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作品

接下來設計師又說了什麽阮昭寧一句話也沒聽進去,趙後玺已經抱着電話去安排安保人員,散場的時候阮昭寧也沒敢提前走,而是随着大流一起往外走,她走的貴賓電梯,在電梯裏還安慰自己:“我覺得他應該沒有認出我來,我剛給我爹發了張我的照片他問我發個美女給他是什麽意思。”

事實上阮政的原話只是一個符號,是這樣的:?

連她爹都認不出來,阮昭寧堅信衛陵也認不出自己。

展覽中心很大,并未設置地下停車場,出了會場阮昭寧站在階梯下等車,她的尖帽子和墨鏡還是如她的意帶上了,幾個保镖簇擁着吸引了過路人的目光,阮昭寧面無表情,腳尖不停的點着地,目光落在諸多車輛上。

不遠處,比她陣仗更大的人出現了,不用看便知道是衛陵,阮昭寧沒有回頭看一眼,不過眼珠子不斷的斜着,企圖盯着衛陵,幸好被墨鏡掩蓋住,不然表情要上熱門表情包。

衛陵護着尹智瑛上車,從頭到尾沒有朝這邊看一眼,阮昭寧盯着衛陵的車子祈禱他趕緊走,然後便聽到身後有人喊自己:“阮阮!”

FUCK!

SHIT!

BITCH!

阮昭寧想把所有的髒話罵一遍。

而正準備上車的衛陵扭頭往這邊看了一眼,阮昭寧扭頭直面邢戰,事實上還是在觀察衛陵,幸好衛陵只往這邊看了一眼便上車走了,而邢戰正喘着氣問:“剛才忘記問你要聯系方式了。”

阮昭寧默默的扭頭:“男朋友我不缺,情人少一個,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然後在邢戰的目瞪口之中由保镖護着上了車。

車子直接朝着機場行駛,阮昭寧看着車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心裏有些後悔,又花錢又不開心,真是倒黴。

貴都很繁華,一眼望去全是高樓大廈,城市的快節奏生活即便是在即将深夜的時刻也體現的淋漓盡致,竟然在這種時候堵車了。

車子裏很靜,阮昭寧很想打開窗戶透透氣,可是她不能。

趙後玺說:“我覺得他沒認出我們。”

阮昭寧怪異的扭頭去看她,瞪着眼鼓着嘴,仿佛沒料到趙後玺竟然也在憂慮這件事,她明明不用這麽擔心的,不過還沒來得及細想,衛陵便來了短信,阮昭寧遞給趙後玺看,上面是一句話。

帽子很可愛。

呵呵,這只豬。

原本是計劃去看望淳寧,因為害怕被發現要直接去機場,現在又可以按照原計劃進行了,反正已經被發現了。

車子堵了半個小時,一米也沒有前進,阮昭寧的耐心終于告罄,不顧勸阻下車走到路邊掏出一支煙點上,趙後玺跟上來抱怨:“你什麽時候偷偷藏了煙?”

阮昭寧分給她一支:“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趙後玺點了煙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趕緊抽,一會兒就沒得抽了。”

她的話很準,因為半分鐘不到,阮昭寧又收到了一條短信:不要抽煙。

她拿着電話噎了半響,看了看四周,街道周圍全是攝像頭,她不知道衛陵正通過哪個攝像頭在盯着自己,于是說:“趕緊抽,待會兒再來一支。”

兩個大煙鬼對着抽了半響,阮昭寧一臉悔恨:“媽的,估計以後都抽不成了。”衛陵有時候真的很像她爹,雖然今年一整年他都沒給她好臉色看,但是不代表他沒管着她,她所有的壞習慣都是不被允許的,抽煙喝酒已經是壞中之壞了,絕對不可以被允許,她周圍有無數衛陵的人盯着呢。

兩個老煙槍到底是沒敢抽第三支,不過阮昭寧非常識趣的把剩下半包煙讓保镖丢進了垃圾桶。

若是說阮昭寧長這麽大怕過什麽人的話,大約只有衛陵讓她有班主任的感覺,沒有人喜歡見班主任,阮昭寧更不喜歡。

不過車子還是開到了她不認識的地方,她只能說衛陵真有錢,産業真多,在貴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麽大一個宅子,好羨慕,恨不得把從進門開始看到的每一眼東西都打量一遍。

穿過花園和長長的走廊,阮昭寧每一步都走得不情不願,遠遠便看到衛陵站在廊下,依舊穿着之前穿的鐵灰色西裝,臉上沒有表情,阮昭寧不用看也知道他沒好臉色給自己看。

走近了阮昭寧才看清他手裏正拿着一個粉色的毛茸茸的圓球,她對粉色沒有任何抵抗力,正看得起勁,便聽到衛陵開口:“過來。”

原本引着她前來的女傭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阮昭寧鼓着嘴往前走了一步,依舊沒有靠近衛陵,衛陵沒有表現出不悅,而是往前走了兩步走到阮昭寧身前擡手摸了摸她的帽子:“帽子很配你。”

阮昭寧感覺到他正在摸着帽子尖,便擡頭看,衛陵另一只手壓着她的頭頂:“別動。”

沒一會兒阮昭寧就從對面的玻璃上看到自己帽尖上多了一個粉色的毛毛球,她伸手撥了撥,跟紅色不是很搭,但是很可愛,沒忍住又撥了撥,問衛陵:“為什麽不是紅色的?”

“下次買個紅色的給你。”衛陵心情似乎不錯,看着阮昭寧在那裏不停的撥弄毛球球。

阮昭寧愣了片刻,衛陵已經很久不給她好臉色,所以他的話讓她覺得很怪異,而且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說話了。

衛陵太過于和顏悅色,以至于阮昭寧不知道該如何對答。

她甚至想到了衛陵這麽和顏悅色的目的,今天她也看到了衛陵是如何和尹智瑛相處的,更像是一個細心的男友,還懂得尊重對方,和她認識的衛陵完全不是一個人,或許今天他是想要攤牌抛棄她?

現在對于衛陵随時會抛棄她這件事她已經有恃無恐,因為衛陵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即便今年以來兩個人的關系一直不怎麽好,衛陵答應過的事情也一件沒有落下過,所以她相信即便兩個人分開也不會妨礙薩國今後的發展。

她盯着衛陵,衛陵也在看着她,直到衛陵牽起她的手往屋裏走阮昭寧才反應過來,跟在他身後問他:“你什麽時候認出我的?”

“第一眼。”衛陵簡要的回答。

“第一眼是什麽時候?”阮昭寧沒話找話,正在消化衛陵要抛棄自己這件事。

“屏幕上。”衛陵解答,然後問阮昭寧:“是不是我沒有看到你你就準備自己溜掉了?”

阮昭寧面上讪讪的:“原本就打算今天晚上回去的。”

“為什麽不找我?”衛陵将她引進屋示意她坐在沙發上,阮昭寧無論任何時候都是很規矩的,站有站姿坐有坐姿,任何時候都不會失态,雖然她性格有些碎裂,但是不說話的時候看着她總會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

前提是她不說話。

瞧,一開口就不可愛了:“找你幹嘛?”

衛陵看着眨巴眼的阮昭寧面色沉了沉:“沒事就不能找我了嗎?是不是永遠都等着我去找你?”

鋪墊有點長,阮昭寧搞不明白他的路子,于是說:“尹智瑛很漂亮。”

衛陵松開她收回目光,視線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沒有開口,阮昭寧明白自己又馬屁拍馬腿上了,有些踟蹰的開口:“如果你想要和我分手的話可以直接說。”

衛陵過了片刻才有了動作,雙腿交疊在一起,身子靠在沙發上,依舊沒有看阮昭寧,似乎在想什麽,過了一會兒,阮昭寧用手指戳了戳他,說:“我不會阻礙你們的。”

衛陵速度極快的握住了她的手指便再也不肯松開,轉頭盯着她,眸色黑沉:“誰告訴你我要和她在一起?”

阮昭寧瞪着眼睛看人,像極了心虛的布偶貓,明白自己又猜錯了,想要虛張聲勢問他為什麽要腳踏兩只船,又想到自己沒有資格問,一時間便無語了。

聽衛陵說:“我和智瑛是朋友,你不要多想。”

……紅顏知己那種朋友嗎?阮昭寧不想讨嫌,便沒有接他的話,衛陵擡手在她臉頰上蹭了蹭:“去卸妝。”

阮昭寧心底松了一口氣,即刻站起身轉身離開。

半分鐘後,阮某人揪着自己的手一臉糾結的回來了,站在那裏一臉生無可戀的問衛陵:“女傭在哪裏?”

衛陵嘴角牽着笑,似乎心情不錯,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朝着她伸出手:“我帶你去。”

阮昭寧衡量了一下局勢,乖乖伸出手任由衛陵握着,被他帶着繞着整個別墅走了一大圈,聽衛陵詳細的給自己介紹了這個別墅的來歷以及構成,很快阮昭寧便知道這個別墅有六個房間五個衛生間兩個會議室,她被衛陵推進其中一個房間:“這裏可以看到園子裏的花,晚上你住這裏。”

阮昭寧定住腳:“我晚一些要走的。”借飛機的時候說好了只用一天的。

衛陵面色淡了淡,推着阮昭寧的腰身把她往屋裏推:“明天我帶你出門。”

意思是今天必須留下了,阮昭寧心裏不願意,卻又不能拒絕,沉着臉往房間裏走,心情不好,卸妝的速度自然慢,卸妝之後又在衛生間磨蹭了足足二十分鐘,直到衛生間的門響起敲門聲,阮昭寧定了定聲音:“馬上好。”

誰知下一刻門竟然開了,阮昭寧有些生氣,正要發脾氣便看到門口紮着馬尾辮的女孩子,穿着簡簡單單的白T恤正瞪大眼睛看着她。

阮昭寧愣了一下之後之前的不開心随即煙消雲散,驚呼一聲:“淳寧!”

“姐!”淳寧一下子跳到了她懷裏,又蹭又拍:“我想死你了,你來竟然不告訴我!”

兩個人抱了好一會兒,阮昭寧才有空解釋:“本來準備晚上去看你的,誰知道碰到了衛陵。”

“你們可以一起來看我的嘛。”淳寧抱怨,兩個人攜手走出去,“幸好衛陵大哥給我打了電話,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來了。”

阮昭寧這才明白衛陵為什麽不讓自己走,原來是叫了淳寧,可他為什麽不告訴自己,平白讓她生了一通氣,很快她便想開了:“再晚一點夜裏沒人的時候我們去你學校看看好不好?”淳寧有傳照片給她看,但是她還是想親眼看。

“好,讓衛陵大哥給我們安排一下。”淳寧扯着阮昭寧的手:“要不是你太招人,我們兩個可以出去一起逛街,現在去市門街的商場可熱鬧了,還有很多小吃,不過他們都不讓我吃,我只能看看。”淳寧的思緒已經飄遠。

兩個人又鬧又笑的說了二十分鐘,有女傭送了夜宵來,又換掉了瓶子裏的鮮花,窗子開着,阮昭寧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惬意過,和自己最親密的人在一起這麽輕松的談話讓她覺得渾身舒暢。

淳寧最近在學習馬術,阮昭寧聽得心驚肉跳,淳寧伸伸腿解釋:“是很溫順的小馬,衛陵大哥送給我的,說是馬術,其實就是騎馬啦,五分鐘才跑一百米,比烏龜都慢。”

無論提起什麽話題,都和衛陵有關,阮昭寧也知道衛陵對淳寧多多照顧,之前的那口氣算是徹底放下來,問淳寧:“你們學校學生是不是都喜歡露富?”貴族學校環境可想而知,名表游艇是日常話題,并不算是露富,阮昭寧想了一下,說:“我那裏還有一艘游艇,過兩天我讓人給你開過來,等我再賺一些錢給你買個島好不好?”

“和你那個島挨着嗎?”淳寧捧着臉問。

“嗯,就叫二公主的島,好不好?”越想阮昭寧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淳寧皺着鼻子嫌棄:“我才不要當公主。”

阮昭寧愣了下,這個問題她只敢在心裏想,或者和父親争吵,從來不敢和淳寧說,怕她心裏有怨氣,可是看她一臉的嫌棄似乎不是作僞,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麽,便聽淳寧說:“當公主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責任也太重,姐你的日子就是我将來的日子,我才不要。”

……怎麽和趙後玺說一樣的話。

兩個人又提起了尼丹國公主的待遇,阮昭寧這才想起來衛陵是有妹妹的,淳寧一臉羨慕的說:“我有一次遠遠看見衛悅公主,那才是真的衆星捧月,有人專門統計了她名下的財産還有她出門時候的儀仗,比公主還公主。”

阮昭寧也十分好奇一個真正的公主到底應該是怎麽樣的,兩個人就此讨論了半個小時,說好的去看淳寧的學校最後也沒有成行,進了被窩還說個沒完,一直到兩個人聲音都模糊了才睡覺。

阮昭寧就像是回到了少女時代,只是那個時候她并沒有閨蜜,也沒有人可以陪她聊天到深夜,到後來被迫長大,她的整個人生裏少有如此惬意的時候。

夢裏她回到了小時後,溫柔的母親,總是把她舉高逗她笑的父親,一切都很美好,美好到讓她不願意醒過來。

不給半夜她還是起了一次,因為總是睡的不安寧,到了半夜喉嚨痛,想要喝水發現溫水壺裏已經沒水了。

她穿了衣服往外走,想去客廳裏找水喝,衛陵總是喜歡開放式的廚房,大大的,整齊的,一眼看去便了然于心的。

整個房子除了房間內部,其他地方都是開燈的,燈光昏黃,不刺眼,阮昭寧很快便找到了水壺,拿了杯子給自己倒滿一口喝完,又倒一杯,準備端回房間去,誰知一轉身便看到衛陵站在不遠處,她吓了一跳,有些不高興:“你怎麽在這裏!”半夜不睡覺出來吓人好玩嗎!

或許是燈光的原因,衛陵看起來柔善了許多,在阮昭寧話音落了之後便朝她走了過來,阮昭寧往後靠了靠,背抵着操作臺,瞪着衛陵,衛陵的目光像是要吃人,果然,他走到她面前一個字都沒有,直接捧住她的臉便吻了下來,阮昭寧沒有反抗,她也不會反抗,事實上衛陵的做法就像是她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衛陵技術很好,沒一會兒阮昭寧便軟進了他懷裏,炙熱的,滾燙的氣息在她周身游走,衛陵的吻帶着太多的侵略,攫住她的唇狠狠吻着,深深吻着,仿佛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體裏。

腰被衛陵攬着抱上操作臺,她感受到他的炙熱抵着自己,這讓她覺得無比幹燥。

許久後,阮昭寧像水一般沒有了形體的支撐,被衛陵抱着往房間走,她臉靠在他胸前,軟軟的開口:“不……”淳寧還在房間呢。

衛陵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下:“去我房間陪我。”

阮昭寧被他折騰的沒一點力氣:“唔。”

沉沉中,似乎聽到了衛陵的低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淳寧已經去了學校,連衛陵都不在,不過果然如衛陵所說,窗外是大片的花圃,開着窗子能夠聞到陣陣馨香,瓶子裏又換了新鮮的花,連洗澡都有現成的花瓣浴。

洗過澡阮昭寧披着半濕的頭發吃早餐,想着有沒有可能偷偷溜掉,衛陵在她的床頭留下了字條,說要中午回來,讓她乖乖的等,阮昭寧覺得‘乖乖’兩個字有些刺眼,故意忽略掉這張字條,不過鑒于沒有偷跑的可能性,她只能乖乖的吃飯聽從安排。

有女傭推了幾架子的衣服讓阮昭寧挑選,衛陵似乎怕她無聊,派了專人來逗樂,說話就像是講段子,阮昭寧和對方相談甚歡,不過不到二十分鐘對方便被請走了,衛陵發來短信是這麽說的:我找個女的陪你聊。

……

衛陵幫忙準備的衣服都是普通人家女孩子穿的那種,大街上随處可見,沒有她往日衣服的莊重,活潑了許多,阮昭寧很喜歡,一個人樂此不彼的換衣服,若是有人幫忙點評會更好,不過很快,點評的人來了,衛陵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來:“就穿這個,轉個圈我看看。”

阮昭寧愣了下,看到他手裏拿着一頂帽子,依舊帶一個毛茸茸的球球:“不是中午才回來嗎?”

衛陵嘴角牽着:“事情辦完就回來了。”走上前幫阮昭寧帶上帽子,一個貓耳朵的帽子,帶兩個球球看起來很奇怪,但是阮昭寧卻很喜歡,用手拉着裙擺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衛陵。

衛陵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好看。”他朝她伸出手:“走吧,帶你去玩。”

阮昭寧沒有朝他遞出自己的手:“我要回家了。”要還人家飛機了。

衛陵執着的伸着手:“飛機我已經讓人開回去了,又給你定了一架新的。”頓了一下,他補了一句:“粉色的。”

衛陵看起來很好說話,但是阮昭寧知道他的內裏還是霸道□□的,他想做的事情你可以拒絕她,但是并不妨礙他執行到底。

聽到他的話阮昭寧瞪大眼睛,心立刻化掉了,一架粉色的公主的飛機!她已經想要很久了!

衛陵眼睛含笑:“有沒有很想抱抱我?”

阮昭寧面上讪讪的,心底卻樂開了花,還是将手遞給他,任由他牽着自己往外走,小尾巴似得跟在他身後問:“我們去哪兒?”

衛陵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回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任阮昭寧千想萬想也沒想過衛陵帶她去的地方竟然是賭場,而且兩個人甚至沒有喬裝打扮,衛陵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牽着她的手進了賭場!

阮昭寧有些退縮,想要甩開衛陵的手,奈何不是衛陵的對手,她有些惱怒:“你松開!”

衛陵扯着她手的力道緊了緊,卻并沒有松開,語氣不太好:“你是我的女人,早晚全世界都會知道,有什麽好避諱的?”

阮昭寧有些惱羞成怒,終于知道這次見到衛陵到底哪裏不對了,衛陵不再像之前那般忍讓她了,更多的時候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來,就像是此刻,不管她是否願意,他只管扯着她往前走,她反抗力度大了,他便幹脆摟着她的腰拖着她走。

進了電梯,阮昭寧終于不用再顧忌別人的眼光,大力的推開他:“你什麽意思!”

衛陵手插在口袋裏,角落裏的保镖裝眼瞎,他面色黑寒:“阮阮,我給你的時間夠久了,你必須看清現實。”

“什麽現實?現實就是我們只是床伴關系,早晚要結束這段關系!”阮昭寧着實被氣到了,她相信衛陵比她更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撇去他說的那些不可能成真的結婚的話,兩個人是半點可能都沒有的,既然如此,為什麽要折騰到全世界都知道?

衛陵沉着臉看她:“你也說了是早晚,而不是現在。”

阮昭寧還想反駁,被衛陵打斷:“出來玩開心點,不要再說這些讓大家不開心的話,知道嗎?”詢問的聲音,肯定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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