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0)
就和他拼命的頭發給剪了!你是不是想不開了!不要削發為尼啊我們去刷一波鲷魚燒你快點想開點吧!”
“…并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們畫風不同看來是沒有辦法一起做朋友了。”她擺出冷漠臉,将她的大臉推了出去,“然而刷一波鲷魚燒還是可以的,我要一個刷五個。”
自己的變化讓她感到有點虛,洗完了澡,她皺着眉頭站在鏡子前。
剛剪的頭發濕淋淋的披散在自己的肩膀上,胳膊腿還是屬于十五歲少女的充滿了青春與活力的小細胳膊小細腿,一看就是缺乏鍛煉缺乏爆發力缺乏持久力。
…總覺得自己雖然菜雞,但總應該強壯一點啊。比如雖然不是金剛芭比卻擁有線條非常流暢的肌肉什麽的。
她撓了撓頭,“怎麽回事啊。”
既然想不通,那就別再想了。她拿了一條大毛巾擦着自己的頭發回了房間。
作業完全不會寫,她覺得自己的記憶至少出現了十年的斷層。會不會是因為做了夢,把自己給做傻了?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其實并不是睡不着,更大的一種情感是不想睡…也不盡然,更像是不敢入睡。這個變化真是把她一下子下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睡覺曾經是作為自己最喜歡的活動之一,懶覺更是每周必備的活動。但是自己竟然開始害怕睡覺了!
簡直可怕!
而且并不是那種看了鬼片之後總覺得自己床板底下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是真真正正的,自己一旦睡着之後可能就會發生什麽痛苦的事情。像是已經形成了疼痛的習慣一樣畏懼着睡眠。
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蘇沫涵你最近不太對啊。”友人如同大型挂件一樣吊在她的脖子上,“我覺得你最近是不是男友力Max了啊?我怎麽總覺得你有哪裏不太對了啊,感覺好像突然之間就變得,變得…”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詞語,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之後,“我說不來,但是就是感覺你有哪裏不太一樣了。”
“是嗎。”她也皺起眉頭,“那一定是我又變得更美了,對于美顏盛世的我你也不要産生什麽自卑情緒,不然的話我會感到非常內疚的。”
“你走,現在就走。”
然而真正讓她感到自己真的發生了什麽變化的,是一場猝不及防的意外。
當那位持刀大漢突然闖進了教室裏捅傷了老師鎖上教室門後,獰笑着拿着還在滴血的刀向着慌亂的同學們走過來。坐在第三排蘇沫涵在對方在走廊上跑動時突然産生了一種奇異的不适感,一種危險迫近的感覺。
“把你鋼筆給我。”她輕輕對自己的同桌說道,“我記得你的鋼筆好像是金屬的是吧?”
“是啊,超貴的你小心點啊。”對方非常寶貝的将自己那只寶藍色的不鏽鋼鋼筆遞給她。
“謝謝啊。”她将鋼筆帽拔掉,反手握住鋼筆藏進了自己的袖子裏。
“你幹嘛啊?”對方有些不滿的看着她,“太久要風幹的,我說了這支鋼筆很…”
然後大漢就闖了進來。
老師倒下後,在所有人尖叫着向角落跑去時,那個大漢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擊中了一樣仰面向後倒去。等到他捂着受傷的鼻子站起來,舉起手裏的屠刀對上正面和他對上的蘇沫涵時,蘇沫涵也亮出了袖子裏的匕…鋼筆。
她用鋼筆擊飛了對方的刀,利用擁擠混亂的桌椅板凳将對方絆倒後直接将他的手臂反折到身後,一個膝蓋壓上去。雙手抱成拳重重擊在他的後頸處。
“別看我啊,就算我狂霸酷炫也別忙着看我啊,先趕緊打妖妖靈妖二零再說——來兩個男生過來幫我一起壓住他。”
↑上述事件讓她瞬間變成了風雲人物,也讓她真正意識到了自己的改變。
當時站在兇徒的面前時,她絲毫沒有半點害怕,好像就是那種明知道對方絕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自己已經穩操勝券。
可是從來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自己怎麽能做出那種高難度的,絕對不是自己能做的出來的動作呢?
那件事情過去已經兩個月了,她已經漸漸重新跟上了生活的步調,融入了大衆的畫風。
“喂喂,蘇沫涵你這個禮拜有事嗎?”友人興沖沖的沖過來,“你記不記得之前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學長約你一起出去?他長得那麽好看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去玩?”
長得好看?
她仔細的想了想,她用力的想了想,她狠狠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最近跟本就沒什麽長得好看的人來找過我啊,好像是有人來找過我但是根本就不好看啊,完全路人臉嘛。”
“…你好看的标準到底是什麽啊……”對方一臉大受打擊的看着她,“總之約你出去玩,你去不去。”
“并不想去,我要好好學習。”她搖頭,果斷拒絕,“你好好和人家路人臉玩吧,我并不覺得他帥,直覺我應該是見過的帥哥太多了已經皮了,這種程度根本不能給我的心理造成任何的震撼。”
“拉倒吧你見過什麽人是我沒見過的。”有人擺出不屑臉揮了揮手,“你突然之間這麽出名讓我有些不适應啊,約你一起出去的人突然之間就這麽多了實在是讓我有點吃醋,不過你誰也不理連我都替他們心疼自己。”
“少女,戀愛又不能當飯吃,我知道我美顏盛世智商超群,但是你總是這樣把我往別人懷裏推讓我非常的困擾啊,其實我的真愛是你啊!”她突然放下手中的筆,一把抓起友人的手,深情款款的開始唱:“Onlyyou~~~”
“你走,我性別女好美男不百合,看來畫風不同已經沒辦法在繼續當朋友了,就讓我們的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吧,再見。”
笑鬧過後,她看着搓着自己手臂上無形的雞皮疙瘩的夥伴,因為一句突然冒出來的話皺着眉陷入了思考的神聖殿堂。
【我知道我美顏盛世智商超群,但是你總是這樣把我往別人懷裏推讓我非常的困擾啊。】
【自己說的話自己要先做到才行】
配合上那種淡淡的無奈和感傷甚至讓她的鼻子有些發酸。
“對了,我今天還有事,下了課要先回家了。”她開始收拾書包,“周末你們玩的開心點啊,你加把勁争取拿下路人臉出任女主角,我對這個競争激烈的位置并不是非常感興趣,先回去刷一套題冷靜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思考的神殿真的是太有魔性了,她最近已經覺得可以給個滿分的身手竟然在下樓梯的時候一腳踩空。身體瞬間的僵硬之後向前撲去。她耳邊是友人的驚呼聲,眼前是越來越近的樓梯。
要糟。
她絕望地閉上眼,打算就這樣接收從樓梯上稀裏嘩啦滾下去的命運。
只是…
這滾的時間是不是長了點?而且這地方是不是不太對勁?
揉着自己的膝蓋看着不知為何突然從教學樓一口氣滾到了森林裏,蘇沫涵覺得自己的心不是一般的塞。
“好痛。”皺着眉頭甩了甩手,她看向了乖巧的站在兩步之外歪着腦袋看她的姜黃雙尾貓又妖怪。
她站起來走向對方,用手點了點小妖怪的腦袋:“我已經不是被選召的孩子了已經上高中了,你等待的人必然不是我,所以如果你告訴我這裏是什麽法易路島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啊啊啊好痛不要咬我!我們有話好好說能動手不動口啊!!!”
☆、崩壞的三觀
作為被選召的孩子來早了異世界,蘇沫涵的內心是拒絕的。在自己剛剛适應了改變,還沒想好到底要拯救世界還是毀滅世界,要變成中二還是智商上線,突然之間就被召喚到了數碼寶貝世界(并不),她覺得自己有點想要毀滅世界。
“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麽肯定你等待的孩子就是我,看你長得也挺可愛的我就勉強就這麽承認了吧。”她揉着被咬出一堆紅印子的手皺着眉頭看着這個滿臉嫌棄的看着自己的小萌物,“我記得數碼寶貝會說話的呀,為什麽你一句話都不說張嘴就是咬我?”
對方再次龇起了自己的大白牙。
“啊好好好,我不提你是數碼獸了好不好?”她立刻把手舉過頭頂,“真是,不會說話,看你這副模樣不用說肯定完全體都不是,你還在幼年期吧?其他被選召的孩子呢?別跟我說就我一個啊。真是,我小學畢業都這麽長時間了都已經高二下半學期了怎麽就不能放過老人家呢——你真不會說話啊?”
數碼獸看向她的眼光更加鄙視了,然後擡起自己的前爪,狠狠咬一口。
“嗷!”一臉淡定的看着幼年期突然對自己的爪子下了狠手,本來淡定的心情在自己感覺到疼痛的那一刻破功了。蘇沫涵一臉震碎三觀的模樣看着自己有泛起紅印子的手,“這還感同身受呢?”
她嚴肅起來。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有:第一,自己突然之間不知為何戰鬥直覺飙升身手也華麗起來;第二,從教學樓的樓梯上一口氣叽裏咕嚕的滾到了一片從未見過的森林裏,沒有神聖計劃并且已經高二了(重點),卻依舊作為被選召的孩子來到了數碼寶貝世界(疑似);第三,自己的夥伴數碼寶貝似乎并不會說話,看起來更像是神奇寶貝…馬薩卡!這裏其實是智爺的世界?!
不不不重點不在這裏!重點是趕緊找個樓梯在滾下去說不定就會重新滾到教學樓了(……)!
“麻煩了啊,看來我們兩個是必須要一起行動了幼年期…好好好不叫你這個你再咬自己一下試試我告訴你!”她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啊啊真是麻煩,我看要不先給你起個名字好了——你有沒有什麽必殺技?要是有的話就好了。”
對方傲嬌的上前兩步,平地連一陣勁風都沒起,如同沒有BGM的進化了一般,幼年期變得十分巨大,四只爪子上燃燒着熊熊的火焰,兩條尾巴在身後飛舞的甩着。它炫耀一般的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還外放了一個類似皮卡丘的技能後才又重新變回幼年期。
“原來如此,看來還挺厲害的嘛,至少以後去那裏連車費都能省不少。”她直接伸手将對方抱在了懷裏,“那麽對付你果然只需要絕緣抗高溫就可以了,就叫雲母吧,我告訴你啊我的初代男神也是在那部片子裏。簡直帥爆。”
野外求生最擔心的是什麽?
找不到路?沒有補給?猛獸來襲?
那都不是事!
雲母優秀的鼻子可以聞出這邊是東還是北,沒有食物可以去河裏電魚,至于最後一項。
完全體進化完畢的雲母往哪裏一杵,那裏周圍的鳥都不太敢叫喚了。
只是過了好幾天野外生活自己原本剛穿的新衣服已經髒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再加上明黃色本來就十分招惹蚊子,她覺得來自蚊子的熱情已經快要讓她毀容了。
然而走出樹林之後,新的問題又來了。
提問:來到新的地方身上裝着幾張各色毛爺爺和各族人民,但是大家表示不認識這個要你那其他的東西來付賬,怎麽辦?
回答:跪!
沒錯,原本打算用一張青色毛爺爺換個饅頭好好享受一下文明社會的美味,結果對方看到她拿出毛爺爺之後竟然一臉“你特麽逗我”的表情,“你這是什麽啊?沒錢可不能給你饅頭吃哦。”
于是她現在一身髒兮兮的蹲在街角,在面前擺了個廢紙折的煙灰缸,指望着有沒有人好心的給自己投兩個鋼镚讓自己好好見識見識這裏的文明社會用的是什麽貨幣。
“雲母,我覺得我可能更适合過野人生活,文明社會是不是已經抛棄我了。”擺出冷漠臉,在和賣饅頭的老板詢問了一下這是哪,并在對方一臉“你腦袋有貓病”的表情之中得知了一個叫做火之國的地方,她就一臉卧槽的揣着雲母就蹲到了牆角。
被她兜在上衣裏的,雲母從她的領口上爬出來看了一眼之後又縮了回去,安心窩在她肚子上。
花了好幾分鐘來整理自己被震碎的三觀,她依舊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又!穿!了!
咦為什麽我要用又?
消沉是沒有半點用的,尤其是在這個随随便便來個××忍者村的龍套就能揮揮兩拳砸死自己的地方,出頭鳥是絕對做不得的,寶寶神獸什麽的更是趕緊藏好,尤其是這種看起來長得都不像是普通生物且和自己感同身受的幼年期随時進化數碼獸。
在街角蹲了半天,一共收獲了四個銅板,她感嘆了一聲人情冷暖之後将錢揣進自己兜裏,“總之,我們得先找個活,我說你有沒有什麽隐身技能?就是那種我知道你還在随時能出來但是別人不知道的那種。”
在對方一臉鄙視的隐身之後,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撿到了神獸。屠龍寶刀點擊就送什麽的,竟然真的讓自己給碰上了。
作為一個黑戶,再加上現在又添加了新的流浪漢屬性,找工作什麽的自然是被嫌棄了,身上就四個銅板——啊地上還有一個——就五個銅板,簡直是心酸的不要不要的。
她在賭坊門口猶豫了許久,心理盤算着反正就五個錢輸了就輸了但是如果贏了的話至少比現在能多點。指示是在不相信自己又一夜暴富的EX幸運值,她還是悻悻的離開了。
最後她把目标轉移到了一個露天的飛镖盤游戲上。
【一個回合可投擲十只飛镖,一個回合一個錢,如連續五局全中,獎勵二十兩錢,一發都不中再支付二十個錢。新店開業請多多支持——忍者青在旁邊觀看不要參與謝謝合作】
想起自己當初用鋼筆帽精準無誤的擊中了兇徒脆弱的鼻子,就算沒有信心爆棚,也還是有點把握的。
廣告詞寫得很有水準,再加上只要擊中十發以上的都能得到廉價的小禮品,一時之間已經排起了長隊。可能是因為個人魅♂力的關系,以蘇沫涵為圓心,半徑三十公分之內都沒有任何人靠近她。畢竟這些天,過的可是野人生活【望天
等了大半個小時才終于輪到了自己。店家讓她攤開手,仔細地檢查了她的手掌已确認不是忍者之後,才詢問她要幾只飛镖。她一口氣就将自己的五個錢全都換成了飛镖,已經打算一把定輸贏了。
“我說,要是我真的全都射中靶心,你們真的給我二十兩錢?”她掂量了一下手裏的塑料飛镖,擡起手臂做出瞄準的動作。
“這麽多人都看着呢,放心吧小妹妹,我們不說假話,要是你真的能投中的話肯定會給的。”他指了指作為獎品放在最高臺的錢袋子,笑容可掬道:“只是,如果你一發都沒有中,可是要在給我們二十個錢哦。”
一發都不中倒是不至于。她在七發連中之後已經明白了飛镖的奧秘——有些飛镖的金屬尖端的部分可能是換成了磁鐵,如果靶子的紅心背後放一塊同級的磁鐵的話,盡管只是很小的力道也可以讓非标偏離原來的軌道造成脫靶。
對付這種問題,只要多用點力氣,或者讓飛镖旋轉起來就行了。
沒時間為自己突破天際的智商感嘆了,她已經連續四十七發全中了,長時間的高度集中的精神讓她額頭上有汗水流下來,随便擦了一把,她皺着眉頭将手裏的這支飛镖上下抛了抛。四周已經叫好聲一片,起着哄讓快點下手把獎金拿走,只是她總覺得…自己應該要更厲害一點,看到的靶子應該更加清楚,投擲的力道和精準度以及速度應該更高才對。
可能是最近突然變得好像很吊的樣子,自我膨脹的太厲害了。
預感到對方可能會把電磁鐵的磁力調的大些,她用力的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腕。
“老板,不好意思,獎金我就拿走啦!”
上下抛動着錢袋,她嘴裏叼着丸子的簽子謀劃着給自己買套行頭囤些糧食。
只是啓動資金實在是太少了,再加上自己要養的可是兩張嘴,真是不好辦。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她握着錢袋吊着死魚眼回頭,非常沒精神的注視着那個藍圍巾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小...或者比自己年長的少年。
“幹嘛?打劫的話我要喊人了。”咬在嘴裏的簽子随着說話而上下跳動,讓她的話音有些模糊。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她握着錢袋吊着死魚眼回頭,非常沒精神的注視着那個藍圍巾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小...或者比自己年長的少年。
“幹嘛?打劫的話我要喊人了。”咬在嘴裏的簽子随着說話而上下跳動,讓她的話音有些模糊。
“不是啦不是搶劫啦!”少年有些生氣的模樣,“我可是…算了,我其實是有事情想要問一下你的。”他做了一個投擲的動作,“你剛才扔飛镖的動作,是和誰學的?”
“什麽和誰學的?”她依舊吊着死魚眼,“很厲害嗎?啊對啊,能五十發全中我也覺得自己超級厲害。”
“…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你這種說話語氣莫名的有些熟悉和欠揍啊。”他皺起眉頭,“我的意思是,你剛才的起手式,那很明顯是忍者投擲千本的起手式,你是和誰學的?”
“你的意思是我是忍者嗎?要是我也有那麽高的武力值你看看我現在至于為了二十兩錢就在那裏等了大半個小時排半天隊嗎?”她翻了個白眼,“少年,人的中二期不能太長啊。”
“喂你這個人…”
“木葉丸,要走了哦。”
少年的同伴遠遠地叫了他一聲,他回了一聲就要來了之後重新看向了蘇沫涵,“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忍者啦,剛才那個老板在檢查的時候我也看過你了好嗎?忍者要是你這個樣子的話那你所隸屬的那個忍者村一定早就辦不下去了吧!”
“沒錯,所以作為創世紀的新一代,少年你加油啊。”聽到對方的名字她就下意識地想要趕緊避開,不過想想連木葉丸都已經這個年紀了,估計鳴人已經出任大火影迎娶小可愛登上人生巅峰了吧?時間計算沒錯的話小櫻和佐助也應該已經愉快的在一起了。
她看着少年幾個起跳消失在眼前,長長嘆了口氣。
真是太好了,看來四戰已經結束了,要是真的趕上那個當頭過來的話,真的是要直播自殺了。
“好吧,雖然啓動資金有點少,不過畢竟是啓動資金啊。”強行忽略掉了突如其來的感傷,她捧着錢袋子摸着自己的下巴,“做點什麽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你隸屬的忍者村一定早就辦不下去了】
木葉丸你太天真了
【直播自殺】
你已經直播過了謝謝
☆、絕對幸運E
蘇沫涵捂着晴子的嘴躲在灌木叢裏,心中只有兩個大寫加粗的字:卧槽!
昨天用二十兩錢給自己去旅館開了一間房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洗了衣服讓雲母放火烘幹後,雖然身上只剩下五兩錢了,但是覺得非常值,心情也很爽。
今天早上起來退了房之後,她打算以全新的形象去趕緊找份能糊口的工作。
但是上一章剛說過了,她找不到工作并不全是因為可怕的形象,更是因為:
她是個黑戶啊!
誰也不會像雇傭一個看起來啥也幹不了的黑戶的。
蘇沫涵:我特麽真是日了整個動物園了。
從早上一直晃蕩到中午,在腸胃開始嘶鳴之前提出抗議的是雲母。它重新跑出來不停地咬她的手并試圖去搶奪僅剩的五兩錢。
似乎相處的久了之後真的心意相通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心中那種“要吃飯要吃飯要吃飯啊啊啊啊”的吶喊。
……活見鬼了。
她又打算練個攤坐下,只是沒想到這次剛在牆角蹲了還沒五分鐘,自己就被一片陰影籠罩了。
擡起頭,對方似乎是個溫柔的女孩子。
“我昨天看到你也在這裏,今天變得幹淨了呢。”對方沖自己微笑着,“我的名字叫做結野晴子,爸爸的商隊裏正在招募能随行的忍者哦,要是你沒有意見的話要不要來我們商隊裏做事呢?”
“你搞錯了,我不是忍者。”她搖搖頭,“我只是十米靶小能手而已。”
“可是你很厲害啊。”對方似乎并不打算放棄,“我昨天看到你的飛镖全都正中靶心呢。”
“所以說只是十米靶小能手啦。”她将廢紙折的煙灰缸在晴子面前抖了抖,“要不要給我兩塊錢?我好餓啊。”
她的感官自從敏銳起來之後對自己的第六感非常的自信,這位晴子身上并沒有惡意和詭詐。對方請她吃而一個鲷魚燒,還是沒有放棄想要拉她入隊的想法,“拜托你了嘛,因為商隊裏都沒有我的同齡人,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不是嗎?不如和我一起走吧好不好?”她撒嬌一般的搖晃着她的手臂,“吃人嘴短哦,你吃了我的鲷魚燒就答應我吧。”
十四歲的少女,正是花一般的年紀。
于是就被莫名其妙的拉入了這個隊伍。商隊的頭頭是個大寫的女控,在晴子提出能不能帶上蘇沫涵一起走時,對方無比嚴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眼神厮殺了半分鐘後,一把夾住了她的脖子:“小鬼,你要是敢對晴子做奇怪的事情有奇怪的企圖我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當場就會把你趕出去哦!”
因為作為一個黑戶留在這個小鎮裏确實是沒有出路的,與其等待餓死不如入隊去外面看看,她沒有多做考慮就答應了。
“啊,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呢。”
我說,你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要強行拉別人入隊是不是這裏有貓病啊。
“唔,你叫我…”她頓了一下,“叫我桃(momo)吧。”
商隊出發的第一天,晴空朗朗,伴随着微風。
商隊出發的第二天,出了朝霞,傍晚的時候天空聚起了烏雲。
商隊出發的第三天,下了暴雨,整隊的人都被無處不至的大暴雨困在了山裏,只能在山洞裏過夜了。
都說環境描寫是為了後續情節做鋪墊,就像電視裏失戀了一定要下大暴雨,人死了一定要下大暴雨,崩潰了一定要下大暴雨一樣,在這套路班的大暴雨完了之後,蘇沫涵坐在山洞口看着天上那輪忍不住讓人吟誦“守得雲開見月明”“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鵝鵝鵝曲項向天歌”(劃掉),不發生點什麽都讓人覺得虧的大月亮,心中默默的呵呵了。
蘇沫涵: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那條看不見頭的套路。
緊接着,仿佛是為了應證必須把套路做足,後半夜林子裏就開始悉悉索索的不安分起來。等到今天一大清早晴子的爸爸清點完了人數和貨物,感嘆着做個生意真是不容易啊,這單幹完唔唔唔。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沫涵強行捂嘴。
“叔叔你真的是個很好的人,所以請千萬不要在這種關鍵時刻立下關鍵弗萊格,我實在是不想讓給我們豎起的弗萊格在多一面了求求你就消停點吧。”她有些崩潰了。
強行打斷了弗萊格的立起過程也沒有什麽卵用,在早上趕了一會兒路之後,他們還是被山賊團團包圍了。
對方的臺詞竟然連臺詞都懶得準備,直接就沖上來了。
作為班內排的上名的美少女,盡管一直行事較為低調,但不可否認蘇沫涵再因為“徒手制服持刀兇徒”“以一人之力放到了不良若幹”等大事件出名之前就已經憑借着自身良好的硬性條件俘獲了小批迷弟。由此可見在這個并不怎麽安分的世道出發前換套男裝真的十分重要,真是由不得要給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結野大叔雖然平時是個略逗比的暴脾氣,但是因為商隊并沒有請到守護忍者就出發了,好像這次就是打算先去木葉下個任務單的,沒想到在途中就被劫道了。兩害相權取其輕,他打算棄財保平安。然而對方一名山賊說出了關鍵性的臺詞。
“喲,那個女人長得不錯嘛,讓她來和我們玩玩吧!”
上文剛剛說過了,商隊的頭頭是個大寫的女控。
本着“你們想要錢可以要我做做思想鬥争也就罷了要我女兒老子和你拼命”的思想,結野大叔當時就炸了。同時內心炸了的還有同為女性的蘇沫涵,只是思想可能有點不一樣。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你敢上前讓你跪#
#好詩!#
混戰幾乎是一觸即發,蘇沫涵迅速注意到在這夥山賊之中有一個超能力者…忍者,普通人在他的面前真的是秒死的,一擊必殺。
“桃!你快帶着晴子先走!從這裏一路跑過去就到木葉了就算是你也一定能到的!”身上有些功夫在的結野大叔躲過了一名山賊的刀喊了一聲,“快跑!”
…你信任我我很高興但是那句【就算是你也一定能到】是怎麽回事啊你真的是要求我辦事嗎你給我說清楚……
然而并不可能真的讓對方說清楚,她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和對方進行“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模式的對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她拉起晴子就跑。
等到幾乎都跑出了戰場範圍,她猛地停下了腳步,看到對方忍者突然攔在了兩個人的面前,一邊逼逼,一邊開始用如同教學一般的速度緩慢的結印。
“哈哈,你們兩個就由我來享用啦!”他結印的速度真的超級慢,蘇沫涵雖然覺得自己應該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手速至少應該比他快了十個檔次,“不能讓你們兩個再往前了呢,再往前就是木葉了我也不敢到哪裏去。”他猥瑣的穢笑着,眼睛不斷地往晴子的身上瞟去。
就算蘇沫涵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完全看清并且全全複制下來,然而這并沒有什麽卵用啊,稍微試了一個動作都覺得手指要抽筋。而且剛才在混亂之中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在小臂上劃了一刀,傷口不長卻很深,現在已經把自己的左袖子染紅了。
不過你們是不是忘了蘇妹子是有綁定的屠龍寶刀的?
“雲母!”剛才太匆忙了竟然連自己的神級寶寶都忘記了,真是太笨了。對方忍者看到憑空出現腳踩火焰數人之高的大型妖怪一時之間連結印都忘記了。蘇沫涵絲毫不想給對方任何讀條的機會,她對着已經進化為完全體的雲母下達了下一個指令:“十萬伏特!”
有了雲母做代步工具,兩個人幾乎轉眼之間就到了木葉。為了防止雲母引起別人的戒備從而又要各種盤查耽誤時間,最後蘇沫涵直接讓雲母隐身兩個人飛奔到木葉去下任務。
比起受了物理攻擊的蘇沫涵,晴子更多的是精神攻擊,她現在都沒有完全冷靜下來。
“忍者們都已經出發了,會沒事的,大叔可是很厲害的。”她安慰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卻在她的衣服上拍出了兩個血手印。
“你還在流血…對不起,都是我太沒用了。”少女的心海底針,這臉見天兒就變,剛才還一副迷茫的模樣,現在就梨花帶雨起來了。蘇沫涵本來想做個治愈系的女主,然而在看到自己在對方肩膀上留下的兩個鮮豔的手印之後,覺得自己還是去做恐怖片女主更合适些。
她讪讪的笑了一下,“我去一趟醫院,你有錢嗎借我點。”
作為耿直家族,聽到對方要借錢的時候連拒絕都沒有拒絕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錢都掏給了蘇沫涵,“夠不夠?要不然我把項鏈也…”
“夠了!夠了不用拆項鏈了!”
雖然想和晴子一起在村頭等消息,但是害怕自己再待下去就回失血過多,她再三确定了對方一個人沒問題後走進了木葉病院。路上經過的三個孩子一邊迎面向自己沖過來一邊大聲的抱怨着什麽:“可惡渡邊老師這次一定要讓他請我們去山田大文字燒吃飯!”之類的話。
“對不起,在你包之前我想先找個牆角把自己固定起來。”她搬着凳子來到了門背後,對着那位看起來十分溫柔的粉頭發醫師說道:“因為我這個人非常非常怕疼,不用看都知道我會到處躲,所以先把自己固定在一個很小的地方是沒錯的。”
“沒關系,不會疼的。”輕熟女的知.性.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無端對她産生了無數的好感。盡管自己的行為可能看起來蠢爆了,但對方絲毫沒有要嘲笑她的意思,甚至還十分遷就她的自己也走了過來,“可以了嗎?那我要給你包紮了哦。”
她将頭扭到一邊努力不去看傷口,酒精消毒的刺痛讓眼淚在眼睛裏打轉。
“你這個反應啊,讓我想起了我一個朋友哦。”像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醫生一邊放輕了動作一邊開口說道:“當時我們都只有十二歲,作為忍者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家夥被劃傷了肩膀。當時我幫她包紮的時候,她就和現在的你一樣。完全不敢看自己的傷勢如何,明明一副想哭的要命卻還要拼命忍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