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6)
自己不是這類人:“我沒有這種癖好。我只是因為回家太開心,所以想叫至龍提前起來收拾一下,這樣我們可以在飛機停穩後直接拎包離開。”
“哎唔——”柳在石眯起眼睛,身體誇張的往後虛靠,“只是回家而已,怎麽這麽興奮?連這點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了——”
柳在石話音一落,後排的明秀便跟上,以審問口氣搞笑:“對!說,是不是有什麽人在家等你!你才這麽迫不及待!”
“呀!你這是在審問嘛——”
光西也唏噓,忍不住提醒明秀大哥:“哥,你得控制自己講話,對gd他們好一些。他們的fans數量可是很恐怖的”
哈ha也在一邊贊同道:“明秀哥以後不想走出mbc演播廳了。”
“哎——你以為粉絲是恐怖.分子嘛!”柳在石哭笑不得,“不過很有可能,誰家idol被這樣對待都會對那人讨伐吧。”
“哥啊,你小心點啦!”哈ha繼續吓唬明秀。
明秀臉上的表情立馬一轉,露出一副和藹相,“bigbang的粉絲啊,我是替你們謀福利呢,可不能恩将仇報!”
大家笑過之後,柳在石滿是輕松的繼續提問剛才的問題。
攝影師拉近鏡頭,大家都能很明顯的看到永貝在講到那位的時候滿臉寵溺幸福的笑容,周身都冒着粉色泡泡一樣。
“我之前就在公開信裏說過,她是一位我想結婚的對象。之前和曉琳分手是因為發現各自想要的不同,曉琳重視事業,而我重視家庭。所以在這方面分歧比較大。分手之後,我搬了家才遇到了現在這位。”說到這兒永貝一下忍不住笑出聲音,“不過我嚴重懷疑她是因為我的手藝才喜歡上我的。”
這時候至龍插嘴道:“永貝的廚藝卻是是他們的媒人。”說着指指他繼續說,“他分手那陣兒心情一直不好,我們就帶他去酒吧放松,結果那天喝多了回去以後找不到進家門的鑰匙就在門口席地而睡了。其實鑰匙就在他兜裏。第二天醒來以後,他發現自己身上被好心人蓋了一條毯子,而那一層就他和那位兩個住戶。後來永貝請她去家吃飯兩人你來我往才在一起了。”
哼敦問:“那應該是毯子是媒人不是嘛,為什麽是廚藝?”
永貝解釋道:“因為她不會做飯,以前都是訂外賣。”
“以前訂外賣?那現在是你做飯嗎?”有人抓住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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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貝愣了一下,旋即實話道:“是的。我在家的時候就會做飯,不然就一起出去找好吃的店。”
柳在石最後問到一個關鍵問題,衆所周知bigbang除了永貝大家都是單身,大家對永貝有相處很久的戀人一事都已習慣,現在突然分開令愛他人難道不會擔心大衆不買賬,對他印象變差嗎?大家都以為他們是要結婚的。
永貝表示這是沒辦法的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他和曉琳總不能為了讨好大衆假裝結婚吧?這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不可能的,結婚是一輩子的事,他們不會為了大家的看法委屈自己一輩子。
至龍在一邊若有所思的點頭。
這一幕被哼敦捕捉道立刻指着他,像是重大發現似的:“你們看他,這個單身的人點什麽頭?”說着轉頭看他,“喂,你一個單身漢能明白這麽深奧的問題嗎?你到底在認同什麽?啊——真是!現在點頭的應該是我們這些結束單身的人才對吧!”
大家哄笑。
至龍捂住嘴巴差點笑仰過去,“我只是覺得永貝說的很有道理……”
☆、三遇老先生
永貝只來得及回來時看了喜兒那麽一眼,錄制完節目又匆匆上飛機趕往下一個國家。臨過安檢前,粉絲拍下了永貝在機場的照片,隔着照片都能看到他的疲憊和倦意。
喜兒沒有去送機,這也是永貝的意思。之前曝光的照片裏,喜兒始終沒露正臉,所以大家也沒有猜測出她的真實身份,只知道東永貝的新女友不是圈內人。所以永貝還是希望能保護好喜兒的身份不被挖掘出來,這樣她還是普通人不必曝光在鎂光燈下讓別人拿着放大鏡細數點滴,影響生活。
喜兒将這些天譯出來并校正好的文件送去公司後,沒有順原路返回,直接在公司附近那個路口轉彎奔向了美麗菜館。
因為接了工作,喜兒已經挺久沒去菜館幫忙了。孔宣現在也離開了,智慧早就打電話跟她抱怨美麗菜館一下少了他們倆總感覺怪冷清的。
喜兒走了大概一兩個路口的距離,準備坐地鐵過去。一路上喜兒并沒有交接完工作的輕松,反而郁郁寡歡、悶悶不樂。
金會長看到她的時候她正皺着眉有一搭無一搭的踢着路面上的小石子,好像在思索些什麽。
“靠邊停下。”金會長在後排對司機下令,不理會司機的詫異,直接下車朝喜兒走過去。
見慣了會長嚴肅的樣子,現在這一副春暖花開異常和藹的老爺爺形象真是頭一次見着!就連對社長——老爺子自己的親兒子都沒這麽親切過吧?!
喜兒正在走思,煩惱那天永貝突襲回來看到自己洗澡那幕場景時的反應,猝不及防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姑娘,我們又見面啦。”
她聞聲擡頭,看到是有過兩面之緣的老先生後還來不及挂上笑臉,便先皺了眉頭,直到看到他們後面亦步亦趨跟着的一輛黑色高級轎車,喜兒這才舒展開來,“這次總算是讓我碰見一回您不是單獨行動的了。”
喜兒着一些列的表情都被金會長看在眼裏,老先生不由眼裏帶笑為自己辯解:“我很少自己出去,最近的兩次還都是被你撞見了。不過你這是要去哪兒?我讓司機送你。”
喜兒連忙搖頭,表示前面就是地鐵口,很方便。再一再二不再三,在老爺子的再三邀請下,喜兒最終還是盛情難卻的上了車。
地鐵的話,列車不是直線到達,有點繞。相比之下,路面不堵車的話,自己開車還是更快捷一些。
兩人已經是祖孫的年紀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各種話題都能聊到一起。司機在前面聽着後座的兩位有說有笑,興致頗高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頻頻看向自己上方的後視鏡。這麽鄰家爺爺形象的金會長,真的是自己入職以來第一次看見,以往哪天不是嚴肅又威儀十足的樣子。真想拍下來貼到公司的論壇上,讓大家一起看一看。
這個女孩兒是誰呢?沒聽說會長有孫女啊?司機心裏偷偷嘀咕。
金會長不知道司機心裏所想,他注意到喜兒的臉色似乎總是這樣蒼白,像是身體很孱弱的樣子,但是那對靈動的眼鏡卻給人她是個靈利精神的孩子的感覺。
兩者看上去很矛盾。
金會長猶豫了一下,問道:“每次見到你,你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喜兒沒料到金會長會這麽問,怔了一下後,搖頭表示身體沒有問題。
自從第一次救了金會長之後,喜兒的本源就一直屬于虧損狀态,後來施展大術法更是損傷嚴重,這才導致喜兒的臉色一直這樣蒼白沒有血色。
不過平時喜兒會稍微塗一些顯元氣的腮紅和口紅稍微掩飾一下,不然他們總免不了詢問一番。今天出門,身邊沒有永貝,而且事先也沒準備去菜館,所以喜兒幹脆素着一張臉出了門——沒心情,也懶得畫。
“可能只是氣血不足吧,沒有別的大礙。遮擋一下就好了。”喜兒從包裏拿出一支淡色的口紅,在唇上上下一描,又塗在手指上,雙手一蹭掃到臉頰兩側,對着金會長笑道,“現在就好了吧?”
金會長目瞪口呆的看着喜兒用一支口紅為她自己塗抹顏色,顯得氣血充盈。他不贊同的搖頭,“你這是騙別人也是騙自己。臉色蒼白肯定有原因的。身體是本錢,還是找到原因調理為好!”
喜兒連連點頭,表示金會長說的對,為了使金會長安心,喜兒更是扯謊說朋友正在為自己聯系醫生,抽時間回去做檢查就可以了。直到金會長不在揪着喜兒臉色蒼白這個問題轉而進行下一話題,她這才悄悄吐了一口氣。人上了年紀有時候會顯得愛唠叨的,雖然老先生确實是好意。
司機開車技術很穩,一路上沒有颠簸和突如其來的急剎,不多會兒功夫,他們就到了美麗菜館。
現在正是上人的鐘點,隔着透明玻璃窗,能很清楚的看到裏面的布局,以及客人們陸續入座的場景,金會長扭頭問道:“這裏就是你們家的門店?生意看上去很好。”
不是漂亮話,是真心的贊嘆。因為金會長從來不會講漂亮話,從來都是聽別人的拍馬。
“當然了!”
喜兒挺直胸膛,滿是驕傲的為老先生介紹美麗菜館的歷史。這裏可是代代傳下來的最正宗古樸的韓食館,為了保證口感依然采用古老原始方法,不接受外賣訂單。
“之前邀請您,但是您一直沒來。這次都已經到門口了,您一定要進來嘗嘗!”
金會長點頭表示恭敬不如從命。他也是做餐飲的,雖然規模不一樣,但是對食物,他是有留意和尋找的。
司機去停車,金會長和喜兒先行進到店裏。
推門而入的同時,金會長順勢打量起這家店。面積不大,客人陸陸續續來了不少,雖然人多,但是并沒有那種小飯館的嘈雜,布置的也很溫馨。前廳裏只有一個年輕的女生在忙碌。
服務人員很少——這是金會長看到的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喜兒和徐智慧打過招呼後,領金會長直接去了後院。
喜兒對老先生解釋說後面是私人休息的院子,環境更好一些,也比較清幽。
“那我今天要占用你們的休息間了。”金會長的臉上挂着明朗的笑容,本來還打算跟喜兒說些什麽,但那笑容在經過後廚時突然僵住了。
金玉英拿着本子邊走邊低頭翻找記錄,正好迎面和他們碰到一起。
“正好,喜兒你——”
金玉英在看到喜兒身邊的老者後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整個院子陷入詭異般的安靜。
這是認識?喜兒看到他們見到彼此的反應愣了一下,然後試探性的介紹彼此。
“之前和老先生有過兩面之緣,這次托了老先生的福才能這麽快的到菜館來。”喜兒邊說邊留心觀察他們的表情,只見金會長在見到金玉英時眼睛裏閃過大大的驚詫和喜悅,不等表情展現出來,便迅速收斂起來,變成了淡漠,而金玉英攥緊手裏的本子,顯得有些激動,又有些愧疚,嘴角緊緊抿在一起。總之兩人的表情糾結難明。
喜兒繼續介紹道,“這是我媽媽,金玉英女士。”
在聽到最後對金玉英的介紹時,老先生詫異的看了喜兒兩眼,然後不着痕跡的點頭,想通了一直以來的問題。
怪不得初次見面就莫名的覺得喜兒眼熟,自己的兒子見到喜兒時也是一怔,交代讓他去查,一直拖了好久都沒有查到小姑娘的音訊。原來喜兒是玉英的孩子!
兩人就這麽僵持着,誰都沒有先吭聲。
冷場時間沒有太久,不等喜兒讓他們坐下聊,老先生便先開口對金玉英說道:“怎麽?再見到連稱呼都不會叫了嗎?”
金玉英眼眶泛紅,嘴唇嗫嚅,最後幹澀的吐出一聲:“父親。”
喜兒到抽一口冷氣,眼睛睜的老大。
金老先生是金玉英的父親?!!
看上去裏面故事不少,喜兒趕緊借故溜走,自覺的把後面的時間留給他們二人說話。
今天晚上喜兒一家下班時間格外早。店裏只留下蔡奎太、李俊勇和徐智慧顧店,申炳原夫婦招待金會長去家裏。
從他們談話裏,喜兒大概得知了這段事情的原委。
原來金玉英當初和申炳原是自由戀愛,但是金會長卻不滿意這個女婿,更是惱怒女兒對自己的頂撞。兩人的性子十足相似,都是倔強固執到極致,所以兩兩碰撞,不歡而散。
最後金玉英大膽的瞞着父親跟申炳原領了結婚證,而申炳原一向老實厚道,知道妻子是瞞着岳父偷偷和自己領證的,便主動上家裏去告罪,并希望能用真誠打動老丈人接納自己這個女婿。
一般故事裏到這兒就功成圓滿了,但是這個倔老頭卻是油鹽不進,得知女兒瞞着自己變成了已婚身份暴跳如雷,加上現場上金玉英頂嘴不讓,老爺子一氣之下把這個唯一的小女兒趕出家門,更是揚言斷絕父女關系。
金玉英倔勁兒上來不管不顧,拉着申炳原直沖沖的離開了金家。
事後兩人沒有不後悔的,但是都礙着面子誰都不先低頭。事情更是在金會長逼着金玉英和申炳原離婚另嫁自己中意的人選時徹底炸開了。
這就是這些年來,兩人都像陌生人一樣不聯系的原因。誰也不提對方,誰也不肯先低頭。
喜兒的舅舅一直都知道他們一家人的狀況,也和金玉英保持着聯系。早些年喜兒的舅舅在金會長面前提起妹妹的時候,金會長無一例外,沒有不大發脾氣的時候。于是妹妹一家在金會長面前成了禁忌的話題。
倔強的一對父女時隔許多年陡然面對面碰見,那傷感之情升起,誰也不能再理智別扭的提醒自己對方當年的過分,親情牽扯着彼此內心變的更加柔軟。
金會長來到申家,打量着女兒住的地方。地方不大,但是幹淨整潔,一切都井井有條。當初賴在膝下撒嬌的小女兒如今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仔細看眼角更是添了細紋。
金會長不禁覺得眼睛酸澀——
原先不覺得什麽,但是恍然間他發現,他的頑固錯過了許多……
金玉英端了一杯茶進來放到金會長面前,恭敬有加:“爸,這是今年的新茶,你嘗嘗。”
金會長接過茶杯,沒有說話,靜靜地抿了一口。她泡茶的手藝一如以前一樣好。
良久之後,
“孩子,什麽時候回家看看吧……你的卧室從來沒有動過,依然是你當初離開時的樣子。”
☆、驚喜(上)
最近美麗菜館的食客發現老板娘總是挂着太陽一般暖暖得笑,親和力十足。這倒不是說以往老板娘有多麽嚴肅難纏,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板娘身上絕對有好事發生,不然不可能這樣喜氣洋洋。
金會長和金玉英冰釋前嫌恢複父女關系後,兩家人來往的頻率密集了很多。至少,金玉英每周都要回家一次。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離家太久了。
而每次金玉英去總是不免拖家帶口,幾次之後就形成了不成文的慣例——周末要去孩子們的外公家。于是這天人員齊聚的時刻也就成了家庭聚會的時候。喜兒能看出來金會長雖然嘴上不說,但是那享受天倫之樂、兒女雙全、子孫圍繞膝下的表情騙不過人們。
晚上大家聚在客廳裏喝茶的時候,金會長問起了喜兒的工作和旻赫對未來的打算。
旻赫自從收到永貝那封含着他成就歷程的信件後,一心撲在練習基本功和努力提升自己身上。要出道的心沒有一刻比現在明确、堅定。所以旻赫老老實實的闡述了自己未來打算走娛樂明星這條路。聽到旻赫的打算,金會長本能的皺眉,但依然點頭,表明自己不幹涉孩子的立場。這讓金玉英小小詫異了一下,要知道,依照金會長當年的性格,旻赫的決定無異于會引來他的強烈反對。老人家年紀大,受傳統思維模式的影響,金會長向來認為好孩子應該是認真學習,出國深造,回來之後接手家族企業,帶着企業走向更好的未來。
問到喜兒的時候,金會長突然提議希望喜兒能去KA。當然,肯定是從實習開始,一步步的往上走。雖然他們是血親,但喜兒依然要做基層,只不過她的晉升節奏會快一些。
喜兒的舅舅靜靜地在一邊聽着,完全不參加意見。
這天晚上因為時間太晚,金會長便留他們在家裏住下。
喜兒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有人在發視頻給自己,這個時間無非就是永貝了。
她一邊擦着半濕的頭發,一面撈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剛結束現場?”喜兒隔着屏幕看到永貝臉上還帶着妝,頭發上還沾着星星點點的彩色碎片,于是如此問道。
視頻另一端的永貝此時剛剛進到酒店房間裏,和他一屋的大成先一步去浴室梳洗,正好趁着這個時間可以看看喜兒,和她說說話。
一反往常演出後的疲累,今天的永貝異常精神,彎彎的眼睛裏星光滿滿。
因為開心永貝說話的語調都輕快了許多,他眼睛裏點點柔光寵溺的看着喜兒說道:“我們下場演唱會結束之後就可以回國休息幾天了,後天來聽我們現場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我去機場接你。”
他趴在床上,拄着下巴,笑眯眯的盯着屏幕裏的人兒。
喜兒很詫異,因為自己之前打算飛海外去找他時,他都不希望她來,因為飛來飛去太折騰了,所以都是他盡可能的選擇自己趕回來,哪怕有的時候只能在家裏留宿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又要去趕飛機。
“你能去機場嗎?還是我自己過去吧。”喜兒又揉了幾下頭發,把幹發巾随手丢到一旁的椅子上,翻身和永貝同樣的姿勢趴在大床上。
永貝這才看清楚喜兒似乎沒有在自己家裏,她周圍的陳設都很眼生,于是不禁好奇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呢?”
喜兒突然想起來永貝還不知道自己家裏最近發生的事情呢,于是直起身來,一臉八卦的離屏幕又近了幾公分,眼睛亮亮的,她神秘兮兮的問永貝:“哎,你還記得之前去采爾時我們在飛機上遇到的金老先生嗎?!”
永貝不解,他當然記得,只是喜兒外宿和金先生有什麽關系?難不成她在跟金會長的孫輩相親,太晚了便順道留宿了?
讀到自己腦中所腦補的各種畫面,他先忍不住自己樂了,感嘆自己是不是太無聊了,盡是想些奇奇怪怪不着邊際的東西。
喜兒滿是期待的等着永貝回答自己的問題,看到他搖頭本來還想賣個關子,但是忍不住直接就吐露出來,把金玉英和金會長之間神奇的關系細說給永貝。
永貝聽完前因後果只覺得不可思議,另一個念頭就是,也許自己要把喜兒娶到手可能又難了一點點。至少他現在還記得當時那位老先生看自己像是看“色狼”一樣的眼神。
永貝剛準備調侃兩句,話還沒說,這邊的浴室門就打開了,大成喚他去洗澡。
“哎呦,哥和喜兒敘述相思之情哪!”大成刻意提了音量,眉毛搞笑的上下挑動,對着永貝一副“我看到了,我都懂”的表情。
“去——”永貝從床上一蹦而起,抓住大成捏他腰側的癢肉。
直到大成告饒躲去一邊,這才視心情放過了他。
喜兒對永貝和成員們之間的相處模式見怪不怪,他們在一起時間很長了,大家插科打诨,打打鬧鬧一起從簡單的童年走過青澀的少年又一起踏入青年到現在他們并肩作戰了有10年了,說白一點,他們彼此算得上是不在一個家裏的家人。
喜兒笑着聽他們打鬧,看着他們彼此之間獨特的男人們相處時的畫面,在休戰的空檔裏對永貝說讓他先去洗澡,回來在講。
永貝不同意,他們剛通話沒多久又好幾天沒見過了,好不容易現在有時間,他一點不想因為洗澡這種事暫停跟喜兒的聊天。于是永貝幹脆拿着手機進了浴室裏,在沐浴的時候,把手機放在一旁的洗手臺上。
開始的時候,永貝還一心二用,邊沖涼邊和喜兒講話,但是後來發現擴音效果不怎麽好,于是幹脆全心投入洗澡中,争取早點出去。
畫面上顯示不到人影,只能透過聽筒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喜兒把手機架到床邊,自己閉眼休息。
等永貝沖澡出來時,喜兒早就酣睡過去了,看着那邊的喜兒乖巧的睡顏,現在他滿心只期待着快點結束世巡早一點回家,他已經開始策劃求婚現場了,只等買到合心的戒指一結束世巡就向眼前這女人求婚。想到未來兩人結婚的場面以及婚後生活直至未來共同孕育小娃娃,永貝的嘴角止不住的彎起來,好心情抑制不住。
大成靠在床板上,從手機屏幕上移開視線,一眼就看到了東永貝自己戳在浴室門口看着手機屏幕咧嘴傻笑。
這一趟公演下來,他基本都是和永貝同屋,有時候永貝也會跟他說說心事,扯着他說些跟喜兒在一起的趣事,明晃晃的顯擺。他準備求婚這事兒,大成也是知道的。為此他還為組合裏唯一即将脫單的東先生出謀劃策,上心程度不亞于要求婚的主角是自己一樣。
永貝公演路中走過過大大小小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城市,他決定好求婚後便喬裝去商場看戒指,但當中所有陳列的都沒他中意的,總覺得差點什麽。
大成勸他不要心急,反正距離公演結束也還有不少時間,婚戒講求感覺,不一定固定在什麽地方買,也說不定哪天他們在大街上逛他就碰見合眼緣的了呢。
在邊上旁聽的權至龍認同的點頭,他也覺得用價錢衡量戒指挺沒勁的,說白了,他們現在手裏的錢不說去拍賣稀世鑽石,但是一般名品店的鑽戒還是能買的起的,但是買一顆超貴的鑽戒卻沒有獨特的心意有什麽意思呢?又不是買裝飾品。在這方面上,權至龍覺得大成在這方面的建議還是很可靠的,怪不得他們這些人裏和女生分手後,女生會對大成念念不忘,實在是他心思太細膩,太貼心了。
“下一場演唱會喜兒來嗎?”大成收起手機打算睡前跟東先生聊會兒天,“你那首中文歌準備的怎麽樣了啊?”
因為喜兒中文程度太好而永貝在這門語言上只算得上菜鳥,有時候喜兒說中文他聽不懂,不喜歡這種感覺的他,現在開始暗暗努力學習這門複雜的語言。
平日裏他随手帶着的一定是聖經和英文字典,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永貝把随手的英文字典換成了中文的。這也是他最近中文水平進步快的原因之一。
他們五個的演唱會上總是進行到一個階段會有換服裝的環節,有時候正常進入中場休息中,有時候只留下一個成員撐場,其餘的成員換好後上來替換撐場的成員。下場的演唱會上,永貝把以往的solo曲目換成了一首很有名的中文歌曲。
沒什麽原因,他只是想在快結束世巡之前在自己喜歡的舞臺上留下點紀念給喜兒,因為視頻可以記錄下演唱會的一切,就算等他們都老了,回頭看看這個都會回憶起他們當年時候的甜蜜,這是永貝想送給喜兒的浪漫。最重要的是這次結束之後,近幾年裏他們再舉辦演唱會的可能性都不大了,只這一次世界巡回,他們就有一種體力超負荷的感覺,現在大家也不缺錢也不缺人氣,唯一想做的就是音樂。音樂大家會繼續做,但是親身演繹這種事還是要力所能及。他們也該多在自己的生活上放些心思了,至少現在所有成員的家長都在催婚。
說起這個,永貝想起自己母親更是哭笑不得。東母說他和其他四個人不一樣,至少他有相處的很好女朋友,其他四個大男人還是光棍一根,既然他都不是孤家寡人了,幹脆趕緊結婚徹底脫離未婚族多好!
将這話轉送給成員們的時候,不出意外的,他被嫉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兒們久等了~
最近實習被大boss折騰的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原來魔都真的很魔性,老板只要結果不管過程——
當天拍板讓編寫教材隔天就要,中間還穿插大大小小的其他事。
不過來這裏确實收獲很多,至少勉強能跟上以往最怕的快節奏。
祈禱下周不要太忙——
最後,一有時間就會碼字,親親們不要擔心我會失蹤,我就在這裏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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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透露一點,剛剛看了眼大綱,如果不偏離軌道,大概還有10章左右就是尾聲了。
☆、驚雷(下)
因為飛機沒有合适的班次,喜兒到達現場時他們的開場已經開始了。
金景萊去機場接了喜兒以後直接送她進vip席位,一些沒見過喜兒的工作人員全程注視着她,不時興奮的跟旁邊的同伴竊竊私語,這段去二樓看臺的路程,喜兒全程頭皮發麻。
現場除了喜兒一個家屬之外,至龍的姐姐也在現場。姐弟倆長得很像。
還有一些bigbang成員的朋友們因為喜兒的中途到來也将注視着舞臺中央的視線轉移到喜兒身上。看着這些不很熟悉的人,喜兒覺得拘謹極了。
金景萊很貼心,他逐一向喜兒介紹大家,并說明大家這場聚集在這兒的原因來緩解尴尬氛圍。
原來今天是權至龍的生日。
喜兒禮貌的上前打招呼之後,便不知道應該在說些什麽了,靜靜地立在一邊。看上去在專注觀看舞臺上的人的表演,但其實她根本就在走思!她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今天至龍過生日,什麽禮物都沒準備,一會兒一起去慶生的時候大家送禮物的場景,自己一定很尴尬……
金景萊注意到喜兒不停擺弄搭扶在欄杆上的手,再看看她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猜測對不對,思索了一下,靠過去對喜兒耳語道:“永貝幫你準備了給至龍慶生的禮物了。”
說完後,立刻拉開距離。
喜兒正在走思的思維一瞬間被拉回來,眼睛一瞬間恢複神采,笑着對金景萊道謝。
“不用太緊張,”金景萊看着喜兒亮晶晶的眼睛微笑道,“永貝這次也有禮物送給你,而且多少也是想借這次機會将你介紹給朋友們。”
透露了這些內容之後,金景萊眨眨眼睛,難得一見的俏皮的對喜兒補充了一句:“千萬別說我事先透露了消息……”
喜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髒因為處于陌生人包圍的環境裏的緊張一下松快下來。她向金景萊保證道:“我絕對不會透露你的劇透。我保證。”
看到喜兒放松下來了,金景萊打了招呼後便去了後臺。他得随時準備在後面準備應對有可能出現的情況。
從二樓看臺往下看去,地下是一片整齊的黃色燈海,大家都随着他們的旋律擺動手中的應援燈。很漂亮。
從喜兒這裏,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舞臺上五個人的動作,而東永貝仿佛知道她來了似的,從舞臺那一端轉過來,賴在距離喜兒最近的這個區域長時間不動。
他在向上看,喜兒知道永貝在找自己。也不管永貝是不是看得見,她站欄杆前,高舉手臂向他招手,臉上笑的很開心。
他們現在在唱一天一天那首歌,本來很悲傷的歌結合永貝現在臉上大大的笑臉和一臉開心的朝二樓看臺招手的動作,傷感的氣氛被破壞殆盡,怎麽看怎麽像在唱甜蜜的告白情歌。
正好這個時候機位對準了永貝,大屏幕上瞬間挂上了永貝微笑招手的這一幕。臺下的粉絲們有些摸不着頭腦,順着永貝的視線和招手方向看過去,距離近的只能看到二樓vip看臺上同樣揮手的一個女子,但是因為那裏燈光暗淡,那人又戴着帽子,粉絲們根本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只能隐隐猜測:不會是永貝的女朋友來現場了吧!
就在那一小片的粉絲交頭接耳的時候,遠處的權隊長也朝這邊過來了,親密的勾住永貝的脖子,微微用力将他的臉擺正對向了觀衆臺。權隊長表情管理最是到位,因為他手上用力的同時,臉上還是那副迷人的輕松的微笑,大家根本看不出來他手上的力道。
多美在家看慣了弟弟的美貌壓根不會被他的笑臉迷惑,目光如炬的她直接看到了本質——永貝被至龍強行帶走了。
多美笑着扭頭看了一眼同樣捂嘴偷笑的喜兒,走過去跟她搭讪。
“早就聽說過你,這是第一次見面。果然和至龍說的一樣,人很美。”
喜兒回頭,沒想到站在一衆人裏頗有禦姐女神範兒的多美會主動湊上來跟她說話。反應過來後喜兒回以微笑,自謙道:“沒有了,是至龍哥誇大啦。我這樣子充其量只能在他們的圈子裏屬于中等罷了。”
多美對喜兒的誇獎一點都不是奉承話。在那些圈子裏見多了,美女基本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似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發現喜兒的臉上沒有動過刀子的痕跡,她的鵝蛋臉不同于時下流行的錐子臉,加上那對有神的大眼睛,顯得喜兒憨憨的格外惹人憐愛。
突然多美眼睛一轉,冒出一句外國腔調濃郁的中文:“我大學是在這裏讀的,聽說你也是?”
喜兒一愣,同樣用中文回過去肯定的答案。不過相對于多美,喜兒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