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人為什麽對性.愛這麽着迷呢?
程紳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想和晏子桉離得近一些,再近一些,近到把那20厘米完完整整地裹緊身體裏。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和他一直膩在一起,那些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裏的話,真的并不是誇張。
晏子桉做得那樣瘋狂,一個多月沒有過的親密接觸,讓程紳忍不住嗚咽出聲。程紳起先還只是前後擺動胯部,像是條蛇一樣在晏子桉身上扭。但這速度太慢了,晏子桉掐着程紳的胯,将他的身體微微向上擡,自下而上地抽.頂了起來。
程紳:“痛……唔……慢點,老公……”
晏子桉立刻停了動作,狹窄的車廂裏是粗重的呼吸聲,洶湧的情.潮熏得他雙眼發紅,他像是一匹餓狼,強忍着将程紳拆吃入腹的欲望,小心地問:“疼麽?太緊了寶貝兒,你怎麽這麽緊啊……”
程紳的眼圈都紅了,又無措又委屈,哼哼道:“疼……可是好想要,你動嘛!我習慣下就不疼了……”
晏子桉溫柔地親了親程紳的眼角,下身緩慢地動作了起來,漸漸的,程紳也得了趣,什麽放.浪的騷.話都說出口了。
過了三十分鐘,晏子桉終于又從人形打樁機恢複正常,摟着程紳不住地接吻。程紳被幹得丢了魂兒,像個布娃娃似的由着他擺弄,連哭都沒力氣了。
“嗯……你弄進去了?”程紳趴在晏子桉肩上,貼着他的耳朵說,聲音小小的,像只虛弱的小兔子。
晏子桉慢慢拔了出來,伸手抽了幾張紙,開始給程紳擦拭。程紳這才看到,晏子桉的襯衫上,都是他剛剛被*射時弄出的液體。
晏子桉也看見了,他摸了摸程紳的臉,說:“乖,給老公擦幹淨。”
程紳聽話的去擦,心想好在晏子桉沒穿西裝外套,只弄髒了襯衫,不然就徹底完蛋了。
“爽不爽?”清理完畢,晏子桉抱着程紳,給他把衣服穿好,斷斷續續地吻他。
程紳嗯了一聲,才想起還有正事要做:“老公,你該去講話了吧?”
“陪你一會兒,”晏子桉低頭看着他,說,“拔出來就走,你該不高興了。”
程紳扁扁嘴,剛想說我哪裏有那麽小氣,又想了想,好像多多少少是會有點不高興。這和懂不懂事,知不知趣沒太大關系,懂事和知趣是不給別人找不痛快,可自己的小心思,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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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這一點,他更加覺得晏子桉體貼得不像話,身體又是一陣酥酥軟軟,特別想再被按着來一次……
羅嘉晉來得特別是時候,正當程紳又要蛇精附體纏在晏子桉身上的時候,他敲了敲車窗,示意晏子桉該走了。
“寶貝兒,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晏子桉看了看手表,摸了摸程紳的頭,眼裏滿是寵溺,“七點出結果,過兩個小時我就回來了。”
程紳乖乖點頭,晏子桉又囑咐羅嘉晉買些吃的過來,才走去了支持者中央。
程紳靠着椅背回味了一會兒,才拆了一包薯片,打開手機,看起了直播。晏子桉這次競選噱頭很足,又是參議院的兒子,又是公開出櫃的共和黨,更重要的是,他年輕又長得帥。因此,集會現場吸引了多家媒體記者。
晏子桉又在演講了,程紳看着他一副禁欲精英的樣子,忍不住去想他西服下面的襯衫上,還沾着自己的精.斑。
這太惡趣味了……想到這,程紳是無論如何也聽不下去他的演講了,總是想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他是什麽時候睡着的不知道,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他家小區樓下,他身上還罩着晏子桉的西裝外套。
程紳揉了揉眼睛,身邊沒有一個人,這可把他吓壞了,這不會是什麽綁架的橋段吧?他不應該在市中心嘛?!還是在做夢?
“寶貝兒,你醒了?”晏子桉打開車門,坐了進來,遞給程紳一個紙杯,“給,熱牛奶。”
程紳睡得有點發懵,怔怔地接過紙杯,說:“怎麽在這呀,我睡了多久?”
“10點了,今天累壞了吧?”晏子桉溫柔地摸他的側臉,捧着親了一口。
“?!”程紳猛地推開他,把牛奶放到扶手下的凹槽裏,“那結果出了?!”
“出了。”晏子桉被老婆推開,有些不滿,故意賣起了關子,挑眉看他。
“然後呢?”程紳拿出手機,解鎖,要上網搜索,“不告訴我我自己查了。”
“我告訴你,”晏子桉按住了他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故意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我贏了,老婆,有沒有什麽禮物?”
贏了?!!!!贏了!!!!!!
太棒了!
程紳立刻撲到晏子桉身上,在他臉上胡亂地親了起來:“你怎麽這麽厲害呀!就知道你最棒了!!”
“這麽開心?”晏子桉失笑道。
程紳邊親邊說:“這不是你的目标嗎?當然為你開心了!”
他看到了晏子桉的努力,也知道他承擔着方方面面的壓力,來自外界的,來自內心的,逼着他不斷地前進。他的努力沒有白費!這真是太好了!
“禮物呢?”晏子桉的手滑進帽衫裏,捏了捏他腰間細滑的皮膚。
“啊……我沒準備呀……”程紳不好意思了,他一直沒想到這個。
晏子桉的手繼續往下滑,沉聲說:“我的禮物呢?”
程紳好像明白過來什麽,他忽然臉紅了,低垂下視線,嗫嚅道:“你是要我嘛……我本來不就是你的,這還算禮物嗎?”
晏子桉笑得一臉高深莫測,拎着他上了樓,這是程紳的家,已經有一陣沒回來過了,下個月租期一到,都打算退了。
“怎麽來這裏?”程紳一臉莫名地看他。
晏子桉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一套衣服,程紳一看,是自己上次穿的那個兔子裝。晏子桉給他戴上了兔耳朵,又看了一眼鋼管,舔了舔嘴唇,說:“我要禮物。”
程紳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好像所有的血液都湧上了頭。他的手指絞在一起,一時不知道如何自處。
晏子桉表達了自己的意圖之後,就不說話了,只是盯着程紳看。程紳羞得不敢擡頭,過了一小會兒,他嗖的從晏子桉手裏抽出雙丁內褲,跑到卧室去了。
半晌,程紳出來了,脖子上還寄了個領結。晏子桉的目光大剌剌地落在他身上,讓他有一種被灼燒的錯覺。
那一夜,他完全沉浸在晏子桉放肆的動作裏,只會呻.吟和浪.叫,徹底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和在車上不同,這次激烈野蠻了許多。晏子桉就像一匹餓了許久的狼,讓他靠着鋼管,用領帶把他的手纏在上面,擡起他的腿,不容反抗的動作着。
“寶貝兒,劈個叉給老公看看。”晏子桉在他耳邊喘息道。
程紳都要爽瘋了,咿咿呀呀的,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麽。
晏子桉一邊聳動着,一邊解開領帶,程紳正要像條脫水的魚一樣摟住他,就被他一個用力,翻身壓在了鋼管上。
晏子桉扶着他的大腿,将他的左腿一下子扳過頭頂,抵在了鋼管上。程紳直接劈了個叉,卻絲毫不覺得疼,還哼哼着讓晏子桉快點進來。
“第一次看你跳鋼管舞,就想這麽做了。”晏子桉只說了這麽一句,就霸道地開始了動作。
直到半夜,晏子桉才抱着已經完全脫力地程紳進了浴室。找出幹淨的床單鋪好,摟着程紳上床睡覺。
兩個人沒羞沒臊的說了些床上的話,程市長才終于回過神來,憂慮地說:“那你什麽時候去國會上班呀?”
“過兩個月,”晏子桉說,“我會辭掉這邊的工作,州裏會指派新的副市長。”
程紳翻了個身,看着他:“那我們要異地了?”
“很近的寶貝兒,首都離華仁,坐高鐵兩個小時就到了,我會經常來看你的。”晏子桉安慰他。
程紳陷入了一陣糾結當中,他不信晏子桉會有時間來看他,這不是愛不愛的問題,是工作太忙,真的沒有時間。那就只能他多往約盛特區跑了。以後都要一個人去市政廳了嗎?
坦白說,市長這份工作,到現在,都讓程紳沒有什麽真實感。他貌似做了很多事情,又貌似什麽都沒有做,市長更多的職能,是一個符號,能改變的事情,沒有他最初想象的多……
“別不高興,你不說話,我就總害怕你是生氣了。”晏子桉忽然開口,打斷了程紳的思緒。
程紳回過神來,笑道:“你能不能有點安全感,我為什麽要生氣?”
晏子桉說:“不知道,就是怕而已,怕你又自己跑掉不理我了。”
程紳摟住了他的脖子往他懷裏蹭,說:“不會的,我剛剛是在想,你一走,我都想走了。”
晏子桉:“想辭職?”
程紳:“嗯,你不覺得嗎?我的性格,還是更适合做學術。”
晏子桉沒有立刻回答,他思索了片刻,慎重道:“或許,但任期是兩年。”
“我會認真做完的,”程紳立刻說,“但之後我不會再考慮了。”
他趴在晏子桉身上,捏了捏晏子桉的耳朵,用商量的語氣說:“然後我就去約盛那邊,找個基金會,或者去學校裏做博後,好不好?”
“好啊,你說什麽都好。”晏子桉笑着說。
“哦,也不是,不能再去俱樂部裏跳舞給別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