在這方面沒有人比我更棒噠!”
“…不你最擅長的領域是厚臉皮和掉節操。”
知道沒有人突然爆發中二病,這真是個好消息。
最近幾天她覺得自己也差不多該出院了——佐助都出院好幾天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話不知道兩個熊孩子沒有她這個懂事的大人管着該怎麽辦。
……果然不要臉才是你最擅長的領域啊,唯少女。
在自己打算收拾東西回家的前一個晚上,佐助專門找到了自己。
“唯,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對方一臉嚴肅。
“你等等啊,我先睡一會兒再說。”
“我決定還是要去找大蛇丸。上次和鼬見面,讓我更加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和對方的差距,雖然在木葉也有老師可以指導可以修煉,但是效果太不明顯了。”對方十分坦誠,俨然是一幅經過深思速率的樣子,“我遇上了幾個非常強的人,他們甚至可以熟練的使用咒印的力量,我完全不是對手。雖然他們說的話很蠢,但是有一些我還是很贊同的。”
“所以,你打算去找大蛇丸嗎?”她坐在石頭上,一副有些為難的表情,“說實話我不是很想讓你去,你也知道大蛇丸一方面根本沒安什麽好心,另一方面,我擔心你中二病再次爆發智商掉線,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太可怕了。”
“不會的。”佐助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走了之後,你好好和鳴人小櫻他們在一起吧,卡卡西是個很好的老師。”
“啊?我沒說我要留下來啊。”她笑着站起來,“帶我一程吧,把我帶出村之後,我也有我自己要去的地方——當心吧,那群音忍根本都不會記得自己見過我的。”
“阿露你…”
“沒錯,你想要去變強,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當然也有啦。”從石頭上跳下來,她雙手叉在腰間,“反正也沒什麽損失嘛,帶我一路咯,出了暗部的術士結界我們就分手了。”
“……我覺得你又在亂來了。”他無奈的按住自己的頭,“你什麽時候才能改掉随時亂來随時犯熊的毛病啊。”
“把你嫁出去之後吧。”她笑嘻嘻地說。
“……”佐助又用那種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仿佛已經預見了未來少女自己打臉啪啪啪的場面_(:з」∠)_
似是故人來小天使扔了一顆炸彈,小天使麽麽噠
趁着五一放假,把我的新坑放出來啦~
思前想後還是先放獵人的坑放完之後在接檔泉奈子
那走着~
不能亂說話,亂說話死得早
不能亂說話,亂說話死得快
不能亂說話……
對不起,我憋不住了
“混蛋憑什麽他們都一直在那裏叨逼只有我一個必須閉嘴啊!”
那還用問嗎?
因為你随便張嘴一說話就一定有誰要倒黴啊。
高智商高情商高武力高顏值及智慧與美貌與一體從來不亂說話遇事張弛有度有理有據從不亂來賢惠美麗溫柔善良閃閃發光的超級美少女勵志人生
↑這段話是她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寫的,信不信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獵人]信口開河
☆、出征吧勇士
自己和佐助一起離家出走了,為了不讓大家太擔心,或者是為了讓回歸的時候不被毆打得太凄慘,兩個人像是出遠門或者去郊游一樣,給大家都留了字條了之前還送了離別的小禮物。雖然當時人都表示又不是節日又不是生日送什麽禮物,但還是收下了。
不知道他們看到字條會是什麽反應,兩個當事人還是很滿意的。
果然這麽大的月亮不發生點什麽都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她帶的行李很少,幾乎啥也沒帶。就只帶了止水的萬花筒,脖子裏的護身符項鏈,和那本野獸派插圖的手寫筆記。
“喲西,我已經準備好了,随時可以出發…等下哦。”突然想起這裏好像是佐助和小櫻培養感情的一個好機會,她馬上改口:“佐助走在前面,我墜在你後面走吧,不然的話兩個人不是太奇怪了嗎?”
“總覺得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經常被這位看起來是黑的的少女擺一道,他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好,那我到時候在門口等你一下。”
等到佐助出發了差不多五分鐘她才上路,一邊腦部着在小櫻給佐助來了一發愛的抱抱之後佐助可能就會因為劇情的不可抗力立刻發覺自己的心意了。
“恩?唯,你怎麽這個時候還不回家?”
所以當腦洞的女主角的聲音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她那一瞬間是懵逼的。
“…你才是吧?你怎麽在這裏啦!”她有點崩潰了,“你不是應該在村頭的小廣場那裏了嗎?為什麽在這裏和我碰上了!”
“你在說什麽啦小心我打你哦!”小櫻亮了亮自己的拳頭,“切,是和鳴人那家夥吃完了拉面之後遇上了天天前輩和寧次前輩,所以聊了會兒天啦。”
“……”不知道該揶揄天天寧次那一目了然的JQ還是該吐槽他們兩個出現的真不是時候,她有些胃痛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說了,我先走…”
在前方傳來巨大的響聲一瞬間就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她和小櫻對視一眼,不需要更多的言語立刻奔赴聲源。
“小櫻!抓住你身邊的這個團扇!”天天目光兇狠手握卷軸直接開大:“熊孩子要離家出走了!”
“诶?怎麽…”沒有後話了,為了不讓敵方戰鬥力在增加一個,她也顧不上什麽來不來一發愛的抱抱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小櫻:“對不起我沒辦法請一定要原諒我。”
寧次和佐助戰在一起,天天的武器攻勢高空壓制戰局一瞬間對佐助極為不利。她抽了把苦無就沖了上去:“別攔着啦!你什麽都不知道啊?”
“熊孩子給我回家吃藥了!”
她和佐助對視一眼,直接對手調換。佐助的體術在她之上,和天天對剛有勝算,寧次的白眼看穿一切,那就只有對上讓他完全看不穿的萬花筒才能有勝算!
但是前輩不愧是前輩啊,在差點爆咒印了的佐助打暈了天天,開大的唯瞪懷孕…瞪暈了寧次,兩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竭了。
“真可惜。”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小櫻,“時間沒算對。”
“趕緊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鬧出的動靜這麽大,應該已經被發現了。”
緊接着,兩個人幾乎開啓了極速暴走模式,瞬間提到最高時速狂奔起來。
“等您很久了,佐助大人。”不知道是哪個頭在說話,反正那個長兩個頭的人在說話,“唯大人竟然也來了。”
“這吹的是哪陣風啊?”可能已經認出了前幾天吊打自己的就是這群人,佐助微微上前一步。
“在您出村的時候,就是成為我們的首領的時候。之前種種無禮的舉動,還請您原諒我們。另外,大蛇丸大人說,如果唯大人和您一起出現,那麽就一起去找他。”雙頭人看着唯說道,威脅意味濃濃的。
佐助皺起眉頭剛想說什麽,唯輕輕拉了他一把,“出村可是要經過暗部的結界術式的,你們怎麽就那麽有把握肯定能把我們帶出去呢?”
“這個還請您不用擔心,我們是絕對有把握的。”他的語氣倒是畢恭畢敬,然而可能是因為顏值關系,唯并不十分受用。她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聽見了,就讓對方前面帶路。
等到完全出了村子,他們拿出一個桶想要把佐助裝進去,看向了唯:“還請您稍微等待一會兒。”
“不用啊。”她說着,看着突然戒備起來的幾個人笑起來,“因為你們壓根就沒見過我啊。”
像是突然按下了暫停鍵,四個人突然一動也不動,眼神渙散,呆呆的看着前方。
“這是,你新的能力嗎?”佐助有些驚訝,“你也越來越強了。”
“算是吧,我被那個人花式虐了這麽長時間,要是還沒點長進的話,那真是說不過去了。”她拍了拍手,“我打算去我媽媽的族群那裏修煉,地方我是前幾天剛剛挖出來的,路途比較艱難,以後可能很難和你聯系了。”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他點點頭,“自己小心。”
“好,我知道了。”她轉身打算起跳。
猝不及防被一把拉住手腕,過大的拉力讓她急速向後倒去,直接磕在了樹幹上。
少年的臉在離得極近的地方,她能清楚地看到對方漆黑的眼中映出自己的模樣,也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鼻息噴吐在自己的臉上。距離近到再向前一步,他的嘴唇就會輕輕擦過自己的。
“我不會說的。”只是片刻,那種絕對壓迫的形式已經消失。佐助向後退了一步,重新給予有些懵逼了的少女自由的空間,“至少是現在,我什麽都不會說,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只是我們再見的時候,別再用一些奇怪的理由再來敷衍我了。”他背過身,重新向暫停的五個人走過去,“阿露,到時候我是要連本帶利讨回來的。”
宇智波家僅剩的兩個團扇昨天相約離家出走,被發現後怒打目擊者的消息傳得飛快。站在五代目火影綱手的面前,現在,鹿丸終于明白了最近以來一直覺得這兩個人有些奇怪到底是為什麽。
“切,真是麻煩,這個時候送給我一副新的将棋,擺明了就是拿人手短嘛。”他嘆了口氣,看着眼前已經開始召集隊友的渡邊:“好吧,因為我收了人家的東西,所以這個任務,我接了。”
這樣一說,大家好像才紛紛了然自己最近好像都有收到來自富婆和財主的禮物。小櫻的緞帶,井野的花環,雛田的手套,天天的塔羅牌。鳴人的新睡帽,鹿丸的将棋,寧次的頭帶,丁次的烤肉優惠券,牙的狗咬棒,志乃的墨鏡,小李的發蠟(…)。甚至卡卡西老師都收到了一瓶眼藥水。
拿人手短啊,這群小夥伴再看到了留給自己的字條之後,沉默着握緊了拳頭。
“可惡…”鳴人低着頭,“這兩個家夥……”
給鳴人:好好吃飯,泡面沒營養真的,不然的話你的個子就會一直比我還要低了。/你确實很強了。
“臨走了還要耍一把帥。”天天摸着自己昨天被擊中的後頸,“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
給天天:老司機我早就看出了你和某某前輩的JQ不要大意的上吧。/唯給你添麻煩了。
小櫻摸了摸頭上的緞帶,解下了自己的頭發。
給小櫻:加油,我非常看好你啊【拇指】——順便告訴你佐助喜歡長頭發的女孩子。/保重了。
每個人都一句,不帶重樣的,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字體在正反面分別寫下自己想說的話,和夥伴們一一道別。
“等着吧…”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之前好像又出現了那個不着調,始終有着無賴一般笑容的黑發少女和冷酷少年,小櫻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我絕對會,絕對會把你們帶回來的!”
“喲,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找過來啊?”
唯流着汗虛着眼睛看着那個站在太陽裏——真的是站在太陽裏面,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話,所以光亮的讓人眼睛都睜不開——五官看不清楚的人。從大約五公裏外開始,自己就出現了心悸和突然想要回頭往回走的念頭,随着一步一步的前進,這種不安的感覺也越發濃重。
她明白這是百目鬼一族做出的障眼法,但卻不能忽略這給她的身體帶來的強烈的不适感,“是啊是啊,找過來了,現在你打算怎麽做啊?站在這裏可不僅僅是為了迎接我的吧?”
“要叫我舅舅你這沒禮貌的小鬼。”對方揮了揮手,她只感覺自己好像被用力拍了一掌一樣,看着對方以一個滑稽的姿勢手腳并用的艱難從樹上滑下來緩步走到自己的面前,她覺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如同面對再不斬時,來自上位者的碾壓。
雖然明白要是打起架來這個人估計連自己的一只手都打不過,但現在造成心理上的恐慌甚至讓她無法出手。
兩個人這樣僵持着,大約十五分鐘,律澤終于笑了起來:“合格了。”
所有的不适都在瞬間消失,突然的放松甚至讓她脫力的坐到了地上。
“你說,什麽合格了?”
“要是你沒有辦法挨住我,那我就不可能放你進去了。”對方蹲下,爽朗地笑着拍着她的頭,“畢竟我是一個愛護外甥女的好舅舅嘛,知道了你的目的是啥,不能放你就這樣進來送死啊。”
“……你又偷看我的大腦。”
“啊哈哈哈哈怎麽能叫偷看呢,畢竟你的大腦在我看來就像是敞開的後花園一樣根本就不用偷随便一瞟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滾粗。”
跟着律澤慢慢的向百目鬼一族的駐地進發,他一路上唠唠叨叨的說了很多。只不過他說的全是廢話,真正的信息唯只能在和他一邊拼腦力一邊挖腦漿的過程中獲取。
“唯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舅舅我可真是高興啊。”在能看見村門的時候,律澤停下了腳步,笑眯眯的看着她,“接下來的這條消息,就當做舅舅就對你的獎勵吧,你自己來看看,能不能看得見?”
切,什麽嘛,這麽神秘兮兮的。
唯撇了撇嘴,看着對方突然卸掉了一切防禦的大腦,仿佛明白了在律澤眼裏什麽叫做敞開的後花園,一眼望過去,只有一只花一枝獨秀,想看不見都難。
所以那條信息是……
唯的眼睛猛地張大,激動到甚至開眼,她一把揪住了律澤的領子:“你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什麽都沒說,所以你懂了嗎_(:з」∠)_
☆、幕間的時間
“唯醬唯醬今天出來玩嗎?”
“不約。”
“唯醬唯醬我們去吃好吃的吧!”
“不約。”
“唯醬唯醬聽律澤說今天隔壁的鎮子有祭典,我們一起去吧?”
“不約。”
“唯醬,你好像很讨厭我啊。”他倒掉在天花板上蕩來蕩去,“我做錯了什麽嗎?”
“呵呵。”
“喲,西流,又在這裏找虐呢?”律澤推門進來,看見的就是努力刷存在感卻總是被無視,和一臉冷漠強行看不見對方的少年少女。
“啊,律澤你來啦。”雖然雙眼看不見,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行動。被叫做西流的少年一個漂亮的空翻來到律澤的面前,“唯又要開始訓練了嗎?”
“對啊,她和四肢發達頭腦白癡毫無天賦的你可是完全不一樣,是爸爸喜歡的小天才哦。”
“得到了族長大人的賞識嗎?那唯你加油我不吵你了。”他從窗子裏一步翻出去,又探出來半個頭小心翼翼的說:“那我去幫你買鲷魚燒吧,你自己小心點哦。”
回應他的是個砸過去的水杯。
盡管得知了律澤腦中那個故意洩露的信息,在看到那個早就該吃了便當殺青的人時,她還是像是瘋了一樣的沖向了對方。明明不是什麽躲不開的速度,但對方卻像是僵硬了一般被她狠狠的抱住。
因為眼睛看不見,對方不知所措的回抱住那個抱住自己開始瘋狂流眼淚的小東西,下意識的開始手忙腳亂的安撫對方:“怎麽啦?是不是遇上了奇怪的人?小妹妹你不要哭了有什麽事情要好好說出來我才能明白啊。”
對方只是搖頭不說話,洶湧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迅速染濕了他的衣服。一次安撫未果,他馬上想到了另一種辦法:“那哥哥給你買好東西好不好?乖你先不要哭了…唔!”臉上狠狠地吃了一拳,緊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要落下來的時候,他憑借着良好的感知力一把擒住了對方的拳頭:“怎麽回事啊?你怎麽突然之間就打人啊?”
力量懸殊過大,她馬上放棄了将自己的手抽回來,反身一腳逼退對方,一邊哭一邊開始和對方過起招來。
空有一身好本領奈何對手全是遠程大觸近戰坑比,距離離得太遠根本打不到只有被虐的份,距離離得太近…你好意思欺負一個抱着頭唱征服的人嗎?
突然碰上了一個雖然弱但是已經可以和自己過兩手了的人,西流覺得自己簡直要飛起來了!他對自己的身手充滿了自信,有把握在不傷到對方的情況下讓自己也能盡興。
然而對方完全舍棄了防禦全力打臉的攻勢也讓他有點無法招架,“喂喂喂,不要打臉啊,我們過過招就好了你不要這樣啊!”他躍起拉開距離,“律澤先生快幫幫我吧!”
“不,我什麽也沒看見,而且你也看到了,以我的身手介入你們之間的戰鬥,只有挨打的份吧?”對方一臉喜聞樂見的模樣蹲在了一邊,“還有啊西流,我建議你呢最好不要還手讓她打一會兒比較好哦。”
止水沒有死的消息侵占了她的大腦,充斥着身體的狂喜和震驚化成眼淚流完了之後,剩下的就剩下了憤怒。
選擇自盡的都是智商掉線的自大狂。尤其是像這種,以為自己死了之後就能天下太平的。
她在最初見面之後的信息結束之後,面對他,就只剩下了無視到底的政策。
之後她去問過律澤到底是怎麽回事,對方也只是哈哈笑着說:“你外公疼你媽媽,所以愛屋及烏連你們兩個沒見過面的外孫也順便看管一下啦。”
她曾在夜晚偷偷潛入止水的意識之中去看過,也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種種奇怪的舉動到底是為什麽。
那是一顆無比繁茂的參天大樹,樹根盤錯複雜相互交疊。止水靜靜的躺在樹下,任由那些樹根将自己纏住包裹。唯試圖上前将他拉拽出來,剛剛觸及到那些樹根,便被對方雷霆般的一擊抽開。
身體自身的保護性,将原來的止水完全的保護在了最深的深處,關于宇智波止水的一切也都被埋葬在了這顆巨大的樹下吧。
“這樣也不錯。”她在樹前立了良久,看着那個仿佛安詳入睡的臉龐,“這樣也好,就算你是個智商掉線的大騙子,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就這樣吧,哥哥。”
“老爸,我帶唯來看你了。”律澤在門口一邊喊着一邊推開了大門,內室裏坐着一個正在下棋的老人,對他們的到來熟視無睹,繼續一個人坐在棋盤之前,與…一只半個人高的豪豬對弈。一時間,有些空蕩蕩的屋子裏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盤上的噠噠聲。
喲,沒想到連劍先生都在,老頭子對你竟然這麽看重啊,不說這個了,你會不會下棋?律澤斜着眼睛看了看身後的少女。
不會,唯一知道點規則的将棋水平還菜的一比,随随便便就能虐殺我…不對啊這重點是不是不對啊他是在和一只豪豬下棋啊!她震驚的連白眼也忘記翻了。
自從學會了在腦子裏讀取對方的思想,她和律澤見面後除了互拼腦力對撕之外,就連開口的一環都省去了。
不會下也沒關系,過來坐下。
一道聲音強勢插.入腦中,她有些驚愕的看了一眼律澤,發現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嘛,看來是被屏蔽了。”他攤了攤手,轉身拍了拍唯的腦袋,“好了,你和老頭子說說話吧,我先走了。”
橋豆麻袋!別留下我一個人!
連爾康手都擺不出來,她只能用如同那位丁香姑娘一般結着愁怨的的目光試圖讓律澤懷孕的同時,任命的走向棋盤。
小小的一方矮桌邊,除了老人家和那只豪豬…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提到豪豬的時候那只豪豬橫了她一眼,除了老人家和…另一個棋手的坐墊之外,在旁邊還擺了一張坐墊,非常明顯就是在等她一樣。因為擔心被另一位棋手的刺戳到,她輕輕地把坐墊往老爺爺的方向挪了挪。
說不緊張什麽的根本是假的,但是因為這個村子裏的人都是腦洞大觸…不是是超能力者,連随随便便開個腦洞都不能愉悅的開了因為你個大腦在那群主攻了讀心方面的大觸來看根本就是敞開了大門的後花園。
“別想其他的事情。”棋盤上又落下一子。
“對不起。”她說。從來沒有在一起生活過,再加上老爺爺看起來簡直嚴肅的可怕,而且連可以解壓的彈幕都不能刷了,不僅僅是那句外公叫不出口,連最基本的交流都要變成問題了!
#舅舅,你快回來#
“是叫唯是嗎?”老人執起一顆棋子敲了敲棋盤,似乎并不急着落子。
“是。”
聽見她的回答,老人終于擡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睛一瞬間就讓唯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戒備起來。僅僅是一撇,就讓她有如同墜落深海般的感覺,這個老頭子要是一旦成為敵人的話,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就會被殺死的。
“年輕人真是喜歡胡思亂想。”他的聲音慢悠悠的,“止水來見我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睛瞎了,可比你要像小孩子的多呢。”
“您說的是止水,還是西流?”她不再看着棋盤,“我的這些小伎倆,連律澤…連舅舅都不能完全防住,在您的面前我就不班門弄斧了。關于我的一切消息,您想要知道什麽請盡管自己來看吧,我并沒有什麽絕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東西。”
一旦開始積攢勇氣,勇氣就會呈現一個倒V的形狀開始變化,而她要做的,就是趕在V的峰值之前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媽媽告訴我的關于百目鬼一族的事情只是寥寥的提了幾句,更多的是對于技能的指導。木葉村外有暗部部下的術士結界,我想要知道您是怎麽帶走止水的,從宇智波止水變成了百目鬼西流,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看起來并不像是認得出我的樣子,似乎對于以前的事情也完全不知曉,請您告訴我,你們對他做了什麽。”
與她的話音一同落下的,是棋盤上的最後一顆白子
“這種不分時間場合對象突然之間就熊起來了的個性真的是和望美一模一樣啊,龍之介。”那只豪豬拍了拍自己短短的手,“這次又是我贏了呢。”
“是啊,所以才讓人不操心都不行呢,真是苦手啊。”老人說着,投子認輸。
媽,媽媽,豪豬說話了!夭壽啦建國後不準成精!
“別再想這些失禮的事情了聽見沒有小東西?”豪豬…棋手先生從背後拔下一根刺做出投擲的模樣,小眼睛緊緊地盯着唯,“我的名字叫劍,要知道你媽媽都不敢當着我的面叫我豪豬呢!要是在豪豬豪豬的叫我就把你也戳的和我一樣聽見了嗎?”
“對,對不起,劍先生。”她持續保持着懵逼的模樣。豪…劍在她答話之後沖了一下鼻子,體積一下減小到只有刺猬大小,爬上了矮桌沖着唯嗅了嗅後,對那位老爺爺說道:“哈,怪不得你這麽緊張這個小鬼,這個味道真适合望美如出一轍啊。之前你還讓律澤那家夥專門去看了一次,我還以為,像望美那麽好的資質再也遇不到了呢。”它用自己的爪子抓了抓鼻子,“不過方法不對啊小東西,一身海水的鹹腥味,再這麽下去你要溺死了。”
“別吓唬年輕人了劍,一把年紀了就別和小孩子鬥氣了——你不就是生氣她開始叫你豪豬嗎?”
已經完全不适應畫風了的唯腦袋裏空空蕩蕩的,如果這個時候進去看看的話只能看到兩個大寫加粗的字:卧槽!
那只豪…劍先生又和老爺爺鬥了一會兒嘴,沖了沖鼻子之後,就和被打散了的投影一樣消失了——連什麽化作光粒融入體內的過程都沒有直接就簡單粗暴的消失了。
“不用看了,也不要在腦子裏想奇怪的事情。”開始收拾棋盤,将黑子與白子分別收回各自的盒子裏。
“對不起我第一次看到…不是通靈獸的…”不知道怎麽說反正你肯定懂得。
但老人就像是沒有get到她的頻率察覺到她的疑惑一樣,自顧自的慢悠悠的将棋子都收好了之後,緩緩的開口,“說起來,你從進門到現在,連叫人都不會嗎?”
“……外公好。”
外公的名字叫百目鬼龍之介,是百目鬼一族的現任族長,以預見見長。因為百目鬼一族雖然都是腦動達人,但身體孱弱,于是專門練就了一種科學解釋不能的術法——将作為獸形存在另一個自己從體內呼喚出來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
而且兩者之間存在一種神奇的關系:只要有本體的意識不死,獸形即便是被碎屍萬段也能再活過來。
“那要是獸形和本體一同被殺死呢?”
“很少出現這種狀況,而且一般情況下都是自己作成這樣的,在本體不斷的消耗自身而變得虛弱時,獸形也會漸漸處于沉睡。”老人喝了一口茶,“我們一族的鐵律就是隐,從最初的戰國時代起我們就從沒有參與過任何一族的戰争,就是因為這樣才能一直和平的存活到現在。只是現在,這個規則已經被打破了不止一次。”他嘆了口氣,“我不想去看你想做什麽,但是我必須要提醒你,如果你是來這裏避世的,那就和西流一起安頓下來,但如果是來這裏尋求力量,然後出去做些什麽的話,我雖然不會阻止,但絕不會支持。”
“……”她低下了頭,“我親手殺死了挖出止水眼睛的兇手,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決定要在這條路上一條路走到黑了。”她俯身,對着老人土下座行禮:“止水,他曾經背負的東西夠多了,既然宇智波止水已經死了,現在就請讓他作為百目鬼西流,在這裏無憂無慮的活下去吧。”她的額頭磕在地上,“我的夥伴也從來沒有放棄過,所以,請您教我吧。”
“你和望美真的很像。”像是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一般,老人長嘆了口氣,“我對我的女兒沒有辦法,對我女兒的女兒,也沒有辦法。”
“唯,你的前路我不攔你,只是你始終要記住,只要你踏出了這片地方,便在不能提及這個姓氏。”
“是,我明白。”
“要和我學習,那麽從現在開始,宇智波唯便不再存在,從今天起你就是百目鬼的一員,這段時間裏就不要再和外界聯系了。”
“是,我明白。”
“那麽。”老人手中出現了一把尖刺,“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止水的讀音是Shisui,西流的讀音也是一樣。還有一種翻譯就是把止水翻譯成西流的。
我果然還是舍不得讓哥哥大人便當,就讓他強行吐便當了_(:з」∠)_
☆、停不下的雨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眼就已經來到了三年後。這三年裏發生了一件驚掉所有人眼睛的事情。其驚悚程度令人現在想起來依舊後背發涼。
死了很多年的宇智波止水突然回村了,還是火燒火燎的回來的,回來的第一句話不是什麽我有要事彙報之類的,第一句話是:“誰看見阿露了?就是宇智波唯誰看見她了?”
被這個突然吐了便當就詐屍的人震驚的說不出話的出雲子鐵再确認了對方不是幻術不是穢土轉生不是旁人假扮——你扮一個萬花筒寫輪眼給我看!——之後,立刻彙報了五代目火影大人。
火影召見了這位死而複生的人,火影室裏還有三代目火影和顧問團的兩個人。在對方開口說話之前打斷對方,止水急匆匆的問:“其他的我們等等再說,你們誰看見宇智波唯了!”
“…止水,宇智波唯已經在三年之前和佐助一起叛逃,去追随大蛇丸了。”三代目有些複雜的看着他:“你怎麽…”
“這個說來話長。”他再次打斷了對方,“我不知道唯她在做什麽事情,但是這件事情一定非常危險,我要找到她才行!”
“宇智波止水,你的眼睛和之前不太一樣了。”水戶門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