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的傷勢,本以為最糟糕不過如此,卻在分開少年兩腿将他私處暴露出來時,沈铖和禦醫都愣了。
不知道是該驚訝少年特殊的身體構造,還是該唾棄對少年做出這種事的人禽獸不如!撇開不該存在于如此嬌嫩之處的那些個銀環裝飾,撕裂出血已經不成形狀的穴眼裏,隐隐約約好像還塞着東西……
還是沈铖先恢複理智,福王的記憶告訴他,當今世界從未有過什麽關于雙兒的傳聞,想來少年是個特例,也正是因為這個才遭受百般折辱,沈铖輕輕拉過被子将少年的下體遮住,“有勞張禦醫辛苦跑這一趟,本王已經覺得好多了。”
禦醫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這種是非之地他巴不得早早遠離,退去外間,跟福王詳細交代了該怎麽做和注意事項,又被沈铖有意無意敲打了幾句,才終于被放走。
禦醫終于敢擡袖擦擦鬓角的汗,忽聽得身後沈铖不知為何又改了主意,“本王今夜病情反複,張禦醫就留守福王府吧。”
禦醫腳步頓住喉中一緊,顫顫巍巍憋出個“是”,踉踉跄跄退了出去。
沈铖命人打了幾盆幹淨的熱水來備用,用烈酒淨了手,這才去處理少年下體的傷勢,一眼就看到少年性器銀光閃閃,銀環鈴口穿入,冠狀頂端和莖身的結合處穿出,情事裏只要扯着玩弄,定能讓少年活色生香又死去活來,沈铖的臉色漸青,撥開性器洗掉穴口髒兮兮的血痂,頓時攥緊了拳頭只想破口大罵!
真他媽是一群畜生!
竟然連這裏也有穿環!
還是最敏感的陰蒂,本該如針眼般的小孔被扯得擴開三倍有于,血淋淋地看着就疼,沈铖甚至都不敢想少年到底遭到了什麽樣的性虐,深呼吸稍作鎮定,分開花瓣,看見裏面若隐若現有個草繩編的角先生。
沈铖還有點慶幸幸虧是草編的,不至于滑不留手拽都拽不出來,手指進入一點,指甲順利勾到,往外拉的時候卻是有阻力,試着稍一用力,明明虛弱到連個簡單的水字都說不出來的少年,立刻抖抖瑟瑟哭訴哀鳴,“嗚……不……”
軟軟糯糯聽起來可憐極了,沈铖猜想是因為草繩粗糙,編織的猙獰紋路對稚嫩的甬道絕不友好,而且一直沒拿出來,此刻怕是已經和傷口黏在一起了,所以一碰少年就痛苦萬分。
但沈铖深知這東西不取不行,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沈铖眸色一暗,一鼓作氣将拿角先生全然抽了出來。
“啊——!”少年聲嘶力竭爆發出一聲慘叫,頓時渾身抽搐不止,雖是掙開了眼睛卻陷在夢魇裏,雙目無神淚水氤氲,綿軟無力的手急切地探去下身想要摳挖,沈铖瞬間就明白過來,伸手覆上少年小腹輕輕一按,果不其然裏面還有異物!
沈铖的臉色鐵青鐵青,卻是把人按住了毫不猶豫将手指刺入雌穴裏,少年哀鳴着身體有如斷了線,癱軟在床上卻控制不住自己痙攣的下體,“……求……您……饒……爺……柳……要死了……饒了……饒了……”
手指卻一再往裏鑽,幾乎頂到宮口才摸到點東西,當機立斷直接抽出,随着一汪血水湧出,少年兩眼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Advertisement
沈铖手裏是一串緬鈴,粗略數一數有二三十個,拇指甲蓋大小,每個上面沾着血水和精絮,端得是惡心!将那東西遠遠丢開,沈铖想着先給少年清洗上藥,卻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
饒是他一個現代人,見識過各種SM和花樣,此刻卻只覺得發指,若是有機會讓他知道罪魁禍首是誰,那定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上動作幹淨利落,處理好一切沈铖總覺得還是有點不安心,心念一轉檢查了一下少年身上其他地方,果不其然又從兩個尿道裏抽出兩個半根小指粗細的銅棍,随着異物抽出少年将污穢洩了滿床,沈铖想想再收拾個房間太麻煩,少年也等不起,便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間,重新清洗上藥,還深惡痛絕地把少年身上不該存在的一切多餘物件全都取了下來。
這之後親自喂了藥,又吩咐禦醫來看了一次,得到兇多吉少全憑造化這種廢話,沈铖沉默許久,搖搖頭頗為惋惜,“盡人事聽天命……有勞張禦醫了。”
沈铖讓小常悄悄去打聽打聽這幾日到底什麽人出入過南風館,也不管他苦哈哈的臉色徑直就關上門,給少年擰帕子冷敷喂水掖被角守了一個晚上,天蒙蒙亮的時候少年開始退燒,沈铖的心情有點好,讓其他下人來照看着,抻着懶腰出門,喚婢女來給他洗漱更衣上妝。
睡覺去?不,他得去上朝,做戲做全套,福王帶病上朝,然後給太後請安的路上體力不支差點暈倒,今日就是這樣的劇本。
03
本王的人你看了是想作甚?
花槐
發表于 7個月前 修改于 7個月前
福王清早進宮,不到午時被八擡大轎送回府裏,使了個眼色讓小常把宮裏護送他回來的公公擋在前院,自己拐進後院立刻連一秒鐘都懶得多演,沈铖心系少年的情況,大步流星回了房。
婢女按照他的吩咐都在外間守着,說少年一直睡得很安靜,沈铖點點頭讓人先下去,自己撩開簾子往裏間走,然後他就皺了眉,睡得安穩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沈铖聞到了很淡的尿騷味。
掀開被褥一看,果然下半身又是一片狼藉,而且床上那一灘污穢比起黃顏色更偏紅,想必是女穴仍舊在流血,沈铖說不準是少年兩個尿道徹底損傷了,還是只是因為疼痛而暫時無法自控,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讓人覺得高興。
沈铖試了試少年的溫度,還有些燙手卻比前一晚要好了許多,少年的呼吸也順暢不少,沈铖命下人換上幹淨的被褥,毫不避諱裹着被單将少年抱起,跑去院子裏找剛剛把公公送走的小常。
小常迎上來,一看他這麽不顧尊卑就氣得跳腳,“爺!您是沒聽到這外頭都傳成什麽樣子了!您是想讓太後再把您關去太廟修身養性是不是!”
“就你是個操心命,我都不急你急什麽?”沈铖有時候實在納悶,小常看起來也不過就和少年一般年紀,怎就老氣橫秋比福王府的大總管還像個奶爸……
奶爸這個詞一在腦海裏冒出來,沈铖把自己先逗笑了,搖搖頭,“斷袖之癖?龍陽之好?都是閑的……不過能給大家當個茶餘飯後消遣的談資,也算是本王功德一件吧。”
“王爺!您……”
“等等,你再叫本王一遍。”
“王爺——!您有什麽吩咐?”
沈铖眯起眼睛對小常笑,“沒事,本王就數數你叫一聲到底能拐幾個調。”
小常氣得臉頰通紅,又不能甩臉子走人,低眉順眼往那一杵不吭聲了,沈铖哈哈大笑,“行了不用你操心那麽多,本王自有分寸,你再去請一趟張禦醫。”
小常老大不樂意,偷偷瞥了一眼沈铖懷裏的人,不過就是個灰溜溜病恹恹的鹌鹑,也沒見美若天仙,王爺做什麽這麽上心!沈铖自是發現了,騰不出手來只能呵斥,“還看!本王的人你看了是想作甚?”
小常鼓鼓腮幫子,敷衍地行禮準備告退,沈铖這時又漫不經心丢了顆炸彈給他,“等完事兒了,你換套尋常百姓穿的衣服,一,去把城裏最好的穩婆請來,二,把醉紅樓最有手段的調教嬷嬷請來。”
吓得小常腳下打滑差點摔個四仰八叉,穩住心神擡頭去看沈铖,沈铖這時已經抱着少年走到園中涼亭坐下,看他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來了,似笑非笑騰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去唇邊,意味深長比了個“噓”。
小常離開的時候魂不守舍,平時不近女色的福王突然開了竅,還一下子就又是穩婆又是調教嬷嬷,這個信息量有點大,小常覺得自己淺薄的認知正在被揉碎了整個重塑。
……
讓張禦醫過來是給少年退燒調氣血,真正棘手的是下面的傷,還得對症下藥,沈铖想想那串幾乎将少年小小的子宮撐得滿滿當當的緬鈴,這個時代的工藝能有多好,那東西再圓也仍有棱角,沈铖怎麽想怎麽不能安心,小常走後他又安排影衛去做了些事,總要萬無一失才好。
被請來的穩婆從面相上看是個老實人,行為舉止也頗為規矩,莫名被權貴招進府裏,不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飛黃騰達,反而揣着一份緊張小心翼翼。沈铖不得不誇小常雖然是個操心命,但辦事還是很靠譜的,沈铖開門見山,“都說劉家婆婆是最好的接生婆,本王瞧着也是個幹練的人。”
姓劉的婦人忙不疊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