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7)

經發現了他眼睛不對,“這不是你的萬花筒嗎?”

“原本我的眼睛…被團藏拿走了,這雙眼睛,是唯的,所以現在的眼睛永恒的萬花筒。”他突然跪下,“拜托了,三代目大人,請您給我下達尋找宇智波唯的任務吧,如果我再不找到她的話,那就永遠也沒有辦法找到她了!”

“比起這個。”轉寝小春站了起來,“你還是先把自己的事情說清楚吧,宇智波止水。”

在止水冷靜下來後,便開始向衆人訴說自己的經歷,甚至連百目鬼一族的事情都全盤托出。

“将百目鬼一族的事情透露給各位,這件事情我已經經過族長大人的首肯。我的妹妹并沒有跟随大蛇丸叛逃,只是現在我找不到她了,所以我請求您向我下達任務,讓我去找她吧,拜托了!”

他眼眶裏的眼睛原本屬于宇智波唯。被百目鬼一族救起之後,自己關于宇智波止水的所有都不再記得了,回複意識時眼前是一片漆黑,在下意識的戒備之後幾乎是立刻就放松了警惕,現在想來應該是來人的能力吧。他憑借自己優秀的感知力迅速地适應了沒有視力的生活,和族中的所有人都相處和諧,盡管眼睛是瞎的,但是身手卻優秀得自己都覺得困惑。

幾年之後,那個見到自己就撲上來抱着哭,然後一邊哭一邊毆打自己的小姑娘來了。她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才對,可是他卻只是一味地躲避,絲毫沒有迎擊的打算。之後她便像是完全看不見自己了一樣,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冷言冷語,從來沒有看到過好臉色。照理說幾次冷遇之後自己應該就不想再沖上去找虐了,可是對方是她,于是止水便一次又一次在冷遇後沮喪兩秒鐘,繼續上趕着找虐。

又是這樣過了幾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有一天,那個姑娘咳嗽着,問自己想不想有自己的眼睛。

“雖然想,但是好像并沒有那麽強烈的想法。”他這麽回答。

“那就是想了。”對方說,像是又說一遍給自己聽一樣。“那就是想了。”

“西流,你叫一聲阿露吧。”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甚至有些顫抖着拉住了他的袖子,聲音都不自覺的帶了一絲乞求的意味:“叫一聲就行了。”

“阿露。”他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發,“叫幾聲都沒問題啦,不過唯醬,阿露是誰啊?”

拉住他的手指在僵硬了一秒之後離開,許久之後他才聽見她有些落寞的喃喃:“誰也不是,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她開始劇烈的咳嗽,一直到呼吸順暢之後才繼續開口:“西流,接受手術吧,這裏有一雙正好和你匹配的眼睛。”

他的記憶從眼睛植入後開始發生紊亂,頭痛欲裂。如潮水一般的抗拒感和強烈的悲傷瘋狂湧入,将那些曾經包裹纏繞保護着自己的樹根被連根拔起,曾經的記憶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洶湧而來。

“阿露…”他捂着頭,手術後恢複階段眼睛并不能很好的看見外界,他只能隐隐約約的看見一個影子,但他卻無比确定那就是宇智波唯。

“對不起,我沒想到給你一雙眼睛你就變成這樣。”對方只露出一只眼,看圖案便能知曉那是止水的別天神。她從脖子上摘下一串項鏈放進他的手裏,“如果一直能是西流的話也是一件好事,不過我估計你不會那麽安分——瞳力都過給你了,現在你擁有這雙永恒的萬花筒,我也只是需要一個能看見的東西,只要能看見就行了。現在我不要你保護我了把護身符還給你,我走了,再見。”

他試圖拉住對方的手臂,碰觸到的卻并不是記憶中細膩的皮膚而是粗糙的繃帶。

“別走…”他的身體根本不聽從自己的意志,盡管自己咬牙堅持着,手指也還是一根一根的松開。他知道這裏的人都是體術渣渣同時也是這種奇怪的能力的持有者,只是沒有想到她也能掌握這種自己根本就聽不懂的能力。

“別攔着我了,你知道現在的你攔不住我的。”她的手臂已經細的還沒有自己的手掌一握粗。自己的手已經完全松開了,卻因為繼續掙紮而從床上翻下來跌在地上。對方有些吃力的扶起自己,“你答應我的事情全都沒有做到,雖然我知道你活着很開心,但是我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原諒你輕易就結束自己的生命。”

“我現在要做一件以命相搏的事情,所幸我的人緣好,還有些人願意跟着我發瘋,外公同意了。我們打算現在就啓程。”少女遲疑之中,輕輕的擁抱一下他:“你真的讓我很生氣很難過,但是相信我,知道你活着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很高興,高興的當時想什麽都不管了就這樣和你一起什麽都不知道就這樣繼續活下去。”

“但是不行,有一個人在最困難的時候從來沒有放棄過我,而我也希望他能過得非常好,非常非常幸福。現在他要做的事情艱難萬分,我不能放他一個人。”

“我一定要走。”

她将他扶到牆角坐好。

模糊的視線只能隐約看到光線從她的背後投過來,讓人無端産生了一種少女最時都會消失的不真實感。她被罩在寬大的深色袍子裏,全身纏滿了突兀的白色繃帶,只能看到一只露在外的鮮紅色寫輪眼——因為瞳力不濟,別天神的圖案已經開始消失,那只鮮紅的眼如同流盡了的自己的顏色一般,最後變為了毫無光澤的黑色。

“保重,止水哥哥。”

她戴上了兜帽,整個人都籠進了陰影。

“別走…”直覺絕不可能是什麽好事,甚至只要這個時候放她離開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他看到那個模糊的影子站起來決絕的向外走去,就像是走出了門走進了光裏一樣。

恢複過來的止水迅速的找到了族長大人,向對方表示了自己想要離開的念頭。

“哼,和唯比起來,你真的是太差勁了。”那個老人上下打量了他兩圈,“我們族的事情你可以告訴其他人,瞞了這麽久,我們百目鬼也應該登上舞臺了。只是小子,唯她現在做的事情已經不是兇險萬分可以形容的了,一旦失敗,她就死無葬身之地。但她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徒弟,又有願意跟随她的人,我對她,非常放心。”他皺着眉頭,像是想要讓自己相信自己的話一般用力地說道,随後,那雙深潭般的目光再次看向止水:“在那之後,你一定要找到她。她瘋狂到想要以一人之力對抗無數的意識,她只有一個機會,你一定要找到她,聽見了嗎!”

“啊啊,這裏真的是天天都在下雨呢,連上去透口氣都不行。”稚嫩清亮的聲音在水下巨大的氣泡之中産生的回音被水面上嘩啦啦的雨聲完全覆蓋。

“塞壬,姐姐讓我們到這裏來等的那個人,到底什麽時候才來呢?總是這樣等着好無聊啊,雖然我準備了這麽多的零食和漫畫,可是姐姐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和我聯系了,我有點擔心她呢。”年幼的少女在水下的氣泡內滾來滾去,将柔軟的水泡擠壓成各種形狀,“姐姐說又不能到水面上去,我們已經在水裏呆了好幾天了呢,好無聊啊。”

藍色的人魚形小獸嘆了口氣,用尾巴将本體掉在水泡內的食物殘渣掃在一堆,然後輕輕一點将那一處的氣泡作為一個新的氣泡分出去——你可以看到在這個巨大的氣泡周圍已經有不少于十個這樣用來裝雜物的氣泡了。

“我有的時候覺得姐姐真是笨蛋,爺爺都說再這樣下去她必死無疑的卻還是要這樣做。雖然我不是說她不厲害啦,有她的教導我都變得比以前厲害了很多呢。而且那個所謂的機會,雖然有這種說法,但是根本就沒有認真的成功過啊——啊啊這麽看來姐姐還真是笨蛋呢,明明知道要死卻還是要過來。”

人魚似乎不滿意她的說法,用自己的尾鳍戳了戳她的手背。

“哎喲你不要戳我啦塞壬,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說她,可是我也很擔心她啊……從來都沒有人讓爺爺用那種術式強行續命的。”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真是的,她前期的修煉方法本來就不對,都差點溺死了。才剛剛救過來就這樣開始拼命——塞壬,我覺得我要是有她一半的熊勁,我早就不是現在這麽個半吊子的模樣了。”

人魚贊同的點點頭。

“你竟然敢點頭!我告訴你我要生氣了啊!”小女孩龇牙咧嘴的想要撲上去,動作進行到一半又坐下來,“真的有點擔心她,雖然姐姐本身自己就很厲害——除了西流哥哥她是打架最厲害的人了!不僅和律澤小叔對撕從不落下風,而且還有雲母那麽厲害的獸形态保護,和我這種半點攻擊裏沒有的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嘛。”她嘆了口氣,随後又立刻振作起來:“算啦,不會打架就不會打架!姐姐說奶媽才是一個小隊的靈魂!一個本裏如果沒有奶媽的話是無論如何也扛不下來的!這麽一看我其實才是最厲害的人吧!哈哈哈哈!”

大笑聲被一聲巨大的入水聲打斷。

“來了嗎?”水中漸漸飄起了一絲血腥味,少女看到那個墜入水中的魁梧人影,全身一僵的同時狠狠地握了握拳,“走吧,塞壬,該我們出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去看西流哥哥了,女主生氣了要掉線_(:з」∠)_

不過......

這下男女主雙掉線,我也不知道這文該怎麽進行下去了_(:з」∠)_

☆、今天教做人

自來也正在回憶着自己失敗的一生,連續章的名字《井底之蛙長眠大海》都想好了,一臉微笑的等待着最後的時刻來臨。

啊,感覺好像睜開眼睛,就能看得到彼岸了呢……

等等,睜開眼睛?

自來也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自己确實還在水下,能清楚地看到水波浮動。

怎麽回事?

“啊啊我才剛剛給你包好,你不要亂動啊。”馬上有人将自己壓住,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充滿了稚氣的臉龐,還有些緊張慌亂和害怕。小女孩壓低聲音,用一根手指立在唇邊,“別說話,剛才有好幾個很可怕的人還有一個長相奇怪的豬籠草都差點跳到水裏來了,幸虧姐姐把它們都引開了,不然我們兩個才真的是死定了呢。”

他全身都痛得要命,完全無法動彈,最重要的是這只把他的鼻子也一起壓住的手快要讓他窒息了。

“我放開你,你不要大聲說話,同意眨眼。”

立刻眨眼。

重新獲得了呼吸的權利自來也覺得整個人好像才是真的活了過來。身上那些黑棒已經全被拔掉了,傷口得到了很好的包紮。斷臂的部分都給補了起來。

“你是什麽人?”他看着背對着自己不知道在忙活些什麽的,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會突然向她發難的小姑娘。

“我叫绫,我姐姐讓我來這裏等一個人,我在水裏待了快一個禮拜都快被泡爛了你突然就掉下來吓了我一跳。”她轉過身,手裏拿着一個裝着黑色糊狀物的小砵慢慢的走過來,“姐姐說,對像你這種人的話,動作要放的慢到讓你認為絕對不會産生威脅才不會被打,你覺得我這速度怎麽樣?要不要再慢一點?”

“……不用了,我現在動也動不了不會對你出手的。”藥擦在傷口有輕微的刺痛,自來也接着問道:“你說,是你姐姐讓你來這裏等人?”

“哦對了對了,我還有個事情要問你。”她放下了手裏的小砵,“你就是‘蛤.蟆仙人是隐瞞世人的名號,想隐瞞些什麽的我就是!不分東南西北,整個天下都是無人能敵的三忍白發童子蛤.蟆使者,連哭泣的小孩子都會閉嘴的美男子!自來也大人是也’嗎?”學得惟妙惟肖,連最後的動作都可以給個滿分。

“……”自來也從來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在這種時候看到自己的出場被這麽完美的複制了下來,“是我。”他點點頭,看到對方一副‘太好了沒有救錯人的模樣’他皺起了眉頭:“是誰讓你來的。”

“是我姐姐啊。”她笑嘻嘻地說到,在他再次發問之前做出了噤聲的手勢,“姐姐是誰不能說,不過她真是有一雙絕無僅有的美麗眼睛哦。”

美力眼睛?絕無僅有?

難道是…

“好了,傷員不要做那麽多勞心勞力的事情,你現在要好好的把傷養好才行。”她重新開始給自來也換藥,“剩下的事情,還是等你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再說吧,反正你現在什麽都做不成呢——塞壬,差不多該走了。”

自來也這才注意到了在角落處的那只藍色的人魚小獸,小獸嘆了口氣的樣子,甩着尾巴漂浮至氣泡的最前端做出擺尾的動作,氣泡開始向前前進。

“從來沒有見過的能力呢。”

“要是見過的話才奇怪呢。”她拆開一包薯片,“我第一次到外面來,大叔有沒有什麽有趣的事情給我講講吧,我救你可是費了很大功夫呢,大腦現在都還在痛呢。”

“啊,剛才還說傷員不能做那麽多勞心勞力的事情呢,現在又讓我給你講故事啊。”自來也咳嗽了兩聲,“這個先不急,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你認識去火之國木葉村的路嗎?我有事情必須要到哪裏去。”

正在吃薯片的小姑娘動作頓了一下,“你等等啊我去問一下。”她閉上眼睛,氣息一時減弱的自來也幾乎感覺不到,就在他掙紮着想要坐起來看看的時候,小姑娘睜開了眼,有點淚汪汪的揉着自己的腦袋喃喃道,“什麽嘛使喚人家還要發脾氣…我本來就不知道路…你才腦子不好使你才是熊孩子……”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路,本來想去問一下路怎麽走結果被人打了頭說讓我問你,那你知道怎麽走嗎老爺爺?”绫揉着腦袋問。

“…不要叫我老爺爺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叫自來也。”短短的一段對話就讓自來也如同被省略號大神附體了一般,绫從某種角度來說你也真的非常厲害了。不過自來也不愧是三忍之一,完全不計較這些:“我知道路。”

今天佐助的小隊集結完畢之後,大家一起踏上了去往宇智波一族的領地(劃掉)教熊孩子之王如何做人(劃掉)的路程。

遇上了鬼鲛之後,對方表示只能放佐助一個人過去。

“怎麽可能?”香磷後退半步,“佐助,別答應他!”

“好,正合我意。”佐助則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你們就在這裏等着。”

佐助離開後,香磷看起來坐立難安,水月指出對方一遇到佐助的事情就變得特別在意時,被惱羞成怒的香磷暴打。

“你說什麽啊你這混蛋!想被打嗎!”

你已經這麽做了啊妹子。

“你們兩個,都停下。”重吾看向了一行人的正右方,立刻戒備了起來,“有什麽人過來了。”

三個人立刻停止了笑鬧,水月也扛起了一邊的大刀,抱怨了一句:“果然還是想要忍刀七人衆的大刀,這種東西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嘛。”

就在三個人全神貫注戒備時,以查克拉感應為長處的香磷卻已經察覺到了有哪裏不對。極細微的,如果不是自己留心都完全無法注意到的!

“被發現啦。”

!!!

三人大驚,同時向外跳開,警惕地看着那個如同突然出現在石頭上的人。

被纏的和木乃伊一樣,僅僅露了一只眼,鼻子以下的部分被寬大的高領鬥篷完全擋住,而其他裸.露出來的部分,無一例外全都纏上了厚厚的繃帶。明明是顏色極深的鬥篷,卻讓人産生出一種背後的光線可以穿透的錯覺,讓人不能判斷眼前的到底是實體還是幻影。

“不用這麽戒備我,我不是敵人。”她大概笑了一下?話語仿佛帶着魔力,他們覺得自己的警戒心似乎在以瞬間松懈了下來,仿佛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夥伴一樣。

“你到底是什麽人!”重吾并沒有辦法對她産生殺心,他甚至絲毫提不起戰鬥的意志。

“不是敵人,我是佐助的朋友。”她坐在石頭上,“我是來叫你們保護我一下的,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所以麻煩你們了。”她笑了笑,“我能在你們全力戒備的時候輕松突破防線,甚至還跳到了這塊石頭上,如果想對你們不利的話,不用和你們逼逼這麽長時間。但是這次我要捉的這個人有點苦手,周圍如果沒有沒有一兩個能打的幫我看着點的話,我還真不是很有底氣有點虛。”

“憑什麽會認為我們一定會幫你呢?”提不起敵意,香磷下意識的總想要去相信她的話,理智卻不停地說着這是敵人,這種天使與惡魔的混戰讓她十分痛苦。

“就憑你對佐助的愛怎麽樣?佐子就交給你了…不行你不是官配我不萌你的。”她在石頭上盤起腿,在對方突然臉紅的大叫“胡說什麽啊殺了你哦”的同時閉上眼:“官不官配我們等等說,既然遲遲都沒有對我出手,我就當你們同意保護我了吧,謝謝咯。”

氣息幾乎是在瞬間減弱下去的,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她還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塊石頭上,香磷幾乎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已經不見了。

“怎麽樣?要趁着這個時候了結了她嗎?”水月将大刀扛在了肩上。

“白癡,你那怎麽看也不是想要砍人的模樣吧。”香磷撇了撇嘴,“等到佐助來了再做打算吧。”

“又見面了。”坐在石椅上的鼬看着緩步走進來的佐助,“我愚蠢…”

“閉嘴,把衣服穿好。”對方根本不接茬。

“…”出師不利,但并不能影響熊孩子之王愉快的裝逼,“擁有了和我相同的眼睛嗎?只是和我站在同一高度就讓你…”

“我說閉嘴,把衣服穿好,我有話要和你說。”對方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了。

“……”他默默的将自己的袖子套好,一時之間對于不能愉快交流的歐豆豆不知道帶說些什麽了。

然而尴尬的沉默連一秒鐘都沒有持續,鼬哥繼續打算強行裝逼的想要開始普及你就是我的零件的思想:“…所以你懂了嗎?佐助,你和我,我們都只是對方的…等等你打算幹什麽?”

他看着聽他比比了半天一點正确反應都沒有的佐助突然一臉不耐煩的抽出刀用力插在地上,挽起袖子伸出手指就朝自己的眼睛戳過去:“胡說八道些什麽,你以為我沒看過族史嗎?我說了我有話要說你從剛才開始就是不停的胡言亂語,不就是想要眼睛嗎,我現在挖給你還是你聽我說完我再挖給你?”

“………………”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怎麽了,我果然是老了嗎已經跟不上年輕人的思路了,小演員你不按常理出牌啊,導演這和劇本上的不一樣啊。然而熊孩子之王之所以能成為王者,就是因為他這普通熊孩子根本比不了的執着,及時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适應畫風也許已經歪到了月球的歐豆豆,他還是想堅持把逼裝完:“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

“宇智波鼬我告訴你,阿露現在在全力幫我拖住一個叫絕的東西,我沒時間把你打到吐血再說話了。”他手指用力,将自己的左眼從眼眶裏撕扯出來,血如同噴泉一般瞬間就将他的半張臉全都染紅,“眼睛你要你拿去,我跟你說了我的時間不多。”

“……請說。”

絕覺得自己可能受到了來自宇宙的惡意。想看宇智波兩兄弟相愛想殺互相對撕,沒想到現在發現自己迷路了,而且頭疼得要命。周圍的景色就像是在和他開玩喜一樣,不管朝哪個方向走,橫着走豎着走斜着走飛着走都會回到同一個地方,要不是确定自己沒有中幻術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

“我就說嘛,我想看去捉九尾。”白絕嘆了口氣。

“閉嘴!一定有人在這附近。”黑絕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然而除了樹和草,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實在是什麽也看不見。

“不可能啦,我的分.身都什麽都沒有發現哪裏有什麽人嘛。”

而就在他們十步不到的範圍內,水月香磷重吾三個人看着這顆長相奇怪人格分裂自言自語的豬籠草只想說一句:媽的智障。

“喂喂,有沒有搞錯我們就在他們眼前啊。”水月向前幾步将手在絕的眼前揮了揮。

“你這白癡!”香磷有些緊張的将水月拖拽回來。

那個白色的部分剛才突然從地裏鑽了好出來,全都東張西望的卻又完全看不到他們的模樣。重吾始終沒有離開石頭的附近,提防着突然出現的白色生物接近那個奇怪的木乃伊。她皺着眉頭看着高高地坐在石頭上的人,即使是有極厚的繃帶遮掩,此時還是能看到繃帶下的皮膚上正在非常有規律的微微泛着紅光,應該是皮膚上用什麽東西塗抹出了特殊的紋路,一閃一閃。

她看起來就像死了一般,查克拉的波動與氣息一樣微不可察,而每當香磷幾乎就要确定她要消失了的時候,随着紅光突然增強,又會如同重新将她拉拽回來一樣,重新變得鮮活。

那個生物又在地裏扭動了片刻之後,抱怨了一句什麽,鑽進地裏打算離開,又過了許久,木乃伊才睜開了她僅剩的一只眼。

“媽個雞這玩意果然不好搞,差點累死,等結束之後不好好吃點東西犒賞一下自己怎麽都說不過去。”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直接伸長雙腿,将手撐在石頭上伸了個懶腰,“謝謝你們保護我。”

“不客氣。”她看到那人跳下石頭,踉跄了一步才站穩,“你要離開了?”

聽到這話,重吾和水月也默不作聲的圍攏過來,三人形成包圍之勢将她囊括在最中。

“喂喂,我們可是要等到佐助來了之後才确定你能不能走呢。”水月手握上了刀柄。

“可是你們攔不住啊。”她嘻嘻的笑起來。

“誰說的…”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卻看見叫了一聲“雲母”之後,憑空出現在木乃伊肩膀上的那只原本只有一個蘋果大小的貓又妖怪突然之間變得碩大無比,四個爪子上燃燒起熊熊的火焰騰空而起。騎在雲母背上的木乃伊…大概是有點得意?她沖地面上飛不起來的三個人揮了揮手:“傻了吧!爺能飛!”

像是炫耀一樣,那頭巨獸飛甩着自己的兩條尾巴在空中飛了一遍各種高難度動作,又是放火又是打雷的,看的三人組已經完成了最初的震驚→短暫的懵逼→冷漠的轉變。

“你是不是有貓病啊?”水月崩潰的指着自己的頭。

“呵呵噠我的智商兩百八,像你們這種在別人走了之後就無論如何都想不起關于人家的一絲一毫的人,怎麽有資格說我呢!”她雙手叉腰哈哈哈的大笑了一陣,“不和你們玩了,我先走了。”

然後騎着巨獸迅速離開。

“可惡,那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水月氣惱的将刀重新負于身後,“什麽叫怎麽想都想不起來啊?她才剛走好嗎!”

“……不,也許她是對的。”重吾皺起了眉頭,“你試試看,你能回憶起來關于她的東西嗎?”

“哈?那還不簡單,不就是…”瞬間卡殼。

聽聲音大概只有十幾歲…不也許是三十幾歲?說不定是幾歲…

身高好像…和我一樣高?比我矮?比我高?

對了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來着……

剛才來過什麽人嗎?

“……”震驚的水月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他清楚地記得剛才絕來過,因為不明原因看不見自己,那個白色的部分還有很多。雖然覺得自己可能忘記了什麽重要的部分,但是忘記了就是忘記了,要是能想的起來還能叫忘記了嗎?

“這下真是糟糕了呢。”他捂住了自己的頭,“要怎麽和佐助說啊……”

佐助,剛才有個精神分裂的豬籠草來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沒看見我,他把和他長得一樣的小夥伴叫出來到處轉悠着玩了一會兒就走了到最後也沒見到我。

……

會被千鳥切爛一萬次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自來也吐便當成功!

哈哈哈哈看着熊孩子之王被教做人我真是心情愉悅,最後用上了敬語畫面一定美如畫2333

我相信鼬哥的內心是崩潰的_(:з」∠)_

雲母的原型就是雲母,只不過添加了皮卡丘雷電技能而已

畢竟雲母礦石的屬性是絕緣抗高溫嘛

☆、崩潰我拒絕

“绫醬啊,我注意到你提到佩恩的時候都用的是‘它們’,雖然是敵人,不過是不是太不禮貌了?”已經來到了陸地上,自來也身體的恢複能力讓绫狠狠的震驚了一把。

“不會啊,那本來就不是人啊,用了‘他’才奇怪吧。”小女孩的體力奇差無比,又一次因為累的走不動了而坐下來休息,“我感應得到啦,行動的不是活着的人,雖然還是很可怕,但是完~全~就不是人嘛。”她從石頭上跳下來,“我差不多了,堅持一會沒問題的!”

出雲子鐵再次見到了吐了便當就詐屍的人,覺得自己可能需要常備速效救心丸。這位前幾天剛剛通報了死訊的大人不僅自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普通人小姑娘。

“其他的話等等再說吧,我要見綱手。”他看起來氣色非常不錯的樣子,“鳴人那家夥怎麽樣?”

“鳴人出發和深作大人去妙木山學習仙法了。”

“是嗎。”自來也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先走了。”

都說短暫的離開會讓人備受歡迎,古人誠不欺我。

平時遇上綱手從來只有吃拳頭的份,這次竟然收獲了一個主動的大熊抱,自來也手忙腳亂之時覺得自己此生已足。然而讓他意料之外瞬間爆炸的是這個激動到流淚的女人接下來的話:“可惡,一把年紀了還只會耍帥…老家夥要有老家夥的樣子!我不會在放着你這樣繼續耍帥了!”

自來也:幸福來得太突然就像龍卷風。

然而兩位老家夥不愧是老家夥…對不起兩位大人不愧是大人,已經迅速從激動的情緒之中走了出來,重新進入了工作模式。自來也将自己知道的情報全數彙報之後,綱手點了點頭,“看來你這一趟真的是沒有白去,你是怎麽活下來的?”畢竟他的故事最後的結局是自己在深作仙人身上留下情報後就退場了。

将自覺的捂着自己的耳朵的绫推到了綱手面前,自來也拍了拍绫的肩膀,“接下來的事情,就讓她來告訴你吧。”

“你的意思是,這個女孩救了你?”已經明白了自來也的意思,綱手懷疑的皺起眉頭,“可她只是個普通的…”

“不,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自來也打斷了她的話,“那位宇智波止水的話,你忘記了嗎?”

“難道?”

“沒錯,就是那個難道。”

對于打啞謎的兩人完全不感興趣。雖然讀心并不是她所擅長的部分,但是如果想的話,稍微費些心思,這兩個人腦內小劇場還是可以像敞開大門的後花園一樣随便看的。

自來也留下绫,表示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忙要先走了。绫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大人都是很忙的。

只是突然只剩下自己對着這位氣場強大的女性,雖然曾經作為一枚苗紅根正的熊孩子,不管什麽樣的人應對起來只要一熊到底的話總能應付個七七丨八八,但是在被超高校級的熊孩子狠狠的吃了幾發SLB教會了如何做人後,不僅迅速成為了對方的腦殘粉和徒弟,連曾經的熊孩子技能都被消磨了不少。比如,現在她就緊張得有點說不出話來。

“不需要這麽緊張。”綱手像是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随着她微笑,原本那種強大的氣場也漸漸消失,“首先謝謝你救了我的同伴,如果沒有你的話,他必死無疑。”

“我姐姐說過奶媽不需要自暴自棄,因為一個隊伍裏如果沒有作為靈魂的奶媽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下本的。”她摸着自己的頭發有點不好意思,“當時我覺得挺蠢的,但是現在看來,我好像做的還不錯啦。”

對于年輕人的用詞盡管不能全部理解,但綱手根本不在意這些小的細節:“绫,你姐姐…”

“不能說,誰問我都不會說的,這個可是關系到能抓住最後機會的幾率大小,我絕不會說的。”她打斷了對方。

“我不會問你那位姐姐的狀況,但是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情報盡可能的告訴我,這樣可以嗎?”

“這倒是沒有問題。”她想了想點點頭。

“好,那我們開始吧。”

在綱手問完了話之後,绫在出門的時候遇上了一個胡子大叔和一個掃把頭。

“喲。”大叔沖她揮了揮手。

“您好?”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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