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番外四 化龍㈠

白墨後悔死了,他就不該在這條龍的糖衣炮彈下被打得失去思考能力,然後輕易答應了對方給他生孩子的要求。

本來嘛,自己一個大男人……男魔,怎麽可能生孩子!

可對方心思歹毒地趁着自己被幹得神智模糊的時候問出這句話來,他當然以為這只是床底之間的騷話而已啦,所以就随口應了下來,還立了個結誓契約。

誰能想到對方之後居然真的找他兌現承諾,還開口說出了什麽“以真龍原身交合,男人也行”這種話來。

什麽身?什麽合?什麽原身交合?

啥玩意兒?!

行什麽行!行你妹啊!你原身的鼻孔比我腦袋還大啊!那玩意兒雖說還沒見過,但總不可能比鼻孔還小吧!

這不是想和我打炮,這是想謀殺!

“我明白了,原來……你恨我!”白墨一起腔,又準備唱戲了,“我,一個自誕生就是王者的魔中龍鳳,委身一只年邁惡龍就算了,都殘疾了還要被淫龍強迫生子,強迫不成對方竟然……要拿龍根捅死我!這當真是!天!妒!英才!”

黑硯已經十分習慣對方時不時就演起來這件事了,左手捧熱茶,右手給人理着盤歪了的頭發,淡定地等他唱到沒詞,然後再将熱茶遞到他手心裏。

白墨自然地接過熱茶小口嘬着潤潤嗓子,眼珠子一轉又有了新詞:“伺候得不錯,就賞你剛剛犯的錯一筆勾銷了,生子之事休要再提。”

黑硯将對方喝空了的茶杯撈回手裏,拇指食指捏着白墨的下巴,自己蹲下身來用澄黃無辜的獸眼和他對視,然後堅定地說:“不行。”

白墨:“……”你變了,你不寵我了。

“我不寵你還能寵誰。”黑硯伸出拇指摩挲了一下對方肉嘟嘟水潤潤的紅唇,自然地接道。

“你又偷聽!”白墨調動識海去捕捉對方一直潛藏在自己體內的那一絲神識,滔天巨浪将那一尾游魚吞沒之後溫柔地包裹起來。

黑硯被酥了一下,忍不住湊過去親親他。

白墨被親着親着又心生一計,撒潑不行,那就撒嬌嘛!

“唔唔…”他晃着腦袋推開啃着自己肉唇的黑硯,手從對方腋下穿過,然後一把将人抱住,腦袋埋在對方溫暖的懷裏蹭蹭,換了個嬌嬌嗲嗲的語氣說:“硯哥~硯哥兒~人家家不想嘛~你那麽大只~我不行的啦~”

“我可以變小。”黑硯摟着人不動如山。

诶呀,忘了這茬,穩住,我能贏。

白墨嚎啕假哭:“原來你不愛我,只是為了我的肚子,為了借腹生子!”

黑硯被他嚎得滿臉通紅,想反駁但又無法輕易說出愛這個字眼,他一直認為愛是二人相處的點滴之間自然産生的東西,從沒想過還要說出來,于是嘴巴張張合合,卻怎麽也冒不出字來。

白墨也沒想到一通假哭就把人給震住了,從對方懷裏起來,笑嘻嘻地看着黑裏透紅欲言又止的黑硯。

黑硯見人看着他,努力開口:“我……我……我愛……”

“你愛我!”白墨又伸手摟着人的脖子将他壓向自己,啾了一口對方顫抖的薄唇,然後繼續說道,“我也愛你,硯哥兒~”

黑硯被他惹得躁動得不行,壓在對方肩頭的手隐隐有着又要變成爪爪的預兆,整個人似乎都在冒着熱氣,就差頭頂升起一陣青煙了。

他思索了半天憋出來一句:“若你真心不想,契約不會成立。”

這下又換白墨臉紅了,他還真是……想的。

但看這淫龍的樣子,自己若是現在就認了下來,只怕他當場就要撲上來了!

這種魔生大事,怎麽也要找個有意義的地方,沐浴焚香準備一下之類的嘛。

于是——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否認三連。

可惜黑硯完全沒有在意他嘴上說什麽,反倒是陷入了哪裏才是有意義的地方的思考。

——不如就定在初見的山洞吧。

白墨眼睜睜看着對方化作巨龍身形心裏就警鈴大作,再一看自己身上亮起了真龍之氣的金光更是知道大事不妙,他推着木輪椅奪命狂奔,剛跑半米就被巨龍的須須勾了回來。

“這一幕怎麽莫名有種熟悉感。”白墨被好好挂在了巨龍身上飛上了天之後,癱在輪椅上思考,思着思着就睡了過去。

他再醒來的時候是被呼吸困難給憋醒的,然後就發現自己被扒了個精光,而黑硯縮成了巨蟒那麽大的一條龍,正一圈圈地纏在自己身上,柔軟的腹部在他身體上摩擦,他扭一扭就纏得緊一點。

“唔……要憋死了……”白墨被擠得吐了一口濁氣,黑硯聞言上身放松了一點,但下身仍緊緊纏在他腿上。

“你又不是蛇,能不能有一點神龍的尊嚴。”白墨将一雙手從桎梏中掙脫出來,抱着龍脖子晃了晃。

“嗷……”黑硯松開別扭地打着卷的身體,四只爪爪咚在渾身赤裸躺得筆直的白墨身子兩邊,長蛇一般的龍身輕輕壓在他身上,生怕人一言不合又要跑路。

“不跑,別壓我。”白墨摸着光滑微涼的龍鱗說道。

話音落下兩個人都有點尴尬,也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對了,現在卻像兩只雛一樣不知道怎麽開始。

黑硯是怕對方真的不同意,而白墨又有點羞赧不知道怎麽開口,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相顧無言。

“那……開…開始吧?”最後還是白墨先發了信號。

黑硯無處安放的爪爪擡起來又放下,最後幹脆整條龍壓在對方身上蹭,洩殖孔內的兩根東西鼓鼓地擠在腹部皮膚之下,隔着薄薄的表皮蹭着白墨無知覺的腿。

白墨也不知道對方在自己身上扭什麽,肉根倒是被龍腹上的軟毛蹭得癢癢,于是單手摸着龍脊背,另一只手伸下去撫弄自己半硬的欲望,舌頭無意識地将兩片肉唇舔得晶晶亮。

黑硯蹭了一會白墨光滑的腿,龍根就悄悄從洩殖孔裏露出頭來,淫水流在對方長期未自主運動而有些肌肉萎縮的長腿上。

他低頭看着身下之人興起的淫态,擡起一只爪爪壓在對方胸膛上,尖利的指甲一下下地劃着他細嫩的皮肉。

白墨喜歡死這種似痛又似癢的觸感了,他身下孽根已經被自己摸得筆直,硬硬地杵在對方腹下,柱頭流出的水沾得軟乎的絨毛濕漉漉的。

“嗯…我好濕了……”白墨雙眼迷離地瞥了一眼腦袋上方的龍頭,收回自摸的那一只濕漉的手,攤開來讓對方看清楚他掌心的淫液,然後伸出柔滑的小舌頭将淫水全部舔淨。

巨龍弓起脖子,側頭用單邊的大黃眼仔細看他專注舔舐的癡态,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伸出舌頭和對方一起舔那只白潤的手。

兩人的舌頭在白墨指尖處相遇,白墨以唇咬住那細長的軟肉,擡眼與對方金黃的大眼對視,然後狡黠地彎眼笑了起來。

他松開被舔得幹幹淨淨的手,環上黑龍的後腦,将對方的大腦袋往下壓,嘴裏一邊嗯嗯唔唔地哼着,一邊吸舔細長的龍舌。

黏黏糊糊地親了半天,白墨發現小黑龍還在自己身上扭,兩只前爪爪也只是摸了摸自己胸前那一小片肌膚,他捧着對方的大腦袋不滿地開口:“剛剛那麽急拉着我來這兒,怎麽現在這麽斯文呀,你們真龍是只要在對象身上扭一扭就能生孩子了嘛?”

黑硯低吼一聲,四只腳躁動地踩了踩地面,以神識回答他:“別招我,怕你一會受不住。”

“嘁,又是沒被你獸型幹過。”白墨無所謂的說完,無聊地在龍身上東摸摸西摳摳,然後驚訝地發現——“咦,你們龍居然沒有乳頭诶!”

他起了興趣,非要探究到底,舉着龍頭腰腹一用力就坐了起來,然後一邊往上送一邊将龍腹摸了個遍:“真的沒有诶!”

黑硯懸在白墨頭頂無語地看着他:“……”

對象太皮了能怎麽辦,也只能寵着了。

白墨又摸了一會,咦了一聲,然後心情複雜地仰頭看黑硯:“那個呢……”

“嗷?”黑硯彎下腦袋無辜地和他對望。

“……”白墨心情更加複雜,看着黑龍的眼神甚至帶了一絲憐憫,“原來你怕我受不住的是這個,難怪以前從來沒有用原身和我做過……”

他動情地抱着黑硯的大腦袋,臉頰蹭着龍角角:“硯哥兒~就算你沒有叽叽,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黑硯:“???”墨墨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白墨還沉浸在憐愛的情緒裏,黑硯就幹脆地弓起了長身子,四只爪爪踩在他身上将人壓倒,沖着人嗷嗷叫喚。

“好嘛好嘛……”白墨伸手撓了撓黑龍頭頂上連着背脊的軟毛,“我都說了不嫌棄你了嘛,怎麽還惱羞成怒了呢。”

黑硯見對方越來越來勁兒,幹脆也不和他廢話了,不能說服那睡服就好了嘛!

他的前爪壓在人肩頭,兩只後爪爪就扒拉開對方無力的兩條腿,舌頭在甜美的口腔內一通翻攪,将人攪得暈暈乎乎之後,一邊後退一邊舔弄已經了如指掌的對方的敏感處。

白墨被舔得渾身發熱,雪白的皮膚下透出暧昧的紅粉色,他無比快活,無法自控地發出高聲的吟叫,聲音在空曠的山洞中四處反射,一浪一浪地傳回二人耳朵裏。

兩人都被這環繞的浪叫惹得臉紅心跳,黑硯主動吞吃起對方硬脹的肉莖,細長的舌伸進流水的小孔鑽弄。

“嗯……舔一舔裏面……”白墨被鑽得難受,後穴也被勾得一陣空虛,腸肉不停地蠕動卻無法緩解這股癢意,于是伸着手去夠自己被扒拉開的腿。

黑硯會意,退開幾步,用前爪勾着他的膝彎分別将腿擡起遞給他。

白墨兩臂環着自己的大腿壓在胸口,屁股離地,兩瓣肉臀便自然地分開,露出濕潤張合的穴口。

黑硯輕輕啃咬了幾口軟彈的卵蛋,尖牙若有似無地劃過對方細嫩的皮膚,白墨被刺激得屁股不住扭動着往上擡,手伸下去推了推覆着鱗甲的龍頭,嘴裏黏黏糊糊地喊着:“哈啊……不要玩啦,裏面…唔……癢……”

黑硯得了指令,便低下頭專注地舔舐對方濕軟緊縮的穴口褶皺,細長的舌尖從窄小的入口伸進去四處作惡,時而還會變粗模仿性器撐開緊致的腸道不斷抽插。

“啊啊…再裏面一點……哈啊…那裏用力呀……硯哥兒好棒……嗯…我抱不住啦……”白墨搖着屁股被舌頭操爽了,雙手就有些脫力,幾乎抱不住自己的一雙大腿,黑硯便用兩根須須幫他固定住。

白墨空出了兩只手,就伸着去摸黑龍的角角和腦袋上的軟毛,嘴裏還念念叨叨地說着:“硯哥兒…唔…你的舌頭太厲害啦…啊啊…好大……沒有叽叽也沒關系……哈啊…不要難過哦……”

黑硯:“……”

這只雌獸是在玩火。

“嗯?”白墨察覺到巨龍退出了他的身體,疑惑地低頭去看,雙眼迷蒙之間臉上被一團巨大的黑影覆蓋,他急色地抱着頭頂上的腦袋往身下按,“還差一點點,還要舔舔……”

黑硯扭着腦袋甩開他的手朝他龇牙,爪爪踩在他的胸口,白墨委屈地嘟嘴親了親對方的臉:“怎麽又不高興了?”

黑硯與他蹭了蹭鼻子,後爪前進幾步踩在軟嫩的小屁股邊緣,用神識說道:“沒有不高興。”在白墨看不見的地方,兩根粗長猙獰的龍莖從洩殖孔完全伸出,高高翹着貼在龍後爪中間的下腹處。

黑硯舔了舔對方肉肉的唇瓣,擡起前爪撈起他的一側手臂試圖将人翻過去,白墨便和卷着自己一雙腿的龍須須配合着翻身趴好,被操縱着擺出一副大張着雙腿翹起屁股的雌伏姿态。

巨龍看着對方塌着腰扭過頭看自己的模樣,忍不住低頭淺淺地舔了一口他泛紅的眼角,下腹壓低,硬挺的陽物貼上一片濕潤的股縫,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水嫩的臀肉。

白墨好奇地推開巨龍的大腦袋,撐起身子想去看看是什麽東西在作孽,被龍爪按着雙肩一掌壓回了地上,然後那硬物就開始毫無章法地戳弄饑渴張合的穴口。

“???”這老淫龍為了幹自己變了個叽叽出來?

“……不是變出來的。”黑硯氣死,叼着對方的後頸肉咬了一排凹陷的牙印,然後在白墨晃着腦袋躲他的時候,悄悄将其中一根長柱狀的陰莖頂入濕軟的入口。

“啊啊…嗯…慢一點……不行……”白墨被突然侵入的異物頂得猝不及防,背過手去推覆在自己背上的龍身,“知道是真的了…哈啊……好大…唔……太…太深了…別這麽賣力…啊…好不好……”

黑硯聽着對方碎碎念的聲音,非但沒有慢下動作,反而被他嘀嘀咕咕的呻吟聲勾得發了狠,一爪把住對方圓潤的肩頭,另一只爪爪虛蓋在下凹的背部将人制住,下身野蠻地沖撞緊絞的腸道。

早已被操得爛熟的穴肉很快就适應了比往常稍細了些許的硬棒,熱情地吸吮接納對方,合着白墨漸入佳境的淫糜浪叫歡快地蠕動着。

黑硯見對方得了趣,開始自覺地搖起小屁股迎合龍莖的操弄,便試探着用另一根巨物去摩擦軟綿的臀肉,或是頂撞紅豔的穴口。

“嗯啊……硯哥好會幹……啊啊啊頂到了頂到了要被操穿了……”

白墨正似真似假地叫着,忽而察覺到除了正埋在他穴內搗弄的肉柱外,似乎還有一條熱燙的東西在粗野地撞着自己濕軟的後穴。

他疑惑地想反過頭去看,卻被龍爪死死壓着無法動彈,于是背過手去摸那物,只摸到滿手濕滑的淫液,而那東西還随着黑硯抽插的節奏示威似的在他手心戳動。

“什麽玩意兒……”白墨越摸越心裏發毛,這東西分明與自己穴裏夾着的硬物別無二致,他繼續順着肉柱往根部摸,便摸到了龍腹處與之相連的,正在自己體內進出的另一根孽物。

“???!”他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又仿佛難以确認一般地幾次伸手去摸,直到确定這根東西并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切切實實的存在,甚至因為自己多次的撫弄而更加堅挺。

白墨因為這個認知而脊背發涼,思緒紛亂,腦袋裏嗡嗡作響。

黑硯卻被對方柔軟靈活的小手幾番無意的撩撥惹得更加硬痛難耐,只想将這根性器也伸進濕濡的穴道內與滑膩的腸肉緊密相貼抵死纏綿。

于是他前腳往前爬了幾步壓住對方的雙肩,然後擡起一只後爪抓住對方綿軟的臀肉朝外側掰開,露出緊繃着貼合肉棒的紅豔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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