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漠河之戰
順德四年十月初五
兩日前楚秋女扮男裝以禦林軍将士的身份來到玉門關，拿着虎符想要魏将軍出兵北伐，而然魏将軍并不敢冒險，反而派人監視他。如今聖旨傳來，魏将軍才肯派兵出征
途中遇到連棟的軍隊，她就知道幽州之圍一定能解，她想讓魏将軍打入匈奴內部其實也是有私心的，既然孟蛟和匈奴有勾結，那孟譽很有可能現在就在匈奴某個角落，他傷的那麽重，一定要找到他。
順德四年十月十二
皇宮內
張太後：皇上這次真是有驚無險
李長盛：郡主可有醒來？
張太後：醒了，哀家正準備帶她去蘭若寺還願
李長盛：蘭若寺的行宮許久沒修葺了吧，兒臣命人翻新下，以後母後和郡主就在那裏居住
張太後：皇上是要軟禁我們
李長盛：朕的幾個愛妃許久未孕，其中緣由母後比我清楚
徐公公，你一同去，好生照顧我母後
徐來：是，皇上
順德四年，十二月初九，蘭亭大殿內
李長盛：前線戰況如何？
楊帆：西陵軍占據了無涯坡一帶，東魏軍也已經越過寒山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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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傑：如今北方大雪，雙方都在僵持階段
（宋文傑如今負責戰事幕後工作）
李長盛：糧草籌備的如何
宋文傑：川西那邊籌集完畢可以随時發往幽州
李長盛：羅飛揚還在你府上
宋文傑：是
李長盛：讓他負責押運
宋文傑：皇上聖明，他若不是待罪之身，早就前往邊關了
雪連下了兩個月，楚秋看着漫山的雪景，好美呀！
另一邊的無涯坡上
西陵辰正朝着東方望去
西陵辰：這傻女人就不能乖乖的待在玉門關嗎？
羅飛揚：若是那樣就不是少夫人了
西陵辰：你來以後，莫妍就一直混在軍中，你不見見她嗎？
羅飛揚：她是西涼莫山将軍的女兒。
西陵辰：西涼和大楚的恩怨已解，若不是她帶兵毀了匈奴的糧草，無涯坡也不會這麽快攻破。
拍了拍飛揚的肩，繼續道：珍惜眼前人吧，孟譽和薛晴就是最好的例子
順德五年，正月十七
李長盛和宋文傑正在蘭亭大殿內議事
有士兵前來回報軍情
士兵：報，魏大将軍受了風寒，已經不能上馬領兵
李長盛：東魏軍現在何人主帥？
士兵：是個叫楚秋的小将
宋文傑：楚……西陵夫人
李長盛：東魏軍沒人了嗎？居然讓女子挂帥？
士兵先是一驚，随後回複道：魏将軍卧病後，幾個副将便争了起來，魏将軍說楚将軍有陛下的虎符，讓他做主帥最能服衆。
李長盛：傳楊帆，朕要禦駕親征
士兵：是
宋文傑一臉懵，什麽情況，皇上不是一直防着西陵辰嗎，怎麽将虎符交給了西陵夫人，現在禦駕親征，是去奪回兵權還是為了楚秋的安危
李長盛：等我們凱旋而歸，朕就封她為公主
宋文傑：公主？怪不得姓楚
順德五年，正月二十二
寒山嶺的營帳內
楚秋正在為魏将軍施針驅寒
看着魏将軍身上的傷痕，楚秋滿是敬畏
魏将軍：有勞西陵夫人了
楚秋這個名字魏瑾瑜在他面前不知道提過多少次
楚秋：魏将軍明知我是女兒身為何還讓我擔當大任
魏将軍：女子又何妨，這段時間夫人所表現出的毅力又有幾個男子能及。本将軍明日就要回玉門關，東魏軍就交給你和範軍師了
楚秋：謝過将軍信任，定不負所托
魏将軍：真像我之前的一位故人
楚秋：嗯？
魏将軍：她和你曾有着一樣的稱謂
魏将軍說的故人是葉心将軍，魏元曾屬葉心麾下，葉心病逝後便脫離了西陵軍。與西陵止一直不和，可在西陵家翻案時又非常積極，足見其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帳外傳來騷亂聲
楚秋聞聲前去，眼前的景象讓她震驚
一匈奴女子衣不附體的撞在兵器架上，倒在血泊中
楚秋立刻明白了緣由，憤怒的來到了肇事者所在的營帳
楚秋：全都出來
副将汪野也趕了過來，五個士兵衣裳淩亂的從裏面走出
汪野：你們幾個也真是的，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轉而對楚秋說：讓楚将軍受驚了。
示意下屬将匈奴女子的屍首擡走
楚秋：好好安葬，至于你們，全都軍法處置
汪野：不過是個匈奴人而已，楚将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
楚秋：算了？魏将軍早就說過，沿路要善待百姓，你們這麽做與那匈奴兵何異，汪将軍縱容屬下犯事，一同受罰
其它的副将以及鐵由走了過來。
汪野：臭小子別太過分
鐵由：楚将軍是奉皇命而來，汪将軍客氣點
士兵甲：哼，沒有我們駐守邊關，哪有你們禦林軍在京城過太平日子，讓我們聽你們指揮，不服
其它士兵：對，不服
鐵由：你們！
士兵乙：我們好歹也殺過幾個匈奴兵，看楚将軍弱不禁風的樣子，怕是連雞都不會殺吧
衆人哄笑
朱副将：楚将軍雖有皇上的虎符，但在軍中并未立過功，将士們難免會不服
鄒副将：楚将軍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好
吳副将：大戰在即，不要傷了和氣
楚秋：無規矩不成方圓，來人，軍法處置
幾個禦林軍上前卻被士兵攔住了
鐵由：你們想造反不成
汪野：造反？好大的帽子
範軍師連忙趕來：幾位将軍息怒，息怒
範軍師：楚将軍，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先每人記上五十大板，等攻下土城後再執刑也不遲
楚秋：那就按軍師的意思辦
她若再不服軟，恐怕真要打起來了
京城那邊，皇上禦駕親征的事遭到了群臣的反對，大致意思是皇上剛從幽州脫險，現在又要遠赴戰場置朝綱于不顧，有違文景帝，景順帝所托等等。令人意外的是，大學士張晖一反常态，全力支持皇上親征，并搬出了文景帝在位時也曾抵禦外敵奔赴戰場的先例。這才使得李長盛親征的事順利進行
順德五年，二月初三
大營帳內
範軍師：還有五裏就到土城了
土城相當于楚國的嘉峪關，是匈奴重要的軍事要塞，常駐兵馬五萬，大雪休戰期間，匈奴又從西戰場緊急掉了三萬騎兵，以抵禦東魏軍的入侵
楚秋：何人守城？
範軍師：辛巴魯，此人武藝高強，不好對付
（玉門關大戰前辛巴魯因調戲右賢王王妃被發配在極北之地，卡努死後才讓他駐守土城）
汪野：那旮旯搶了我們楚國不少良家婦女，不知道将軍打算如何處置
楚秋：砍下他的頭，以儆效尤
汪野：還真是大言不慚
順德五年，二月初五
土城外，辛巴魯懶散的在馬上曬太陽，他在大戰前喜歡和人對決，東魏軍中的幾個副将都曾敗在他的手下
辛巴魯：你們何人迎敵？
楚秋一身女裝出現在衆人面前
汪野：還真他媽是個女人
辛巴魯看着楚秋，大笑：居然派了個女娃娃，喲，還是個大美人
楚秋：骠騎将軍西陵辰從未敗于你們匈奴人，他的夫人自然也不會
範軍師：原來是西陵夫人
辛巴魯：這西陵辰也太不懂憐香惜玉，居然讓美人你在這沖鋒陷陣，還是跟我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楚秋：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楚秋在戰馬上手持□□與辛巴魯對決起來，幾個回合下來，楚秋的□□被辛巴魯的大刀砍下，人也被對方拉入懷裏。
辛巴魯大笑：哈哈！回城
鐵由：快去救将軍
雙方開始混戰
快接近城門的時候，楚秋打開了随聲的玉清散
辛巴魯：好香呀！
接着便動彈不得
楚秋奪過辛巴魯的刀，躍起，一個轉身順勢将辛巴魯的頭砍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剛剛的一幕驚呆了，臨近的幾個匈奴兵甚至停下關城門的動作紛紛逃命去了
鐵由：辛巴魯已死，大家沖呀！
楚軍士氣高漲，全都沖進城門與匈奴兵厮殺
辛巴魯剛愎自用，認為土城群山圍繞，易守難攻，自己武功蓋世，西陵辰不在，守住土城絕非難事，對于匈奴單于派來的騎兵也沒有委以重用。
千裏之堤，潰于蟻穴。三日後，東魏軍攻下了土城，剩餘的匈奴騎兵只能退至宣城。
順德五年，二月初八
楚秋換回了男裝與範軍師在土城軍營中巡察
楚秋：傷亡如何？
範軍師：大約兩萬
兩萬個鮮活的生命就這麽沒了，這就是戰争，殘酷的戰争
前方傳來了幾個士兵的哀嚎聲
汪野連同先前犯事的小兵正在在接受杖責
汪野：叫什麽叫，是男人就給我閉嘴
轉向後面執刑的人說：喂，沒吃飽飯呀！用點力撒
啪，啪，啪……
鐵由：是汪将軍自己帶人來領罪的
範軍師：哦！看來是心服口服。
鄒副将：楚将軍手刃辛巴魯，有勇有謀，不愧是西陵将軍的夫人
楚秋：各位将軍可知道西邊戰況如何？
全都搖頭
有士兵前來：報！南方三裏處發現有騎兵
吳副将：該不會是匈奴折回的騎兵吧
朱副将：南方的話，應該是自己人
鐵由：可全是銀白色？
士兵：是銀白色
鐵由：是陛下的鐵馬軍騎，皇上兩年前讓楊統領親訓了這些騎兵
鄒副将：皇上親自來了
土城外
鐵由先行上前迎接，楚秋等人在城門外守候
李長盛一身銀白色铠甲騎在最前方，後面是他帶來的兩萬鐵馬軍騎
楚秋：末将楚秋
朱副将：末将朱壽。
鄒副将：末将鄒世忠。
吳副将：末将吳骞
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長盛：将士們幸苦了，都平身吧
衆人：謝陛下
楚秋将虎符遞到李長盛面前
李長盛收回虎符，看着城門口未清理幹淨的血跡
李長盛：秋兒就是在這斬殺的辛巴魯
楚秋：是
李長盛：下次不許
楚秋：是
李長盛夜以繼日的趕來為的就是能在東魏軍攻打土城時予以援手，結果還是慢了一步，好在有驚無險，楚秋安然無恙
楊帆牽着一匹戰馬前來
楊帆：公主殿下，請上馬
楚秋：公…主？
李長盛：朕的妹妹自然是公主
楚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鐵由：幾位将軍請
幾位副将相應上馬帶着鐵馬軍旗進城，對于楚秋的公主身份都沒有深入探讨，景順帝一生風流，他們都以為楚秋是先帝微服出巡時留下的種。
李長盛此行順帶了西陵軍的消息
西陵軍在西陵辰的帶領下采取了游擊戰術，兵分三路攻打匈奴的各個城池，待匈奴兵全線防守時，又轉而去攻打別的城池，幾番下來匈奴士氣全無，加上東邊戰事吃緊，家園随時不保，匈奴的幾個将領便擅自撤走部分兵力以支援東線，随後西陵軍全線攻打匈奴，有了先前的探查，西陵軍勢如破竹一連攻下九座城池，準備前往東線的匈奴兵不的不再次回防，而此時的他們早就身心疲憊，哪裏還是西陵軍的對手。
浩浩蕩蕩的十五萬大軍如今只剩下四萬。
“大漠之鷹”的稱號由此傳開，震懾匈奴的每個角落
東魏軍方面，李長盛命汪野，吳骞留守三萬兵馬在土城以防殘餘匈奴兵南下，自己則帶着鐵馬軍旗先行來到宣城與匈奴騎兵激戰。待雙方疲乏之時，由楚秋帶領的五萬人火速加入戰局，宣城就此攻破。之後又以宣城為據點攻下了富庶的漠河流域，在經濟上給了匈奴一個承重的打擊。
順德五年，五月初八
東魏軍和西陵軍在匈奴國都遼城二十裏以外的甘陽鎮相彙
大帳內，兩軍的将領聚集一堂
李長盛坐在正中央，西陵辰和楚秋一起坐在左下方
連棟：魏元也真是的，怎麽就病了呢？老子還想和他并肩作戰
範軍師：魏将軍想必也是萬分遺憾
連棟：你是範柯，當年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個小屁孩，唉！不服老不行。
範軍師：連将軍，現在可都是年輕人的天下
朱副将：陛下和西陵将軍都是軍事奇才，能跟着他們破匈奴，此生無憾
鄒副将：還有楚将軍，在土城砍下辛巴魯頭顱，此等英雄氣概，我等好生敬佩
連棟：哦，還有這事？果然巾帼不讓須眉
西陵辰握着楚秋的手小聲說：當時一定很怕吧！
楚秋淚眼模糊，所有人覺得她英勇，只有他知道她會害怕，那時候辛巴魯的血濺得她臉上，身上全是，若不是鐵由一直護着，估計早就暈了。
李長盛察覺出楚秋的異樣，說：秋兒怕是累了，西陵，你們先回營休息
西陵辰：謝陛下！
回到營帳內
兩人緊緊相擁
西陵辰：秋兒你瘦了，都擱着我了
楚秋：五年前你把我當成柳賀的女兒置我于萬花樓中，如今看來我确實是你的仇人。你母親救了我，可我的雙親卻害了你全家，西陵辰，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西陵辰：秋兒不管你是誰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妻子。
楚秋：嗯，這一路可有譽哥哥的消息
西陵辰：孟蛟是匈奴國師，現在我們帶軍北上，匈奴單于以為是國師叛變，正到處通緝他
楚秋：那他們能去哪
西陵辰：西涼閉關鎖國，他們應該還在關內
楚秋：真希望他能沒事
兩人一直抱着，楚秋感覺到腹部有什麽東西頂着，臉一紅：你怎麽……
還未說完西陵辰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纏綿過後
西陵辰：如今西陵軍已經正名，匈奴已不足畏懼，我想是時候離開了
楚秋：你在，西陵軍的将領就會有異心。
西陵辰：嗯，皇上急着封你為公主，不過是想提醒我你與他血脈相連，若我敢叛變，最先受到傷害的便是你
楚秋：你想怎麽做？
西陵辰：對于軍人來說，戰死沙場便是最好的結局。遼城不是還沒破嗎？
楚秋：我要和你一起
西陵辰：想好了嗎？你現在可是有功績的公主，跟着我怕會吃苦。況且你和陛下剛相認，他是你的親人，你，真的舍得嗎？
楚秋：那算了，等我回京後，整個楚國的優質男兒還不是任我挑，時間長了，自然能把你忘了
西陵辰眉頭深鎖，楚秋笑着罵他笨蛋
楚秋：我呀，一開始是藥王谷的藥童，再是柳府的小姐，然後是萬花樓的海棠，百草堂的楚大夫，現在又是楚将軍，公主。可我最樂意的就是成為你西陵辰的夫人，以前是，現在是，永遠都是。
西陵辰：秋兒，以後應該是葉夫人！
楚秋：嗯。
第二日，東西兩軍在範軍師的指導下重新整合
楊帆：皇上，如今兩軍相溶，這軍隊的名字定要改一改了
李長盛：各位将軍有什麽看法？
各個将領顯得有些不悅
西陵辰：皇上若是不介意，末将覺得可以叫長勝軍
楚秋：自打出征，東西兩軍就鮮有敗績，叫長勝軍最為合适
李長盛：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長勝軍，甚好
連棟：皇上都不計較名諱，我們更沒意見
餘下的副将全都應和：就叫長勝軍，打他們匈奴個片甲不留
順德五年，五月十四
李長盛帶領長勝軍全力攻打匈奴國都遼城
匈奴的左右賢王全都被迫親自上陣
整整厮殺了六天，遼城內外哀鴻遍野，匈奴單于不得不火燒宮殿從密道逃往漠河以北的塞外
一片混亂後
鐵由：末将該死，沒有保護好公主，請皇上治罪
李長盛：出什麽事了？
鐵由：宮殿着火的時候，公主說掉了塊玉佩在裏面，便沖進了火海，末将本應去救，卻被西陵将軍攔住說他自己的夫人應該由他來救，末将以為西陵将軍武功蓋世必能将公主救出，可是西陵将軍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連棟：什麽？
李長盛：可有在救火？
鐵由：楊統領已經炸開了水庫，半個時辰內就能撲滅
廢墟上，将士們正在尋找楚秋他們的蹤跡
連棟手裏拿着玄冥劍，悲傷的說：這倆孩子，怎麽就……
楊帆找到了一塊玉佩，交到李長盛手中
楊帆：這玉佩定是公主和西陵将軍的定情之物
李長盛：可有看到過羅飛揚
楊帆：羅先鋒早在甘陽鎮時就不見了蹤影。
李長盛看着一片狼藉的遼城，嘆息道：當真要離我而去
楊帆立刻反應過來：皇上，這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順德五年，六月初一
匈奴單于派使者求和，簽下降書，保證三十年內不得越過漠河半步。
自此漠河之戰宣告勝利，漠河以南的七百多裏國土全都歸楚國所有。
次日
李長盛下令在遼城修建廟宇，供奉西陵辰的玄冥劍，以彰顯其豐功偉績。并追封楚秋為護國公主，西陵辰為護國公，兩人衣冠合葬在浩園。
幽州城郊外，夜
楚秋将西涼的鳳印交到莫妍手中，西陵辰和羅飛揚站在一旁
楚秋：妍兒，我們現在不好出關，西涼那邊就交給你們了
莫妍：姐姐放心，太後對我們莫家有恩，我們一定會護好小殿下的。
西陵辰：飛揚你決定好了嗎？
羅飛揚：嗯
莫妍：去了西涼，你可能就再也不能回楚國了
羅飛揚牽起莫妍的手：少主有少夫人，姐姐有宋大哥，我也要抓住自己的緣分
楚秋和西陵辰相視一笑
羅飛揚：少主，少夫人保重，飛揚和妍兒就此別過
西陵辰：保重
名為主仆，實為兄弟，西陵辰有些感傷
西陵辰：都是你，沒有管好你妹子，把我的好兄弟給騙走了
楚秋：你還好意思說呢，明明是你兄弟拐走我妹妹，害我以後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西陵辰：那以後就由本少俠親自伺候你老人家呗，別的不好說，沐浴更衣什麽的還是很在行的
楚秋：你個流氓
西陵辰：我葉辰以前一直是這樣的，葉夫人現在後悔怕是來不及了
楚秋：雖然是有點不習慣，但是我喜歡這樣的你
從今往後再無西陵辰只有葉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