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番外三 犯錯㈡
白無常嘗不到香甜的唇肉,就垂着眼去瞟對方松垮的衣領,白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不讓看,他這才開口:“沒什麽想說的了,寶貝……我現在只想幹你。”
白宋聽得耳熱,只想咬那滿是騷話的嘴一口,但這樣又會正中對方下懷,羞惱之下摸了個口環塞進他的嘴裏。
口環将白無常的嘴撐了開來,無法咬合,口腔內部便一覽無餘,濕軟的舌頭一動一動的,他的嘴裏發出含糊得令人難以聽清的字句,大量分泌的唾液積存在咽喉部,又被他咕咚咕咚地吞下。
白宋松開捂着對方眼睛的手,居高臨下的與他對視:“沒什麽想說的,那嘴巴就做點別的事情吧。”
他拿了幾個軟枕給白無常墊着,将他的上身擡至半卧位,然後終于脫下半掩着完美胴體的裏衣,露出熟透的兩顆乳粒與挺翹着流水的粉嫩陽具。
白無常看見對方裏衣裏什麽也沒穿的時候也有點意外,一揚眉,含着口環的嘴裏發出模糊的低笑聲,舌頭沿着口環邊緣舔過一圈。
白宋聽着他的低笑臉上飛紅,洩憤似的玩弄他胸口的兩個小乳夾,在鈴铛聲中抓起小皮鞭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不許笑。”然後往前跪行幾步,握着翹起的性器往對方口穴裏塞,被口環撐開的口腔無法反抗地接納了腥鹹的巨物。
更何況這口穴的主人也根本不想反抗。
白無常的嘴巴被固定住不能吸裹,只好活動靈巧的舌頭熱情地舔弄對方嫩生生的肉柱,并且随着吞咽唾液的節奏将那物夾在口腔內。
白宋聽着對方噗咕噗咕地吞吃自己肉棒的聲音,更加興奮地将欲望的分身往對方毫無阻擋的喉穴口撞,握在手裏的皮鞭随着自己挺動的節奏輕拍着對方的臉頰,嘴裏發出甜膩而快活的呻吟聲。
“啊啊……舌頭好棒……嗯…哈啊……主上又被我操啦……”白宋挺動着細腰将肉棒往濕熱的口穴裏塞,嬌嫩的龜頭從薄薄的表皮中暴露出來,來回摩擦着粗糙的上颚。
他爽得有些跪立不住,便扔開手上的東西,兩手扶着白無常的後腦借力繼續抽插。
白無常順從地放松喉口讓對方能操進更深處,鼻頭抵着稀疏卷曲的毛發嗅着對方腥臊的氣味。
因為異物而反射性夾緊收縮的食道,讓沒怎麽使用過前面的白宋欲罷不能。
他盡情操弄着緊窄的喉穴,低頭與對方濕漉亦透着溫柔的眼對視,想吻他又舍不得離開這處美妙的肉洞,于是最後沖刺了幾下,深深地插進狹道之中享受了一會緊縮的穴肉,才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
他以指腹抹去對方眼角生理性的眼淚,松開固定口環的繩索,然後弓着身子去吮他還無法正常閉合的唇,獻出自己柔滑的小舌伸進對方口腔與另一片軟肉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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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常緩了口氣,活動活動僵硬的下巴,然後奪回了這個吻的主動權,極具侵略性的唇舌反守為攻,緊咬着對方不放掠奪他口腔內甜美的汁液。
白宋哪裏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就被親得七葷八素,他不自覺地在對方健壯有彈性的胸肌上磨蹭自己的肉棒,流出的腺液将白無常的胸口沾得水光滢亮。
他被好不容易才捉住小畫精的大魔王吻得幾乎缺氧,想将人推開,卻被不知道什麽時候掙脫了手上繩索的白無常一把按住了腦袋。
“嗯嗯……唔……”白宋被人一手按着腦袋一手壓着腰背困在懷裏,左右扭動都掙脫不開,急得小拳拳狂錘對方的肩膀。
過了許久,白無常終于嘗夠了柔軟甜美的小舌頭,餍足地放松按着對方腦袋的手,噘着嘴一下一下地碰觸被自己吮得紅腫的唇瓣。
白宋微張着紅潤的唇大口喘氣,含了一汪春水的眸子嗔怪地看着對方,滑坐到白無常的胯部,被對方硬燙如烙鐵的肉棒頂着。
“我…我沒同意…你不能動我。”他怕對方終于得了自由會更加兇殘地對待自己,偏頭把腦袋埋進他的肩窩說道,小屁股卻悄悄擡起來磨着那凸起的性器。
“而且你還沒說完自己做錯了什麽……”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是在對方耳邊呢喃着,“不可以幹我喔。”
白無常被口不對心的小畫精萌得只想将人按進懷裏死命揉搓,但還是決定尊重對方的意願,松松地将手搭在他身上來回撫摸他光滑赤裸的肌膚,最後停在軟彈的小屁股上揉捏着,不時掰開相合地臀縫去擠按自己硬脹的肉棒。
“白哉的玉盆是被我暴走的魔氣誤傷震碎的。”白無常有些尴尬地說道。
白宋陡然立起身子,擺出一副透露着“我就知道”的意思的表情,伸出食指點住對方的鼻尖:“你差點害了寶寶,還騙我。”
白無常抓着青蔥的手指放到嘴邊親吻他的指尖,極認真地回應道:“寶貝,沒有下次了。”另一只手又不老實地伸下去掏出自己紫紅的巨物,握着怒脹的龜頭去蹭他緊合的臀縫,補充道,“而且我還給白哉做了個小水幕結界,以後哪怕是我再被你夾得魔氣暴走,也不會影響到他的成長了。”
白宋被他蹭得起了感覺,穴口一片濕黏的癢意,張合着小嘴想将熱燙的大東西吞進身體。他俯下身緊貼着白無常,乳尖對乳尖地相互摩擦着,鈴铛夾在肉體之間叮當作響:“唔…那你還騙我嗎……”
“不敢了,寶貝。”白無常試探着用圓潤的柱頭悄悄頂進濕軟的褶皺,又拔出來拍着入口處,壓低嗓音貼在白宋耳邊說,“它想你想得都發痛了。”
白宋被他低沉的嗓音震得不自覺顫栗,酥麻的電流從尾椎往後腦竄,他咽了口唾沫,從對方身上爬起來,兩手撐在白無常胸口,手指戳着紅豆豆碾壓,自覺撅起了小屁股。
可這時白無常卻忽然不着急了,他伸手摸了幾把對方流着淫水兒的肉棒,然後說:“腳還沒解開呢。”
白宋撇嘴:“手都能自己解開……嗯…哈啊……腳就…啊…就不行啦?”
白無常和他對視着不說話,将手中的陽物撸得硬邦邦的又濕又滑,自己的肉棒就杵在對方尾椎處摩擦。
“你…嗯……不許摸了……你就知道欺負我……”白宋委屈巴巴地拍開對方作惡的手,然後反過身爬了幾步去給他解繩子。
白無常眼前是大片美好的風景,白宋光裸的背部雖然被滿頭烏發擋住,卻仍能從發絲縫隙間見到些許白嫩的皮肉,猶抱琵琶卻更惹人心癢難耐,視線下移,便是肉乎乎的小屁股和狹長的幽縫,可愛的卵丸垂在筆直的一雙大腿間輕輕顫動。
他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坐了起來,從白宋抱回來的一堆東西中挑了幾樣心儀的拿在手上,待雙腿恢複自由,也不等對方回頭便從身後将人一把抱住,摟着人壓進軟和厚實的被褥裏。
“寶貝,你剛才好兇啊。”他掐着白宋一顆嫣紅的乳粒刮擦揉捏着,指腹不斷摩擦乳尖上方的小孔,另一只手伸向對方挺翹的肉芽。
“嗯…唔啊……輕一點呀……”白宋被壓得翹着屁股趴在了床上,背靠着對方寬厚溫暖的懷抱,含着胸被摸得小聲吟叫,然後伸手覆上正撸着自己肉柱的大手,軟軟地哼哼:“要重一點……”
白無常啾啾的親着小畫精因為低着頭而微凸起的頸骨,松開被玩弄地又腫又熱的乳粒,轉而抓起剛才扔在一邊的與自己胸上同款的乳夾,迅速夾在了對方的乳頭上。
“現在我們就一樣了,寶寶。”
“但是……”他一邊說,一邊摸了個小玩意兒出來。
這是一個被兩條銀鏈連接着的,由一根細長膠質軟柱與一個可調節大小的扣式銀環組成的東西。
“還記得在巨型樹菇上那次嗎?”白無常握着白宋硬脹的肉莖,嘴巴貼在對方耳邊問道。
白宋聽着他的話音又想起被幹得射尿的那次瘋狂,整個人瑟縮了一下,回過頭拿濕漉漉的眼睛瞅他:“那個好髒呀。”
“我的寶貝怎麽會髒。”白無常咬着他的耳朵說完,将銀環套上白宋的肉莖,然後捏着軟柱緩緩推進對方窄小的鈴口之中。
懷中人抓着他的手腕顫抖着,嘴裏發出混雜着痛苦與快活的呻吟,軟軟的小屁股緊貼着他胯下的巨物。
他将銀環卡在白宋陰莖根部,軟塞堵住溢着腺液的小孔,然後放開這根被裝飾得極美的東西,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下肥軟的屁股。
尿道被塞住讓白宋覺得酸脹得不行,他今天一大早起來就忙着綁白無常,并未如廁,現在被刺激得尿意上湧,只覺得連小腹也升起了些許墜痛感。
于是他伸手試圖去解開銀環上的暗扣,被察覺到他意圖的白無常一把攔住,抓着他的一雙手反控在身後,順勢将人提了起來,擺成跪立的姿勢。
大幅度的動作讓白宋胸前的兩顆鈴铛發出清脆而連續的響聲,被鎖住的陰莖仍然翹得老高,雄赳赳氣昂昂地展示着主人的興奮之情。
“寶貝,我們來讓鈴聲更響一點。”白無常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硬脹紫紅的陽物,沖撞着對方饑渴得不斷翕張的穴口,話音未落便已插進去半個圓潤的柱頭。
白宋好不容易終于被真東西插入,腸道蠕動着想将這硬燙的柱體全部吞吃進去,可對方卻惡劣地在插進一半的時候又握着莖身撤了出去,冠狀倒鈎極輕地刮過濕軟的腸肉,留下一道更深的癢意。
如此反複幾次,白宋甚至覺得體內的騷點都已經感受到了肉棒上熾熱的氣息,可事實卻是每每在即将觸到敏感處前肉棒就及時退了出去。
“嗯…啊啊…再進去一點…哈啊…一點就好……”他小聲哀求着,努力晃着小屁股,腸肉盡力夾裹吸吮着挽留對方粗大的孽物。
可魔王仍然不為所動,甚至還有閑心握着脹痛得不行的陰莖繞着他穴口的褶皺畫圈圈,濕滑的淫液将那處染得一塌糊塗,最後在白宋忍不住直起身子往後靠偏頭看他的時候,突然盡根插入!
“啊啊啊……幹什……嗯啊……”白宋毫無防備地被人完全侵入身體內部,接踵而來的就是一頓又兇又狠的狂浪抽插,被驚吓的尖叫聲還沒來得及發出來就轉成了被撞得支離破碎的甜膩的呻吟,肉穴緊張地收縮接納野蠻的怒龍,胸前兩顆紅潤的乳頭上夾着的東西叮當作響,被鎖住的欲根脹得通紅。
四重奏的鈴铛聲混着白宋婉轉的吟叫聲讓白無常極其滿意,肉棒被裹在緊窄的腸道內享受着無比熱情的吸吮擠壓,而身下的美人兒正溫順地承受着自己蠻橫的開拓。
他快速撞擊着對方又白又軟的臀肉,淫水混着腸液從交合處滿溢出來,又被拍擊得四處亂濺,沾得那肥嫩的屁股蛋水光晶瑩。
仿佛腸道內所有的敏感點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中,白宋就如同一根無依無靠的野草,在對方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中飄搖,除了不斷的呻吟尖叫再無其他方式發洩自己體內洶湧澎湃的快意。
白無常松開控制着白宋的手,轉而握緊對方纖細柔軟的腰身将人壓向自己。
白宋被操控着,背部貼向對方厚實溫暖的胸膛,他仰頭枕在人肩窩處,與轉頭看向他的白無常接吻,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人眼前,喉結微微凸起,青色的血管在幾乎透明的表皮之下清晰可見。
白無常忍不住伸出一只大手覆上對方那似乎随時可以被自己輕易捏斷的脖子,慢慢收緊,感受着對方因為窒息而加倍絞緊的肉穴。
白宋被人掐住脖子也不掙紮,身心俱是完全敞開的姿态,不自主伸出的舌頭被對方叼進嘴裏不斷啃咬吸吮,讓他以為對方幾乎要将這塊軟肉咬斷再囫囵吞下去。
他因為窒息缺氧而眼前發黑,下身的感覺卻更加明晰,本應已經失禁的地方被異物堵住,尿液流向尿道又被軟柱擋回去,倒灌膀胱并且不時擠壓着豆狀腺體,而身後的白無常也兇狠又有針對性的從另一頭撞着這腸道淺處的腺體。
極強烈的快感從這一處小豆發散開來蔓延至整個腸道,而後攀升至跳動的心髒,在白宋無法自控的戰栗中化作滿身雞皮疙瘩,最後直沖頭頂。
白無常被極其狹窄的扭曲痙攣的腸道夾得欲仙欲死,感受到手下的身軀已經到了瀕死的極致邊緣才倏然将人放開。
白宋甫一得了自由便大張着嘴喘息,因為過于急切的吸入冷空氣甚至還打起了氣嗝。
而失去了對方健壯的手臂依托的他,再也無法支撐直立的身體,只能捂着正沉重跳動的幾乎要炸裂的胸口癱軟在床鋪上,唯有嵌着堅硬粗大的肉棒的小屁股還挺翹着,內裏因為高潮而痙攣的腸肉還在盡職盡責地吸絞,試圖榨取肉棒內的每一滴精水。
白無常在這幾乎要将自己夾斷的極致緊穴中開始了最後的沖刺,豔紅的媚肉緊貼着青筋暴起的肉棒,連一絲縫隙也不願留下,抽插間被帶得外翻出來些許。
白宋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屁股高高撅起迎合對方野蠻的操弄,被鎖緊的肉棒随着撞擊的節奏不斷甩動,嬌嫩的尖端摩擦着相對粗糙的床單布料,他幾乎要被這無法停止的頂級高潮逼瘋,嘴裏胡亂喊着:“哈啊啊……操壞了操壞了…要被幹壞了…小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啊……”
白無常被他浪得再也把持不住精關,狠狠拍了一巴掌騷浪扭動的大屁股,然後小臂橫過對方胸前将他的雙手困在身體兩側,一邊抽插一邊摟着人重新跪立起來,單手摸上對方陰莖根部的銀環暗扣,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瞬間解開,快速地将這玩具扯離了對方脹紅的肉柱。
白宋像是忽然被按了暫停消音鍵一般,沒有動彈也發不出聲音,只有圓睜的雙眼和用力緊抓着白無常小臂的手能證明他還是個活物。
先是淅淅瀝瀝的澄黃液體混着些許乳白色的精液從他翹起的陰莖上那張合的小孔流出來,緊接着,随着白無常炙熱的精液打在攣縮的腸道上的這一瞬,像是重新打開了什麽不得了的開關一般……
白宋發出一連串尖銳的啊啊氣聲,嘴裏喊着尿了尿了又被幹尿了之類的模糊淫語,大量混着精水的尿液從那小孔激射出來,劃出一道絕美的弧線噴在床褥上,一時間空氣中都是這股濃郁的腥膻氣味。
白無常像是聞到了什麽烈性春藥一般,緊箍着懷中打着尿顫的美人兒,被一發榨幹但尚未疲軟的肉棒借着餘力快速抽插着,享受肉穴規律的吸吮。
“寶貝……你好美,想把你關在房裏鎖在床上幹一輩子,其他人看一眼都不行。”
餘力用完了連滌塵術都使不出來的白無常,摟着因為脫力發不出聲音,全身都在發着抖甚至仍不時抽搐着的白宋,倒在了一處相對幹爽的地方。
白宋臉上身上盡是狼狽濕漉的淚痕與水漬,腦袋埋在白無常懷裏平複呼吸,沒一會兒竟累得昏睡了過去。
白無常見對方甜甜地睡着了,有些遺憾之前定下的親子人界一日游還沒起床就夭折了,不過總歸最終目的是達到了,人界就留着以後再去吧。
——反正還有長長長長長的一生。
他這麽想着,也心安地眯起眼睛睡了過去。
二人身體緊貼,雙手雙腳仍糾纏在一起,像兩根彼此糾纏無法分割的藤蔓。
窗臺上小水幕結界內的嫩綠樹苗迎着初生的朝陽歡欣鼓舞地晃着葉片——今天也是努力生長的一天呢。
—犯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