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章節

我……和你做不好知己,我……”。

“那你便走”。

這不是細君第一次趕他走了,行淩露出苦笑,他嘗試走過,想去了博格達就不回來了,可是最後還是回到了這裏,他才意識到心真的不能受到控制。

細君掩過臉,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的好她怎會不懂,可是除了知己她不知道他們之間還能怎樣,軍須的事情她就已經□□無暇。

“對不起,我……”看着他落寞而去的背影,細君追了幾步道。

“你沒有什麽要說對不起的”,說完他的身影淹沒在人群。

看着他剛剛站過的地方,空落落的感覺心缺了一點什麽,細君也說不清,不知道要這樣傷害他多少次他就會真的厭倦了,頭也不回的離開。

胡地苦

這不是細君第一次趕他走了,行淩露出苦笑,他嘗試走過,想去了博格達就不回來了,可是最後還是回到了這裏,他才意識到心真的不能受到控制。

細君掩過臉,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的好她怎會不懂,可是除了知己她不知道他們之間還能怎樣,軍須的事情她就已經□□無暇。

“對不起,我……”看着他落寞而去的背影,細君追了幾步道。

“你沒有什麽要說對不起的”,說完他的身影淹沒在人群。

看着他剛剛站過的地方,空落落的感覺心缺了一點什麽,細君也說不清,不知道要這樣傷害他多少次他就會真的厭倦了,頭也不回的離開。

一日之後,細君在夏宮接見了翁歸,她打量一眼椅子上的人,笑道,“翁歸大人短短數日未見,消瘦許多”。

翁歸一如當初軍須未剪胡子的模樣,臉上布滿胡須,聽到這話,他咧嘴一笑,“多謝公主挂心,博格達乃我先輩所居的地方,翁歸雖然身體瘦了不少,在那裏我可是心情卻很舒暢”

見他神采奕奕,細君點點頭,正色道,“大人可知匈奴布兵五萬?”

翁歸沉吟一聲,目光收斂了些,“翁歸有所耳聞,不過公主不必着急,現下昆靡并沒有任何明确的舉動”。

“可是他也沒有說不打,懸而未決才讓人寝食難安啊”,細君喝了口茶不緊不慢道。

“這是大祿向昆靡獻的主意,到時烏孫匈奴和漢朝的邊界通化市發難,花個三五月,若古娜的孩子也生下來了,到時候我也可以打道回府了”,後面半句細君說的有些輕。

翁歸沉吟了半會兒,若古娜若生的是兒子,那便是軍須靡的第一個孩子,地位自當不同,軍須也是驕奢靡的第一個孫子,軍須靡的父親死後他更能明白這其中的好處。

“這件事需要公主和翁歸配合一下”。

“怎麽說?”細君從上座下來,選了個離他近的椅子坐下,見他慢慢喝了口茶道,“苦肉計”。

“這能行嗎?”她的語氣充滿懷疑,軍須是一個幹大事的人,這種伎倆哪裏能瞞過他的眼睛。

“當然不可能,可是公主,在翁歸看來,翁歸只能在軍事利弊上說服昆靡,而情感上昆靡需要一個臺階,昆靡是男人,他對公主您也知道,所以懷柔需要公主去”。

長嘆一口氣,她點點頭,“我知道,那其餘的要麻煩大人了”。

“公主放心,與漢朝修好本就是歷代昆靡所推崇的,不然我爺爺也不會千裏迢迢去求親,昆靡心裏都有數”。

重要的事情商談完,二人一時間閑聊起來,正準備留他吃飯,翁歸卻站了起來,有告辭之意,“聽聞公主素愛漢朝鮮支,可那鮮支水土不服,在烏孫栽種不了,我前日在博格達閑逛時看見了莫鈴花格外漂亮,也适宜在烏孫種植,我帶了些種子回來,公主不妨種種”。

她看着一包種子,朝着翁歸感激一笑,“謝謝”。

翁歸前腳走,她便讓玉兒将行淩帶回來的鮮支種子拿了出來,将兩種種子混在一起便起身走到外邊,随意抽到一處花圃裏。

玉兒在一旁道,“公主,咱給它圍點兒東西,別給凍死了”。

細君雙眼瞥了一眼泥土裏的種子,“別管,都春天了,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種不起來”。

夏宮的偏殿裏,琴音缭繞,水袖聲陣陣随風飄蕩。

玉兒端着清茶進了殿,遞上帕子。

“公主,歇會兒吧”。

細君猛的灌了一口茶,“太久沒跳,都生疏了”,她回想起在樂府的日子,領舞宮女手把手的教授她,那時候她一心想要成為下一個戚夫人。

“明天你去把我要的花種全部找齊了,晚飯前再掰成花瓣”。

玉兒接過她手中的帕子道, “是,那公主咱們熏什麽香?”

正準備再擺起水袖的細君停下,轉身思慮半刻,沉聲道,“百合,百合香”。

半夜十分,細君被叫醒,她半起身子看着玉兒,“翁歸出了皇庭?”

玉兒點點頭,“翁歸大人今晨面見的昆靡,已經商談了十一個時辰了”。

“嗯,好好準備,明天決不能出錯”。

被叫醒後的細君變得愈發清醒,無法再次入睡,她索性起身坐到銅鏡旁。

看着鏡中的自己,她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長嘆一口氣,終于還是要走到那一步了。

突然窗邊有了聲響,她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窗邊又響起了輕叩的聲音。

她輕步走近,毫不意外地看着窗外的行淩,“何事?”

窗外冒着細雨,烏孫夜裏格外愛下雨。

“你看,它活了”,行淩說着将懷裏抱着的東西送了出來。

一株鮮支的枝節上泛青,開着兩片微微發黃的綠葉,卻能看到它向上的生機。

她生出兩只手指撫上葉子,“你精心的呵護它,它才能殘喘,我随意散在花叢裏的種子境遇卻是不同”。

說着她伸手想要接過花脖,輕輕一抓卻發現行淩執的有些緊,他一時并未撒手。

細君一笑,手複上他的手背,哪知行淩的手一抖,雙手立馬松開,砰的一聲,花落了地。

她看着地上破碎的瓦片,嘴角的笑容愈發大,“過了明天也許我就又是右夫人了,這花,不要再種,都沒意義了”。

驀的行淩蹲下身撿起花枝,将地上的泥土兜進懷裏的衣衫,轉身離開。

窗邊的人消失了許久,窗子依舊沒有被掩上,她靠在窗檐上望着外面的院子許久,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昆靡即位三個月舉行盛大的慶祝,看着帳篷外大片的空地裏一片繁華,不時還竄出長安時興的彩飾,恍若回到長安的錯覺。

穿着一襲湖綠長衣,腰間系着墨綠帶子,頭上梳着長安經久不衰的墜馬髻,她遠遠看了一眼,轉身回了夏宮

“公主不去看看嗎?”一旁聲音脆道,細君看了一眼常笑,玉兒被她安排去準備晚上的東西。

“不急,晚上才要緊,記住,晚上之前我誰也不見,搪塞不過去的就說我在念佛祈平安”。

常笑應聲不再言語。

落幕時分,花燈依次逐開,在夜幕下時分耀眼,中間擺放着一個大鼓,鼓上鋪滿各色花瓣,花燈纏繞出一條通向鼓中間的路,今晚她使了別人好處,第一個出場,要麽沉默,要麽她要奪住所有人目光。

從漢朝帶來的樂宮八人左右各四個,彈起筝來,音律緩和,慢慢潤入心田,悄無聲息卻也能奪人心魄。

漸漸的音律急湊起來,鼓點也參雜進來,筝開始隐退,蕭聲漸起,碧衣女子踩着蕭聲打花燈下走來。

坐上的軍須身穿黑衣長袍,烏孫尚黑,上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鳥,他看清碧衣女子,眼睛變的狹長,身體微微前傾,左手擋住身旁若古娜捧來的酒杯。

若古娜随着軍須纏繞的眼神看了眼底下的人,眼睛變的銳利,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緩緩出氣。

北方有佳人

遺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

歌女聲音高亢抓人,每句歌的尾音都稍稍低沉,踩着點子鼓上女子身體宛若無骨,搖曳起來,混着蕭聲,她腳尖落向鼓上,腳尖處按上的輕木擊打向鼓,發出渾厚的聲音,期間多種聲音混雜,看似混亂中取得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她揚了揚臉,感受到臉上的濕意,她笑的更加肆意,天公作美。

雨水漸漸變大,順着她的臉沿着脖子落到衣襟裏,漸漸失了蹤跡。

和着雨水,花瓣漸漸散出一股冷香,而她的身上抹勻了百合香,她一步步的向上走近軍須,笑的不清明,卻讓人感覺像是一朵黑夜盛開的玫瑰,肆意的展現着她的美。

看着漸漸靠近的人,若古娜皺眉掩了掩鼻,百合乃催情香,在她眼裏聞着不适,可在男人鼻尖卻是致命的。

染了鮮紅胭脂的唇靠近一杯酒,她飲了小半口,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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