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穿越之白撿嬌妻by花槐
穿越王爺攻X可憐小倌受
原創 - 長篇 - 完結 - BL
限 古代 - HE - 生子 - 産乳
穿越溫柔王爺攻X慘兮兮小可憐雙性受
攻一時恻隐救了快死的小美人之後,溫水煮青蛙,暖了小可憐的心,也被小可憐暖了心的故事
排雷:受是倌兒,過往有很多除攻以外的人,PTSD症狀嚴重,轉變調節的過程進退反複,很慢,會讓人覺得是爛泥扶不上牆
但鹌鹑終究還是變成了鳳凰
01
他還活着
花槐
發表于 7個月前 修改于 7個月前
江南的三月最是風情,春花爛漫楊柳依依,沈铖坐在小樓雅閣的窗口,聽着紗簾後溫婉的姑娘給他撫琴唱曲,拎着酒壺看盡外面河道兩旁的人生百态。
流水潺潺溫柔鄉,莺歌燕舞觥籌錯,自是多情又無情。
朝朝暮暮都是不變的風景,一晌貪歡之後繁華退盡,放在以前,沈铖永遠也不會明白這些到底有什麽意義。
但是現在,他頗怡然自得,甚至有些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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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生死,不敢說大徹大悟,但沈铖總也明白了些許道理。
人活着得任性一點,對自己好一點,就像這個身體的正主。
說起來他倆都是倒黴催的,一個下班回家,一個下朝回府,都是車禍,沈铖被疲勞駕駛意識不清的貨車司機直接撞成肉餅,而這個不知什麽朝代的王爺沈铖,避讓頑童被掀下馬車,磕了一下腦袋竟然就一命嗚呼了。
沈铖覺得也許那一下把正主的魂從身體裏磕了出去,然後他迷迷茫茫游蕩在世間,不知怎的就被吸了進來。他倒是不想霸占這具身體,可也不知道怎麽能還回去,就這麽帶着福王的記憶,過起了天潢貴胄的生活。
一晃眼月餘,沈铖也是發自內心地有點喜歡這個世界了。
隐忍,含蓄,什麽都是輕輕軟軟,如同現在拂面的清風,和萦繞在鼻息的淡淡脂粉香,恰到好處的慵懶閑适。
晃了晃手裏的酒壺,已經空了,沈铖擡頭看了看天邊一柳月彎,也差不多是時間該回去了。照例桌上留下賞銀,紗簾後的女子也習慣了他的行事方式,抱琴單膝下跪,垂頭送他離開。
沈铖今日顧着想心思耽誤得有點久,這會街上已經門庭漸冷,所以他一出門,注意力就被隔壁吸引,因為那裏兩個護院裝扮的人,擡了一卷草席出來,門口的臺階上絆了一下,有什麽東西就從草席沒裹緊的邊緣處滑了出來,沈铖眯眼看了看,那分明是一節纖細又傷痕累累的手臂。
這種事自古以來屢見不鮮,陰暗的角落這個世界也不能幸免,沈铖雖不是聖人,卻也不是畜生,怎會無動于衷,一晚上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他攔住嫌他們晦氣想要上前驅趕的下人,主動駐足,死者為尊,就算是目送送也好。
卻就是因為多看這一眼,讓沈铖發現那只看起來飽受折磨的小手,手指輕輕地抽了一下。
“等等!”
一旁暗中留意的老鸨見狀生怕節外生枝,一邊給人使眼色讓快走,一邊迎上來賠笑閑扯,試圖轉移沈铖的注意力,沈铖淡淡瞥了老鸨一眼,“本王說站住,是有哪個字聽不懂嗎?”
老鸨聞言只能作罷,雖緊張卻也知道出不了大事,不過死了個小倌,還是病死的,可怨不着她頭上,賠禮道歉之後讓人把草席放下,也不知道這個有點奇怪的王爺今天葫蘆裏又賣得什麽藥。
沈铖徑自上前,伴随平常一貫伺候他的小常一聲驚呼,“哎喲我的爺!!”沈铖已經俯身下去親自掀開了草席。
裏面是個少年,奄奄一息面露死氣,消瘦得幾乎看不出個人形,破爛的青衣上還沾着斑斑點點的血跡,沈铖看着少年微弱卻仍舊起伏的胸口,皺眉,“他還活着。”
老鸨臉色白了白,眼珠一轉有就有了新的說辭,慌忙解釋這是正要往大夫家裏送呢,沈铖冷哼,老鸨尴尬地笑,“這已經救不活了啊,爺……”
沈铖懶得跟他們廢話,要讓這些個迂腐,勢力,又封建的古人明白生命無貴賤,人人平等,還不如省點力氣想想怎麽救人,沈铖吩咐下人去把人擡上自己的馬車,小常喪着臉都快哭了,“爺!!您這又是要幹什麽啊!您可再規矩兩天不行麽,上次落馬太後的氣都還沒消呢!”
沈铖充耳不聞,只覺得幾個下人把少年擡起來的動作太粗暴了,所以他上前把人擋開,不顧少年滿身血污,親自将人抱起,周圍的人個個瞪大了眼,一時間靜悄悄的,估計掉根針都能聽見,沈铖卻是有點舒心了,他算是明白了正主為什麽喜歡當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荒誕王爺,因為皮這一下真的很爽。
不過這快意只是轉瞬即逝,懷裏的少年渾身滾燙,輕得仿佛沒有重量,沈铖把人小心翼翼在懷裏抱穩,臨上馬車還悄悄跟小常交代了句,“去,說福王落馬的後遺症,頭疼難忍,要請太醫,讓他們帶最好的傷藥過來。”
02
救人要緊
花槐
發表于 7個月前 修改于 7個月前
馬車裏借着微弱的燭光沈铖打量了一下懷裏的少年,實在是可憐見的,病得都沒個人形了,哪裏瞧得出來是清秀還是漂亮,沈铖眼裏少年是那病恹恹的鹌鹑,能不能好起來實在是很難說。
少年可能是感覺到了一份溫暖,被沈铖攏在胸口的手輕輕動了動,輕輕揪住他衣襟的一點點布料,蒼白幹裂的唇也微啓,“……”
可少年太虛弱了,沈铖側耳半天也沒聽見聲音,不過看唇形就那一個字,發燒的人最需要的還能是什麽,當然是水。
馬車裏有一直溫着的茶水,用杯子肯定喂不進去,沈铖索性就提了茶壺來,少年求生欲還是有的,送到唇邊的東西張口就輕輕叼住,沈铖看着他雪白的貝齒和那一點點泛着病态白的舌尖,居然還分出一份心神開小差,其實還是有點可愛的。
王府門口正撞上那被快馬加鞭請來的禦醫,氣喘籲籲見了他就要跪,沈铖颔首,邁步,“免禮,救人要緊。”
西廂随便挑了間客房,禦醫一看沈铖這架勢就知道自己是被诓來給平民看病了,這要是随便一個其他什麽王爺,他隔天定是要找機會參上一本,但是福王?算了吧,誰不知道他是天降福星名聲在外,參他一本自己身上落些什麽報應誰說得清,規規矩矩磕頭行禮,這才着手去看床上的少年。
瞧那面相就病勢深沉,再一號脈更是頻頻搖頭,伸手要解少年衣服的時候下意識擡頭看了眼沈铖,沈铖納悶你看我做什麽?然後下一瞬就反應過來了,屏退其他閑雜人等,這才讓禦醫繼續。
布衣下面是意料之中的慘狀,鞭傷遍布少年整個單薄消瘦的身體,有的只是輕微紅腫,有的地方皮開肉綻,渾身上下幾乎就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頸子,腰側和大腿根都有裏有被掐出的清晰指痕,最後沈铖和禦醫的視線同時落在乳首,一左一右都穿了銀環,被一條細細的鏈子連接,沈铖甚至可以想象這裏是怎樣被粗暴拉扯玩弄,才會讓本該小巧可愛的乳尖慘不忍睹。
禦醫的呼吸噎了噎,一轉身咕咚就跪下去,四肢趴伏在地,“王爺恕臣無理,鬥膽問一句這人到底是哪裏來的。”
沈铖沉默片刻,無謂道,“本王從南風館門口撿來的。”反正這事兒瞞不住,他今天這麽高調地把人撿走,明天準保滿城風言風語,不過福王沈铖做的荒唐事多了去了,不差這一件。
禦醫心裏有了個底,八成是福王把人折騰成這樣,明面上不好說,只能找這種借口,果然皇室都有不為人知的秘辛,沒想到平日裏行事雖古怪但最平易近人的福王,私下裏竟然是個如此惡劣的變态!想到這裏禦醫鬓角溢出一顆滾燙的汗水,他怕是走不出王府就要被滅口了!!
當即三跪九叩保證守口如瓶,沈铖很快反應過來禦醫是給他亂扣鍋了,不過瞧他那模樣覺得有趣,沈铖便沒開口解釋,只裝模作樣咳了咳,“張禦醫的忠心本王明白,你做好分內的事,本王自不會與你為難。”
禦醫還是覺得脖子上的腦袋難保,做什麽都小心翼翼,先開了退燒的方子讓人下去抓藥煎藥,然後開始處理少年的皮外傷,乳頭上穿的環在沈铖的吩咐下給取下來了,洗淨傷口也撒了藥粉。
少年敏感,疼得嗚咽,本能想要蜷起身子,沈铖坐在床邊,按住他的雙肩,也不需費什麽力氣,少年實在是太虛弱。沈铖示意禦醫繼續處理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