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彩排結束,洲洲拖着疲憊的身體爬上車,撈出手機就想要聽聽某人的聲音。
只是電話被秒挂了。
起初還以為信號不好,于是又撥打了幾次,都被挂掉了。
這家夥不會還在生氣吧?
想起某個反攻的夜晚。
他都還沒跟大傻子計較誤了班機的事,這家夥居然先拽上了?
不行,非得問個明白。
電話打不通,改用微信。
還是沒接。
郁悶的情緒一路伴随他。
過了1小時後,那家夥才發來了視頻請求。
洲洲板着臉,接通。
洲:還以為某人不敢見我了呢!
景瑜一臉愕然,這麽大脾氣?不過就是沒接他電話嘛!
瑜:怎麽就不敢見啦?剛在忙呢!生氣啦?
洲:誰生氣了?我就是在想你是不是沒臉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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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你不說這事還好,你一說,我這又疼了,寶貝,咱們以後還是別亂來了,我這難得休息幾天全躺在床上解決了。
這家夥又在暗諷自己技術不行。
洲洲咬咬牙,滿不在乎道:看心情。
見到他拒不低頭的模樣,景瑜只搖頭低笑,寵的不得了,這以後看來是很難免了,唉,按照他這寵妻的奴性。
鬧了一會,洲洲想起了正事,問道:
洲:你剛剛在忙什麽?
不是說休息在家沒什麽活動嘛?怎麽會忙到連接他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景瑜笑嘻嘻的看着他,神秘說道。
瑜:我剛在和金姐溝通溝通。
金姐??洲洲想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
洲:你……你什麽時候跟金姐的交情這麽好了?
瑜:從你參加舞林大會開始我們的交情就變好啦。
想要了解競争對手啊!有方方面面的渠道,他需要時時刻刻知道多面體的洲洲,‘外交手段’可不能少。
速度這麽快?洲洲狐疑的看着他。
洲:那你都跟金姐聊些什麽?
瑜:告你狀啊!說你太容易驕傲了,讓金姐千萬別寵着你,該訓就得訓,該操練的別省力。
他每說一句話,洲洲眉頭就皺一寸,聽到最後開始磨牙了。
洲:你丫整日沒事就鬧得慌是吧?
瑜:哥這都是為你好啊!萬一你表現得太優秀了,我這頭上不都成大草原了?嚴格點總沒壞事。
洲洲一副聽他在鬼扯。
瑜:其實啊!我還跟金姐讨教了些事情。
景瑜說着說着自己先捂着嘴偷笑了。
洲:你的表情在告訴我,絕不是什麽好事。
瑜: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洲:說老實話,你又在打什麽主意?
景瑜突然很嚴肅正經的看着洲洲,一字一句問道:
瑜:你說我去舞林大會,有沒有希望。
洲:什麽?給你個機會再說一次。
景瑜不厭其煩的又重複了一次。
結果洲洲很欠扁的回道。
洲:你是要來踢館還是表演舞臺劇?
瑜:許魏洲,我跟你聊正經的。
黃景瑜瞪了他一眼。
洲:哥,我也是跟你說正經的。
如果不是怕太傷他的自尊心,洲洲早笑到地上去了,什麽?他來舞林大會?估計還沒開始就會被金姐給轟出去。。。。
瑜:別瞧不起人啊!我聽說裏面還有運動員呢!人家都敢上去跳,我這好歹開過個唱,跳過舞,怎麽說都有點經驗嘛!圈裏不是有句老話叫影視歌舞四栖發展嘛!
洲洲有點抓狂了。
洲:大哥,你那個不算跳舞好嘛!充其量就是做做動作。
瑜:你這樣說,我師父會不高興的。
景瑜不悅的打斷他。
洲洲立刻扶着額頭,一臉崩潰。
洲:明明是一樣的舞蹈動作,怎麽你就能把它弄成跟跳大神似的。
瑜:許老師,這樣說自己的徒弟,真的合适嗎?
洲: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乖乖舉手發問。
瑜:說!
洲:出去以後,別說你是我徒弟!
瑜:滾,小兔崽子。
洲:我是說真的,你跳舞好不好看,自己心裏沒點數嗎?你要認清自己的定位啊!
洲洲欠欠道。
聽了他這話後,景瑜罕見的挑挑眉。
瑜:這話說的真有道理,許魏洲,麻煩将那句話對着我的小菊花再說一次,是不是攻心裏沒點B數嗎?
洲洲又是沒心沒肺的狂笑。
景瑜一副拿他沒辦法的咬牙切齒。
洲:不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麽突然抽風想要來跳舞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厭跳舞的嗎?人家讓你跳一段,還說是要逼死你 。這回怎麽轉性了?
瑜:這不是要向你看齊嘛!我媳婦能文能舞,能演能唱,我也不能輸太多啊!多嘗試點新鮮事物,也是好事嘛,對吧?
洲:我不否認你的話是對的,但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強,跳舞還是算了,家裏有一個會跳的就行了,你還是好好發展一下唱歌事業吧,我覺得在這方面,你還有點潛力空間。
瑜:我也不能老唱歌啊?不得配合點舞蹈嘛!
洲:其實還有一個方向特別适合你。
瑜:什麽方向?
洲:諧星,我覺得你這方面的能力是無窮的,你整個人往那一站就是個巨大的笑點。
瑜:許魏洲,你小子還敢笑我?被喊做滑稽戲演員的是誰?咱們充其量就是半斤八兩。
可洲洲已經笑到地上去了,根本沒力氣再跟他争辯。
景瑜就納悶了。
怎麽他想要好好跳舞的時候,竟然得不到支持呢?
不行,他還真不信這個邪。
結束跟洲洲的聊天後,景瑜特真誠的給铮哥打了個電話。
“老铮,你說我去參加個舞蹈比賽有沒有戲?”
那頭估計是沒聽請,景瑜又說了一遍。
過了十秒,才得到略顯遲疑的答複:你是跟誰有仇嗎?
滾!!!!!!某個夜晚,黃景瑜捧着手機看媳婦音樂盛典的直播。
一邊看一邊嘀咕:
我媳婦真好看,唱的真好聽,怎麽就這麽好看呢?唉唉唉。嗓子都啞了,別吊了,別吊了,再吊就真廢了。
看的那個叫津津有味。
若這時有人看見他那模樣,絕對會想到一個詞:怨婦。
瞧瞧,趴在床上,捧着手機,擠眉弄眼,對畫面裏頭的人指手畫腳,哪有一點點今早上社會老大的氣場?
黃景瑜忍不住給洲洲發了一條微信:
舞臺上的你就像是會發光的巨人,照的人睜不開眼睛。
洲洲,你注定是為舞臺而生的王子。
因為你自帶榮耀。
消息發出後,洲洲是在活動結束後才看到。
原本累的睜不開眼皮,但看到這番話,笑容從心底漫出來,感覺暖暖的,那滿身的疲憊仿佛都沒有了。
他笑着回了一句話。
我的榮耀有你的一半。
那頭的黃景瑜原本都睡着了,聽得微信提示音,猛地睜開眼睛。
瑜:收工了?累不累?好好休息。
洲:本來很累,但看到你的留言,就覺得不累了。
瑜:那是必須的,哥永遠是你的加油站。
洲:景瑜,有你在,真好。
拼搏的路上有一個知你,懂你,愛你的人一路同行,風雨共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