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番外二 硯墨㈢
5.
白墨很不想承認,雖然他看上去很酷地站在冰川之巅,但其實在真龍之氣被撤去之後他就冷得不行了!
這什麽鬼地方,自己在雪域裸奔那麽長時間也沒事,怎麽這裏比雪域還冷嗎。
他一邊想着一邊朝巨龍碩大的腦袋旁靠了靠,對方溫熱的鼻息就噴灑在他身上。
唔,果然暖暖的,這老東西還是有一點用處的嘛。
黑硯表面不動聲色,心裏美滋滋,擡起腦袋伸出舌頭想舔一口自己白嫩嫩的雌獸,被五感提升了不少的白墨眼疾手快地一把擋住。
他警惕地盯着巨龍黃澄澄的大眼睛:“你又想幹嘛。”
黑硯收回龍舌,眼皮耷拉,腦袋低下去貼着地面,兩根本來翹着的須須也軟趴趴地貼在嘴邊,然後又不甚熟練地嗷了一聲,這畫面竟讓人從中覺出一點委屈的意思來。
白墨看着對方臉上身上還沒好全的斑駁焦痕,一時心軟,走上前去試探着摸了摸它的臉:“合着你還委屈起來了。”
黑硯惬意地閉上了眼,想蹭蹭自己的雌獸,卻低估了自己的體型,大腦袋把白墨頂得一個踉跄,差點從冰川頂上跌下去。
他趕忙伸出兩根須須将人環住,送到自己嘴邊小心翼翼地舔了對方一口,這一次白墨沒有拒絕,于是他歡天喜地地将人舔得滿身都是和他一樣的異香。
然後他又硬了。
發情熱就是來得這麽毫無道理。
他盤在冰川底部的下半身躁動地蠕動着,尚未露出肉莖的洩殖孔緊貼着冰川,試圖讓自己冷莖下來,上半身卻像是與之分離一般穩如泰山,沒讓白墨發現一絲端倪。
雌獸好像對自己好一點了,不能毀掉現在的氣氛。
而且倘若再強迫對方一次的話,雖然自己是爽快了,但是保不準就會永遠失去這只好吃的雌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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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覺得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過于淫蕩了,他居然又被這只野獸舔得可恥地硬了,一時覺得有些生無可戀。
對方僅是正常呼吸時呼出的熱燙鼻息都讓他舒服得渾身發軟,連懸空的腳趾都酥麻得五趾張開悄悄翹了起來。
他口幹舌燥面如春桃,兩瓣肉唇被自己舔得晶晶亮,雙手就放在平坦的小腹處,又想推開對方的長舌又想對方舔舔自己昂揚的欲望,一時竟覺得有些無所适從。
白墨羞憤難當地低着頭躲避巨龍的視線,殊不知隐藏在他體內的那一線神識早已将他的思緒完全暴露給了對方。
黑硯接收到雌獸的想法後興奮地一咧嘴,低吼了兩聲,若他此刻是人形,那便是一副邪魅一笑之後發出嘿嘿憨笑聲的智障癡漢模樣。
健壯的後腿蹬着冰川往上爬,巨龍颀長的身軀緩緩縮短變小。
對方眼看着又要化作異獸模樣,雖然沒有了之前那種瘋狂的神情,但是白墨仍然本能地害怕再次經歷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硬脹的肉莖都被吓得有些半軟,他慌亂地掰着卷在自己身上的龍須,大聲說着:“不不不行……不來了不來了,老東西你別碰我!”
異獸知道對方在恐懼什麽,有些愧疚自責,順從地松開了卷着對方的龍須,只輕輕搭在他腰上怕人不小心跌下去,然後乖巧地趴在了地上,圓溜溜的大眼睛溫順地看着對方。
白墨見對方并沒有要撲倒自己的意思,僵硬的身體稍稍放松,有些尴尬地輕咳了一聲,沖着異獸說:“那什麽,可以回去了吧,這兒怪冷的。”
異獸歪頭看着對方,假裝自己聽不懂的樣子,但很快白墨身上就又亮起了一層淡金色的光,為他阻擋極寒之地的濕冷氣候,而須須則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又悄悄把人圈緊往自己的方向拉。
白墨無奈地順着龍須的力道走,然後兩只手撈起異獸的大腦袋,手指撓着他的下巴肉,揉得對方舒适地眯起了眼睛,腦袋貼上他軟軟的肚皮,凸起的龍角直往他手臂上蹭。
他一手繼續撓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上了看起來茸茸的龍角。
——唔,還挺好摸的。
而且近看這只野獸的臉還挺英俊的,像一只威武的大獅子,就是身上覆滿了堅硬的鱗甲,只有腦袋和腹部長了柔軟的毛毛,白墨嫌棄地撇了撇嘴。
忽然,他眉頭一皺,臉上飛起一片可疑的紅暈:我操!這該死的淫獸!
黑硯埋在對方懷裏享受着揉臉撓下巴摸角角的頂級服務,還吸了半天雌獸柔軟的肚皮,美得幾乎不知今夕何夕。
于是得寸進尺地叼起了觊觎已久的,對方半軟的欲望,靈巧的長舌纏上柱身舔吮起來。
白墨的脆弱處被異獸粗糙的舌頭仔細地舔弄着,這團軟肉還從未享受過此等待遇,于是背離主人的主觀意願再次硬挺起來。
因為業務并不熟練以及異獸口腔構造等問題,獸牙時不時地磕碰到硬脹的莖身,但這種若有似無的疼痛非但沒讓白墨軟下來,反而讓他興奮得頭皮發麻。
因為痛感而覺得爽快,自己好像一個變态。
他這麽想着,握着龍角的手緊了緊,另一只手卻搭上了異獸眉心,獎勵似的摸了摸,下身又往對方嘴裏挺了幾下催促着。
獸類的口腔并不像人類一般可以緊縮吸裹,而是松弛而開放的,單純的抽插其實并不能帶來多少快感。
但是黑硯和其他野獸不一樣。
他的舌頭,靈巧到可以變形。
異獸用濕熱的口腔将筆直硬脹的肉莖包裹起來,舌尖頂開包着粉嫩龜頭的薄薄的表皮,沿着下方的冠狀溝舔過一圈又一圈,誓要将這處長期隐藏着的淺溝舔舐幹淨一般。
白墨感覺自己的肉柱像是被一條細長的小蛇卷在了上面,蛇腹緩慢蠕動着,時松時緊地盤在他薄而活動的表皮上,偶爾還夾着那層松弛的包皮來回摩擦中間的肉棒,帶起一陣陣轉瞬即逝卻讓人忍不住想去抓住的快意。
而對方那靈巧的舌尖對他那敏感的凹陷處一圈圈的舔弄,則讓他的欲根部平白升起了一股酸脹的尿意,莖身變得更加粗硬猙獰,青筋畢露,鮮紅的龜頭掙脫包皮完全露了出來,頂部小口張合着流出汩汩淫液。
“啊啊……不要舔那裏……”白墨嘴上說着不要,手卻一直牢牢握着龍角,屁股擺動着故意将紅嫩的莖頭往異獸槽牙上撞,腺液不受控地大量流出,就那麽積在對方嘴裏,這讓他在進出時還能時不時地聽到咕啾的水聲。
白墨搖着龍角擺着腰自顧自地玩了一會,操弄神獸的口穴讓他産生了極大的心理滿足感,但身體卻被那些從磕碰或舔弄中産生的若有似無的缥缈快感勾得更加火起。
“廢物,只會舔不會吸嗎?”他嘴角揚起了一抹惡劣的笑容,擡手打了異獸一巴掌,對方被他打得一縮頭,齒列便在他陰莖處重重刮了一下。
這一下爽得白墨臀部一緊,後穴忍不住縮了縮,一股酥麻四處流竄:“嗯啊……”
媽的,真是被操壞了,被舔着前面後面卻癢了起來。
都怪這老東西!
白墨心裏恨恨地想着,擡手又想給對方一巴掌,卻被異獸一擡爪給攔住了。
他揚了揚眉:“幹嘛,打得又不疼,做做樣子都不行啦。”
異獸後退幾步吐出嘴裏硬挺的陽物,那孽物興奮得高高翹起,才剛脫離獸口就啪地一聲打在白墨結實的小腹上,頂端冒出的淫水沿着青筋猙獰的柱身緩緩流下,沾得他那顆深紅色的卵丸也濕漉漉的。
這就生氣了?
白墨委屈死了,但是轉念一想,對方畢竟是上古巨龍,天生的神物,或許自尊是要比常人強一些。
剛想張口道歉,就見異獸緩緩趴在了冰面上,然後身子一歪側躺下去,別扭地動作着擺了個四腳朝天翻肚皮的姿勢。
???
這是什麽操作???
當面碰瓷???
白墨一時驚呆了,半晌沒有動作。
黑硯見對方一動不動,四只爪爪蹬了蹬空氣,歪着頭嗷嗚了一聲試圖賣萌,但是效果非常兇殘。
白墨的表情從呆若木雞變得一言難盡,畢竟能看見一條龍賴在地上打滾蹬腿已經夠難得了,這條淫龍還挺着一根鮮紅硬直的陽物!
……堪稱奇景!
他看着那通紅的巨物就覺得屁股疼,本能地後退幾步想規避風險,異獸的一根須須卻伸長繞上了他的膝彎。
“你在幹幹幹幹嘛?”異獸的另一根須須又繞上了白墨的腰,扯着他往自己身上拖,這讓他有些緊張,慌忙問道。
于是黑硯藏在他身體裏的那一絲神識終于還是沒忍住,忽然開了口:“不會吸,你教我。”
白墨哪裏想得到這淫獸原來在這裏等着他!
他氣血上湧臉色漲紅,連帶着胸前都泛起了一層粉嫩的顏色,手足無措之時便被趁火打劫的異獸擺成了趴跪在自己敞開的肚皮上的姿勢,臉正對着那通紅怒張的欲望,而那孽物似是感覺到他鼻間呼出的熱氣,熱情地跳了跳,幾乎要戳到他臉上去。
眼前的肉棒因為充血而鮮紅粗大,莖頭部與常人蘑菇狀的龜頭不同,兩頭各有一個松弛的囊袋,現在還癟癟的貼在莖頭與莖身之間,但是不難想象它是如何在射精之時腫脹膨大,最後卡在雌獸生殖腔內的。
白墨看着這根把自己操壞了的大東西,壞心眼地想着要不一口咬斷一了百了得了,卻被鼻尖萦繞着的這股腥膻之氣勾得不住分泌口水。
他看着眼前被淫水沾得濕淋淋的肉棒,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大言不慚道:“教就教,你給我好好學!”
——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個沒有口交經驗的雛魔呢。
黑硯聽了他的回答興奮地吼了一聲,一口叼住了懸在眼前的這根筆直粉嫩的肉莖,用槽牙輕輕磨着,色澤偏深的卵丸就頂在他鼻子上,被他呼出的熱氣刺激得一縮一縮的。
白墨被啃得爽了,撅着小屁股晃了晃,那顆肉丸就在異獸鼻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着,稀疏的毛發時不時就伸進鼻孔裏,刺激地對方打了一個響鼻。
他身子往前挺了一下,想躲開對方噴在卵丸上的這股熱氣,卻反倒将緊縮的穴口送到了巨獸眼前。
黑硯眼神暗了暗,松開叼着的硬挺肉棒,心猿意馬地舔起了那垂着的肉球,吃食一般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白墨此時對後穴即将迎來的遭遇一無所知。
他放松地趴在異獸覆着軟乎乎的絨毛的肚皮上,雙手抓着對方粗大的陽物根部,像把持着機關搖臂一般前後左右晃了晃,又緊緊握着從下往上撸了一把,擠出的清液沾了他滿手。
巨物在手心中勃勃跳動,因為他的動作而變得熱燙,這讓他也跟着莫名興奮起來。
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正冒着淫水的小孔,對方的肉莖就跟着一跳,後腿抻直,爪爪彈琴一般敲打空氣,然後發出幾聲催促的低吼,前爪摸上白嫩緊致的臀肉啪啪拍了幾聲響的,利甲搭在白墨塌着的腰部,在他完美無瑕的背上劃出幾道細細的白痕。
這種微小的痛感和危險可能随時降臨的未知所帶來的刺激讓白墨情動不已,鼻子裏發出一聲嬌哼,水蛇一般地扭着腰,張嘴含住了那構造特殊的莖頭。
淫液鹹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和龍涎的甜味完全不一樣,但也并不會很難吃就是了。于是白墨用他那肉肉的唇包裹住整個頭部溫柔地吸吮,舌尖頂着溢液的小口試探地舔舐了幾下。
他甫一含住那碩大的莖頭異獸就有些激動,頂着胯就要将肉棒往那濡濕緊窄的口穴深處塞,撞得他難受地皺起了眉頭,但仍然盡力張大嘴接納了這魯莽的孽物,嬰兒吸奶一般盡心地吸吮頂端小孔流出的淫液,兩只手抓着因為太長而進不去口腔的莖身撸動,将那物弄得更加猙獰勃發。
黑硯被對方溫柔地接納含吮了一會之後反倒平靜了下來,他大張着兩條後腿,爪爪一張一握,尾巴歡快地左右晃動拍打冰面,前爪搭在對方彈軟的屁股蛋上,然後伸出舌頭故作不經意地舔了一口緊縮的肉穴。
白墨吃得正開心,莖頭被他吸得晶晶亮還不滿足,盡職盡責地将整條龍根也舔了一遍,柔滑的小舌自下往上沿着暴起的青筋游走,最後停在莖頭兩邊有些鼓起的囊袋處,然後再次張嘴将那紅腫的頭部包裹起來,淫液一滴也沒浪費地被他盡數吞咽了下去。
他并沒有意識到後穴被舔有什麽不對,甚至還将屁股擡起來往對方臉上湊,穴口像一張不知餍足的小嘴似的翕張收縮,勾得那淫獸眼睛都直了,爪爪掰開軟嫩的臀肉就将臉埋進了幽縫之中。
“嗯咕……”好像終于意識到哪裏不對,白墨百忙之中擡起頭來,豔紅的舌尖還戀戀不舍地勾弄着那流水的小孔。
他垂着眼小口小口地舔弄,最後吸着濕潤的頂端啾了一口響的,雙手握着巨根不放,回過頭去看對方,搖了搖屁股,等異獸看向他之後才說道:“要是又弄疼了我……”說到一半,緊緊掐了一把手中的肉柱,惹得巨獸嗷地一聲扭了幾下,“就給你掐斷了,聽懂了嗎?”
雖然心裏清楚對方并沒有掐斷自己的本事,但黑硯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頂着胯将欲根往人臉上杵,戳得對方的臉蛋凹下去一塊,還在那滑膩如白瓷的臉上留下一道黏黏的濕痕。
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對方話裏的意思。
只要不弄疼他,做什麽都可以……嗎?
白墨得了對方的承諾就放下心來轉過頭去繼續咕啾咕啾地吃肉棒,先前癟癟的囊袋現在已經脹得滿滿的,皮膚緊繃而鮮紅,像挂了兩個熟透的果子在莖頭上。
他輕咬了一口那果子,一小股乳白的精液就從頂端的小孔溢出來,沿着莖身向根部流去,被鮮紅的小舌半路截住,卷進了嘴裏。
鹹腥的白灼被他全咽了下去,剛準備開動吸幹這淫物的“精氣”,屁股卻被對方的爪爪快速但是極輕柔地拍打了幾下 。
這與衆不同的感覺讓他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對方竟真是一點也不敢弄疼他了。
黑硯也不知道這只雌獸為什麽突然笑成這樣,他本意只是想讓他注意到自己,然後好确認一下對方話裏的意思是不是與他所想的一樣。
卻只見那軟彈的卵丸和粉嫩筆直的肉柱,随着對方身體的抖動在自己眼前晃蕩,晃得他全然移不開視線,只想将其吞吃入腹藏起來再也不讓他人看見才好。
若這是懸在眼前的陷阱,那他便是那甘心入套的愚獸。
黑硯實在忍不住了,也不管對方究竟是什麽意思,爪爪扒着他大腿內側的軟肉,低吼一聲張嘴就咬上了那團肉嘟嘟的屁股蛋,啃噬舔吻,留下幾個淺淺凹陷的齒痕。
他閉上眼不敢去看對方被咬了屁股之後的反應,腦筋飛速轉動,思索種種可能發生的情況的應對之策。
然後頓悟——
就算一會對方要反抗,自己也是有辦法制住他的。
那還怕什麽!
完全沒有在怕的!
确定好了自己才是處在強勢地位的一方之後,他便心安理得起來,專注地品嘗口中的嫩肉,獸口叼着那兩團不住晃動的誘餌,咬牙切齒但又極盡溫柔地舔弄。
肉球與肉柱擠壓在一起相互摩擦,還有脆弱處在堅硬的齒列邊緣滑過産生的危險的快感,這些都讓白墨喜歡得緊,他一邊忍不住笑,一邊又開始黏黏糊糊地叫起來:“嗯……啊啊…好棒…”
細白的手指握着龍根敷衍地撸動,大量的精液蓄積在那膨脹的莖頭部,白墨也不理,扭着身子去摸自己腿間那巨獸長了絨毛的頭頂:“粗暴一點呀……哈啊…好喜歡……”
黑硯接收到對方的鼓勵,舔舐得更加歡實,舌尖仔仔細細地描畫那陽物與卵丸表面上的每一處凸起每一條褶皺,連兩物之間的系帶也沒放過,平整的槽牙輕輕刮擦着硬脹的肉莖,爽得那物流了他滿嘴腥甜的腺液。
白墨見對方閉着眼睛專注地耕耘,也不搭理自己,便回過頭去也玩起了屬于自己的“玩具”。
他重新将注意力移回那鮮紅脹大的獸莖上,手從根部緊握着往上擠,直到被膨大的精囊卡住,如此反複,摸得那異獸的淫液小團小團地往外冒。
直到獸莖被摸得筆直堅挺直指天際,他這才再次張口含住那奇異的獸結,又吸又舔還不忘從鼻腔裏發出放蕩的呻吟,浪得異獸恨不得用後爪抓着他的頭狠狠地抽插貫穿,最好捅壞那淫亂的喉穴,讓他再發不出這足以亂神的聲音。
黑硯強行為自己找回一絲理智,放開已經被舔得晶亮的兩團肉塊,試探地舔了一口對方幹淨光滑的會陰部,小屁股搖了搖催促他繼續之前的動作,他卻不理,吭哧吭哧地用粗糙的舌苔去勾弄那處滑嫩的皮膚。
白墨不滿地用小腿蹭了蹭異獸碩大的腦袋,然後便感覺有什麽滑膩的東西舔上了後穴口,他翻了個白眼,嘴裏含着東西嘟囔了幾句,挪動了一下跪着的位置之後自覺翹起了小屁屁。
——反正也已經被操過了,只要能讓自己爽,用前用後也沒有什麽區別,總歸是打不過的,還不如安心享受。
他半睜着眼睛咽了一口對方沒忍住射出來的一小股精液,無所謂地想着。
黑硯見對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将自己送上門來,興奮得不行,射了一小股精液後趕忙守住精關,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舌頭化作細長的蛇信長驅直入……
既然雌獸的想法是只要能爽就行,那自己就滿足他,最好能将他操成自己的形狀,讓他從此以後都離不開自己,只能為他而淫浪瘋狂!
6.
後穴被一條細而柔軟的小舌入侵,直抵深處卻躲避着腸肉的夾擊,靈活的舌尖還不時擦過敏感的腸壁,但又不作停留,在腸道深處留下一處處癢極的感覺,讓人只想伸指進去狠狠抓撓一番。
白墨試圖夾緊穴肉去抓住這調皮的東西,卻因對象太過細小而不得其法,于是惱怒地将眼前那高翹的陽物含進口腔深處。
因為獸結的存在做不了深喉,他便幹脆專注于将結內的腺液吸吮出來,豔紅柔軟的小嘴極盡所能地含吮緊裹,一手緊握柱身撸動,一手揉捏着軟軟的精囊,一副不但要吸幹這獸結內蓄積的精液,連那鼓脹的囊袋裏的東西也不準備放過的淫妖模樣。
被動射精的陌生快感讓黑硯有種失禁的錯覺,他有些難為情地卷起了健壯的尾巴,尾巴尖尖軟軟地戳在白墨額頭上試圖将他推開,兩只爪爪蜷着往內夾。
“嗯唔……哈……好吃……”白墨不但不理他,還吸得啧啧有聲,故意發出些含糊但恰能鑽進異獸耳內的淫聲浪語。
異獸搭在對方臀肉上的前爪用力掐了一把,抓了滿掌滑膩肥美的嫩肉,手感好極了,讓他忍不住大力揉捏了起來。
細長的舌在熱燙的腸道內一勾一勾地頂着最深處那一圈緊縮的褶皺,甚至試圖拐過彎去探尋未開發的地域……
然後被白墨一把伸手抵住了鼻頭:“不…嗯……不行,不能再進去了。”
他額角冒着細汗,臉頰與眼尾飛着一縷妩媚的薄紅,嘴唇是過度摩擦後呈現的鮮豔紅色,而唇角和下巴上還沾着被遺漏的乳白精液——白墨頂着這副模樣回過頭去與異獸對視,便明顯感覺到自己握着的巨物跳了跳,然後自以為悄悄地向上頂着,在他手心中磋磨。
“……”白墨一時都忘了自己準備說什麽,伸着細長的食指戳着對方濕潤的鼻頭。
“嗷……”異獸滿眼無辜地歪頭看他,舌尖沿着腸道深處的褶皺劃過一圈。
“嗯啊……”白墨仰着頭細細叫了一聲,被舔軟了半邊身子,便幹脆趴在對方柔軟溫熱的肚子上不動,任人施為。
黑硯見人得了趣,便動作得更加賣力,整條細長的舌貼上濕黏的腸道內壁,或扭動或繞着圈刮弄,惹得那柔軟的腸肉一陣陣地抽動緊縮着去迎合它的侵入。
“只…嗯唔…只能到這裏…唔可以重一點兒……但是……哈啊啊好棒……別……不能…不能再進去了……”白墨被舔得又癢又爽,語無倫次地說着話,手握着巨物撸到頂端然後晃了晃朝異獸示意,喘着粗氣盡力平複下來後才繼續說到,“你這玩意兒也只能頂到那裏,舌頭進得那麽深,萬一勾得我饞了,難道以後每次都要先給我舔爽了才做嗎?”
咦,自己為什麽要說以後,好像顯得自己很想和這老淫龍做的樣子。
白墨這麽想着,又一骨碌爬起來嚴謹地補了一句:“不是以後非要和你做的意思。”
黑硯才不管那麽多,他聽見雌獸說以後還可以和自己搞之後,腦子裏就已經飄飄然地開始幻想生幾個蛋該怎麽養的問題了——
先生一個大蛋,等大蛋長大了再生幾個小蛋交給大蛋養,孩子的綜合能力就要從青少年期開始培養嘛……
而自己……自己當然是天天抱着雌獸這樣那樣,生命大和諧生活美滋滋啊……
白墨眼睜睜看着異獸陷入迷之靜止,夾着穴裏那細長的舌頭擡腳轉了半個身子,白皙圓潤的足尖點上對方的額頭,然後推了推。
沒有反應?
“喂,老東西。”又推了推。
還是沒反應。
一不做二不休,他幹脆地踩上異獸大半張臉,将他那大腦袋推開,滿臉無語地看着一條極長的舌頭從他的穴裏被拉了出來,還帶出一些晶瑩粘稠的腸液。
龍舌全退出去之後,白墨卻覺得穴眼裏還有種若有似無的異物感,讓他忍不住想夾裹點什麽熱燙堅硬的東西,不住蠕動腸道卻只能觸到冰冷的空氣。
後穴的空虛感讓他開始不滿起來。
黑硯卻就那麽咧着嘴,伸着長長一條的舌頭,一副癡傻的模樣。
白墨甚至忍不住開始懷疑,這淫獸莫不是入了境,清醒之後就會突破三界六道飛升成上界……之類的。
不過哪怕是飛升了也和自己沒什麽關系,當務之急是先給自己那撓心肝的穴兒止止癢。
他回頭看了一眼被自己吸得幹幹淨淨癟下去的獸結,和仍然豎直鮮紅的獸莖,舔了舔唇,然後果斷撐着異獸的腹部往後挪。
待挪到位置後,他先是扭着身子又将那粗大的肉莖舔了一遍,就着頂端小孔冒出來的淫水兒将肉柱頭部摸得滑溜溜的,然後稍站起身子,一手撐着異獸腹部,一手握着獸莖就往後穴裏塞。
那穴眼兒被龍舌舔過後還是柔軟濕潤的,若有人剛好站在他身後,便能看見那入口處像個小嘴一樣,正一張一合地嘬着不時擦過穴口但就是進不去的鮮紅獸莖。
白墨有些燥熱,是他之前吸吞下去的龍精在體內作怪,但他并不知道,只當是自己生性淫蕩罷了。
可以滿足欲望的孽物幾次過門不入讓他暴躁極了,而對方還躺着一動不動,倒是之前歪咧着的舌頭收回嘴裏去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入了境定了神即将飛升。
他覺得更加煩躁了,胸腔裏還湧動着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酸脹感,胡思亂想着反正也是最後一次了,等這條龍飛升之後說不定還能在外面吹一把自己是操過龍神的人,便索性放開了幹,怎麽爽怎麽來。
其實黑硯早在對方撐着自己的胸腹部往後挪的時候,就從幻想中清醒過來了。
他悄悄把不太雅觀地挂在嘴邊的長舌收了回去,咂摸了滿嘴對方腥甜的體液的味道,然後就開始暗中觀察自己的雌獸準備做些什麽。
白瓷一樣的美人跨坐在他下腹部,四肢關節處泛着淺淺的粉色,因為雙手繞在背後的動作而挺着胸,原本紅嫩的乳粒被極寒之地的低溫凍成了深紅色,顫顫巍巍地在寒風中挺立。
視線下移便是光滑平坦的腹部,黑硯甚至還能回想起埋肚皮時那種柔軟的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特殊觸感。
色澤淺淺的性器高高地翹在下腹處,露出底下垂着的口感極好的軟軟彈彈的兩顆肉球,他沒忍住咬合了一下獸嘴,咽下不自覺分泌的許多唾液。
從自己身體的感覺不難推斷對方背在身後的手正在做什麽,何況還能直觀地從他腿間看見幾截蔥白的手指,正握着鮮紅的肉柱往被另一只手撐開的穴口塞去。
黑硯見對方如此主動,心底還有些小得意,然後才注意到對方的表情。
肉嘟嘟的唇緊抿了起來,只能看見一線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的唇肉,鼻頭紅紅的正吸着鼻涕,原本讓人看着只覺得他飛揚跋扈的眼睛被耷拉的眼皮遮擋住,眼角微微下垂,露出一副被抛棄般的可憐兮兮的神情。
黑硯有些愕然。
為什麽他明明在做快樂的事情,卻露出一副傷心的表情。
因為……我嗎?
怕我飛升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嗎?
黑硯這麽想着,心便軟成了一灘汪汪的春水。
而這腔碧波流淌着,幾乎要從嘴巴從眼睛從角角從尾巴尖……從他身體的每一處毛孔冒出來,然後凝成一張巨大而溫柔的網,包裹住眼前這團小小的,但和其他小蟲子不一樣的,冰雪一樣人兒……
——我的雪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