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2)

裏不對。

“你是不是在作弊啊?”盡管荷官是雲母,她皺着眉頭看着佐助。

“沒有啊。”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

然後第二張牌就爆點了。

這一平常的經驗來說是怎麽都不可能的吧?!

“你絕對作弊了。”冷漠臉,“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現在就教你做人了。”

“等你能說得出來我到底是怎麽作弊再說吧。”對方直言不諱,且絲毫沒有半點羞恥感和愧疚感,“收拾東西,我們出發吧。”

木葉人民熱情的讓她有點方。

尤其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劇情人物熱情的對待,她表示完全無所适從适應不能。而且每個人的反應基本上都是“回來了就好啊,你終于回來了”之類的。

我根本沒見過你們好嗎!

“唯你這家夥終于回來了!”看到已經變成了火影的太子激動地沖上來一把抱住自己,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她攔腰折斷,“大家都為你擔心死了你知道嗎!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為什麽你好像沒什變化——我指的不是臉你的臉和原來完全不一樣了。”

“并不能聽懂你在說什麽,雖然你的熱情讓我感動啊,但是我沒見過你啊。”自從第三卷開始後,她覺得自己的表情運用最多的不是冷漠臉就是懵逼臉,現在又要加一個無奈苦笑.jpg

“…是嗎。”比起佐助無言的委屈,這位寶寶直接把委屈兩個大字寫在了臉上,失落之情簡直滿溢了出來。

“比起這個…我想問一下村子裏給解決住宿問題嗎?我的意思是有沒有旅館之類的,住宿費報銷嗎?”

“啊?”鳴人楞了一下,然後馬上說道:“哦,這個村裏不管,誰帶回來的誰負責。”

“現在走還來得及嗎?雖然我不差錢但是并不像在一個随時會醬醬釀釀的地方呆太長的時間。”冷漠臉。

“你試試?”微笑。

宇智波一族地廣人稀,那麽大地方就住四個人也不嫌滲得慌。

她總覺得哪位宇智波止水看自己的眼光有點奇怪,總覺得愧疚又忐忑,想搭話又不敢的感覺。

“你好?”即使是作為自己的房東,被那雙漂亮的兔子眼盯的久了她覺得自己壓力有點大。

“我是止水。”對方點點頭,“你好。”

她曾經試圖詢問佐助到底把自己帶到這裏來要幹啥,對方要麽假裝沒聽見,要麽強行轉移話題,總是就是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直到有一次被問的狠了,對防範問了一句:“我遇上你的時候你好像一直造到處游蕩,那你又是在找什麽東西呢?”

“我找我回家的路啊,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已經在這裏耽擱了很久了。”她皺起眉頭。

似乎是被她的答案震驚了,佐助看着和她整整八秒沒有說話。到最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先留下來吧,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很快就來了,到時候如果你執意要走的話,我不會攔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佐助已經繼承了女主無賴的衣缽

☆、忘記了什麽

“呀,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抓住那個機會呢,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哦。”律澤哈哈的笑着,上下打量着她,“竟然真的是你呢,有雲母在說明絕對不會錯了,只是身體竟然完全不一樣了,真是不可思議。”

“聽不懂蛇精病在說什麽,沒什麽要講的我要走了。”

“小孩子怎麽能對長輩這麽沒有禮貌呢,要叫舅舅。”他一手支在矮桌上,另一只手隔空一拍。明明沒有碰到自己,卻覺得像被人拍了一記額頭一樣。

“…雖然我是個戰五渣,但是我覺得虐你不在話下。”

“沒關系等到你忍無可忍想要沖上來毆打我的時候我會立刻抱頭唱征服的,這樣你就會和止水一樣不好意思下手了。”

“你想多了,你就算跪下唱征服,我還是會把你打得你媽媽都認不出來。”

這個佐助一定要自己見的人叫百目鬼律澤,看起來是個極不靠譜的奇怪男人。他手上有一條長相奇怪的變色龍,估計大概是和雲母同一品種的,這個人說不定也是被選召的孩子(并不)。

“不過照現在的狀況來看,應該是曾經玩得太脫了,大腦下意識的選擇了保護自己而選擇封閉了一切可能造成傷害的部分。”對方摸着自己的腦袋說道,“比如我現在也完全無法窺探你的大腦。”

“說人話聽不懂。”

“意思就是,你以前幹了些只有瘋子才會做的事情,就像是拯救世界的那種,玩脫了把自己搭了進去然後又活過來了卻成了這副死樣子。”對方笑得一臉欠打,“通俗了吧懂了吧?”

“哦。”冷漠臉,“然後呢?”

“從你之前說你不是頭很疼嗎,那是反噬開始了。雖然我們族裏沒什麽重生的先例,不過我猜測有可能是因為對于自己下意識的否定和身體的下意識産生的矛盾讓大腦不知道該聽從哪方面的建議,你不是說沒辦法睡覺嗎?這也使身體反饋的信息之一啦。要是你沒有辦法想起原來的你是誰的話,估計就算是重生了也活不了多長時間的。反正最後也會因為被否定了而被你的大腦抹殺掉。”律澤擺出殘念臉輕松地說道。

“那真是殘念。”冷漠,“那有什麽辦法嗎?看你這副的義的模樣應該就是等着我問吧。”

“外甥女你真是了解我,不過雖然有辦法,我卻不認為你會去嘗試。”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原來的查克拉也全都被禁锢了,想讓它重新流動只能通過外力作用,再加上你的大腦現在又是這麽一副樣子,首先要打開你大腦的鎖子才行。非常,非常,非常的疼。”

作為怕疼星人,蘇沫涵對于對方對疼痛的形容深信不疑,死也要拒絕治療絕不合作。

“誰知道神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覺得我每天都萌萌噠一點異常也沒有別聽他瞎說。”義正言辭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四個兔子眼,她手臂比出一個大叉叉,“別想了,我絕對不會合作的。”

“終于到我嘲笑你的時候了。”那個賢二…不是是帶土十分感慨的看了一眼天,“為了這個嘲笑你的機會我還專門和大名請了假回來了一趟。”随後努力擺出嫌棄臉看向蘇沫涵:“你這個怕疼的膽小鬼!”

“就只是這樣嗎賢二?科學研究表明怕疼的人都是因為身體反應太靈敏,大腦發育太好智商太高才會有的反應,像你這種皮糙肉厚的賢二自然是不能理解這種痛苦了我心疼你。”

宇智波帶土:目瞪口呆.jpg

Winner,蘇沫涵,宇智波帶土,跪。

“可是一時疼痛和以後的幸福比起來算得了什麽呢?”止水試探着開口,“你想啊,你還有那麽多好吃的沒有吃過,那麽多地方沒有去過,就這樣畫上句號不是太可惜了嗎?”

“是很可惜,但是這個問題就和讓你一口氣把後半輩子的飯都吃完一樣,可能吃到一半都沒有的時候你就已經被撐死了,所以我還是決定,就算意外比明天先到來,也要慢慢吃飯。”

對疼痛忍耐槽過低讓她的大腦運轉飛快,一個人舌戰三個人絲毫不落下風——賢二還處于懵逼中插不上話。

“那,我們先試試,要是你在途中受不了了就停下,這樣你接受嗎?”

“拉倒吧到時候上了手術臺還由得了我嗎?你以為我也是賢二啊?”她鄙視的看了鼬一眼。

帶土:…退出戰局這麽久了卻還是躺着也中槍,我的膝蓋好痛啊_(:з)∠)_

“為什麽這麽排斥呢?你是在害怕什麽嗎?”佐助嘆了口氣,“如果只是單單怕疼的話,你應該是一口咬定不放松不會這樣和我們扯這麽長時間的,所以實在害怕什麽呢?”

蘇沫涵愣了愣。

确實,總覺得如果不放棄治療就會想起什麽可怕的東西,稍微有這種想法就全身都疼。下意識的覺得如果接受了就糟了。

“你不是在找回家的路嗎?已經不想回家去了嗎?”

“就算不接受也不會有什麽影響,我現在就很好。而且如果真的不幸倒在了路上,那就是我運氣不好。”超高校級熊孩子出現了快快帶着你的大師球來捕捉吧!

熊孩子一熊到底就讓人感到很頭疼了,原本還有理有據的蘇沫涵犯起熊來之後簡直胡攪蠻纏讓人覺得完全無法溝通,實在沒了辦法,佐助嘆了口氣,“要來一局二十一點嗎?”

“誰要和你玩牌啦你只會作弊!”

她拒絕了玩牌,直言自己腦袋疼要回去睡覺了,站起來就走。

其實說的沒錯,自己也覺得可能忘記了什麽東西,還是有點重要的那種,盡管可能強迫性質的重新記起之後會經歷更大的痛苦,但是起碼應該可以好好睡覺了。

至少不用像這樣瞪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她緊緊的攥緊了被子面,得自己要做下這個決定起碼還要在做好幾天的思想準備。

再見到小櫻時,對方已經穿好了醫生專用的白大褂。她正在專注的準備着等會可能會用到的器具,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到來。

“哎。”她用肩膀輕輕扛了佐助一下,“你們兩個,是一對的吧?”

“為什麽這麽說?”佐助斜了她一眼。

“直覺啊,因為是官配嘛。”她聳聳肩。因為身高優勢自己現在只能仰着頭看他了,182什麽的沒有站在你面前的時候真的不覺得他有多高,然而真的站到了面前的時候即使是165的蘇沫涵也只能仰望對方,“小櫻其實很好啊,比如溫柔又善良,堅定又強大,雖然有的時候裏櫻有點可怕,不過總體是個很好的妹子啊。”

“這個問題我們以後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對方從眼神到語氣都變得涼涼的,給人一種微妙的不妙感。

這場不需要用到的手術全程有小櫻一個人作為主治醫師,其他人從旁邊幫忙,百目鬼律澤提供技術支持以及随時監控她的大腦。至于其他跟進來的人估計是為了來壓制熊孩子。

“準備好了嗎?”小櫻已經綁起了頭發,“那我們開始吧。”

開始的半個小時裏并沒有什麽不适感,甚至還會覺得一種非常放松的舒适。半個小時之後,開始出現局部的刺痛,并且開始逐漸增強。

“怎麽樣,你還好嗎?”注意到她的眉頭皺起,小櫻輕聲的問了一句。

“還可以忍耐,你繼續吧不用管我。”

接下來的時間就難熬了。等到她滿頭冷汗的倒吸着氣,嘶嘶哈哈的詢問對方還有多久,對方的回答是再堅持一下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妙了。

“喂,要不然停下吧。”她開始試探着去解手上的搭扣,“很疼啊。”

“五分鐘,你的查克拉已經開始流動了,律澤先生說大腦也已經開始回應他了。”櫻姑娘并不打算停手。

等她一二三四的數着數一直輸到三百對方還沒有停手意思的時候,蘇沫涵終于因為忍受不了而爆炸了。

“媽個雞老子就知道是這樣!”她劇烈的掙紮起來,“都走開都走開!”

腦力爆發什麽的,一瞬間就已經足夠了。壓抑的能量瞬間爆發直接掀翻了放置器具的操作臺和百目鬼律澤,等到他揉着磕痛的胳膊肘站起來的時候,看着破了個洞的窗子,不用想也知道宇智波唯已經不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了。

頭腦之中信息雜亂無章瘋狂湧入,無數的畫面閃過眼前。她突然爆發讓有準備的三個宇智波都沒能壓制得了,瞬間脫出然後一頭栽下來。頭痛欲裂,她抵着樹幹抱着頭跪坐在地上,因為疼痛難忍而微微的發抖。

宇智波唯,也就是自己的短暫而偉大的一生呈現在眼前。自己的豐功偉績太多了不知道應該從哪裏開始朝拜,也可能是因為腦袋太疼了完全燃不起別的想法。

她試圖通過調整呼吸來讓自己好受些,結果失敗了。

模糊之中感覺好像有人抱住了自己,腦袋抵着的東西從沒什麽溫度的樹幹變成了溫暖而結實的胸膛。有人用手一下一下拍打着自己的背後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別害怕,我在這裏。”

難以忍受的疼痛驅使着唯五指收攏死死地攥住佐助胸前的衣服,試圖通過調整呼吸來減輕疼痛卻發現不管是呼吸還是憋氣都無法産生任何作用。曾經對于自己的碾壓時讓人崩潰的疼痛在積累多年後一次爆發,讓她幾乎想要馬上求死。

“別害怕。”

有人攏住了她的後背,将她圈進了一塊熟悉的,溫暖又安全的,象征着美好的睡眠的空間。

“我在這裏。”

她牙齒有些打顫,說不出其他的話,只能更加用力地攥緊他的衣服。

你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還是智商上線助可愛啊

☆、大寫的懵逼

變成宇智波唯的第一天,心塞。

變成宇智波唯的第二天,心塞心塞。

變成宇智波唯的第三天,心塞心塞心塞。

自己的豐功偉績已經了然于心,她覺得自己在失去了失憶作為最大的盾牌之後,面對這群已經過了新鮮勁,紛紛有點秋後算賬意思的人們,剩下的也就只有“你打我一拳我就死給你看”的弱雞身體能夠保護自己了。

在強行打通任督二脈稍微能動之後,她就火速來到了天天家裏,試圖和那個離得最近最危險并且好像随時打算跟自己秋後算賬的人趕緊隔離開。

“我說你膽夠大的啊,你口氣消失了六年,再一下回來了就誰都不認識了。”流氓頭子天天擺出自己特有的姿态,斜倚在沙發上,“要不是現在的你打一拳就秒死,你看櫻哥那架勢,要不把你埋土裏看星星銀桑我都不和你搶了。其實別說櫻哥了,就是雛田鹿丸鳴人,哦還有我,我們也想一擁而上先剝你一層皮其他的話等把你送到肉聯廠絞成渣渣再說其他。”

“你确實已經沒有辦法和我搶了日向夫人,我說你和那位前輩真實發展挺快的啊在我不知道的這些時間裏都發生了些什麽啊。”就算理虧也不能任由她這樣蹬鼻子上臉,不然就一定要把她頂在腦袋上了。

“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對方一臉正色,“寧次成功把我攻略了,于是現在就住我家了。”

“…excuse me?如果我的記憶沒出問題的話我們現在是在日向大宅?”

“啧,他的就是我的分那麽清楚幹啥呀,真是和你們這種單身狗說話真煩。”對方一臉鄙視。

宇智波唯:我收到了一萬點傷害。

“所以你其實是回去了?”在聽完了她的陳述,天天的姿态已經從倚在沙發上變成了歪在沙發上,“真不容易啊,別說我還真沒想過來了竟然還能再回去,不過你竟然一口氣從教學樓裏叽裏咕嚕就到了這邊,那還怎麽回去呢?”

“我也是在想這個問題。”她攤攤手,“半點線索都沒有,只是我覺得我想做的事情好像都做完了。你看,自來也也活着,阿斯瑪也活着,寧次也活着,三代爺爺也活着,鼬和止水也都活着,連賢二都已經去大名府當守護十二忍了。我覺得已經沒什麽不好的地方了啊。”

“所以?”

“所以我覺得在這裏當電燈泡其實挺不好的,畢竟你看小櫻追了佐助這麽多年了,我想因為劇情的不可抗力,想必他馬上就會因為一發愛的抱抱看清自己的心意了。”自信的點點頭。

然後被天天用鐵拳用力的在腦袋上來了一下。

“怎麽了。”她捂着腦袋眼淚汪汪地看着天天。

“跟我說實話吧你,你來我們家其實是被吓跑的吧。”天天的表情如同眼神犀利的兔美醬一般,“一聽你剛才的那番話我就已經能還原當時的場景了,你是不是這樣跟佐助說了,對方的反應有點激烈于是你就被吓跑了。”

……

說的沒錯。

事實上她之所以這麽火速的逃到了天天家裏,是因為覺得佐助君可能有黑化的嫌疑了_(:з)∠)_

事情是這樣的,飛快地接受了變成宇智波唯的現實之後,她非常坦率的叫住了最近有點繞着她走的止水。坦言了對方其實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因為每個人都有智商掉線的時候。

“反正我也死了一次讓你難過這麽長時間了,咱們兩個就扯平吧。”她看着那個一臉快要哭出來模樣的大男人這麽說道:“不過以後可別随便狗帶了,有什麽事情要說出來才能好好解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除了我。我年輕但是智商高啊。”

和止水的心結解開之後,兩個人的生活從原來有些微妙的房東與房客迅速變回了曾經熟悉的模式。已經很多年沒有在一起吃過飯的兩個人在身份回歸後的第一餐飯都覺得十分感慨。

唯一有點在意的就是鼬哥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微妙了,有幾次都叫住了自己表情非常...微妙的問她有沒有什麽想要主動做的事情。

“恩?”她仔細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搖搖頭:“好像沒有。”

“......”鼬哥不再說話,非常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簡直莫名其妙。

過了幾天的一個普通的下午,吃過了晚飯太陽還沒落山,滿天的晚霞像是着了火一樣硬的天空紅彤彤的。踏着火焰而來的佐助問她要不要一起出去散個步什麽的。

她其實并沒有察覺到有什麽不對,覺得剛吃了晚飯消消食也是極好的,于是興然應允。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走着,看方向大概是想去木葉轉一轉。

路上進行了一系列諸如“最近還習慣嗎?”“差不多吧,還好。”“還會頭疼嗎?”“有的時候吧,最近好很多了。”“現在可以睡着了吧。”“恩,最近的睡眠質量還可以。”等一些不鹹不淡的話題之後,佐助君毫無征兆的放了個大招。

“喜歡我嗎。”

“啊?”被突如其來的大招驚的懵逼兩秒後,她只能給出這個拟聲詞作為回答。

“忘記了嗎,當時我要和音忍一起離開的時候跟你說過的,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想要知道你的答案。”察覺到了她已經瀕臨死機導致肢體無法動彈僵在了路中間,佐助也停下了腳步。

“你搞錯了吧。”重啓成功之後她的第一反應已經脫口而出:“你搞錯了啊,這個話的對象不應該是我啊。”她有些急切地伸出雙手想要向對方說明什麽,“不是,那個我能理解畢竟曾經處于同一條戰壕要說沒點特殊的革命友誼那也不可能,只是請不要把這種感情錯誤的當成是其他的呀。當年年紀小分不清楚沒關系可是現在你都是成年人了說話時要負責任的呀!”

“那你是什麽意思。”一半的太陽已經沒入了地平線,餘晖傾灑在大地上給兩個人都鍍上了一層不太真事的色彩——可能因為這層色彩的原因,她并沒有發現佐助的氣場有點不太對了。

“小櫻啊,應該是小櫻啊!”怎麽會是跟自己說這種話呢對象沒有搞對啊少年,“怎麽看都應該是小櫻吧!”

“為什麽這麽執着于小櫻呢?是其他人不行嗎?”太陽一點一點的落下去,天空也漸漸的變成深藍色。夜風涼起來,就和這個人現在的語調一樣。

“當然是小櫻啊,你和其他異性幾乎沒有感情線嘛,而且如果你們兩個在一起的話一定會很幸福的,再加上你現在智商在線幾個佐良娜都不是問題啊所以…”

說不出來了。

佐助直接上前一步擡起她的下巴,在她有點驚訝的低呼聲中按住後腦吻住了她。

起初只是在急切的闡述“你一定是把對象搞錯了”的唯只是察覺到對方的靠近,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已經快要爆發的小宇宙。在還沒有理解他靠近自己的意圖,就被佐助接下來的行為吓得當場懵逼了。

似乎簡單的碰觸并不能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好起來,這個吻迅速從簡單的親吻發展到了啃噬對方的嘴唇。

重啓成功的唯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對方,然并卵。自己早就已經不是曾經的宇智波唯了,現在作為一個普通人類(劃掉)少女,在面對一個成年男人的時候本來體質不如對方強壯,更何況是在這個玄幻的世界裏随便一個人就能毀滅一個國家的忍者。

他一手禁锢着她的身體一手禁锢着她的腦袋,一直把這個可以将行為性質定義為懲罰略顯粗暴絲毫不友好的吻持續到三十秒之後才放開了手。

“這個也是應該和小櫻做的事情對嗎?”看着脫離自己之後一臉見鬼快速退後的少女,他用指腹擦了擦自己剛被狠狠咬了一口的嘴角,“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看待我和小櫻的,或者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看待這個世界的,你所謂的那些未來既然已經被逆轉了那就不需要再有過多的執着了。我寧願你直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或者再直接點直接說讨厭我,也不想再被這種奇怪的回答敷衍了,所以也請你不要在侮辱我和小櫻了。”氣氛一時間尴尬起來,然而這種詭異的沉默并沒有持續太久,佐助轉過身,“找得到怎麽回去嗎?”

“…找得到。”她警惕的看着對方,“你要走了嗎?”

“再待下去估計會對你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我先去冷靜一下,你自己回去吧。”

“所以你就回我這裏來了?”天天聽完已經一臉目瞪口呆,“感情你把這裏當你娘家了啊?”

“別笑,這麽認真的事情怎麽能笑呢!”她別過頭不去看老司機,嚅嚅地說,“反正我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拉倒吧看你一臉這種寶寶心裏苦膽寶寶不說的表情我都醉了,來把少女,作為一個過來人,我要負責任的告訴你悶騷一旦發起瘋來都是很可怕的,所以這次嘴賤真的是你不對。”天天要從單人沙發上站起來挪到她的身邊,“你看看該死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哪裏來的什麽劇情不可抗力,你作死的時候怎麽不想想人家呢現在想起來了?”

“可是最後強行的幸福結局讓你想不幸福都不行,我覺得那個挺好的完全不用改啊。”她眼睛一就看着其他地方。

“我的天熊孩子真可怕。少女啊,你這種說法我告訴你不光是佐助連我都想打你了啊。”她大力的拍打着她的肩膀,“要是我們還隔着一個次元牆,那你随便怎麽說都沒關系了。只是現在大家都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類,你非要在你改變了一堆東西之後還讓他們按照既定的軌道運行下去,這怎麽可能嘛,你也太不尊重人家了。”

“……那怎麽辦,我現在完全沒有辦法正常地面對他了。”

“鴕鳥是沒有用的,村子就這麽點大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而且你來我們家裏這麽長時間一直白吃白喝連房費都不給,不過幸好我是一個擁有純樸善良閃耀品質的人類,在你把自己收拾好之前就大發慈悲不趕你出門了。”正經話談完之後,看着把臉埋在墊子裏裝作自己不在的唯,天天重新換上了老司機專屬表情,“那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啊,要是真的沒什麽感覺的話那就早點講明白別耽誤人家找對象了。我跟你說我們現在可和你不一樣比你多活六年呢時間寶貴的要命。”

“……”

看着又是一臉懵逼的唯,天天覺得自己似乎懂得了什麽,“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點頭。雖然覺得對方說得并不全對,但至少沒有說錯。

“……我真是心疼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鼬哥過來預警了好幾次了...少女啊為什麽你get不到人家的頻率呢

☆、該來總要來

在日向宅裏窩了好幾天的唯被自己的現任房東天天說着“不幹活就知道吃白飯我是忍者不是武士不養你這種閑人”的話趕出去買東西,她沖天天豎了個中指,并在對方活動手腕時一搖兩晃的轉身就跑。

“讓我看看,還要買胡蘿蔔土豆鲱魚芝麻丸子…卧槽連肥皂這種糟糕的東西都要我帶回去我現在不是忍者是少女好嗎,這樣随便奴役未成年人要被人肉出來在街頭砍死的好嗎…”她一手抱着巨大的紙包,嘴裏叼着一根棒棒糖,皺着眉頭一邊看着右手裏那張長長的清單一邊抱怨着往前走。

“真以為我還擁有當年的麒麟臂嗎真是太天真了——喪病連面粉都要我幫你扛回去真以為我是任勞任怨的長工嗎…啊對不起。”在繼續向前的時候似乎撞上了什麽人,她連頭都沒擡道了句歉就繼續抱怨着往前走。

然後被拉住了手臂。

“?”她順着拉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看到對方的肘子肩膀脖子再到臉,“哦,是櫻哥啊。”

“幫天天買東西嗎?”男友力max的櫻哥從她手上接走了那個巨大的紙包。

“恩,因為武力值低下所以就算心有不滿也絲毫不敢反抗。”她點點頭。

“反正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再回去吧。”櫻哥指着那家新開的甜品店,“雖然心有不滿不敢反抗,但是因為東西太多了沒有體力支撐自己把它們全部抱回家,所以臨時決定去補充能量也是可以有的。”

“說得對我選擇和你一起!”

從看到櫻哥的時候開始就覺得她肯定要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于是她靜靜地等待對方開口。

“唯,我突然好想打你怎麽辦。”

!!!

這不是知心姐姐的正确打開方式吧!我不在的這六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她一臉驚恐地看着櫻哥。

“好,看到你是這個反應我就放心了。”櫻哥笑着說道,“你最近和佐助吵架了嗎?”

“不知道算不算吵架。”因為我們兩個之間完全沒有吵架的氣氛。

“可是你都從宇智波的族地裏搬出來了,止水桑要是任務回來發現妹妹不見了的話多難過啊。”

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唯也注意到這個知心姐姐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麽稱職。

“小櫻,你有和佐助告白過嗎?”她吊着果汁的吸管問了一句。

“有啊。”小櫻也在專心的切着自己的蛋糕,“嗯我想想哦,在四戰結束之後的第二年告過白的。雖然被拒絕了,不過怎麽樣也算是和過去的自己說了再見嘛。”

“…被拒絕了?”她擡起臉。

“對啊,雖然拒絕了,但是佐助君非常認真的回應了我的心意,我也算是沒有遺憾啦。”

她的那句“可是你們應該要在一起的怎麽會拒絕呢!”差一點就出口了——好吧已經出口了。

櫻哥的表情漂移了一下。重新整理好了漂移的五官,櫻哥費解的看着她:“為什麽我一定要和佐助在一起呢?表白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一半一半的可能啊,為什麽你覺得佐助就一定要答應我呢?”

她張了張嘴,覺得把對佐助說的話在對櫻哥說出來的話,櫻哥恐怕不會親她會直接把她埋土裏看星星,所以她決定縮縮脖子不說話。

“而且我現在已經答應了別人的表白,也很幸福啊。”

猝不及防的轉折。

“……對不起。”她縮着脖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真的應該道歉。

“你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啊唯。”櫻哥翻了個白眼,“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啊,那個人的心意被你忽略了這麽多年,答應也好拒絕也罷,不管怎麽說都應該給他一個明确的答複啊。雖然我被佐助拒絕了,但是他有正視我的心意明确的給出了我答複也沒有說刺傷別人的話,我們還是好朋友啊。”小櫻嘆了口氣,“說實話你這種态度真的讓人想狠狠給你一拳。這六年裏佐助一直都在找你,好幾次回來的時候受傷重的都快要死掉了,每次都等不到痊愈就再次出發。什麽線索都沒有,完全的大海撈針,遭遇過多少險情受了多少苦,你想過他的感受嗎。”

“對不起。”她的脖子縮得更短了。

“都說了不是對我說啦。”

櫻哥課堂結束之後,說自己反正也沒什麽事做不如幫她把東西送回到天天家裏去算了。兩個人從甜品店裏走出來沒一會兒就遇上了剛才談話的男主角從轉角處出現了。

下意識反應真是可怕,唯直接捂着櫻哥的嘴把她拖進了小巷子裏,等到男主角從這裏完全走過,背影消失在了下一個拐角才松了口氣。

“他剛才看見我們了嗎?”她趴在牆上确定對方是否已經走得沒影了。

“…你以為那是誰啊,在你看見他之前他就已經發現你了好嗎?”

“那他沒打招呼一定是害怕尴尬,确實我也挺尴尬的。”

“……唯我突然控制不住我的手想給你一拳怎麽辦。”

把東西送給天天之後,唯表示自己要翻身農奴把歌唱,拒絕再在地主家裏做長工。

“好,慢走,有事沒事常來玩,姐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天天擺着标準的冷漠臉,一邊查閱着東西是否買全,一邊揮着手漫不經心的趕她走,“娘家永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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