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破了沉默。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饒了他們,我,我——”

“我”了半天,怎麽也說不出下面的話。

房門響動,李政走進來,遞給許君延一個小小的PE袋,輕聲說,“許總,剩下的藥找到了。”

許君延接在手中淡淡地掃了一眼,頭也不擡地說,“交給警、察。”

“不行!”脫口而出的瞬間,我一把搶過PE袋。

血氣上湧,來不及多想,我掏出裏面的藥片吞了進去。

許君延臉色微變,對着李政說,“你先出去。”

關門的聲音輕微地幾乎聽不到,我近乎祈求地望着許君延,“我知道是他們不對,可是總要給犯錯的人一個機會……”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我覺得你心腸還算不錯……”

“所以呢?”許君延飛快地打斷了我,一臉瞧好戲的表情。

“所以我陪你一次,你饒了他們。”說話間,我随手抄起酒櫃上的半瓶也不知道是什麽的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聽說酒會促進藥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是我怕自己關鍵時刻又慫了,索性瘋狂一次,不給自己留退路,再說喝醉了至少能減輕疼痛吧!

辛辣的液體順着喉嚨直到胃裏,有些熱、有些暈、還有些莫名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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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叫嚣着要掙脫,背後仿若生出一雙手在推動着我去冒險、去俘獲、去抓住一切想抓住的。

沙發上的男人靜默如雕像一般凝視着我,橘色燈光下,他英俊的臉龐宛若覆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說不出的好看,說不出的魅惑,說不出的迷人。

深吸一口氣,我一步上前,直接坐到了許君延的大腿上。

我一手扯開裙子後背的拉鏈,一手滑向他腰間的皮帶,他紋絲不動,任我為所欲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指尖突然傳來宛若絲絨般的觸感,滾燙的熱度讓我猛地縮回手。

下一秒,許君延的眼眸倏地燃起了火星,他咬牙瞪着我,“謝蓉,你自找的!”

話音未落,他猛地站起身,我驚叫一聲,攀住了他的脖子。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耳畔響起急促的呼吸聲,心跳仿若敲出帶着節奏的鼓點。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我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

許君延狠狠地把我壓在床上的一刻,一絲絲理智的回歸讓我情不自禁地并起雙腿抵在了他的胸前。

“放松!”許君延沙啞着嗓子低低地說。

話音未落,他迅速地分開我的雙腿,毫不猶豫地一沖到底。

046 時間地點更方便

在酒精和藥效的刺激下,我像是不知靥足的女妖,無恥地纏着許君延一次又一次地放縱。

一開始是疼痛,随之而來的是歡愉,疼痛就像是一個點,順着點延伸而去,帶來的是無限的歡愉。

像是浸入燙人的溫泉,初入的時候,燙人的熱度讓我不由自主地躲避、抗拒。

可是适應之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神經末梢仿佛都在歡暢地跳躍、叫嚣着奔赴一個最敏感的神秘花園。

眼前仿佛出現層層疊疊的霧氣,一層一層地撥開,一層一層地重聚。

霧氣散去的一瞬間,身體仿若生出一雙翅膀,飛越高空,攀上雲霄,最終抵達一個失重的空間,徜徉其中,旋轉缥缈。

陽光刺到眼睛的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可是擡起頭瞥見一張英俊非凡的臉龐正盯着我,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許君延衣冠楚楚地坐在床前的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神清氣爽。

這一瞬間讓我産生了他是不是采陰補陽的錯覺,畢竟此時的我渾身酸痛、頭暈腦脹,跟丢了魂兒似地體虛氣短。

我坐起身把被子拽到肩膀,低頭沉默了片刻。

“宋岩他們呢?”開口的瞬間,我才發現自己嗓子有些嘶啞。

NND,許君延大概以為我是身經百戰了,昨晚拼了命地怼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他的視線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答非所問地說,“你昨晚叫的可真賣力。”

“少廢話,我問他們人呢?”我臉上一燙,扭頭躲開了他。

“走了,”他低頭掃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語氣平靜,“兩個小時前我讓人把他們送走了。”

我還是擔心,于是四處張望着找自己的包包,想打電話給宋岩确認一下。

可是包包不知道扔在了哪裏,我此時又不着寸縷——

“不相信可以自己打電話去問。”許君延竟然善解人意地把他的手機扔到了床上。

抓起他扔過來的手機,我趕緊撥了宋岩的號碼。

萍姨接了電話,說宋岩一大早回來的,到家倒頭就睡,現在還沒起來。

聽萍姨這麽一說,我終于松了口氣。

沉默了幾秒鐘,我清了清嗓子,對着許君延擠出一個自以為大氣的笑容,“許總,我已經陪了你一次。希望你遵守諾言,以後也別找他們麻煩,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會親手送宋岩去警、察局。”我繼續表明自己的誠意。

“一次?”許君延突然笑了,他站起身緩緩走過來,俯身望着我,“謝蓉,陪我一次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你。”

我愣了,“你什麽意思?”

“你覺得這個值多少次?”許君延拿過我手中的手機,打開一個視頻遞到我面前。

視頻裏,宋岩和兩個女孩從頭到尾地交代了如何盯上許君延、如何計劃下藥拍小視頻、如何後續勒索的罪行,難得的是,錄視頻的人還特意把三個人的陳述關聯到了一起,聽起來就是一份完美無瑕的供詞。

說實話,這樣的視頻交給警、察,宋岩分分鐘進局子。

我下意識地去搶手機,他輕輕擡高手臂,順勢把我摟在了懷裏。

他箍住我的肩膀,我仰起臉望着他,男士沐浴露的味道混合着他獨有的氣息沁入鼻中,讓我莫名的心慌。

“許總,你到底想怎麽樣?”其實我心裏挺想誇他,說實話如果換了我,我也會留一手。

畢竟宋岩犯的不是小錯,我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為了萍姨,我都想送他去局子裏冷靜冷靜。

可是現在許君延留的一手,明顯是沖着我來的。

“視頻我早就拷貝了幾份,你老老實實當我火包友,我什麽時候高興了,什麽時候删!”許君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語氣帶着幾分狠厲,“謝蓉,我已經作出了最大的讓步,你最好別再惹惱我!”

“許總,以你的條件想找什麽樣的女人都是小意思,何必死抓着我呢?”我不死心地掙紮。

“別的女人沒來求我饒了想給我下藥拍視頻的人!”

說完,他随手扔了一張卡在枕頭上,語氣淡淡地說,“裏面有二十萬,算是訂金。”

拿起卡,想起我可悲的第一次,我突然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哭什麽?”許君延捧着我的臉愣住了,一副始料未及的表情。

我哭的更大聲了,“你管不着!”

“要麽擦幹眼淚起床,要麽再來一次!”許君延扯了扯領帶,幾乎是惡聲惡氣地說。

我一聽,眼淚立馬吓跑了,裹着毯子就跳下了床。

落地的一瞬間,我疼得直嘶氣,又坐了回去。

“第一次都疼,別大驚小怪的。”他若無其事地望着我,幽深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你才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不知道為什麽,在他面前我就是忍不住嘴硬,就是不想讓他當那個“你的第一次是我”的男人。

許君延不急不惱,視線順着我的胸前一直往下滑,最終停留到腿間的某一處。

沉默了幾秒,他不緊不慢地說,“沒有撕裂,只是輕微紅腫,休息幾天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睡過了的緣故,許君延一副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架勢,連這種極度私密的話都說的振振有詞。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被他無恥的新高度震驚了,“不要臉!”

“我不要臉?”許君延不屑地笑了笑,站起身扣上襯衫的袖口,勾勒出均勻健碩的胸膛。

“這麽說,你昨天晚上說了幾百遍的‘我要’就要臉了?”他的語氣充滿了鄙視。

“滾!”我抓起一個枕頭砸過去,他靈活地避開了。

一分鐘之後,聽到關門的聲音,許君延似乎是走了。

望着空蕩蕩的房間,我心裏驀地黯然。

所謂的火包友大概就是如此,床上熱情似火,床下冷漠如冰。

提起褲子不認人、不打招呼就走人,對于火包友來說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兒,沒關系,我又不是清純少女,我懂!

可是懂歸懂,奪眶而出的眼淚又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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