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2)

讓東先生差一點立刻答應下來。

東先生沉吟片刻,還是拒絕掉喜兒的提議,“失信于人不好。我答應阿姨送你回去的。”

這時老板提議道:“你們打個電話回去争取一下試試啊。父母不同意再回家了。”

聞言,喜兒如小雞啄米一樣頗為贊同。

“你們吃着,不夠再喊我。這鐘點差不多要開始上人了。”

“好的,您去忙吧。”永貝禮貌的對老板點點頭。

“喏,肉熟了。快吃吧。”

……

最後到底是如了喜兒的願,兩人在夜燈下牽手走在青草糊的步行道上。旁邊就是與東海相連廣闊的湖水,涼風習習吹散了熱意。

喜兒的手被包在永貝的手心,她大幅度的晃動胳膊連帶永貝的手臂也跟着搖擺。步行道上多是些情侶,大家默契的和別人保持距離企圖打造一個只屬于自己和情人間的場圈。

“這裏挺安靜的,就是天色太晚看不清湖水的樣子了。”頭一次來看青草糊卻沒能看見水的顏色,喜兒有些遺憾,不過看這晚景也是難得的經歷。白天和晚上景色不一樣,這段時間內有舍有得。看不到白天湖水的顏色卻收獲了夜晚和永貝漫步的悠閑寧靜。

吃完烤肉來這裏散步到是不錯的選擇。

“我們吃過烤肉一般都會來這裏轉一轉的。說不上來的覺得這樣很舒适。這裏是束草八景點之一,但是之于我們的感覺來說,這裏更像一個很漂亮的大公園,最适合茶餘飯後來潇灑。不過因為近幾年的水質不如早些時候那樣好了,我們平時也忙着工作,倒是很少往這裏跑了。”

前面不遠面向湖面有個長椅,永貝将喜兒的手揣進自己的衣服兜裏,拉着她走過去,“雖然水質不如從前了,但是這裏晚上依然很舒适啊——微風吹着,真想就這麽躺着睡過去。”

他閉上眼睛将整個後背倚在靠背上,仰面朝上的臉接受風的輕吻。喜兒也學着他的樣子如是行為。

沉默,兩人都沒有開口講話,只有握在一起的手心互相傳遞着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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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好困——

喜兒調整腦袋的方向,靠在永貝的肩頭咯的慌,往前動動,在他的肩窩處也不舒服。最後爬上他的大腿,整個人鎖在永貝懷裏雙手攬住他的脖頸靠在他脖子處,這才舒服了不再動作。

喜兒困意滿滿,但是她磨人的動作把永貝的無意中醞釀出來的困意趕跑了,此時永貝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喜兒綿長的呼吸上。因為距離近,脖子上敏感的肌膚能清晰的感受到喜兒有些濕熱的呼吸。

永貝低頭就能聞到喜兒發頂的香氣,他思緒不由發散:這丫頭用的什麽洗發水?味道怪好聞的。

“喂,你還真打算就這麽露天而睡了?醒醒盹,我們走了。”永貝看喜兒似乎有段時間內不打算醒來的勁頭,當機立斷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她彈性十足的tun部。

喜兒在永貝的身上親昵的磨蹭,就是不想起來,問道:“我好困了,我們晚上住哪裏呀?”

“景區外面很多酒店,都離得不遠。”

呼——

喜兒深深吸了一口空氣,猛的站了起來,嘴裏念念不停道:“哎喲,不行了不行了,在待下去又迷糊過去了。”她一邊說話一邊大幅度的扭腰轉胯,活動四肢,想讓自己的血液流通的快一些,以此來驅逐困倦。

“走啦,我們沿着前面轉出去好不好?反正那裏還沒有看。”

喜兒将還淡定的粘在長椅上的永貝拉起來,奈何東先生故意不配合一點力氣都不用,就是想欺負喜兒拉不動他。

但是他忘了喜兒是大胃王同時也是大力士的。

喜兒也看出了永貝的惡趣味,幹脆放手後退一步叉腰俯視現在矮自己很多的東先生半威脅的說道:“嘿,你是自己起來還是想看我把你扛起來呀?”

這時永貝突然記起他們那次在yg見面時的畫面:一個看上去嬌嬌小小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居然拎了兩大包盒飯還能面不改色,氣都不喘的,似乎那看上去重極了的便當根本不存在重量一樣。

思考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永貝當下發聲道:“別那麽客氣了,我自己起來就好了——”說着便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拍拍身上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塵土。好像剛才故意耍無賴的不是自己一樣。

真是幼稚鬼!喜兒笑眯眯的看着戲份十足的東先生心裏如是想到。

走出步行道,到了前面開闊的地方,五花八門的各種商店漸漸多了起來。這裏全天開放,所以這些商店一般營業的時間也比較晚。

有經營紀念品的,有買小食的,還有歇腳的咖啡店。那裏聚集的人也不少,多是些情侶,或者晚上帶孩子出來溜達的父母。

“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撂下這句話,喜兒就松開挽着永貝的手,向人群那邊快走幾步。

永貝站在光線照不到的角落,靜靜地看着喜兒一路在紀念品商店轉到賣炸雞的小店再到鱿魚糯米腸街攤。

這是又餓了?

看着喜兒左右手拎着食盒快樂的跑回來,永貝摸摸臉側。心想以後得更努力的賺錢才能滿足這丫頭瘋狂的胃呀。

“我又買了些小食诶,你嘗嘗這個鱿魚糯米腸,看上去很好吃欸!”喜兒生怕永貝不信似的,最後還特意重音強調。

“你不困啦?”明明上一刻差點在湖邊長凳上睡過去的人,這刻居然歡天喜地的拎着食盒滿眼都透着垂涎。

“不困了不困了。我們快去車上吧,好想嘗嘗這個!”

“真是喂不滿的豬寶。”永貝跟在喜兒身後輕笑搖頭。

永貝以為喜兒只買了些零食,落在後面的他并沒有看到喜兒手掌摩挲口袋一臉偷、腥賊笑的樣子。

喜兒用永貝聽不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這是驚喜呀,東先生。”此時喜兒眼睛裏的神采亮的驚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天使們久等了~~~

這篇文拖沓了好久,這兩天從新整理了大綱,希望這次能一口氣更完。

謝謝一直以來支持我的天使們,愛你們~凸^-^凸

最好的回報就是努力完結,使勁填坑了吧~kk~

還有另一個坑也要填上。等作者專欄裏的四個文全部标成已完成,就開新文!

快點完結才好開新坑呀,現在手好癢,但是要忍住專心補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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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晚六點準時更新喲——

☆、計劃成功

到了酒店,還沒等放松下來,喜兒就争着先去洗澡。看着着急忙慌跑進衛生間的喜兒,東永貝一頭霧水。

“你慢點,我又不和你搶。”

“知道啦——”

“衣服遞出來,我叫客房服務拿去幹洗。”

“唔——”

聽到浴室裏傳來的喜兒不很清楚的應答聲,東永貝開始轉移注意力慢慢打量起他們今晚要住的房間。

首先這是間情侶房,所以只有一張大床。只是這張床的size有些太過超出一般雙人床,于是讓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床上鋪着不少玫瑰花瓣,一些鋪在床上還有一些散落在床周圍的地毯上,看上去倒是有些浪漫氣息。不過東永貝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卻忍不住蹙眉。

床上這麽多花瓣怎麽睡?一會兒還要打掃一遍床才能躺上去,真麻煩。還有這燈!就算是情侶房也沒必要這麽昏暗吧?

東永貝走到房門口去挨個嘗試燈控開關,最亮也不過是正常的暖黃色。不過這裏倒是有射燈。調暗燈光打開射燈,看它照在牆壁上微微轉動,倒是有些情調。不過他還是喜歡明亮一些,昏昏暗暗的只能讓他更容易犯困。

調低空調溫度,永貝順手将上衣脫下來扔在一邊的腳凳上,過去落地窗前準備拉上窗簾。卻看到了很美的夜景,不由停住了手裏的動作。

這酒店地理位置很好,就坐落在青草湖一旁。透過窗戶能看到那邊茫茫的一片水景,周圍五光十色的霓虹裝點了夜晚,更裝點了青草湖。這兒真的很美。

窗前有張圓桌,上面還有兩瓶未打開的酒水。倒是挺應景。

喜兒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打着赤膊的東永貝正背對着自己,舉着手機對窗前似乎在調整拍攝角度。圓桌上的高腳杯裏還有殘餘的紅酒。

“幹嘛吶這是?”

永貝聞聲回頭,“在拍夜景,你過來看看,這兒很漂亮。”

喜兒沒有穿挂在浴室裏的浴袍,只圍了一塊浴巾。身上大片的肌膚都被永貝看在眼裏,永貝不自在的悄悄移開視線。

喜兒根本就是故意穿成這樣出現的。

不動點腦子怎麽能順利實行今晚的計劃成功拿下這個慢性又固執的男人?

“哎喲,你都看過多少回這種夜景了,快去洗澡啦。我好困,你洗完澡我們就睡覺了。”

喜兒推着永貝一直到他進到浴室為止。

“我還沒收拾床呢,上面盡是花瓣怎麽睡人啊?”

“你專心洗澡,這點事兒我還弄不了啦。快去快去。”

喜兒揮揮手,不等永貝在說話,把門“碰”的一下就嚴絲合縫的關緊了。

“耶!”喜兒轉身對着空氣比了一個剪刀手,好像幹成了一件大事兒一樣。

“喜兒——”

聽到身後門又打開的聲音,喜兒瞬間收起臉上的得意,一本正經的回頭問道:“怎麽啦?”

“衣服。”永貝伸出一只手臂遞交衣服,身體在門後藏的嚴嚴實實的,喜兒怎麽也看不到絲毫的春光。

“哦——你快點洗呀,我還等着你呢。”喜兒略微失望的扁扁嘴,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還藏那麽嚴實做什麽呀。

“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了。”隔着門板浴室裏傳來永貝的聲音。

喜兒抱着永貝的衣服,小聲嘀咕了一句:“不等你,我費這個勁幹什麽呀……”

目光突然鎖定在懷裏褲子上的皮帶上面,喜兒眼睛一亮想到一個好主意。

一邊往床邊走,一邊抽褲子上邊的皮帶。

“花瓣都掃掉哪裏還有情侶房的氣氛嘛,真是的。不過還好這是鐵藝床,多方便!真是太完美了。”喜兒看着床頭镂空的鐵架很是滿意。

等客房服務員取走衣服,喜兒快走幾步把薄如蟬翼的那層紗織窗簾拉上,又精心調好燈光的顏色和亮度,左右環視,這才滿意的停下來。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東永貝下腰也只圍了浴巾,一手擦着頭發就出來了。

“怎麽把燈光調的這麽暗啊?看的清楚嗎?”

永貝有些詫異,又擦了幾下頭發便把随手将毛巾搭在了椅背上。

真沒情.趣!

喜兒一撅嘴,哀怨的瞅着這個某些時候不解風.情的男人,最後還是主動上前拉住他。

“喂,你覺得我今天漂不漂亮?”喜兒拉住永貝的大手,讓他正面看着自己,禁止他左右觀望分散注意力。

“喂什麽喂。叫哥。”永貝皺眉略帶嚴肅的糾正喜兒的随意。倒不是他太刻板,而是他很喜歡聽喜兒叫他oppa的那種好像在撒嬌一樣的聲音,這總能讓他升起一種被依靠被需要的感覺。雖然喜兒屢教不改,不過東永貝還是樂此不疲的糾正她。

這時候喜兒才不跟東永貝計較這些小問題,她拉着永貝的手不停的晃動,一連喊了好幾聲:“oppa、oppa、oppa——我今天漂不漂亮呀?”

東永貝看着喜兒身體前傾将上半身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不由得低頭在她仰着的額頭上親了親,“你哪天都很漂亮。”

永貝說的是真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喜兒在這裏的樣貌算不上美豔但是也很清秀可人,招人喜愛的,尤其是笑起來時候臉頰兩邊的酒窩,很醉人。

“吶,這是賞你嘴甜的!”喜兒飛快的親了一口東先生的嘴角,一沾即離,還沒燈永貝回手摟住她加深親吻,喜兒就拉着他的手轉了身。

“哎喲,好晚了,我們快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回首爾呢!”

其實喜兒這時候心跳速度很快,頭腦裏淩亂的很,她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麽才能順其自然的發生接下來的事情。

其實今天這麽堅持将自己徹底交出去,喜兒算是一時之勇。徐智慧在她耳邊三令五申婚前不能沖動不能被蠱惑還有金玉英在一邊不時的敲敲打打,喜兒一一答應,但是根本上來說,她壓根沒覺得和永貝突破那層又能怎麽樣。

以前雖然和永貝打得火熱但從未突破防線,他總能在最後關頭嚴格控制住自己,好像被yu望折磨的不是他一樣。這是他對自己的疼惜和尊重。

但是喜兒在和永貝一次次的親.密接觸後,封存在血脈裏的屬于蛇的天xing慢慢sao動起來,雖然不至于失控,但多少喜兒會産生一種沖.動。對于貞.cao哪怕做了二十幾年的人,喜兒依然改變不了靈蛇的天xing,她只想和喜歡的人零距離的接觸,并沒有婚後才準結合的概念。

早不如巧。這件事在喜兒心裏偷偷策劃了好久了,這是喜兒送給永貝的驚喜。原本沒打算這麽早,一直在觀望合适時機,因為搬回了老宅所以做壞事不是很容易有機會的。

正巧今天永貝帶自己出來玩,又獲得了金母的特許留宿的口谕,天時地利人和,必須主動出擊呀。

之前為了補習這方面的缺失,她還特地做了許多研究,認真比照着書上內容做了筆記,那筆記現在還鎖在自己房間的櫥櫃裏。

“你先等等我收拾一下床。”永貝攔住喜兒。

“等什麽呀,帶着花瓣才浪漫嘛,你快躺上去!”喜兒趁永貝不注意将他一把推倒在滿是花瓣的床上——腰間的浴巾有些松垮,他仰面朝天半支着身子,不明白喜兒幹嘛突然推倒他。

但接下來的動作,讓他清亮的眼睛不禁變了色。

“不要鬧,快下去……”

喜兒直接半跪跨坐在東永貝的身上,支起手臂,附身拉近和他的距離。

“還嘴硬?你都起變化了!”喜兒嬉笑的啄啄永貝的嘴唇,纖細的手掌沿着永貝肌理分明的胸膛無限下移,在快抓到那最暧.昧的物件時,永貝一下将喜兒作祟的的小手按住。

“老實點,快下去。一會兒我給你點甜點吃好不好?”東永貝控制着手上的力量,不至于握疼她但也不會讓她輕易掙脫繼續點火。

喜兒不高興的又撅起嘴:“你哄孩子吶!我什麽時候不能吃,今天不管怎麽樣,你就是案板上的……案板上的……”喜兒歪頭想了半天下面的詞,“你今天就是案板上的鮮肉,不要再掙紮了!繳槍不殺!”

說完了喜兒幹脆把身上礙事的浴巾一扯,毫無遮攔直接暴露在了永貝眼裏。

沒被制住的小手又麻溜的去掀永貝的裹羞布。

“臭丫頭,反天了你還。”

東永貝腰上發力,一個用勁,連帶喜兒一起翻了個身,變成男.上.女.下,永貝俯視的樣子。

這時,東永貝看着身下白花花非常有料的女人,說不心動是假的,不然他也不可能面對誘.惑起了生.理變化。但是理智還在,他就不能胡來。

“乖乖睡覺,明天我帶你去psyi哥的工作室找好吃的,他的屋子裏總是藏着好東西。”永貝把喜兒扯下來的浴巾仔細蓋回她身上,一邊進行安撫說服。

喜兒咬牙,猛的推開東永貝,東先生不備一下被推下了喜兒的身上,滾到床的另一邊,喜兒一個翻身幹淨利索的再次騎到他身上,惡狠狠的說:“你太過分了!人家都主動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怎麽樣嘛——”

“我……”東永貝還想說話,但全部被喜兒堵在了嘴裏。看着喜兒生悶氣狠狠撞疼自己嘴唇,東永貝無奈又覺好笑,只能寵溺的縱容着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四處點火。

……

事實證明,實踐高于理論。哪怕喜兒一本正經的對着書做足了筆記,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靠東先生才一舉突.破.女兒身,兩人真正意義上合二為一。

在東先生進.入.自己的一瞬間,喜兒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道具根本沒用上!

在紀念品商店偷買的紗絹本來是用來遮永貝的眼睛的,就連剛才從永貝褲子上撤下來的皮帶都靜靜地挂在那裏沒有派上用場。

“都是你氣的我……”喜兒摟在永貝肩膀上的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回應喜兒的是來自永貝報複xing的一下大力撞.擊,“嫌我不夠‘慰貼’?”

慵懶溫潤的聲音在喜兒耳邊響起,伴随着說話時的吐氣,喜兒徹底迷失在東永貝制造的熱浪中,無暇在東想西望。

夜還長。吃了jin果的兩人還能忍住彼此的誘.惑嘛?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練習生淘汰賽1

37舞蹈老師

“你把座椅放平放低多睡一下,還有一個小時才能到公司呢。”東永貝一邊開車一邊不由自主的扭頭觀察喜兒的狀态,只見她一直抑制不住的打着哈欠。

早上兩人被鬧鐘叫醒後,東永貝看着喜兒因為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困的走路都睜不開眼的樣子,心裏很是懊悔。忍了這麽久怎麽就在昨天破功了?而且第二天還是喜兒有大量工作的這天。

喜兒沒有跟永貝客氣。昨晚在蛻變成女人的一刻,喜兒感覺到血脈似乎發生了點變化,很微弱。雲雨過後喜兒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直接翻身縮進東永貝的懷裏,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

今早起來在衛生間裏,喜兒發現自己的腳踝處出現了幾片金色鱗片。礙于永貝也在屋子裏,喜兒沒有聲張,悄悄掩去鱗片繼續洗漱,只是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疑惑。她的鱗片是青色的,為什麽一夜過後有了金色浮鱗?如果化成原形,原體會是什麽顏色呢?

按道理講,昨晚的雲雨并不會消耗她太多力氣,但是今早醒來,她就像一個真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樣,身上軟綿綿的,只有無盡的困乏之意。而且她發現自己第一次和永貝結合時,本源珠的力量不受控制的順着破.身時的血液浸入永貝身體。根據喜兒的追蹤,她發現那股力量似乎有自主意識似的在慢慢修補東永貝以前訓練、工作時留下的暗傷,強化他的體質。反觀自己的本源并沒有因為這次力量流失而變小反而有一絲強壯。這個現象讓喜兒很困惑。自己的本源珠本就損耗過不少,不說本源珠自動送入永貝身體裏能量,單說那股能量也太過莫名其妙,好像出自自身卻又是另一個空間鑽出來的一樣。自己的本源沒有因為力量抽離再次受損,反而又有一絲增長。

思索半天也沒有一點頭緒,只有等着見到孔宣問問他曉不曉得了。

兩人出來的早,寬闊幹淨的公路上只有他們一輛車的影子。永貝開車速度不快,很平穩。駛進市區後在一家早餐店停下買了些早餐返回車內繼續朝公司走。

只見喜兒依然是那副閉眼睡覺的模樣,但是在永貝拎着早餐進車的時候,她的小鼻子情不自禁的聳了聳——有好聞的味道——是……金槍魚三明治!

眨巴眨巴,喜兒慢慢睜開眼,眼睛逐漸聚焦,盯在小冰箱上面的紙袋上。

這是喜兒很喜歡的小食之一!

“醒啦?緩一緩吃點東西,馬上到公司了。”東永貝把喜兒醒來這一幕看了個仔細。喜兒這副可愛的樣子讓永貝喜歡的不得了,這丫頭醒來的樣子簡直太有趣了。

喜兒沒有立刻回答永貝,表情呆呆的有些發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食品袋錯也不錯目光。大概一兩分鐘,喜兒眼睛恢複了神采,瞥見喜兒開心的笑模樣,東永貝知道,喜兒這回是真醒了。剛才那是還沒回神兒呢。

“金槍魚三明治!對不對?”喜兒抱着袋子從裏面先摸出一杯冰咖啡随後才是三明治。

“永貝啊,你真是太貼心啦!早上醒來就吃到喜歡的東西真是不能再開心了!”

永貝不雅的丢去一個白眼。他真擔心如果有一天随便一個人喂喜兒些好吃的東西,她會不會毫不猶豫的被拐走。

“叫哥。沒大沒小。”

“不要。這裏又沒別人,我們不要這麽認真嘛——”

說着喜兒笑嘻嘻的湊過去在永貝的臉頰上印上響亮的一吻。

“我在開車你還惹我分心,這是犯罪。”

話是這麽說,但是看東永貝的樣子卻是笑着的。

“知道啦,遵紀守法的東先生——”

大約直線行駛了十分鐘左右,喜兒看到了yg的建築。先自己一步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上下來了一位造型bling bling的男士,無疑是他們的隊長了。

權至龍下車後回頭看見永貝的車,比劃了一個“我進去等你的手勢”,沒多做停留,扯了扯畫着兩排大白牙的口罩低頭往公司內走去。

“為什麽你們隊長總捂這麽嚴實啊?旻赫特別崇拜他的,一直很好奇他怎麽可以把帽子壓到那麽低走路。”喜兒也很好奇,她也曾和旻赫做過實驗,結果仰頭看地面看的他倆眼珠發痛。

“唔,他害羞。”

“害羞?”喜兒瞪着圓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

東永貝将車停好,領着喜兒往工作室走,“對啊。遮擋這樣嚴實可以在心理上隔絕外面窺探自己的目光啊,有安全感。”

“倒也是。”喜兒點頭。

雖然他們的職業是受萬人矚目的,但是走下舞臺他們不過是像下班的人一樣罷了,也不希望別人過多的窺視自己生活吧。

“你看什麽呢?”

喜兒扭頭正好看到永貝盯着自己肚子看,不知道想起了什麽來,一臉傻呵呵的笑。

“等我們世巡之後就結婚好不好?”東永貝突如其來的對喜兒說道。

他想過喜兒聽到自己這句話的所有的表情卻從來沒想過喜兒會是一臉嫌棄用“你瘋了吧”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這是什麽表情啊?”東永貝挫敗。

喜兒白眼過去,“你這是求婚的話也太不像話了吧。我的婚戒吶?我的花吶?我的浪漫吶?在去你們工作室的路上随意說了句話就想我答應你啦?”

這個……

東先生摸摸鼻子道:“我這不是突然想到孩子了嘛。”

這句話之後,東先生明顯感覺到自己手心裏喜兒的手僵了一下,剛想問她怎麽了,就聽見喜兒說:“我們結婚以後不要孩子好不好?”

東永貝怔愣了一下,問:“為什麽不要孩子?”

喜兒張口欲言又止。她怎麽解釋自己因為壽命太長要孩子很難呢?神的生命本就突破了規則限制,哪怕半神壽命也接近無限,如果他們像人類一樣有那麽強的繁衍能力,天林豈不是亂了套。

沒等喜兒想太久,正好碰到了往他們這方向走來的楊社長一衆高層。

“正好永貝你也在,今天公司裏臨時舉行練習生淘汰賽,你和喜兒都來看看吧。你通知至龍他們來了公司先去練習生練習室。”

“好,至龍現在就在公司裏,我電話告訴他。”永貝點頭答應。

等楊社長一行人過去以後,喜兒拽拽永貝的手小聲問道:“旻赫是不是參加這次淘汰賽呀?”

“應該是他們這一批。前陣子聽社長說過找個時間看看他們的成果,沒想到臨時訂在了今天。”

“你們這是搞突襲啊。練習生們也沒有準備呀。”

東永貝神秘的笑道:“這才能考驗孩子們的心理素質,要想出道的哪個不是各方面都足夠優秀的呢。”

“對對對,就像你們當時那樣嘛。不過你們的出道記錄現在看起來真的有些非主流欸。”

前半句永貝還很享用,聽到後半句,他直接過去一記指彈。

“呀!幹嘛敲我。”

東永貝捏着喜兒撅起來的嘴巴,“嘴巴都能挂油瓶了。真是,這麽大還愛撒嬌。”

“你不敲我,我幹嘛撅嘴,被你敲傻了可怎麽辦?都是你的錯。”喜兒揮掉永貝的大手,錯身勾住他的脖子一個借力輕輕躍了上去。

反正這裏沒人,她才不會不好意思讓永貝背着。反正他說過他們在一起他就負責寵着自己。

“懶丫頭,還好吃,你說我不娶你,你還能嫁得出去嗎。”永貝搖頭,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的托住喜兒的小屁.股,“要是被同事碰到,我的一世英名都葬送在你手上了,以後要被他們笑上一輩子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永貝卻沒有松開手的準備。

“哎喲,我最愛oppa啦——”喜兒湊在永貝耳邊嬌聲撒嬌,聽的永貝更是想着就這麽一輩子背着身上的女人走下去。

“也就這種時候能聽到你一聲oppa。壞丫頭。”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親們的鼓勵,很開心看到你們的留言~~~

因為現在手裏沒有存稿純luo奔,我的手速又慢所以暫時只能供應上日更一章。

不過我會争取多碼一些,力求能讓大家早日過上過瘾的日子~~哈哈~~

謝謝天使們的支持~愛你們=(^.^)=麽麽噠~~

☆、舞蹈老師

旻赫這兩天不開心,在公司那裏也請了假。喜兒知道他是因為淘汰賽考核沒有通過心裏不痛快。

家人怕這孩子胡思亂想鑽牛角尖紛紛安慰他,但是這根本解決不了實質上的問題。申旻赫到現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和他一同進去的他的好朋友東秀進入了勝利組,因為他有自己擅長的閃光點,符合一個組合的需要,重要的是他不只有天賦,更是因為他熱愛他所做的事情,所以他付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心血。

當天考核完之後,喜兒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而是跟着永貝一同去了他們的練習室裏繼續忙活排舞事宜。

在路上的時候,大成提起剛才旻赫考核時候的問題,他看着這群孩子最久,也最知道他們的問題所在。喜兒沒有出聲打斷大成的話,而是認真的聽他分析。

“旻赫這孩子天賦不差,反應能力也不錯,大家的訓練他也一直跟着沒有掉過隊,只是他雖然不出錯卻也不出彩。他少了一股征服的沖勁。這樣平淡是這一行的大忌。”

“我聽說旻赫是喜歡表演的?最開始沒打算唱歌是社長挖來的?”永貝突然插了一句。

喜兒點頭。

這個話題點到為止,大家都沒有再繼續讨論下去。因為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編舞很簡單,所有動作喜兒都是信手拈來,只是在教他們的時候出現了些小麻煩。因為喜兒忽略了,這些人并沒有她這樣柔軟無骨。哪怕那些專門跳舞的dancer也無法做到喜兒的某些特定動作。

這讓喜兒頗有巧婦難為無米炊之意。她空有高超的技術卻無法使他們像自己一樣靈活無限制。

最後無法,喜兒只得放棄教授他們整段舞蹈,只能是一個個的舞蹈動作根據鼓點在節奏上走停頓,由大家一起完成。

不過出來的效果也還不錯,像是故意做成這樣的一樣。

男dancer和女dancer的舞蹈還不太相同。女生負責柔軟誘.惑,男生卻很需要力量。一舞一動之間需要爆炸般的力量和雷霆般的速度。

“看上去很簡單,為什麽上手這樣難呀——”其中一個dancer哀嚎出大家的心聲。

“你們已經做的很好了。”喜兒笑道,“大家再各自熟悉一下自己的動作就可以練習整體啦。”

dancer 們聞言解散各自找地方三三兩兩的結合起來練習動作。剩下喜兒看着這五名主角,喜兒不禁犯難。

大成是這裏面柔韌性最好的,永貝力量足夠脫了衣服往那兒一站就符合了雄蛇滿是爆發力的形象,但是他的柔韌性卻是這個舞蹈的短板。利利和至龍一點也就通透,剩下的塔普,喜兒只能捂臉了,這個大哥已經很努力學習了,但也許是身高的緣故,他就是硬。不管是外貌還是身體都讓喜兒覺得這哥就是硬朗的漢子。這種曲折的舞蹈還真是沒辦法套在他身上。

到最後,喜兒只能另辟蹊徑,單獨為塔普量身制定了一套動作練習,很簡單,但是看上去和這次主題很相符的舞蹈,配合大家的動作也不突兀,很和諧。

本來以為最多一個上午,就能完成這次任務,沒想到出了這些意想不到的意外一直拖到了下午三四點鐘。

喜兒對自己的慢效率很抱歉,“原本一上午就可以做好的事拖了這麽久,真抱歉,是我沒有提前了解大家的情況,導致今天臨場發生這麽多事故。”

東永貝沒說話,只安慰的在一邊摸摸她的頭發。這種時候身兼兩職的他不好多做評價,只能通過親昵的動作來安慰喜兒不要胡思亂想。

權至龍背手微彎腰,對着喜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今天還是托你的福才能完成這麽快。大家都沒接觸過這種舞,你教的很好,還能量身制定适合他們的方案,很厲害啦!最重要的是你友情贊助,沒找我們要工錢诶!”

塔普也在一邊點頭。他是真的學了一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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