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所在,就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抓捕,然後誘使我萬枯山的人去救,自投羅網。楊顏懂得其中厲害,可能會禁止救援。我這樣在外面飄着的邪教成員倒是可以随意行動而不怕暴露分舵位置。

又聊了一會兒,有人敲門,彭疤連忙把帷帽帶上,我這才起身去開門。

胡蝶兒已經做好的飯菜親自端了來,“世安,八妹,你們聊了許久,一定餓了吧,嘗嘗我親手做的飯菜。”

“謝謝蝶兒。”我看了一眼,葷素搭配,比客棧酒館做的要順眼得多。

彭疤帷帽下的舌尖只沾了一下筷子尖,就嘤嘤一聲推開飯碗,“這怎麽入得了口。”

“怎麽會,這還是蝶兒第一次做飯菜給我,八妹你給點面子。”我見胡蝶兒臉上表情不大自然,連忙說着配合上猛往嘴裏扒拉飯菜的動作,還沒吃到嘴就被搶走了筷子。

“小安安你吃過我做的飯,怎麽還能咽得下這種東西,等我給你做頓好的。”

“我等你!”我一聽,顧不上胡蝶兒是不是更難過了,眼睛裏控制不住的冒星星。想到終于能吃一頓好飯了,我有些激動地想哭。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才能得到彭疤天天給我做飯吃,此時他在我眼中是世間最美最美的美人!

胡蝶兒紅着臉跟着跟在彭疤身後打下手,似乎還小聲的跟他打探我的愛好,意圖讨好小姑子的樣子。

這時候吳昊天回來了,擡頭見到我就“喲!”了一下,又輸了十文銅錢給方展鴻。方展鴻将吳昊天錯過的事情都給他講述了一遍。

“哎,恭喜世神醫因禍得福啦,哈哈。”吳昊天遞給我一個眼神。

“師叔別急着打趣胡蝶兒和世安老弟訂婚的事兒,你今天去賭坊又輸了多少啊。”

“小孩子會不會說話,你師叔我是那種沒有正事的賭鬼嗎?你別回答,我這叫強調式反問句。你師叔我辦正事去了,賭場乃三教九流彙聚之地,我是去打探消息的。再說了,我發過誓再也不賭,說到做到,這才是真男人!”

“盼着苗女俠成寡婦,好當個便宜丈夫便宜爹才是真的。”方展鴻極其小聲地在我耳旁嘟囔着。

“吳大俠都打聽到什麽了?知不知道關于第一美女溫茹玉,最近發生了事情?”陸朵朵問。

吳昊天遲疑了一下,“說起來與之前邪教、魔教分別入侵武林盟有關,雖然只是大家猜測,但有些話不适合說給你們女孩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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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上各種難聽的話都聽過,世間龌龊難堪的事情也有耳聞,要是會在意這個就妄稱女俠啦!快說快說!”

吳昊天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他聽到的東西講給我們聽。

吳昊天道:“幾個月前邪王帶人殺入武林盟,幹掉盟主溫成仁,打斷了他大弟子宋康的腿,囚禁了他唯一的女兒,就是人稱武林第一美女的溫茹玉。邪王數次擊退正道武林如同散沙似的攻擊,霸占了武林盟幾天幾夜之後才撤回萬枯山。整個武林盟上下早就被破壞地不成樣子了,溫茹玉被救出來以後對于那些天發生的事情什麽也沒說,只是照顧重傷昏迷的宋康,大家猜測溫茹玉已經名節不保。”

“誰也不清楚發生了些什麽,溫姐姐看到父親慘死,師兄受傷,所以受了些刺激,這才不想多說,很正常的啊!”

夜行

“可是前段時間魔帝也攻入武林盟,唯獨搶走了溫茹玉,幾天幾夜之後才給放回來,雖說人看上去毫發無傷,但是真的發生了什麽誰都不知道。她的姿色人品均是上乘,要說這樣的劫難她能逃過一次還有可能,邪王和魔帝不會都那麽輕易得放過她吧。”

诶?我怎麽不記得我在武林盟裏有什麽幾天幾夜的事情?手下人那幾天搜刮胡鬧地忙不過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把溫茹玉怎麽了。我當時在做什麽來着?哦!躺在盟主寶座上閉目養神、練功、吃吃零食、耍耍酷。

(@ ̄ー ̄@)想起來了,妖姬就是因為我對第一美人不屑一顧才打算偷襲我的,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我突然覺得自己被蟲子咬的好冤啊。不知道魔帝有沒有因為溫茹玉的事情得罪他身邊的妖女瓊花。

“溫姐姐太可憐了,經歷了這麽不幸的事情,還要被世俗人這麽嚼舌根。”

“總算宋康是個好人,男人的楷模,醒來以後堅持要維系婚約,娶溫茹玉為妻。”吳昊天感嘆道。

“是啊,他娶了前任盟主的女兒,更方便為他成為下任盟主嘛。他斷了腿,總要想辦法給自己增加些籌碼啊。”陸朵朵不給面子地說。

“哪有那麽不堪,小姑娘家家的怎麽把人想的這麽黑暗呢,這叫愛情,懂不懂?”

“什麽愛情!我師父說了,最壞的就是男人了!我師姐不聽師父的話已經上了那個鄭桐大騙子的當了,我才不要相信你們說的什麽愛情呢。”陸朵朵故意大聲說,扁嘴仰頭想學她師父的不屑神态。可惜她師姐在自己房中休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吳昊天愣是對此沒什麽辦法,他又不好指摘江湖前輩的不對,盡管他心裏覺得“楓霜劍”程伊蔓根本就是紅葉派裏少見的老頑固。

第二份晚飯很快就做好了。

其他人一開始以為是我這“八妹”驕縱,故意耍态度不給未來嫂嫂面子,沒想到光是切菜的動作就是極度犯規的行家範兒,菜香味飄出來叫人食指大動,嘗上一口更是讓人想吃了自己的舌頭,明明一樣是普通的食材,胡蝶兒做出家常小菜,彭疤卻能做出逼格爆棚的美食巅峰。已經吃了一頓的大家夥們硬是撐破了肚子又吃了一頓。吳昊天更是一個人吃了五碗飯,撐得他睡不着覺,趁着月色踩着各家房頂遛彎去了,後面默默跟着他師侄和他心上人的師妹。

我也思索了一夜沒睡,雖然決定了救錢金銀,可我該如何踩點、如何将他救出來、又如何在大家眼皮子地下藏住這樣一個身受重傷的邪教中人?

後來幾天,我跟大家說上街到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人問診,實際上我到魔教囚禁錢帳房的地方前前後後的打探,有時改扮成車夫、乞丐、送菜工等,竟然成功混進去了幾次,把裏面的環境、部署研究了個通透。

我藏了衣物和藥箱等在某個不起眼的落腳處,打算将錢金銀救出來後帶到這裏稍作處理,然後再帶回那個住滿俠客的小院,就說是自己在街上撿回來的病號。我還特意将這破落屋子打掃幹淨,連地上都鋪好幹淨的白布,好給錢金銀預備出一個潔淨的治療養傷之處。

我有時也真接一兩個病號,甚至夜診,以杜絕懷疑。

方展鴻等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忙,也習慣了我的早出晚歸甚至不歸,不會有人發覺我消失一夜竟然是去做這種冒險的事情。

而我的功力在最近已經恢複到五成,可以對付魔教的二流高手了。

一切準備妥當,只待夜探魔教。

這一天,月光毛而昏暗,适合動手偷人,救人。

我擡頭一望,以彭疤劈着胯也躍不過一個門檻的輕功功夫,必然是進不去如此高的牆,難怪需要求助。

翻過牆頭越過磚瓦,輕盈若貓,踩着魔教晚間換班的時間間隔穿過層層守衛,直接進入關押之地。

黑暗潮濕的走廊裏僅僅點了幾只火把,監牢都空着,只有地上鋪着的沁着血漬的茅草還着記着這裏曾經關押過其他囚犯。

錢金銀被獨自鎖在一間審訊室裏,守衛不多,我用之前準備好的迷煙迅速将他們都撂倒了。師父教過,能用陰招的時候絕不冒傻氣去硬拼,無論武功多好,一定不能喪失動腦出壞點子的能力。想起來師父說的都甚是明智,就把“及時補刀防止詐屍”的那條告誡也給執行了。

我上前檢查錢金銀的身份特征,确認不是假冒的,一切進行的居然比我想象的順利,根據師父的烏鴉嘴定律,接下來一定要發生些意料之外的情況使事情發生轉折。

從守衛身上取得鑰匙,打開錢金銀手上腿上的鎖拷。我剛把鑰匙入鎖,鑰匙孔裏冒出一陣香氣,我沒防備就被嗆了一下,皺眉揮揮手。我突然懷疑魔帝在鑰匙孔裏動了手腳,別人開鎖時戳破藏在裏面的藥丸,讓人中毒,或者留下容易被追蹤的味道。我調息一下感覺自己并未中毒,聞聞身上并沒有香氣殘留所以也不像被做标記,并不知道那股香氣到底是什麽。

将錢金銀扛起來,剛走到審訊室門口,四個黑衣人挾持着一個侍衛進來了。

“哎?撞衫了?”其中一個蒙面黑衣人看着我驚訝地說。

危機

“出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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