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9)

錢。但如果把你的存折裏的錢轉給我,那我就有兩萬塊了。一個道理。

思及此,止水看着被推進手術室的佐助和一臉平靜的走進了手術室的鼬,有些失神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既然自己成了永恒的萬花筒,那她的眼睛怎麽辦?

阿露現在還好嗎?

“喲美女。”

小南警惕的看着這個仿佛突然出現的木乃伊,她向自己招招手,站在不遠不近的絕對安全距離。

“你是什麽人。”

“是朋友。”聽聲音應該是個少女,只是這身打扮是不是也太獵奇了點?木乃伊肩膀上蘋果大小的姜黃雙尾貓又妖怪用前抓擦了擦自己的臉打了個哈欠,“我來是要跟你說點事情的。”

“你想要說什麽?”自己無法對這個人産生敵意,絲毫提不起戰鬥的意志。即使直覺這是對方的能力應該警惕提防,但就是下意識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親友夥伴。理智與感性的交鋒,真是讓人痛苦萬分。

“放心吧,這個距離我是打不到你的,但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打中我不是嗎?我是個體術菜雞,就站在這裏跟你說吧。”她直接坐在了地上,“你朋友一雙非常棒的眼睛,但是我知道有人想要它。想要你朋有眼睛的人的名字叫賢二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并沒有,我們不認識叫賢二的人。”

“哦對了,賢二還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把馬桶圈子套自己腦袋上——啊你看,賢二來了。”

回頭的小南看到的是明明開着Boss氣場,卻像是發了瘋一樣在原地上下蹦跳的賢二。

賢二戴着面具,看起來十分認真的模樣…在兩步的範圍內上蹿下跳時不時還開一下眼。

小南馬上就把頭回了過來。

“畫面美吧?都說了他是賢二,我們要對智障好一點,讓世界充滿愛。不是有一首歌這樣唱嗎,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将變成美好滴人間~~~”

毫無征兆,對方就這樣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的唱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麽。”也許是覺得和這個畫風奇怪的人類繼續待下去自己的畫風也會被帶向一個奇怪的方向,為了保住自己的畫風,小南決定讓對方趕快把話說完趕緊離開。

“很簡單,而且你肯定不會答應,所以我要用點陰招對不起。”對方看起來像是不要意思的撓了撓頭發:“你也知道,沒人會把自己的眼睛連同腦袋一起纏起來,畢竟眼睛可是心靈的窗戶留下還要看東西嘛,但是我的眼睛比較糟心吶。這位美人看你的美貌都和我有一拼了,想必你的內心也一定和我一樣有着這種善良淳樸正直勇敢樂于助人的美好品質吧!就和我剛剛唱過的那首歌一樣,為了殘障人士獻出一點愛,讓世界變成美好的人間吧。”

……不并沒有看出來你有這種品質和美貌。

“你也是打長門的眼睛的主意吧。”仿佛一瞬間掙脫了桎梏,小南的敵意連同殺意一同爆發,周身氣場形成的勁風幾乎讓人眯了眼——哦忘記了她沒眼睛。

她完全戒備了起來,而對方卻好像是完全不受影響一樣還是坐在地上,只是看起來有些為難的弓起了背,摸了摸肩膀上的姜黃貓又的腦袋:“怎麽辦呢雲母,我沒有開水的頭腦也沒有熊王(熊孩子之王)的武力,現在連自己的外挂都一時沖動交出去了。真是苦手,對方我又根本打不過。”

最後像是做下了決定,她站了起來。

小南立刻将自己化作了無數紙片,只要對方膽敢輕舉妄動,立刻讓她品嘗成為刀削面的滋味。

然而戒備的看向對方,對方只是抱着那只小妖怪站了一會兒後,突然對她九十度大鞠躬:“對不起真的非常抱歉,但是我必須這樣做了,不管你原不原諒我我都要這樣做了——反正等你發現的時候都遲了,而且我保證肯定會還回來的。”

聽見對方說着這樣無賴的話,小南心中已經覺得不好了。因為不是幻術所以結印無效,她驚愕的看着周圍的場景開始變化,長門的眼睛只剩兩個空洞。剛才還在原地裝逼的賢二…宇智波斑…阿飛一邊大喊着“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快點還給阿飛。”一邊飛快的追擊着騎在巨大化的妖怪背上,叫嚣着“你TM有本事上天來啊!”的木乃伊。

【對不起,我知道長門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所以沒指望你能原諒我,但是你相信我,這雙眼睛要是給賢二拿走了,那你們剛剛避免了的大戰就又要重演。我發誓我一定會把這雙眼睛完好無損的交還回來,到時候不管你想怎麽對我發火,怎麽懲罰我都随便你,畢竟我也有很重要的人,要是誰敢當着我的面就挖了他的眼睛看我不活撕了那孫子。】

腦子裏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她連震驚都忘記了,她看着遠處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小點看不見的妖怪,瞬間就斷定了這必定是剛才那個木乃伊。

【你想要幹什麽。】同伴的雙眼被剜去,即使是屍體也讓她無比憤怒,她幾乎是想立刻就追上去,【我會殺了你的。】

【所以我就沒指望你原諒我,但是現在這雙眼睛不能還給你,你看賢二還在追我,在這家夥變成我們的人之前眼睛都不能給你因為你打不過他。當然我也打不過他,不過他也抓不住我。現在我要去刷一個變态本,要是沒有眼睛的話估計是無論如何也刷不了的,所以就拜托你了。】

她心中的憤怒依舊無法平息,即使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也有可能是被她的能力所影響——也無法原諒。她用手遮擋住長門臉上的空洞,心中絲毫提不起戰鬥的意志讓她感到無比愧疚。

【我不會原諒你的。】她說道,【我會殺了你的。】

就在重新将叛忍宇智波鼬編入木葉忍者的名冊之中後,因為曉入侵木葉,五影決定就這個問題在鐵之國召開五影大會。綱手作為第五代火影出席大會,攜帶的護衛有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止水擔任。

結果在大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個賢二跳了出來。顯示瞎逼逼了半天,在這個世界都不認可他的智商的時候,憤而決定:“那就開戰吧!”

五影,冷漠臉:關愛智障從我做起,你開心就好。

……

反應不對啦!

☆、召喚老司機

衆人以為賢二一個人打算單挑整個忍者聯軍,然而圖樣圖森破。身為重要NPC的绫透露給大家——其實是宇智波啦——一個重要信息:快點組團去刷一波兜哥,确保對方再也不能使出穢土轉生或者直接送對方去轉生。

“又是她讓你說的嗎?”佐助的眼睛已經基本恢複過來了,看着坐在自己的床邊一臉欲言又止的小女孩,他決定還是詢問一下對方是否還有話要說:“還有什麽嗎?”

“...接下來的話并不是她讓我說的,或者說,這是我自己的請求。”傳達完了大哥的意思的绫,再擡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裏已經蓄滿了眼淚,“姐姐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喜歡胡來的人,而且又總是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好像是看穿一切的沼躍魚,其實根本就是個大笨蛋。”

“是嗎。”雖然這樣說着,嘴角的笑容卻出賣了她此刻的心理活動絕對是附和的一邊拍手一邊說‘定位真準,就是大笨蛋’之類的話。

“所以,身為大笨蛋的她也做了一個讓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決定。”她的拳頭無意識的握緊,緊緊握住自己的衣角,“我爺爺是族長,爸爸是爺爺衆多的子女中的一個,我從小就因為天賦出衆而受到關注,所以養成了非常糟糕的個性。糟糕的個性遇上了更加糟糕的個性之後被強行矯正了過來,盡管過程有點痛苦我不想提起,但是我還是非常感謝她尊敬她喜歡她的,我是希望她得到幸福的。”

“爺爺預言她如果離開百目鬼的村落便活不到成年,爺爺的預言從來沒有出過錯。而她自己所謂的抓住最後的機會,也只不過是一個流傳下來的虛無缥缈的傳說,從來沒有人抓住過那個所謂的重生的機遇的。”她搖着頭,似乎想要把腦袋裏不好的想法全部清除出去,“她突破了極限強行修煉了很多的術法,現在她的身體就像一根已經被拉得沒有彈性并且時刻緊繃着的牛皮筋一樣,随時都會斷掉。我知道她能走到現在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支撐,如果沒有爺爺設在她身上的術式馬上就會死掉。”

“她抓不住那個所謂的機會的,沒有人能做得到的。”她的眼淚流下來,“她已經從原來打架全村第二到現在不使用能力的話随便一個人都能放倒她,就算有雲母在身邊也不能讓人放心了。”

“所以拜托你了,請一定要找到她!就算我不相信她,但是她的另一個名字可是奇跡呀!如果是她的話一定沒問題的,但是如果沒有被找到的話那就一切都沒用了!”她有些激動地握住佐助的手,“她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沒有完成那麽多的事情沒有做,所以拜托了,求求你一定不要放棄,一定要找到她!”

盡管說的颠三倒四讓人聽得雲裏霧裏,但是佐助還是把控住了中心思想。

“知道了,我會找到她的。”他安撫的拍了拍绫的肩膀,“我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她欠了我東西,我說過我會連本帶利的向她讨回來的,不會就這麽放任她逃跑的。”

只是除了安撫對方,他覺得自己可能也有些焦躁了起來。

從绫透露出的信息來看,唯現在的處境相當的不妙。而且這個一直在強調的找到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上次,自己去和鼬交涉後帶着小隊離開,一路上重吾水月香磷三個人反應都有些奇怪,問起話來卻像是遺漏了什麽重要的信息一樣。

他們兩個人約好絕不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自己在大蛇丸的蛇窟裏艱難求生從未想過放棄,想必對方也是一樣的心情。

多年來的默契讓他毫無顧慮的相信着對方,絲毫沒有半點懷疑。

好吧。他活動了下手臂,拉開被子下床。

新的副本已經出現,怎麽能夠停滞不前,超越時空竭盡全力,奇跡一定會出現。

#呸,怎麽唱起來了#

宇智波小分隊向火影大人申請了去刷一波藥師兜的任務,沒想到被拒絕了。

理由是要開始聚集忍者聯軍對抗宇智波斑。

“那個賢二…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個宇智波斑向整個忍者界宣戰了…我覺得他有些莫名的熟悉不知道為什麽。”同行去參加了五影會談的宇智波止水回來後摸着下巴,“像誰呢?”

“我也有類似的感覺。”卡卡西也摸着自己的下巴,“不過不太可能啊。”

鼬和佐助用關懷弱智的眼神森森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後,轉身離開了火影室。

“我打算自己去。”佐助言簡意赅的告訴鼬自己的想法,“你才剛剛從叛忍的行列中被劃出來,在這裏幫我穩住他們。”

“沒錯。”止水拍了拍鼬的肩膀,“我和佐助去就行了,不要和我争。”

藥師兜心裏苦。

一個人為了避世躲在山洞裏默默地搞着科研,在賢者之森裏靜靜的思索着人生的意義,一記類似這種我是誰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之類的哲♂學問題。沒想到修煉的好好的,先來了個賢二要和自己合作,被拒之後完全不放棄一直安利自己要複活一個人。

搞什麽啊那是你相好嗎?為什麽這麽拼命啊?

被煩的受不了了于是本着打發對方的想法揮着手趕走了他,沒想到前腳對方剛走後腳就來了兩個更麻煩的人物。

“我說…你們宇智波家是說好了最近一起來耍我的嗎?”白蛇仙人覺得自己笑癱的表情正在抽搐。

“你複活了宇智波斑?”制服了對方,确認他不會在反抗,佐助開始問話。

“啊,還熱乎的,剛走,我還複活了些其他人你要看看嗎。”擺出冷漠臉,當年中忍考試時那個宇智波唯給他種下的心理陰影到現在依舊面積廣大;曾經給大蛇丸當小弟,天天看着大蛇丸癡漢宇智波鼬,被人家狠狠地暴打了一頓之後轉而天天肖想對着面前的這位主子;剛才那個賢二之所以叫賢二是因為他姓宇智波。

從此藥師兜他深谙一個道理:

宇智波沒兩個正常人,遇上之後趕快跑準沒錯!

“可惡,沒趕上嗎。”尋找藥師兜确實花了不少功夫,過程艱難得讓人想爆粗口。對方啧了一聲舌,看樣子是忍住爆粗口忍得有點困難,然後重新看向他,“那你把穢土轉生解除了吧。”

“拒絕,我好不容易轉出來的,你讓解除就解除?”

兜一臉冷漠。

啧,沒辦法愉快交流了。

小菊花哥哥課堂開課啦!熊孩子發病了怎麽辦?

多半是皮癢了,欠的。找個更熊的孩子來治療他!

雖然現在超高校級的熊孩子并不在這裏,但是別忘了那個熊孩子的大哥可是就站在旁邊呢!

看吧!熊孩子大哥表示我愚蠢的佐助哦你的段位太低了,讓哥哥來教導你修正熊孩子的正确姿勢!

直接叫對方看着他的眼睛,眼睛裏圖畫一轉兜就選擇狗帶了。

藥師兜:管理員!他開挂!會封他號!

解除了穢土轉生,兩個人有些匆忙的複活了大蛇丸,強制要求對方趕緊找老司機出來開車…不是是帶本…算了還是開車吧。一行人先是去了漩渦一族的族地拿了死神的面具之後,又來到了南賀神社。

這樣那樣折騰了一番之後,終于成功地從死神的肚子裏把四代刨了出來。祭品是随手捉來的白絕,順便一提,大蛇丸博士也完成了一系列新生的程序,重新真正的活了過來。

“竟然解開了屍鬼封盡?你是怎麽做到的?”四代看着自己被穢土出來的身體有些驚訝的看着大蛇丸。

“別太小看我了水門…”

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打斷了。

佐助擡起手臂示意他別再逼逼,畢竟外面還在打仗,尊重一下事實總是沒錯的。

“剩下的話以後再說吧。這位是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這兩位是初代目和二代目。”他強行打斷了大蛇丸的裝逼,迅速的為有些懵逼初代目介紹了一下在場的各位,“我是宇智波佐助,這是宇智波鼬,這是大蛇丸,要是沒什麽問題了能趕快去戰場嗎,你們兩個不都是以速度見長的忍者嗎。”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心急了。”不能适應二少新畫風的柱間摸了摸自己的黑長直,“不過你剛才說的戰場…”

“宇智波斑被穢土轉生了,現在外面是第四次忍界大戰。”可能是察覺到了佐助焦慮的情緒,止水将皺起眉頭的佐助攔下,上前一步簡單的為這三位大人介紹了一下目前的狀況:“我們希望能獲得你們的幫助。”

“哼,又是宇智波嗎。”患有宇智波厭惡症的扉間冷哼了一聲。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幫忙就先回去吧。”二少冷漠臉。

扉間:我并沒有這麽說啊!

“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心急了,走吧走吧,我們還是先去戰場吧。”打着圓場的初代目嘆了口氣,“扉間你好好說話嘛,都一把年紀了跟年輕人…”

“閉嘴大哥。”

柱間狀态:消沉地獄。

“啊哈哈哈,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先出發吧。”水門無奈的笑了一聲,伸出手,“我可以帶一個人過去。”

被稱為戰場玫瑰的宇智波斑正在開須佐和鼬的須佐對剛。紅色與藍色的巨人那完全超出了人類範圍的戰鬥,并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介入的了得。

除非你和他畫風相同。

于是又有兩個巨人沖了上去。

扉間:這現在的宇智波是不是有毒啊!

大蛇丸:雖然沒太見過,不過必須負責任的告訴你真正有毒的那個你根本都還沒見到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兜哥在賢二走後沒多久就有看到了兩個宇智波

藥師兜:我今天一定是忘記了哔狗才特麽這麽倒黴

感覺二少的畫風奇怪了起來,是不是被唯帶歪了_(:з」∠)_

并不是很想繼續寫四戰,我會跳得快一點了

☆、賢二不賢二

和另外三個宇智波打得難舍難分的斑看見柱間來了連架都不打了,飛也似的跑過去。然而和斑好久不見了的柱間在斑熱情四射的邀請之中将對方邀請十冷然拒,表示自己對奔騰的十尾更感興趣。

四位火影——是不是忘了三代目——齊上陣,布下四赤陽陣,再由柱間放出明神門,幾乎瞬間就壓制住了十尾。

黃賭毒小隊重新聚首,感嘆之餘,重新擺出了曾經三忍的架勢,嚴陣以待。

鳴人佐助小櫻聚首完畢,表示随時可以沖上去開始刷本。

鼬和止水已經發現了那個能夠操縱十尾的賢二,并決定去對剛他。

#切,圖樣圖森破#

#你們兩個點亮嘴遁的技能點了嗎?沒有西內!#

對方雖然只有一只眼,但似乎有某種特殊技能…只是動作有時會有些奇怪的停頓一下。直到三人一擊之後互相分開,賢二突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具扔地上,看樣子是相當的想爆粗口但因為太毀形象而忍着不說。

“他怎麽了?”嚴陣以待的止水微微側頭詢問全力戒備的鼬。

“不知道,大概生氣了吧。”随随便便回答完全不負責任,小朋友不要學。

但對方的眼睛看起來清明了許多,他收起了攻擊的姿态剛想說些什麽的時候,被突然跳出來的野生卡卡西帶進了異空間。

宇智波鼬&宇智波止水:目瞪口呆.jpg

竟然就這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被搶了人頭?!

Excuse me?

“帶土,你…”卡卡西剛想開始嘴遁攻略,看到一臉慘敗萬念俱灰臉蹲在地上的帶土沖自己無力地擺了擺手。

“啥別說真的,我現在聽見雞湯就難受。還有別叫我賢二——我說這些年你到底摧殘了木葉多少孩子怎麽一個好好的孩子在你手裏過了一遍之後就成了這樣呢?”

卡卡西:被水淹沒不知所措.jpg

“行了行了,看見自己以後那副蠢樣子恐怕是誰都不會再繼續蠢下去了,來來來,先給我來一記雷切讓我醒醒腦。”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卡卡西:完全驚呆更加懵逼.gif

“帶土你…”他十分的想指指腦子詢問對方是否需要來一套腦殘片治療一下自己殘念的腦力。

“宇智波斑在我這給畫了個術式,專門控制我的,你先給我在這來一下把術士給毀了,具體的咱們出去再說。”他依舊灰頭土臉的模樣,“做人沒意思,真的,卡卡西——你能不能給你學生說說讓她別在我腦子亂晃了?真的,再晃下去我就真的加入宇智波斑了。”

卡卡西四覺得自己似乎get到了重要信息。

“那可能是唯在和你說話。”他猶豫着到底要不要給帶土一記雷切,“說實話我們現在都找不到她,你要是能和她溝通的話讓她早點回家吧,大家都挺擔心她的。”

“她那副樣子能回的了家才怪。”可能是說出了什麽不得了的話,他馬上閉了嘴,“總之趕緊給我來一記雷切,然後叫她被在我腦子裏放那首叫…不知道什麽了,還有愛情買賣愛的供養都停下,我已經知道如何讓人間充滿愛了,不是無限月讀不是無限月讀不是無限月讀,這樣行了嗎?”

卡卡西:……真特麽的賢二。

在對方半強制性的要求下給了他一記雷切,帶土看着胸口的大洞咂了咂舌,“我出去之後要把十尾封印到我體內,你學生說要趁着這個機會捉個人,但是我覺得她不靠譜,要是她失敗了你們全力攻擊我就行了,到時候悠着點啊別叫人把我打的太狠了——出去之後先別聲張啊這種大家都怕我的感覺讓我覺得莫名很爽!”迅速離開了神威空間。

卡卡西:……媽的智障。

出去的帶土重新變得一臉裝逼,在大家驚愕的目光之中,他突然像是發了狂一樣雙手不受自己控制的結起印來。變成了十尾人柱力,帶土所說的機會已經完成了一半,卡卡西從神威空間離開後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帶土得一邊變成成了黑色的不明物質,十尾迅速被封印進了他的體內。

周圍的戰力又鳴人佐助四代目,再加上自己,就算唯失敗而帶土也突然有變成賢二了(诶為什麽我要說又)也有把握暫時壓制他。

自己的火遁給出了大家信號,緊接着加具土命,螺旋手裏劍,飛雷神螺旋丸不要命的襲擊過去。

等到一波攻擊完了之後,仿佛是幻影一般,原本空無一物的帶土身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木乃伊。

“孫子!爸爸終于捉到你了!”她的雙手一把扯住黑色的部分,用力的将對方向上拖去一邊喊着:“你老子我給你攢下了滿滿的愛呢!咱們先從賢二小叔這裏出來慢慢談!”

“別叫賢二!”像是突然炸了一樣帶土甚至放開了襲擊可以控制的正在結印的左手猛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表情有些痛苦:“把你的歌單給我關了!”

對方強行假裝沒聽到。

“出來!”短暫的休憩後,她弓起腰像是貓一樣猛地發力,竟然硬生生的把黑絕從帶土身體裏強硬的拖了出去,同她一起飄浮至空中。

“令咒之一!”她一手始終與黑絕保持着接觸的狀态,另一只手直接撕開了自己身上的繃帶。

鮮紅的咒印畫滿了全身,閃爍着懾人的光芒。光芒透過半透明的她,直接映在黑絕的身上。

“大同木輝夜的崽子黑絕,馬上殺死所有的自己!”

左手手腕上的咒印一閃之後消失。

“令咒之二!大同木輝夜的崽子黑絕,馬上殺死所有的自己!”

手臂上一道咒印一閃而逝。

“令咒之三!大同木輝夜的崽子黑絕,馬上殺死所有的自己!”

鎖骨處的一道令咒消失。

随着咒印一道一道的增加,被撕扯出來的黑絕看起來越來越痛苦,他不停用一只手去制止另一只手的動作,期間還掙紮的去攻擊漂浮着的唯。只是攻擊無一例外全部落空——全部都穿過了她。

“令咒之二百一十四!”她松開了和黑絕碰觸的手,微向後一步,“大同木輝夜的崽子黑絕,将所有的自己徹底毀滅吧!”

最後一道令咒終于也消失了。

只要有意識,就是神也殺給你看!

#艾特兩儀式#

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佐助突然想起绫少女曾經哭着請求自己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在一切結束之後找到唯,并說着一旦沒有畫下的術式,她馬上就會死去。

“宇智波唯!停下!”他直接開啓須佐騰空,巨人的手掌要去握住少女——

然後穿過了她。

少女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嘴角勾起得意地笑容,像極了曾經布下幻術成功的戲耍了自己鳴人和小櫻的那種得意。

“讓你牛逼!現在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大手了吧!你就給我乖乖去死吧!”她的手臂細的骨節突出,從術式完全消失的那一刻起,像是被抽走了生命裏一樣正在迅速的衰弱下去,她伸出幹枯透明的手指在黑絕的頭上一戳:“沒有咒印了不過沒關系,我再送你一道——這可是堵上了所有信仰的最後一招!令咒二百一十五,大同木輝夜的崽子黑絕,徹底毀滅了所有的自己之後就再也別出來看你媽了,媽媽不喜歡你再見!”

自己想殺死自己總是有辦法的。黑絕嘶吼着看着自己親手一點點将自己撕裂。最後痛苦的嘶嚎着“媽媽!”歸于齑粉。

“宇智波唯,你在哪裏?”佐助從自己的巨人裏跳出來站在須佐的手臂上,少女的一眼幹癟下去,另一只眼睛也黯淡無光,即使是正面對着自己,也很難讓人産生了一種被注視感。他想伸出手去拉住她,但對方的透明持續的在增高,從最初全身纏的和木乃伊一樣從頭到腳都是半透明的,撕掉了繃帶,将自己的咒印全部暴.露于空氣之中,她的時間便像是沙漏中飛速流逝的沙子一樣,正在飛快的減少。從腳尖開始,到令咒全部消失,這之間消失的速度正在不斷的加快,她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這個等等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問你。”她笑嘻嘻的将手背在身後,“凱老師和寧次還活着嗎?”

“活着,你哥哥,我哥哥,大家,都好好地活着。”他努力的讓自己微笑起來,“小櫻,井野,牙,叉子,包裝,開水,調料,脫水蔬菜,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回來。”他上前一步,用自己的手做出包裹着她的手的樣子,絲毫不敢用力,因為他知道,自己并不能真真切切的握住對方,“阿露,就差你一個了。”

“是嗎。”她低下頭,“那我就放心啦。”

腰部以下已經與空氣融為一體不能再看到,如同詛咒一般的飛快地向上蔓延。

“告訴我你在哪裏,我現在就去找你。”

“你找不到我的。”她擡起頭,笑得有些勉強,“眼睛我已經還給小南了,但是我實在沒有力氣親自到這裏來和你們一起刷本了。說實話我也很想到這裏來,真的很想很想,但是我實在太累了,真的沒有力氣再過來了。”她搖搖頭,“知道你們都過得很好就好啦,好好的幸福生活下去吧,這不就是我們最初所希望的嗎。”

她似乎努力的想要微笑的模樣,但最後沉重的嘴角還是垮了下來。佐助毫不懷疑如果她的雙眼還完好的躺在她的眼眶裏,那她一定已經哭得和曾經的伊那裏一樣了。

“你找不到我了,誰也找不到我了。”哭泣的習慣是用手背去抹眼睛,盡管已經不會再流淚,可她還是沒有改掉這個習慣。“我好像快要死了。”她哽咽着抽泣,“佐助,怎麽辦,我好像快要死掉了。”

“不會的。”他再上前一步,帶着不容置疑的強硬和肯定打斷了對方的話。他伸出手做出擁抱的姿勢,将胸部以下都已經看不見了的少女虛攏在懷裏。

他從未以這樣一個親密的姿勢擁抱過這個少女,但這個第一次的擁抱并不像他曾經憧憬的那樣美好。

他曾在半睡半醒之間,做過一個并不真實的夢。櫻花樹下,長發重新及腰的少女半回過頭向他揮着手說這什麽。并不能聽得真切,他只是覺得非常愉悅。他走過去在對方微微錯愕的表情中擁抱她,輕揚的風吹起她的發和裙擺,連同飛舞的櫻花般一起飛舞。

沒有絢爛的櫻花樹,沒有長發及腰的少女,沒有輕輕吹起的風,沒有幸福的自己。

他甚至不能确定少女是否能夠感受到自己正在用抱着她。至少他只能通過視力确定漸漸消失的少女正被自己圈在懷裏,一旦閉上眼,他也會認為手臂之中只有空氣。

“不會的。”像是為了讓自己和對方相信,他再一次重複,“我是一個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男人,同時也說到做到。我說了要從你這裏把你欠我的東西連本帶利的要回來。”他看着微微有些顫抖的少女,“我們說好,你要堅持到我找到你,而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他一直擡着手臂,少女完全消失也沒有放下,直到最後收緊,抱住自己,“我會找到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又見雙更!!

好,四戰就到此為止了!

其實我也有點好奇唯的歌單到底有些什麽神曲竟然能讓毀滅世界的賢二在嘴炮之前就屈服了_(:з」∠)_

☆、我好像很吊

蘇沫涵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畫風不同。

沒錯,是畫風。

她一覺醒來覺得自己可能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或者覺醒了超能力,反正就是和別人不太一樣了。

比如,上學遲到了,好友提議去翻那堵還沒來得及拆掉的老牆以逃避教導主任。雖然自己和之前并沒有什麽變化,僅僅是睡了一覺起來繼續上課而已,但那堵三米高的牆不知為何在自己看來分分鐘随便一跨腿就能過的去一樣。在好友踩着石頭垃圾桶艱難向上的時候,她已經騎在牆頭上:“來來來,把手給你大哥。”然後享受對方驚詫的目光。

比如,自己完全聽不懂老師講的到底是啥玩意,明明(聽人說/看日歷)昨天還在瘋狂刷題,結果今天就一臉懵逼啓動了這是啥這是啥這又是啥的模式,看的老師下課的時候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哪裏不舒服。可是明明覺得自己應該是學霸啊!

比如,她摸着自己的長發,皺着眉頭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覺得自己的頭發好像是長了一段時間不過因為什麽肯定短了。于是當機立斷放了學就去把頭發剪了。

“我的天蘇沫涵你今天大大的不對啊!”友人把她的大臉杵在自己的面前,一臉崩潰,“你竟然把你平時誰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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