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幽州城
順德四年，八月初八
西涼國派大王子夏英來到京城，準備與楚國商議聯姻事宜
西涼同楚國一樣常年來一直受到匈奴侵犯，兩國在戰略上互不侵犯。若能順利聯姻，将來便可建立同盟，共同抵抗匈奴入侵。
李長盛同文武百官在蘭亭大殿內宴請夏英，明确表示和親人選會在王室宗親中選出，夏英到不急，說要在京城玩上一陣子，讓李長盛慢慢選。
順德四年，九月十五
喬裝出游的夏英在京郊的蘭若寺遇害身亡，李長盛大怒，誓要宋文傑三日內找到兇手
順德四年，九月十六
宋文傑和輕舞來到蘭若寺尋找線索，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飛揚出現在他們面前，承認自己就是那行兇之人，宋文傑大驚，輕舞更是傷心欲絕，事關重大，兩人将飛揚帶到了李長盛面前。西陵辰，孟譽共同前往面聖。
未央宮禦書房內，飛揚跪在衆人面前
李長盛：朕當你們是知己，你們倒好，盡給朕出難題
孟譽：飛揚，大夥都在，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飛揚：一命抵一命，我無話可說
李長盛：要真那麽容易就好了
西陵辰踢了飛揚一腳：那是西涼大王子，事關兩國邦交，你死一百次都不夠
輕舞：妍兒昨晚沒有回府，這事跟她有關，是不是？
飛揚激動的說：是那個畜生想要非禮她，我情急之下才打他的。我也沒想到他那麽容易就死了。
Advertisement
輕舞：不對，妍兒身邊一直帶有迷藥，平常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孟譽：夏英怕是先中了毒，才不經打的
輕舞：少主我想起來了，少主和少夫人成親前妍兒一直慫恿少夫人去西涼
西陵辰：她是西涼人
輕舞：是
宋文傑：既然是西涼人為什麽要設計陷害本國王子
孟譽：定是西涼內部出了問題，不過是借刀殺人而已
徐來來報：皇上，西涼使者還有各官員正在蘭亭大殿內要求懲治兇手
李長盛：不管內情如何，終究改變不了事實，西涼那邊總要有個交待！交刑部處置。
輕舞跪在地上哭訴：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
宋文傑抱着輕舞
西陵辰跪了下來：飛揚是我軍中之人，求皇上交由末将處置
李長盛：那西陵将軍打算如何處置？
西陵辰：擅離軍營造成人命者，按照軍法，杖責一百
宋文傑：杖責一百，不死也殘
西陵辰：至于西涼，末将願帶西陵軍永駐在幽州城，随時抵禦外敵
（幽州城處于楚國與西涼還有匈奴的交界處）
宋文傑：事已至此，同盟不成也只能禦敵
孟譽：幽州城城主頻繁更換，西陵将軍去剛好可以兼任
李長盛考慮再三：來人，壓羅飛揚去蘭亭大殿執行軍法。
蘭亭大殿內
鐵由帶着人當衆人的面杖責羅飛揚
西涼使者質疑李長盛的做法，宋文傑将夏英的這段時間在楚國為非作歹的事全都攤了出來。
李長盛：欺我楚國百姓者，死不足惜！
西涼使者啞口無言。
至此兩國徹底斷交。
出事後莫妍本打算帶飛揚一起走，飛揚不想連累宋文傑等人，将她安頓好後便去自首。羅飛揚受了一百杖責，回到西陵府在楚秋的救治下勉強保住性命，只是全身功力只剩一成。确認沒有生命危險後，莫妍才肯跟她的人回西涼。
楚秋了解到原委後很是吃驚，她怎麽也沒想到莫妍居然藏的那麽深。
順德四年，九月二十
西陵辰同孟譽等人在城門口告別
楚秋作為家屬本沒有機會随軍，太後下了懿旨，給了她女軍醫的身份，這才讓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同西陵軍一起去幽州城。
輕舞忍不住哭了出來
楚秋：飛揚還要靠你照顧呢！
西陵辰：又要欠你人情了
宋文傑：大家都是兄弟，客氣了
相互作揖
西陵辰，宋文傑：保重！
楚秋走到孟譽和薛晴面前
楚秋：譽哥哥，好好照顧自己
薛晴伸出雙臂，楚秋跟她擁抱告別
西陵辰扶楚秋上馬，自己随後
楚秋注意到城牆上熟悉的身影，默念，保重！
西陵辰同楚秋随西陵軍逐漸遠去
李長盛站在城牆上眺望
楊帆：皇上，該回宮了
李長盛：走吧！
西涼方面，西涼國王在夏英遇害後一病不起，各個王子争權奪勢，根本顧不上楚國。幽州城倒也太平。楚秋在祥叔的安排下入住了新的百草堂，城中事物由祥叔處理，西陵辰閑暇之餘便教楚秋輕功以方便她上山采藥，有了之前輕舞教的基本功，到也學的不錯。兩人還在附近天山懸崖邊采到了能解百毒的雪蓮
順德五年，三月初三
飛揚已經能下床走動，輕舞想帶他回龍澤山莊，宋文傑不肯，帶着輕舞來到宋府，當着雙親的面求娶輕舞。還說若爹娘不同意就和輕舞遠走高飛。宋泰無奈，只能應許。
西陵辰知道後，讓祥叔回京，将他還是陳雲時在京城所有産業全都作為嫁妝轉贈給輕舞，有了豐厚的嫁妝，楚秋再不用擔心輕舞被宋家的人輕視。
順德五年，三月二十八
羅輕舞以楊帆義女的身份同宋文傑成婚。
李長盛在禦林軍将領的陪同下出席了婚宴，席間邀飛揚一同入座，說讓他好好養身子，将來好報效國家。在場的人對于飛揚曾殺害西涼大王子一事全都選擇了失憶。
順德五年，六月初四
西涼國國王病逝，西涼最小的王子夏青繼承王位，年僅十二歲。由夏青的母後蕭蓮執掌朝政。
順德五年，七月十九
楚秋收到薛晴的來信，大意是輕舞命好，嫁給宋文傑沒多久就有了身孕。
楚秋将這事告訴了西陵辰，直言對不住他
西陵辰不以為然：皇上後宮三千不也沒那個福分。
楚秋：确實很奇怪
順德五年，九月二十五
元澈，元雪等幾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正在院子忙着曬草藥
（元澈他們幾個都是孤兒，楚秋收留了他們讓他們在百草堂裏做事）
楚秋覺得沒事做，就在那邊嗑瓜子邊曬太陽，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想起：你倒是會享受！
楚秋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來人，吐了吐嘴裏的瓜子殼，擦了擦手，不好意思的和李長盛打招呼：江公子！
女孩元雪跑過來問：秋姐姐，這哥哥是誰呀？長得真好看!
楚秋：一個朋友，今天忙的差不多了，你和元澈他們都出去玩吧！
元澈，元雪他們高興的出門玩去了
楚秋：輕舞，飛揚的事真要謝謝你
李長盛：既然是朋友，何須言謝！
楚秋注意到李長盛後面的徐來小聲說：有種名貴的藥材麝香同天竺的檀香氣味相似，女性多聞了便會不孕，江公子在宮中要多留個心眼。
李長盛猶如被人潑了涼水，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說：那你和西陵？
楚秋：很可笑吧！我能治得了別人卻唯獨治不好自己。
李長盛陷入沉思，後面的徐來不耐煩的想要上前。
楚秋：江公子此番前來應該不是來敘舊的吧！
李長盛：長欣昏迷了兩個月，我想只有你能救她
徐來上前将孫太醫詳細記載張雨欣症狀，脈象的文書交給了楚秋
楚秋看了看，大驚失色，回到裏屋，寫起藥方
将藥方交回徐來手中
楚秋：京城出什麽事了嗎？郡主好好的為什麽會中毒？
李長盛：當真是中毒！西陵可有在城中？我想見他。
楚秋搖頭：他最近一直在軍營。我讓祥叔去安排。
幽州城城樓大廳內
李長盛：西陵對木風寨一事有何看法
楚秋：木風寨，出什麽事了嗎？
西陵辰：兩個月前，太後邀文武百官映山湖賞荷，期間長欣郡主和孟夫人起了争執，郡主落入湖中至今未醒。太後尚未審訊，就賜了條白绫給孟夫人
楚秋：什麽？
西陵辰：之後木風寨在江東造反，皇上派官兵給繳滅了
楚秋：那紅袖她們呢？
西陵辰：她們拒不投降，全都自殺了
楚秋身子晃了晃
李長盛：朕給過他們機會，是孟譽一心想報仇，不肯放手。
西陵辰：孟兄不是沖動之人，定是受了唆使。
楚秋：郡主中的是我藥王谷的軟筋散。為什麽會這樣？
徐來驚恐的闖入大堂中
徐來：有刺客
孟譽和孟蛟從門外走來，随行的鐵由已被孟蛟打傷
楚秋：譽哥哥？
徐來：西陵将軍快護駕呀！
西陵辰呆呆的站在那裏
孟蛟：看來西陵将軍并沒有忘記自己的姓氏。
李長盛對孟譽說：哼！當年西陵止傭兵自重想讓皇爺爺改立還是孩提的你為太子，我父王先發制人，何錯之有？
楚秋驚愕道：譽哥哥是太皇妃的兒子
孟譽：皇上早就知道我的身份，為何留我在身旁
（孟譽十九歲時，文景帝的人便找到了他，彌留之際将孟譽的事告知了李長盛，希望他必要時能護他周全，李長盛以江盛的身份與孟譽結交，欣賞他的才能便一直留在身旁）
李長盛：朕一直希望你們二人能放下恩怨成為我的左膀右臂，如今看來是妄想了
孟譽：是晴兒的死讓我知道只有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才能保護好在乎的人
孟蛟：皇上簽了這讓位書，不然半個時辰後，匈奴和西涼的三十萬大軍就會賓臨城下
西陵辰：瘋了吧，居然溝通外敵
孟譽：只要皇上交出兵符，我自由辦法退敵，絕不讓戰火燒到我楚國的土地
楚秋：譽哥哥，求你，不要
孟譽：事已至此，別無他選
楚秋站在李長盛前邊護着他
孟譽：秋兒是想與我為敵
西陵辰不解：為……為什麽？
孟譽冷冷的說：你們在燕山的時候，有人提醒我秋兒的父親是楚俊。
李長盛錯愕，楚俊是李永俊微服出巡時的名字
楚秋哭訴：西陵辰，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你又該怎麽辦？
不想看到的一幕最終還是發生了
門口傳來一聲呼喚：秋兒
一婦人站在中央，旁邊站着莫妍
孟蛟：蕭太後？
楚秋：原來娘離開孩兒是去給西涼的國王治病
（文景二十五年，西涼國國王感染惡疾，诏告天下懸賞名醫，沈青荷就是在那時進的西涼國皇宮）
沈青荷：秋兒，這些年委屈你了
指了指李長盛又說：他雖是你父親的孩子，但也是你我的仇人，當年就是他的母後将懷了你的我仍在了亂葬崗
拿出一把匕首：去，親手殺了他，為你的哥哥報仇
楚秋跪在沈青荷身邊：不，娘親！陛下同你一樣有六個腳趾，他是你的兒子，是哥哥呀！
沈青荷震驚的看着李長盛
徐來将李長盛的一只鞋子脫掉
李長盛：徐來，你大膽
徐來：是六個腳趾，陛下一直都是六個腳趾
沈青荷：怎麽會這樣？
徐來跪了下來：娘娘饒命，當年太子妃生下女兒後知道不能再育，就命奴才将小公主送去張府。送回娘娘身邊夭折的孩子也是奴才在亂葬崗撿的
（沈青荷同張晔生産相差八天）
沈青荷：東宮戒備森嚴，偷龍轉鳳，怎麽可能！
楚秋：如果是爹爹默許的呢！張家能給他更多的利益，他犧牲了娘你
沈青荷：李永俊為什麽你要死那麽早，你好狠，好狠！
回過神來吩咐莫妍：去通知莫将軍，退兵
莫妍：是，太後
孟蛟：蕭太後要棄盟約于不顧
沈青荷：難道要我為了小兒子的江山而不顧大兒子的江山嗎？
孟蛟想要去殺她，卻被西陵辰擋住了
沈青荷：秋兒找了個好歸宿
将懷中的鳳印交到楚秋手中：去西涼找你弟弟，告訴他所有的事，讓他有生之年與大楚永世交好。
沈青荷跪在孟譽前邊，楚秋也跟着跪在一旁
沈青荷：當年我以為我的孩子被害，一心只想報仇。太子許我幫他做件事，他日登基便封我為後。昭仁宮的木偶是我親手所放。我自知罪孽深重，将你推入琉璃河中也是希望你有一線生機。映山湖之事，我本意是下毒給張太後，中間出了差池才連累到薛晴。
（摻有軟筋散的蓮子羹本來是給張太後的，被張太後賞給了張雨欣，随後張雨欣同薛晴争執時毒發自己掉入了湖水中，薛晴怕水，躲在一旁，太後等人趕到時便以為是她推張雨欣下水的，薛晴不想連累孟譽，便在獄中自盡）
一切恩怨由我開始，也應由我結束
沈青荷推開楚秋，将匕首刺入了胸膛
楚秋：不要……
楚秋哭着抱着倒下的沈青荷
噗
孟譽吐了一口血在胸膛
孟蛟見情況不妙，帶着孟譽離開
楚秋：陛下求求你，來看看娘親，她快不行了
李長盛神情恍惚的跪在楚秋母女前方
沈青荷看着李長盛：你剛出生，你父王的人就把你抱走，我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你，抱抱你
李長盛握住沈青荷伸出的手
沈青荷：娘累了，真的累了
沈青荷終究閉上了雙眼
外面吹來了號角聲
楊帆帶着禦林軍趕來
楊帆：陛下，是匈奴兵
西陵辰：秋兒，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待會我帶兵殺出去，你和陛下趁亂逃出。
李長盛：西陵是把朕當作貪生怕死之輩嗎？楊帆，去亮明朕的身份，朕要與幽州城共存亡
徐來跪了下來：皇上，萬萬不可，皇上尚無子嗣，如果出了意外，大楚必亂
西陵辰，楊帆跪在一旁：請皇上以大局為重
李長盛看向遠方：他們是沖朕來的，若我今日棄軍民于不顧，他日如何能平定四方，腳踏六合。
從皇爺爺說他能腳踏六合時，他的志向就不是什麽大楚，而是整個天下
楊帆：末将這就去辦
西陵辰：西陵願緊随陛下
李長盛：秋兒，這是朕的虎符，去玉門關掉兵前來救駕
楚秋接過李長盛的虎符：是
在李長盛的安排下，鐵由帶領的小隊人護送楚秋順利的出城前往玉門關。
玉門關與幽州城相距甚遠沿路都是群山峻嶺，等魏元帶兵前來最快也要半個月，而此時的幽州城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李長盛讓楚秋前去不過是想護她周全
西陵辰：謝陛下成全
李長盛：嗯，雙方兵力如何？
楊帆：城外有十五萬匈奴兵，城內西陵軍三萬，禦林軍兩萬
西陵辰：就算剩下一兵一卒，也絕不讓匈奴兵踏入幽州城半步
李長盛：好，準備弓箭，朕要親自迎敵
楊帆：是
城外匈奴兵開始攻城
西陵辰等人在城牆外與敵軍厮殺（幽州城的地勢不利于布陣，只能死守）
年輕的帝王手持弓箭，站在城牆上
咻……
三箭齊放，射在遠處為首的匈奴将領身上
所有人都驚呼，誰能想到這個久居深宮的皇帝居然有如此精妙的箭法
楊帆：哈哈，不愧是文景帝親自帶出來的人，兄弟們，給我殺
一時間士氣大振
匈奴兵面對勢如破竹的楚兵有些措手不及，只好暫時收兵，駐紮在幽州城城外。
西陵辰在城牆上守夜
李長盛在城內巡視
百草堂內聚集了傷員，楚秋知道遲早有一戰，裏面配齊了各種傷藥，元澈他們正在麻利的救治傷員
元雪看到李長盛也不顧他的身份連忙問道：公子可有看到秋姐姐，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看到西陵夫人
李長盛：去搬救兵了
元雪：沒事就好
匈奴不敢輕易攻城，只是封住了幽州城所有的通道，讓其自生自滅
困了整整五天，幽州城中一片頹廢
已經有百姓開始哄搶物資，官兵無奈之下将他們全部鎮壓
婦人：我的孩子好幾天都沒吃飯了，求求你們施點粥吧
官兵：就剩這幾袋糧食了，我們還要靠他們吃飽飯和匈奴兵打仗呢
李長盛看着婦人身邊的瘦骨如柴的小女孩
李長盛：分一半給他們吧
官兵：皇上，将士們也撐不了多久了
李長盛：百姓都要餓死了，這城守住了又如何
次日，匈奴兵再次攻城
沒有了先前的氣勢，楚軍在匈奴的壓迫下接連後退
西陵辰：關城門
城門緊閉，匈奴兵開始用雲梯攻城
弓箭手在城門上放箭
李長盛：箭
咻
李長盛：再來
咻
徐來：沒有了，皇上還是跟楊将軍走吧
楊帆：末将必能殺出條血路保皇上安全
李長盛看着同匈奴兵厮殺的西陵辰，遲疑中，突然眼前一亮，遠處有一組人馬殺入了匈奴兵軍營
李長盛：那是何人的旗幟
楊帆：是……連棟将軍
李長盛：連棟？
連棟是西陵止曾經的舊部，西陵家出事後，以連棟為首的西陵軍不肯歸順朝廷，隐匿在祁連山一帶，朝廷多次招安無果，看他們在邊境不鬧事，也就随他們去了
李長盛不禁有些感慨，如今帶兵前來也不知是救他這個皇帝還是西陵辰
連棟帶着五萬人馬前來，局勢立馬好轉，而讓匈奴更想不到的是他們的盟友西涼居然派了三千人毀了他們在漠河上游的糧倉，無奈下只好退到幽州城十裏外的無涯坡
幽州城總算守住了，大人物們聚集一堂
連戰：個老子的，我說那些匈奴人好好的怎麽打到幽州城來，原來是皇帝小兒在呀
徐來：你，大膽
連棟：老子是個粗人，皇上別介意
李長盛：連将軍解了幽州城的圍，朕不勝感激
連棟：你比你父王謙虛多了
看向西陵辰道：老将軍在天有靈看到你能如此英勇一定會很欣慰
西陵辰：連将軍可有遇到我夫人？
連棟：少夫人？我想起來了，是楚秋吧！頗有老夫人當年的風采。少夫人說匈奴兵太可惡，要去玉門關帶兵剿他們的老巢
李長盛：什麽？
西陵辰明白了楚秋的意圖：地圖
幾個小兵拿出了地圖
西陵辰：皇上你看，現在匈奴的大半兵力都集中在無涯坡
匈奴東邊兵力相對較弱，如果此時魏大将軍帶着兵馬前去，必能打它個措手不及，與此同時，我們在西邊牽制敵方的兵力，讓他們無暇東顧，假以時日，必能将匈奴人趕出漠河
李長盛顯得有些激動：趕出漠河？
連棟感慨萬分：多少年了，匈奴人一直不斷的進犯楚國，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咱楚國軍人的厲害，将他們趕出漠河，還西北一個太平
李長盛：連将軍還願意做我楚國的軍人
連棟跪了下來：皇上愛民如子，連某願為皇上沖鋒陷陣
西陵辰到幽州後他就書信給他，讓他去祁連山做他們的領袖占山為王，可都被西陵辰回絕了，今日來到幽州城，聽着軍民對皇帝的歌頌，他就明白了，這個年少皇帝值得西陵辰擁護，只有他能帶楚國走向新的篇章
順德四年十月初二
李長盛在幽州封西陵辰為骁騎大将軍，連戰為副将讨伐匈奴
并飛鴿傳書給魏元，讓其帶玉門關的十萬大軍同時北上
李長盛同楊帆站在城樓上
楊帆：皇上該回京了，剩下的事就交給西陵将軍吧。
李長盛：但願他不會辜負朕的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