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可惜,卻也沒有再繼續勉強他,只牽了柳卿的手來輕輕一握,見已經熱乎起來了,便把人從水裏撈出來。
柳卿這會異常乖巧聽話,仿佛連骨頭都是軟的,站也站不住就往沈铖懷裏栖,沈铖當他身體虛弱沒有多想,把人擦幹了抱回床上,這小孩兒就裹着被子縮去床角。
福王讓他睡到床中間來,柳卿也不動,他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不聽話,但他實在是太慌亂了。之前那個男人說得沒錯,他這淫賤的身子就是少不得男人,這幾日三五不時就癢得難受,他之前被從天而降的福王分散了注意力,只顧着緊張害怕一時沒顧上,但是剛剛熱水裏那一瞬的奇怪感覺,讓這種麻癢成倍地反撲回來,氣勢洶洶,勢不可擋,現在下面都濕得一塌糊塗了。
本也不該矜持,打開雙腿求着爺操進來就對了,但是柳卿隐隐約約知道,福王和他以前遇到的人不一樣,像是冬日裏挂在枝頭的初雪,清清白白特別幹淨的人,讓他怎麽把自己這副騷浪賤的模樣展示給他看?
柳卿抖得厲害,害怕無助,還泛出了許久不曾有的自慚形穢,實在癢得受不住了,才顫顫巍巍開口,“王爺……求求王爺,賞,賞柳兒個物件……什麽都行……求王爺……”
沈铖一聽就明白了,臉色微變,柳卿覺出氣氛不對,也不敢再求了,雖然碰自己也是不被允許的,但他真的受不住了,摸了摸濕漉漉的蒂珠,剛要把手指往穴裏送,就被人整個大力拖到床中間。
柳卿吓得驚呼,然後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他赤裸裸地暴露在福王的視線裏,消瘦的身體一片緋紅,有些地方的淤青和鞭傷沒好全,看起來很可憐,卻又意外色情,柳卿動了動唇一句不要差點脫口而出,好在他還沒理智全失,及時咬住下唇,閉上眼默默流淚。
雙腿被輕輕分開,股間濕漉漉一片盈亮,感覺到福王的手指刮了一下穴口,柳卿嗚咽着擡手遮了自己的眼睛,福王的聲音聽起來笑盈盈的,“早都看光了,現在才害羞太晚了吧?”
這話是什麽意思柳卿完全無法思考,雌穴恬不知恥地張開将手指輕輕含住,“王爺……求王爺垂憐……嗚……嗯……”
軟成這樣,心都酥了,沈铖将手指盡量溫柔地淺淺插入,幾番探索确認裏面确實都好全了,才多加了一根手指,這次直直捅到根部。
“啊——!嗚……嗚……”柳卿舒服得連腰都頂起來了,大腿根也在打顫,雌穴小嘴嘬着沈铖的手指有規律地一吮一吮,沈铖拿開他遮擋眼前的手直視他,淚眼汪汪的看起來好欺負極了,指腹碾着皺襞快速揉磨,像是要把那些褶皺給生生揉光滑了,柳卿的呻吟随之陡然拔高,“王爺……嗚……那裏……啊啊……”
“這裏?喜歡?”手指再小幅度一勾,摸到一處平滑的半弧度,對着那裏稍微用力碾下去……
“啊啊——!啊……哈啊……”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水被帶出來,沈铖嘆了一句真敏感,是調戲也是誇贊,柳卿被猝不及防的高潮弄得耳邊一片嗡鳴,睜着無神的眼睛流出滾燙的淚水,雌穴小嘴仍舊柔柔順順含着福王的手指。
手指還在弄,柳卿也确實還沒滿足,隐隐約約覺得這樣不對,他不應該是被伺候的那個,可是這種純粹的舒服他沒有辦法思考,腫脹的花蒂不知何時也被一同愛撫揉弄,飽脹的熱意讓整個下半身又酸又麻,柳卿覺得福王的指尖碰到哪裏,哪裏就能擠出一汪淫水,真真是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
被弄得渾渾噩噩,外間什麽時候站了個人柳卿也不知道,那人聽着滿屋子讓人臉紅心跳的哼吟,只面不改色單膝下跪和沈铖回報情況,“王爺,人已經處理了,您……”
“無妨。”他後半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铖打斷,“你先去接應小常,本王現在很安全了。”
Advertisement
沈铖開了口,柳卿才意識到福王說話的對象并不是自己,瞬間緊張,花穴也咬得死緊,“王爺!啊……不……”他一擡腰,正撞上福王的指尖,被指甲戳了內壁,尖銳的快感爆發,福王俯下身來,貼在他耳邊柔聲哄道,“放松,別怕……”
熱意鑽進耳朵裏,連聽覺都模糊了,腦袋裏只有福王溫潤低沉的聲音,柳卿揪緊手邊的床單,雌穴咬緊手指,內壁激烈的痙攣,最終放松下來的時候,一大股淫液連手指都塞不住,失禁一般往外湧。
潮熱退去柳卿有如虛脫,他只能無神地大口喘息,朦朦胧胧中看見福王将濕淋淋手指從他雌穴裏拿出來,找錦帕來随意擦拭,又将他下體也細細擦幹,柳卿想要起身,他不能就這麽暈過去,他還得服侍王爺,卻被按住肩膀,福王撐開被子給他蓋了,又伸手勾了他鬓角散亂的發絲理順,輕聲道,“乖……睡吧。”
柳卿太虛弱,他這種身子本不适合承歡,但不發洩又将是無止盡地折磨,這會身子和意識都是全然的放松,又得了可以休息的許可,就乖乖躺着沒有再動了,沉重的眼皮合上之前,柳卿看到福王胳臂上的衣料暈出了一片鮮豔的紅色……
07
罰你暖床
花槐
發表于 7個月前
沈铖沒有處理又裂開的傷口,連夜還要入宮一趟,這次北上本來是很簡單地代替皇帝私訪地官員,查查可能有的貪污受賄,放現代來說就只是視察而已。
卻不知打了什麽草驚了什麽蛇,居然有人想讓他死。
北邊有大問題,不惜刺殺他這個天降祥瑞的王爺也要掩蓋的大問題,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就是皇帝知道此行危險還故意讓他去,具體什麽情況,還要看他今晚和皇帝的接觸如何。
三更半夜皇帝被從龍床上硬拽起來,沈铖把自己搞得有點狼狽,完全是一副氣血不足又沒日沒夜趕路的虛弱模樣,再加上他胳臂上的血跡,着實把皇帝驚着了。
沈铖瞧得真切,皇帝的眼底除了驚怒沒有其他不該存在的情緒,那他就放心了,只好好扮演了一個被欺負了,告狀告到皇帝面前的弟弟,然後心安理得把這個爛攤子還給皇帝,他這個池魚還是回家當他的閑散王爺去。
皇帝免了他幾日早朝,這才是沈铖的最終目的,這幾日可以跟少年好好聯絡一下感情,總不至于讓人再這麽怕他。
沈铖的腦海裏浮現出那個戰戰兢兢的小鹌鹑,動情的柳卿有雙秋水般的眸子,脈脈含情,惹人愛憐,很難想象在經歷了那麽多苦難之後,少年的眼睛卻依然清澈,是天生了一副好皮囊還是心性使然不得而知,但沈铖實在是不忍再從這雙眼睛裏讀出痛苦,他想要看到它充滿笑意的樣子。
思緒到了這裏沈铖怔愣,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竟然就存了這種心思?只是單純的救人其實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沈铖自诩極其自律有原則,若非潛意識裏早有此意,他又怎會動少年一根手指。昏迷治療的時候還有借口,那早些時候的毫不猶豫又該如何解釋?
他高調救他回府,是為了斷了南風館再把人接回去的念想;流言四起時他裝病欺瞞太後,是從不想把少年置于衆人的焦點;他臨行将人安排去別院,雖然讓少年吃了點苦頭,卻也成功讓人徹底淡出了太後的視線;他快馬加鞭趕回來,本沒有什麽先回府的理由,也不過是為了确認少年是否安好而已……
沈铖深深吸了一口氣,夜晚的空氣帶着一股潮濕的冰涼,卻讓他五髒六腑通通透透,馬蹄的踢踏聲都仿佛帶了難以言說的雀躍,沈铖勾起唇角微笑,他應該是,又戀愛了。
回去的時候柳卿還在睡,偌大一張床,他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團,特別可憐的樣子,沈铖忍不住栖身過去摸摸他的臉頰,然後就皺了眉,好像又上了點溫度。
立刻招大夫來看過,親自喂了藥,一圈折騰下來天已大亮,沈铖看看熟睡的少年,只讓大夫留下些傷藥,就把人打發走了。
沈铖自己換了件深色的衣服,沒一會吳總管來彙報近日的情況,沈铖讓人進了屋,端着态度不鹹不淡,“吳總管近日的差事,做得是越發的好了。”
免不得心裏一個咯噔,再擡眼偷偷撇了一眼裏間,吳總管處在王爺竟然真的看上了那個倌兒的沖擊中,又聽得沈铖道,“想來本王的囑咐也沒什麽用,這府裏上下都是總管大人您說了算?”
吳總管當場就跪下去了,“奴才不敢!王爺言重了!”
沈铖沒打算再理他,任由他在外間跪着,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