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趙雲亭進來的時候陳老師已經喝了不少, 處于半醉不醉的狀态,這會兒可能酒勁上來了, 也不為難趙雲亭喝酒了, 一個勁兒指着李景鳴對她說:“小趙啊,景鳴可是個好男人,我跟你講, 不是我吹牛,他對你可真是真心誠意……我跟他談過,他都打算好了, 你們倆的未來都打算好了,老師希望你們倆好好處,當然了,感情的事還是你們倆說了算,老師講這個并沒有強迫你們的意思……”

趙雲亭還能如何, 只能點頭稱是, 她其實也沒太當真,畢竟李景鳴不是會對陳老這樣說話的人,況且對于他是否真心誠意,她還沒感受出幾分。

陳老師這時候又說:“我算看出來了, 你就是景鳴心尖兒上的人, 你不要覺得他以前怎麽樣怎麽樣,男人吧,沒遇到真上心的人之前都花……老師是過來人,這個老師最懂了, 沒有比老師更懂的……”

蘭德開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講話,屋裏安靜了幾分鐘,就聽蘭德開說:“你不用怕他,你就告訴他,再敢纏着你就讓他等着,我辦了他!”

陳老師醉眼朦胧地看了看他,口齒不清地問:“男的女的啊?”

“男的。”

“男的怎麽辦了他?”說完捂了捂嘴,笑說,“別見怪別見怪,老師喝醉了,老師開始說混話了……”

衆人跟着笑了笑,趙雲亭聽懂了,卻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裝作沒聽懂。

誰知他又自言自語地補了句:“女人的話,還能辦了她……”

衆人又是一陣笑。趙雲亭垂下眼,有些尴尬。

李景鳴清咳兩聲,幫陳老師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他喝了一口水,點着桌子繼續跟趙雲亭說:“今天啊,老師是真高興,替你跟景鳴高興,這樣吧,那什麽,”他舉起來自己杯子裏滿杯的白酒,然後又擡下巴點點趙雲亭杯子裏的啤酒。

“老師幹了這一杯白的,你幹兩杯啤的……劃算吧?你不是想敬老師酒,老師今兒高興,奉陪到底……”

趙雲亭知道自己的酒量,回頭為難地看看李景鳴,見他皺了皺眉,沒表态。

其實李景鳴還真不好說什麽,一是陳老師喝大了,心裏沒數,現在誰得面子也不給,二是李景鳴從剛才就裝醉逃了出去,這會兒也有點說不上話。再加上他覺得趙雲亭喝這個量,應該也是無傷大雅,畢竟是參加過應酬的人,不可能這點酒量也沒有。平常跟着那幾個教授副教授的,應該沒少沾過酒。

蘭德開向來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在一邊拍手叫好,似乎是很有興趣,還回頭安慰趙雲亭:“嫂子,兩杯子的啤酒小意思,擡起頭一口下去就沒了,兩杯子也不怕,就兩口嘛。”

李景鳴清了清嗓子,忍不住說了蘭德開兩句:“意思意思行了,你就別起哄了……沒瞧見陳老師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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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德開說:“陳老師酒量好着呢。”

李景鳴啧了一聲,輕聲說:“師母脾氣不好,回去了怕是要鬧……讓他少喝點——”

蘭德開這才想明白,打圓場說:“那什麽,陳老師,我看嫂子酒量也不行,要不然這樣吧,你喝半杯,她喝一杯,心意到了就成了。”

說着要去奪陳老師的杯子,陳老師板起臉,已經醉到了護酒的地步,揚眉說:“不成,不成,小趙剛才還說什麽來着……說心意都在酒裏,酒少了的話,那心意就不夠了。”

說着就催促趙雲亭舉杯。衆人見拗不過他,也是在沒辦法。

趙雲亭先幹了一杯,他喝了半杯,等到給她滿酒的空當,他已經是不行了,搖搖晃晃地要去洗漱間,在那裏大吐特吐了一番。

等了片刻還不見出來,李景鳴站起來去找他,付他回來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幫他倒了一些酒。

說他醉了卻還不算糊塗,端起酒杯晃了晃,還疑惑到:“我的酒是不是少了?”

李景鳴笑笑:“沒少,你剛才不是喝了嘛。”

“不對吧……”

“對,你記錯了。”李景鳴強調。

趙雲亭這時候其實也差不多了,不過還是堅持到最後。

陳老師爛醉如泥,蘭德開叫了兩個人才把他架上車,家是回不去了,只能在這講究一晚上。

李景鳴跟蘭德開道了別,回頭來找趙雲亭,見她恍恍惚惚地靠在沙發上,他有些難以置信。

擡頭摸了摸她的額頭,笑說:“醉了?”

她睜開眼看看他又閉上。

“怪我怪我,”他扶她起來,笑說,“我忘了囑咐你了……以後我出去喝酒,給你打電話千萬別接,尤其是跟朋友出去。”

他手上稍微用力便把人抱起來又說:“不會吧,你也太垃圾了,這才幾杯酒?我還以為幾杯啤酒能駕馭住呢,所以也沒攔着。”

趙雲亭擡頭看了看他,搖頭說:“……他、他們太厲害了……他們叨叨叨叨的說一通,我就、就覺得的确該喝……”

“那是自然,他們都是經過多少酒場子的人,你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可以不喝,不喝他們也沒辦法怎麽你一個女孩子嘛。”

“他、他們說得太有道理了……不喝不行……”

李景鳴哈哈笑起來,“要不怎麽說你臉皮薄呢,臉皮薄可撈不到好處……喝酒這種事,也不能太實誠,以後多接觸接觸就好了。”

趙雲亭這會兒意識有些亂,沒搭話。兩手勾住他的脖子,額頭枕到他肩膀上。

李景鳴抱着她回房,蘭德開知道趙雲亭喝醉了,有些意外,也是沒想到趙雲亭這麽不勝酒力,趕緊吩咐了自己的助理跟着送過來,怕李景鳴一個人忙不過來。

助理開了房門,把房卡交給李景鳴才離開。

他抱着她走到卧室,把她擱到床上,看看她,問了句:“要不讓服務員送點醒酒藥過來?省得你會兒太遭罪難受?”

趙雲亭過了迷糊那陣兒,又聽懂了話,聽他說要服務員送藥吃就有些打怯,搖頭說:“膠囊太大……吃不下……”

“有那麽矯情嗎?”李景鳴笑笑。

趙雲亭喝了酒,更讓人覺得顧盼生輝,眉目多情,她卻不自知,低眉順目地搖頭說:“不要……不要……”

李景鳴舔了舔嘴皮子,只覺得“不要”這兩個字從她嘴裏喊出來有點讓人想入非非,擡手把量着她的脖頸捏了兩下,笑問:“不要什麽啊?誰怎麽樣你了一樣。”

手指往下挪了兩寸,放到她胸口的位置,又說:“我告訴你,這女人就像稚嫩的小幼苗似的,禁不住旱,得需要男人時不時的澆澆水,滋潤滋潤。”然後給她指了指窗臺上那顆幹了葉子的文竹,“瞧見沒,少了男人就會變成那樣……你多讓我碰一碰,保準你皮膚滑臉蛋兒嫩。”

趙雲亭昏昏沉沉的,沒給他反應。

他有些情動,心裏想,我本來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咱們又不是不認識,我什麽德行你不曉得?你明明知道我對你一直圖謀不軌你還敢守着我喝醉?那你倒是說說,這個虛要是不趁的話是不是顯得我這男人當的太沒有血性?

他想罷,俯身下去,捉住紅唇啃_噬,手跟上去,透過衣服輕輕摸索。

趙雲亭還沒醉到糊塗的地步,扭頭躲避他,他有些不滿意,掐住她的腰身用硬如鐵的地方去磨、蹭她,然後翻身把她抱起來,一腿置于她兩股之間,用膝蓋輕輕抵住她那處,往上碾磨。

她全身無力,只能任他胡作非為,又難耐又羞愧,但是意識還很清楚,含着淚柔柔地質問:“你要強女幹我……是不是?”

“對,”他看着她那柔弱的模樣,只覺得勾人,再加上此刻兩人相貼,觸感柔軟。抹去她的淚珠子,咬着牙難耐地說,“再哭就玩真的,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躲避他,搖頭說:“別……”

李景鳴問她:“別怎麽樣啊?別停止?繼續?”

他把手探進她衣服裏,摸索了會兒,稍微把她往上一擡,然後解開了她的胸衣。

趙雲亭有些急,急慌慌地說:“你別做傻事……你等着!”

他收回手,抿嘴沉默了會,說:“我也不是沒有點法律意識,今天要是把你給上了,搞不好得蹲個幾年。實話給你講,我不光想上你,我還想一直上你,所以按理說我得忍着對不對,我得徐徐圖之……好東西得慢慢吃慢慢品,這點時間,我還熬得住。”

“不脫衣服……不要……”

李景鳴盯着她,喉結上下滾動一番,手鑽進去摸了一把,跟她商量說:“讓我吃兩口……嗯?別得什麽也不做,我保證……”

“啊?”

他輕輕揉*捏了兩下, “這裏。”

舔了舔嘴皮子,“讓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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