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立Flag,最後臉被打得啪啪響的男主

伸手抹了眼淚,也不管現在該不該害羞了,直接問:“那你為什麽不和我睡覺?”

“……”言澈盯着她,腦子轉了兩轉,總算明白了她在說什麽,“你就這麽想和我睡覺?”

沈濛低着頭,撅着嘴不說話。結婚半年還不上車的夫妻,難道她不該想和他睡覺?也幸虧她沒有想歪,以為言澈……不然恐怕他更頭疼。

“我怕你不喜歡。”言澈沒好氣地親了親她的眼皮,解釋說:“我去沙裏見了二哥,他都告訴我了。你剛回來的時候特別怕我,我都知道。”

沈濛擡頭看他,不服氣地反駁:“我哪有!”

言澈看她雙眼亮晶晶的樣子,知道她是真的不計較那時候的事情了。于是笑着捏了捏她的臉頰:“那我們睡覺吧。”

沈濛被他突如其來的主動吓了一跳,愣着神被他揪着小嘴巴親了好久,等回過神的時候,某個險些被誤會不行的男人已經把她放倒在床上,大手伸進她的衣擺,輕輕捏了捏她敏感的腰。

沈濛身體一顫,伸手去推他。卻被言澈握住,按在了頭邊。

……這麽羞恥的動作,沈濛臉皮馬上就紅了:“你放開!”

“不是你說的要睡覺?”言澈咬了咬她精致的鎖骨,白玉一樣的皮膚泛着光,漂亮得不可思議。本就寬大的T恤被他撩起來,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微微伏起的曲線也隐隐約約露出來。他的手向上攀了攀,握住了沈濛的小山包。

沈濛頓時沒了聲音,紅着眼睛看他。

言澈感覺到她的僵硬,有些心疼地停了手:“不鬧了,你乖乖的,快睡覺,嗯?”

沈濛其實并不害怕,只是這種事情說到底還是有些陌生的。可言澈對着她有些呵護過度,而且說句不好聽的,他以前的女人哪個不是熱情奔放的,像沈濛這種嬌滴滴又容易害羞的,他其實真不知道是怎樣的。就算知道,現在他也自動過濾成沈濛對這種事還是有抵觸上了。

但沈濛今夜是鐵了心要成事,所以絕對不可能讓言澈在這樣慫下去了。她狠狠地咬着牙,一個翻身坐在了言澈身上,雙臉通紅,惡狠狠地問:“你是不是要我親自來你才滿意?”

言澈被她的粗暴吓得不輕,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把人逼急了。于是馬上把人壓回去,拍了拍她的腦袋:“你要是害怕,就告訴我,嗯?”

“才不會!”沈濛反駁,“你再半途而廢,我……我就打你!”

言澈被她逗笑,卻沒再回應她的話。

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眼皮,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不要再哭了。”

“嗯……”沈濛輕聲應。

言澈的手就像火把,去到哪兒就能把沈濛的肌膚燒熱。他極其迅速地剝光了沈濛,看着她在燈光下白皙得發着光一樣的肌膚和姣好的身材,眼睛都紅了。

要是現在問他有什麽想法?他大概是想在空曠無人的地方大喊一句:他總算可以吃肉了!!!

曠了這麽久,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不行了。可低頭看了眼昂揚精神的小小澈,他還算放心。

沈濛禁不住他這樣的眼神,咬着牙去扯被子,被阻止之後又顫着聲線哀求:“關燈……”

言澈看她用手遮着眼,知道他家姑娘害羞,也沒有為難她,伸手關了燈。

言澈這晚并沒有打算自己爽了就算。他旨在給沈濛睡一個舒服,樂在其中的覺。于是很是積極地做了前戲,幾乎把畢生所學都用在了上面。

沈濛一開始羞得沒辦法說話,到了後來幾乎潰不成軍,揪着被子咬,就怕自己叫出聲音來。

言澈親了親她的額頭,滿頭是汗。他伸腿介入沈濛的雙腿,用小小澈小心翼翼地向前探。

“呃……”沈濛疼得頓時溢出了聲音,“疼!”

言澈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麽語言來形容他的感覺。他緊迫地想要把路打通,奈何走的路實在太窄,沈濛又僵着身體喊疼,惹得他根本不敢動作。

他親了親沈濛的唇角,用手抹沈濛因為疼痛而流下的眼淚,粗喘着氣兒安慰她:“我也疼,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疼了。”

沈濛點了點頭。她盡力放松身體,讓言澈更暢順一些。言澈知道她在努力,于是又努力向前探。

可沈濛實在是太疼了。咬着唇根本說不出話,身體不停地在抖。

言澈沒辦法,只能又停下來,又開始把之前的經驗用在沈濛身上。

不得不說,有經驗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沈濛的疼痛并沒有經歷多久。她很快就在言澈的點火下癱軟成水,軟綿綿地一團躺在言澈身下,雙眼濕漉漉地,欲言又止。

言澈此時并不知道她想說話,只顧去哄那條又窄又緊的小路,好讓他趕緊把路打通。

“言澈……”沈濛被他刺激得狠了,忍不住蹬了蹬腳,“你動一動……”

她說這話時帶了哭腔,一向嬌軟的聲音更顯糯性,甚至連身子都微微緊了緊,讓言澈差一點……

他穩了穩神,看了眼一臉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沈濛,擺正姿勢,一探到底。

這一晚,沈濛在某個覺醒的男人身下,暈了過去。迷迷糊糊間,聽見那個一直在自己身上奮鬥的男人對自己說:“你這麽弱,我都不敢對你太用力。”

……沈濛有些後悔了。她覺得自己今晚,成功是成功了,可也舍身成仁了QAQ

作者有話要說: 一趟并沒有太多羞羞的車。四千字,我覺得自己夠厚道了~

沈濛和言澈的故事算是完全完結啦~撒花花!

接下來就是謝謹退伍後遇到真愛的番外,這個番外現在正在寫(碼另一篇文碼着碼着跑回來寫我家謹,目前還有些跳戲啊),今天是把目前寫到的部分也放出來了~對他退伍後回來的故事有興趣的小可愛可以直接點擊下一章觀看~另外盛宴夫婦也會在他的番外客串哦,還有他們的小寶寶,無獎競猜,盛宴夫婦生的寶寶是男是女呢?~

順便在這裏預告一下我家謹的CP吧(排雷指南):心理病态(劃重點)的18歲高中軟妹與退伍軍人英雄救美的全過程,一個半養成的故事。年齡也是差八歲,但是會和蘇伈和鐘先生的故事完全不一樣哦~!

還有就是因為上班很忙所以速度會超級超級慢,如果想看他的故事可以收藏然後設置更新提醒(好像是有這個功能的吧..)如果沒有當我沒說【笑哭.jpg】

☆、番外 謝謹與安茹(一)

“站住!”謝謹側過頭,看見吵鬧髒亂的市場街頭,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正朝自己跑來,身後兩個穿着警服的年輕男人一邊喊一邊追着。

他朝店家笑了笑,放下已經拿到手上的白豆腐:“老板,東西我回頭來拿。”

賣豆腐的老板看着他一口白牙和健康的古銅色肌膚,短短的碴兒頭幹淨又利落,實在是帥氣得有些過分了。還沒等老板回應句“好勒”,謝謹就慢悠悠地往逃命的中年男人方向走了。

“滾開!”男人把人群一個一個撥開,有些人察覺了不對勁兒,早早就躲開了。有些被他吓了一跳,也下意識地躲開來觀望。

謝謹下意識的捏了捏拳頭,準備一會兒直接把人放倒了再回去拿豆腐。軍人嘛,就算是退役了也該幫忙懲奸除惡。

突然有個穿校服的女孩從他身邊跑過,小書包上的拉鏈扣不經意地刮到他手臂,有些疼。女孩有一頭很長的頭發,扭頭的時候長發微微揚起,顯得十分飄逸。她很快地朝謝謹燦爛一笑,說:“對不起!”

謝謹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她朝着那個男人方向跑去。到了近處,她揚起手,像是要把人攔下來。

謝謹眉頭擰起來,但下一刻卻已經容不得他有別的心思,擡腿就往那女孩跑去。那男人手上,拿着刀!

男人也十分驚訝有人站在前面攔住自己,他瞪着眼微微揚刀:“滾開!趕緊滾開!”

身後追得氣喘籲籲的兩個小警察也不斷在後頭揚手:“快躲開!”

但女孩紋絲不動,反而微微笑了笑,神情像是計劃得逞般狡猾。

可男人卻不管她此刻在想什麽,到了跟前沒法子過去,腦子急了就揚起刀子往她身上紮。

謝謹手臂一擡,握住男人的手腕輕巧一扭,就卸了他手上的刀。再順手把女孩往自己身後一帶。

他的動作熟練且迅速。熟練得可以眼睛都不看一眼男人,只管低頭去看女孩有沒有事。也迅速得足以讓他看清女孩眼裏的不同尋常的光亮和被拉開後驚訝的神情。他一只手捏着男人的手腕,疼得人嗷嗷直叫,另一只手拉着女孩子冰涼纖細的手臂,等着後頭追來的警察。

等把人拷上,警察問完話,謝謹又慢悠悠地走回豆腐店裏,付錢走人。

“小夥子,身手真好啊!”老板贊了兩句,把豆腐遞給他。

“沒什麽。”謝謹笑了笑,扭頭正要走,就撞上了那個穿着校服的小女孩的眼睛。她的眼睛很亮,長發被撩到了耳後,笑意盈盈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嬌俏調皮。

“怎麽了?”謝謹看在她年紀小的份上,沒表現出什麽不滿。

“我叫安茹。”她說,“你叫什麽?”

謝謹定定的看着她好一會兒,伸手給她整理反過來的書包肩帶,問非所答:“下次別做這種事了,命只有一條。”

安茹跟着低頭去整理書包肩帶,再擡頭的時候謝謹已經走遠了。她跟上去,側頭問他:“你讨厭我?”

謝謹看了她一眼,說:“你跟着我做什麽?”

“我的命是你救的,跟着你不是很正常?”安茹理所當然地答,然後又問,“你叫什麽?”

謝謹沒搭理她,開了車門準備走人。

但安茹不是正常人,她動作娴熟地打開副駕駛車門,正襟危坐。

謝謹有些不耐煩地側頭,卻又碰上了她那雙亮得不可思議的眼睛,就像一個小女孩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也像剛才謝謹在救下她時所看見的那樣,光亮通透,像是把這輩子所有的明亮都放在了眼中。

“你家在哪?”謝謹啓動車子,決定不和她計較。軍人嘛,救助群衆也是應該的。

“你真的讨厭我。”安茹歪歪頭,有些疑惑,“為什麽?因為我剛才麻煩你了?”

“怎麽,你還以為自己能攔住他?”謝謹反問。

安茹想了想,老實點頭:“說不定可以。”

謝謹沒有回應她語氣裏的自信和輕松平常,伸手指了指車外的太陽:“有沒有看到,今天天氣很好。”

“嗯。”安茹看着車外湛藍色的天空和曬得人暖洋洋的太陽,“是很好啊。”

“所以,”謝謹頓了頓,扭頭認真地開口,“明天天氣也會很好。”

安茹也扭頭看他,幹淨又俊朗的五官,黝黑的肌膚,還有剛才拉着自己的時候那只寬大溫暖的手掌。她甜甜一笑,說:“嗯,一定會很好。”

“下次別做傻事了。”謝謹最後還是勸了一句,“只要你願意,天氣會一直很好。”

安茹從善如流地點頭,笑眯眯地模樣一點都不想剛才做了傻事的樣子。她拉了拉書包帶,又開始執着一開始的問題:“你叫什麽名字?”

“謝謹,謹慎的謹。”謝謹覺得她是真的魔怔了,只能敗下陣來,“你是哪個如?如果的如?”

“茹毛飲血的茹。”安茹得知了他的名字,高興地介紹自己,“你的名字真好。”

......好吧,她不說自己都沒發現這個字這麽血腥。謝謹看了眼她校服上的标志,打開手機地圖開始搜索。

“我逃課了,你要是沒緊要的事情,不如帶我去玩?”安茹扯了扯他的手,有些興奮地說。

謝謹低頭看手機。下午兩點多,确實不是放學時間。

“我送你回學校。”他說。

安茹撅噘嘴,并不樂意:“你送我到游樂場吧,我不回學校。”

謝謹不聽。

安茹拉開書包鏈子,扒了一會兒拿出小錢包,說:“謝謹,我請你去玩兒,好嗎?”

謝謹忍不住擡頭:“叫哥哥。”

安茹也學着他方才的樣子不理他,掰着小錢包數錢,可數來數去,硬是湊不齊兩張門票的錢。

“這點錢就想請我去游樂場?”謝謹勾唇,看着她手裏的一百來塊,笑得有些惡意。

安茹畢竟還是個十八歲的學生,這段時期最是敏感羞恥的時候,于是紅着臉倔強回嘴:“這是我所有的存款了!”

謝謹覺得她的眼睛會說話,光亮的時候像是得到了滿天星光,倔強的時候又像有一團火在裏面,還有因為羞恥而帶來的委屈勁兒,讓他忍不住心軟了。

他總算是關了導航,啓動車子出發了。

安茹不知道他要送自己去哪裏,開口提醒他:“就算回學校,我也會再跑出來去游樂場的。”

“嗯。”謝謹随口應了聲,沒搭理她。

安茹拉着書包帶,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學生一樣的舉動讓人覺得有些可笑。

謝謹雖然沒說,但最後還是拐了車頭。

去游樂場就去游樂場吧,偶爾逃個課,也沒什麽不好。

安茹知道這不是回學校的路,心情立馬就高興了。她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況且現在對謝謹興趣濃厚,自然也不會多和他計較。

她開始上下打量謝謹:“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謝謹貫徹着不搭理政策,沒有說話。

“是保镖嗎?”安茹笑吟吟地問,“你剛才一下子就把那個人按得不敢動,教教我好不好?”

謝謹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想起她那只小手臂,說:“你不行。”

“只要你願意教,沒什麽不行的。”安茹微微揚眉,臉上流露的自信就像考完試覺得自己會得滿分的小孩。

謝謹只是笑,不再答話。

“健身教練?還是武警?”安茹靜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又開口問,“是軍人!”

黑黝黝的肌膚,寸板兒的頭發,還有站着和走路的姿勢,肯定是軍人沒跑了!

“恭喜你,猜中了一半。”謝謹終于開口,“是剛退役的軍人。”

“我這麽聰明,你要不要給點獎賞?”安茹得意地挑眉,雙眼亮晶晶的笑着,看着謝謹一眨也不眨,就像是個得了獎索要糖果的孩子,她開始得寸進尺,“你家住哪?”

謝謹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安茹想了想,換了問題:“你找到工作了嗎?”

“要給我介紹?”謝謹拐過最後一個路口,開始找停車場。

“我可以介紹你到我們學校做保安。”安茹托着小下巴,覺得這個方法十分可行,“這樣我就能每天都看見你了。”

謝謹停好車,透過車窗指了指那棟在衆多建築中十分明顯的大廈:“看見那棟樓沒,我在那工作應該比在你學校做保安有出息。”

安茹撇撇嘴有些遺憾地松開安全帶,跟着他下車了。

今天并不是節假日,來游樂場的人自然不會多。謝謹在售票處買了兩張門票,扭頭就看見安茹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副異常高興的模樣。

謝謹把票遞給她:“走吧。”

安茹接過,拉着他檢票去了。

入了游樂場反而不知道該玩什麽。安茹不過是閑着無聊想過來逛逛罷了,反正她也沒來過。

倒是謝謹眼裏流露出了些許懷念。他還記得自己曾經和大院裏的兄弟們一塊兒來過這兒,坐過山車的時候四哥一副害怕的模樣他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謝謹看了眼身邊青澀稚嫩的小丫頭,這讓謝謹想起自己第一次來這裏時好像也是這樣的年紀。她正在分叉路口看路标和地圖,白色的校服并不貼身,但穿在她身上卻并不難看。她的五官并不算十分漂亮,看上去卻讓人感覺十分舒服。除了那雙漂亮的眼睛,她的皮膚還很白。謝謹在軍隊裏看慣了皮膚麥黑的姑娘,現在看見這樣瑩亮白淨的肌膚,确實是十分吸引人眼球的。青春,美麗,又充滿活力。

“你在這裏等我。”謝謹留下一句話,擡腳往她身後的方向去。

安茹眼珠子一轉,扭頭拉住他:“你要是跑了怎麽辦?”

謝謹一臉莫名:“我能跑到哪裏去?”

“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安茹笑着說,“要是你不見了我能打電話給你。”

謝謹先是一愣,最後跟着笑了。那排雪白的牙齒微微一露,又很快藏了起來:“小家夥,這種勾搭方法倒是挺新穎的。”

他又不是傻子,怎麽也該知道這丫頭是看上自己了。他自小長得就不差,追求者并不在少數,可是被一個小這麽多的丫頭追求,倒是有些新鮮。

“才不是。”安茹先是反駁了一句,然後低下頭噘着嘴,雙手晃蕩着書包帶子,大眼睛眨呀眨地開始撒嬌,“我這麽小,,還這麽漂亮,你不怕我被拐走嗎~”

謝謹忍不住扶額,唇角揚起的弧度已經彰顯了他的無奈。連孟穎那丫頭現在都一副叛逆相,她到底是怎麽做到這麽大個人還學着小孩子一樣軟萌撒嬌的?

而安茹,雙眼也冒着小星星地看着眼前單手插袋,仰頭遮眼,被自己的過分撒嬌而無奈的男人。真是......太帥了!她的眼光真棒!

最後謝謹還是告訴了安茹,兩個人還交換了號碼。她沒說錯,現在社會危險,他既然把丫頭帶出來玩,就得保證好她的安全。

而謝謹也确實如他所說一樣,不過離開了一陣。

——買回來了一頂粉色的遮陽帽。

他把帽子往安茹頭上一扣,語氣十分随意:“這個時間太陽毒,別被曬壞了。”

安茹怔了一瞬,又是甜滋滋地笑。她擡頭看了眼耀眼的太陽,擡手把帽子反扣戴好,然後問:“這樣好看嗎?頭發有沒有亂?”

謝謹皺了皺眉,有些不贊同:“帽子是遮陽用的,戴成這樣做什麽。”

安茹眉眼彎起,回答他:“今天的天氣很好,是我遇過的,最好的天氣。”

她笑得星光烨烨,陽光打在她如白瓷般的肌膚上,鍍了一層美好的金光。

謝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或許她盲目地沖上去攔住那個歹徒,并不是為了自尋短見。

“你......剛才為什麽沖上去?”謝謹忍不住問。

安茹擡頭看他,想了想然後回答:“想做熱心市民。”

謝謹還想問,手機卻響了。他微微走開兩步,按下了接聽鍵:“爸。”

“嗯,我臨時有事,不回去了 。”

“您要是遇到三哥,幫我和他說一聲,下次不麻煩他特地回大院了,我回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我這兩天找個時間回去住幾天,到時候給您買東區市場的水豆腐。”

“嗯,您好好休息,先挂了。”

三四句話的功夫,就結束了通話,拘謹又尊敬。

謝謹扭頭,又碰上了安茹笑眯眯地眼睛:“你站在後面是想吓死誰?”

“反正吓不死你。”她笑吟吟地回答,“我不知道什麽比較好玩,你要不要給我介紹一下?”

謝謹掃了一眼游樂場的地圖,并沒有給出意見:“你覺得什麽好玩,我們就去那兒。”

安茹飛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指着跳樓機說:“那你陪我去試試這個吧。”

......

游樂場的游戲很多,安茹淨挑刺激又冒險的玩,坐在謝謹旁邊一直興奮地尖叫大喊,謝謹都快懷疑她是不是吃了興奮劑。

直到日落西山,安茹才拉着他出了游樂場。

“我請你吃飯吧!”安茹對他說,“請你吃麻辣燙!加很多很多辣椒和麻油,最好吃了!”

謝謹聽了就忍不住笑。果然,連愛吃的東西都是小丫頭喜歡的。

但他搖了搖頭:“先送你回家吧,我還有約。”吃頓飯是沒所謂,但是小丫頭不回家吃飯可不是什麽好事。

安茹聽了立馬垮了臉色,她扭頭可憐兮兮地問:“不去不行嗎?”

謝謹拍了拍她的帽檐,惹得安茹立馬整理自己亂了的頭發:“這招對我沒用。”

“剛才明明就很有用!”安茹忿忿的反駁,“那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謝謹長手一身,扯住她的書包,居高臨下地說:“哪裏也不許去,我親自送你回家。”

安茹怒瞪他:“你肯定是想抓走我,快放開,不然我報警了!”

“嗯。那你報警吧。”謝謹拉着她的書包,一步一步把人拖到停車場。

安茹一路掙紮無果,看準了時機直接把身子從書包背帶中松開,接着火速上了一架計程車,走前還在窗戶對着他喊:“我才不用你送我回家,謝謹你這個大豬頭!”

謝謹留在原地,手裏拎着被主人遺留下的書包,又是一陣扶額。

這丫頭,到底是怎麽養才能這麽大年紀還像個小學生一樣幼稚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了一周...ORZ

如果覺得安茹性格前後矛盾千萬不要奇怪!因為她心理病态(劃重點)!而且我立志要一個軟萌幼稚小妹妹拯救一下我家謹的拘謹性格,所以不準說她幼稚!!!

以後就沒有幸福的日更君了QAQ因為工作很忙,碼字又慢,只能盡量一周一更【看到這裏的朋友,我們承諾不要抛棄彼此,好嗎】

順便在這裏彙報一下新坑的情況,因為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所以目前距離結束還有很長很長的距離。因此距離我下一次開坑還有很久很久的時間。所以,收藏我,下次開坑你就能第一個知道啦~【逃】

好吧不收藏也沒關系,不過能不能留點言呀小可愛們,我一個人碼字發表什麽的,真的好無聊啊啊啊~不打分也沒關系,至少和我互動一下嘛【求你了,真的】

不說廢話了,下一章見啦~

☆、番外 謝謹與安茹(二)

天色漸晚,謝謹直了直身子,打算下樓去吃個飯再回家。

剛從部隊回來,又是空降到的這個位置,他自然要多努力一些才能服衆。

時間已經搭正九點,謝謹出了大樓正要往左拐,就聽見某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謝謹!”

他扭頭,看見昨天罵他是豬頭的那個矮個子朝自己跑過來。他連忙伸出手,把人按在了距離自己的一個手臂遠的地方。

“謝謹,晚上好啊!”安茹被他按着腦袋,卻還是艱難地擡起頭對他笑。

“你的書包我丢了。”謝謹把手收回來,語氣淡淡,顯然是對她昨天突如其來的舉動生了氣。

安茹先是愣了愣,而後一邊擡手給自己順毛一邊無所謂地笑:“丢了就丢了,沒關系。”

謝謹有些無奈,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控制眼前這個小女孩。

“我肚子好餓啊,請你吃飯好不好?”安茹彎起眉眼,笑意盈滿。

“還沒吃飯?”謝謹有些驚訝。

安茹點點頭:“你下班這麽遲啊,我還以為你騙我在這裏上班呢!”

謝謹看了眼她方才站着的位置,是正巧可以看見大廈正門和停車場出入口的位置,确實是花了心思在等他。

“走吧。”謝謹對她說。

安茹揚唇一笑,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謝謹把人帶到了一間西餐廳,卻被安茹拉住了衣尾。她眨着眼,有些嫌棄地說:“這個不好吃!”

謝謹敲了敲她的腦袋反駁:“我喜歡吃這個。”

安茹瞪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說實話:“我沒這麽多錢請你吃這個!”

謝謹低頭看着她漲紅的小臉:“沒說要你請。”

安茹揚眉,立馬就笑嘻嘻地走在前面:“那走吧!”

謝謹跟在身後,無聲地笑了。面皮倒是真的挺厚。

畢竟已經過了飯點,餐廳裏人自然不多。兩個人随便挑了個位置坐下來,服務生就送來了餐牌。

安茹打開看了看,然後問:“你喜歡吃什麽?”

“羅宋湯,海鮮番茄意面。”謝謹說,“再來份菲力牛排,五成熟。”

“我也一樣!”安茹合上餐牌,接上謝謹的話。

“幫她把意面換成小份。”謝謹看了她一眼,對服務生說,“酒就不要了,檸檬水就好。”

服務生笑着接過餐牌,應了下來。

安茹用雙手撐着腦袋,直勾勾地盯着謝謹看,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

謝謹原本不打算搭理她,但一直被人看着總歸不自在,于是問:“我臉上長了花?”

“沒有。”安茹答,“你比花好看。”

要是幾年前謝謹還沒入伍,被這樣大膽的丫頭調戲,肯定要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如今他被軍裏的臭男人熏陶慣了,面皮也厚了,只是笑了笑,轉移話題:“你多大了?”

“再過兩個月就十八了!”安茹對他第一次嘗試了解自己感到興奮,幾乎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高三了?”謝謹問。倒是比孟穎還要小一些。

安茹搖搖頭:“高二。”

“今天又逃課了?”書包都沒有,看樣子應該是沒去上課。

安茹又搖頭:“不能總是逃課,偶爾一次就好了。”

謝謹倒是有些就驚訝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書包都沒有,你上課學什麽?”

“所以我來找你要書包了呀!”安茹雙眸微亮,笑得讨巧又嬌妍。

謝謹沒說話,很是淡定地喝了口水。

安茹用雙手托着腮,也只是看着他不說話,笑意卻沒絲毫改變。

最後還是謝謹面皮薄了些:“行了,一會兒跟我去拿。”

安茹眼中的笑意擴大,小虎牙露了出來:“我就知道,你是個很好的人。”

謝謹無奈地笑了。天真又直白,這世上竟然還能養出這樣的小丫頭嗎?

時間已經不早,謝謹催促着安茹趕緊吃完東西,就領着她上車了。安茹剛爬上去拿到書包,就被謝謹關上了車門。

“家在哪?”謝謹問。

安茹努着嘴,不願回答。

“你是怕我進你家搶劫?”謝謹從倒後鏡看她,有些不解。

安茹最終還是報了地址,接下來就摟着書包不說話了。她沉默下來的模樣十分安靜,長發低垂着,遮住了她的臉頰,眼睑微微垂下,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不高興。

謝謹看着手機上的導航儀,在差不多到她家門口的時候停了車。

“行了,你自己回去。”謝謹扭頭,開口對她說,“我看前面的巷子燈也夠亮,你一口氣跑回去,然後給我發個信息,我就走。”

安茹擡頭看他,只覺得車內昏黃的燈光照着他眉目疏朗,語氣冷淡卻始終溫柔。

她微微舔了舔唇,突然傾身向前,蜻蜓點水一樣親了一下眼前這個被她翹想了一天的男人,接着飛快地開門往前頭亮堂堂的巷子跑了。

謝謹還愣在車內,好半晌才伸手擦了擦自己被輕薄的唇,萬分無奈地扶額。

這個丫頭真的......從不按常理出牌。

接下來的日子,安茹就像個黏人的娃娃,每天放學背着小書包在大廈門前等着。

她坐在花壇邊上,眼睛一轉也不轉,就盯着大門和停車場出口。因此,她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抓到下班的謝謹。

也不知道為什麽,謝謹對這個小丫頭總是特別心軟。每次想着要硬下心腸不去理會她的時候,只要對上她那雙眼,好像就會失去再邁步的力氣。

該怎麽說呢,安茹的雙眼在看着謝謹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專注了。那種彷佛這個世上只有他一個人的專注,讓謝謹情難自禁去迷戀。

他在家裏從來不是被重視的一個,更不是出色的一個。他曾反叛,愧疚,到如今忠誠,正直。他已經開始成熟認命地接受母親給予的人生,卻仍然沒能得到過這樣專注的眼光,只為他一人而專注的目光。

于是在上班時間的每一個晚上,他就像是帶着個拖油瓶一樣,領着她去吃飯,送她回家,目送她在那條亮堂堂的巷子跑遠,又等來她那條帶着三個感嘆號的平安簡訊,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

她依舊沒有開口讓謝謹把她送到家。那盞亮堂堂的路燈,默默地見證了謝謹與她漸漸相熟的過程。

日子久了,他竟開始下意識地開始尋找小丫頭的身影。

謝謹的辦公室正巧在靠大廈正門的方向,十五層的高度卻能讓他微微側過頭就能看清樓下那個穿着白色校服的姑娘。每天下午六點前,她總會安靜地坐在花壇邊上,開始她的“盯梢”任務。等到謝謹出現時,她會站起來對着他笑。

安茹在對着謝謹的時候話特別多,她喜歡告訴謝謹很多瑣碎的故事。譬如她今天在路上看見一個沒了手的老人家在乞讨,她覺得很難過。譬如今天學校裏那個讨人厭的男生被很兇的班主任罵了,她覺得大快人心。又譬如她在等他的時候,看見一個小孩子把剛買來的雪糕弄掉了,眼淚挂在臉上的樣子可愛得她恨不得想咬一口。

她的故事零碎,簡單,卻已經是謝謹很久沒有關注的事情。謝謹喜歡聽她說話。安茹的聲音并不溫柔動聽,卻很獨特。仿佛只有她高興,就能把天生的星星摘下來一樣,頑皮又活潑,甚至是執拗。因此,在謝謹眼裏,安茹對他的執着和堅持,并不會驟然失去。

謝謹此時站在花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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