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黃景瑜醒來的時候,房間只有他一個,床鋪也冰涼了。

他聽得外面有動靜,于是信步走到廚房。

只見洲洲穿着白色純棉T,黑色肥大運動短褲。

景瑜眯起眼睛看了看,是他的褲子。

更搞笑的是洲洲還系着一條綠色超人圍裙。

“一大早的這麽賢惠啊!”習慣性的探探額頭的溫度,嗯,徹底不燒了。

“你起床啦?閃開點,今天哥煮早餐給你吃。”洲洲一手推開他,一手煎蛋。

黃景瑜也沒拒絕,他揭開鍋爐上另一個蓋子,一股酒味沖上來。

“這什麽啊?”怪香的。

洲洲瞄了一眼,得意道“哦,那是給你做的補品,十全大補湯。”

“怎麽全是蛋?”用勺子撈了一下,五六個雞蛋,外加一堆姜絲。

“補湯嘛!這個真的超級好喝,我媽教我的。”

黃景瑜一聽,徹底沒脾氣了,他哭笑不得的拍拍洲洲的肩膀。“寶貝啊!你知不知道這鍋湯是專門給孕婦喝的?”

“啊?不會吧?我剛剛喝了好多。”洲洲楞了一下,“你确定沒騙我?”

“我的傻媳婦啊!你怎麽就那麽搞笑呢!”笑着揉揉他的臉蛋。

“不喝拉倒,一滴都不給你。”洲洲用手肘推開他,拿了個大海碗将剩下的雞蛋湯全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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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景瑜一把奪過剩滿湯的大海碗,咕嚕咕嚕的喝精光,連雞蛋白都沒剩下。

“不是不喝嘛!”

“我要是不喝,你這嘴能吊二斤肉。”說着将他推到一邊。

“靠邊,廚房這事還得我來。”麻溜的幹起活來。

“幹嘛,嫌我做的不好吃?”洲洲貼心的給他帶上藍色超人圍裙。

“不是,我是擔心你把廚房給燒了。”

“握草,你大爺的!我廚藝有那麽差嗎?”

“不是差不差的問題,你這雙手就不适合做家務。”

這話說的,洲洲亂感動一把。

“你這雙手就适合用來疼的,細皮嫩肉的摸着多舒服。”

回應的是某人狠狠的一腳。

以致黃景瑜上菜的時候,還是一瘸一拐的。

這是什麽呀?

煎蛋?蒸蛋?水煮蛋?白粥?

除了白粥是後來黃景瑜熬得,其餘的都是洲洲的傑作。

合着今天是全蛋宴了。

黃景瑜暧昧的橫了他一眼。

“這……是雞蛋三吃,你老就湊合湊合,等我琢磨出其他菜色了,再給您換換口味。”

“沒想到洲洲這麽貼心,你應該看過不少食譜吧?”咬着水煮蛋,黃景瑜故意問道。

“啊……老子手藝是天生的,天生的廚子,懂不懂,哪用得着看食譜啊!”再說誰煮雞蛋看食譜的?洲洲驕傲道。

“哦!不錯不錯,居然還懂得以形補形。給你鼓鼓掌。”黃景瑜開心的拍起小手。

以形補形?

洲洲呆了一秒鐘時間終于反應過來那句話的意思。

……#¥%

氣的連爆粗口,對着黃景瑜就是一頓胖揍。

蛋宴早餐過後,洲洲抱着吉他又開始寫歌。

黃景瑜洗完碗走出客廳,就看到那專注的背影。

怔怔的看了2秒,下一刻洲洲就被熊抱了。

“別鬧,我在寫歌。”彈了幾個音,正要寫下來。

“吃太補了。”黃景瑜特流氓的說着,雙手毫不客氣的從衣服底下鑽進去,摸得一手滑膩。

“大白天的,居然耍流氓。”洲洲掰了幾下,硬是沒有辦法将魔爪掰下來。

“不想操媳婦的丈夫,不是好老公!”理直氣壯。“看你跳拉丁舞的時候,我就想這樣幹了。”

“你大爺的,,,”所有的掙紮悉數被封印在強吻中。

他的吻仿佛帶有奇特的魔力,能讓洲洲神魂颠倒,沉迷不已,如同上瘾了一般。

帶有熱力的大手将他抱到桌子上。

洲洲雙手無意識的伸進他濃密的發間,思緒毫無章法的漂流着,将他帶回到那一夜的瘋狂。

自打愛上黃景瑜的那一天開始,洲洲就知道,他主導不了這場愛情,尤其是床上的角逐。

反攻不過是喊口號,這一點景瑜早就看穿他了,在床上他是享受的一方,他喜歡看的對方為自己發狂,顫抖的樣子,景瑜常戲谑他是靜安傲嬌小王子,嘴上雖不肯承認,但心底是認同的。

可就沒有反攻過一次嗎?

不得不說,還真有。

那一夜,他們都喝了不少酒。

兩人蹭着蹭着就着火了。

洲洲纏着他,要在上面。

黃景瑜答應了,還幫着他找最舒服的位置。

第一次,洲洲坐在他肚子上,角度找了好多次,都進不去。

黃景瑜不高興了,翻身坐在洲洲身上,罵道:“到底會不會啊?”

“進不去。。。。”洲洲哭皺着臉。

“哭啥,看哥操作。”此刻的黃景瑜一點不像喝多了的樣子,還真像大哥般幫他弄好套,扶着發熱發燙的根部,對準了,一把坐了下去。

握草!

靠!

兩人同時發出怒吼。

洲洲更像是個剛上完發條的小活驢,興奮的嗷嗷叫,嘴裏還不停念叨:握草不死你!

黃景瑜有一秒鐘清醒了,但也沒有機會喊停了。

結果那一夜瘋狂過後,黃景瑜在床上躺了三天。

科科!

回憶到這裏就被洲洲特有的笑聲打斷。

“想什麽呢?這麽不專心?”懲罰性的咬了他肩膀一下。

“我在想,你被我幹的那一次,要不咱倆再來一次?啊……”話音剛落,就被狠狠懲罰了一下,差點萎了。

“太陽在外面挂着,還做夢呢?”那一夜的糊塗賬,黃景瑜早沒印象了,要不是醒來躺了3天,他還真不知道兔崽子幹了什麽好事。

“那次是我技術不好,我保證,這次不會了。”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說話間開始擴張,洲洲渾身顫抖了一下,反攻?他想,這輩子是沒多大可能了。

想是這樣想,洲洲還是很不服氣的用力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排紅紅的牙印。

知道他放棄掙紮了,黃景瑜很是興奮的開始耕耘。

他得要好好伺候這小祖宗,最好讓他舒服到忘了反攻這回事。

人啊,有時候真不能太得瑟,否則容易樂極生悲。

兩貨厮混膩歪了一日,隔天黃景瑜光榮負傷:發燒了。

肯定是在浴室裏玩的太瘋了,頭發都沒擦幹就睡。

洲洲看着溫度計顯示38,坐在床邊笑彎了腰。

床上的病人一臉哀怨的看着他:這回真的補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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