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追逃（五）
最初發現姚雪頭發白化，始于昨日。
昨日下午，風和日麗。涼爽的西南風吹得人很是舒服，再加上難得的萬裏無雲，暖洋洋的陽光曬得人只想打瞌睡。
此時距離我殺死周旦已經過去了十三天，但不知出于何種原因西南各派沒再派人前來追殺我們。當然，也有可能追殺我們的人就在路上，只是還沒到。不過，這些很快就不再那麽重要了，因為我已經在地平線的盡頭看到了鎮南關的城牆。
鎮南關與我們相聚可能還有數千裏，但有了目标，這半個多月的風餐露宿也就不算什麽了。再次加快速度，向着最後的目标飛去。
也就在此時一陣輕風不知從何處吹來，拂起了姚雪的頭發飄揚在我眼前，使那縷夾雜在黑中的白異常顯眼。
我似乎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問題。于是急忙跳到姚學身後，仔細檢查起了她的頭發。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姚雪的秀發己有近八分之一發生了白化，只不過這些雪白的發絲隐藏在黑發之下，我又只顧逃命，也沒太在意姚雪的頭發才沒發現問題。
“小助手，你能看出姚雪發生了什麽問題嗎？”姚雪對我來說也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如果她出了什麽問題我恐怕會失去希望。
“主人，別太擔心，這只是修煉《寒冰經》的副作用。不過對人體沒有什麽危害，反而更有利于人吸收四周的靈氣。每一本天級功法都會從根本上改變人類，不止是實力的強大，身體也會從細胞層面，甚至基因層面發生改變。因此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副作用。”
小助手的解釋沒讓我放心，反而讓我連自己都擔心起來。
“這麽說我已經越來越不是人類了？”
“主人，不能這樣說喔。換一種說法是你在不斷進化，向着更完美的人類進化。”
“那《情欲典》的副作用是什麽？”進化這個說法真好聽，也聽起來更舒服，但我還是有些擔心副作用會讓我“與衆不同”，那可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情欲典》已是接近仙法的天級功法，像這種功法副作用很少，即使有也是對人類進化比較有利的副作用。就比如《情欲典》的副作用就是幫助主任更有效的分泌使用多巴胺，控制羟色胺的産生，多多釋放雄性激素，持續散發荷爾蒙，還有……”
“停，停，停，說人話。”
“也就是說……那個……這個……也就是說加強了主人情欲方面的能力，能讓主人更受女孩子的歡迎，在女性面前更容易獲得好感度。還有就是主人的……主人的……那個方面得到了加強，起碼一夜七次不成問題……哎呀呀，親口說出，好羞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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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小助手捂臉逃跑的樣子，但是這是什麽鬼副作用，加強了我情欲方面的作用，不就是……讓我向着後宮王的寶座前進，然後進化為種馬嗎？
等等，那我為什麽到現在還是個處男？
雖說我還不到十七歲，尚屬未成年，但這可是異世界，類似于歷史古代。在這裏十二歲就結婚的，也大有人在，十七歲已是大齡青年了。而且這裏的世界還鼓勵多娶多生，男人更不限制結婚對象的數量，而像我這樣的修仙者壽命長久、身體強壯，理論上女朋友的上限應該是無限+。
如此說來，我豈不是可以輕易擺脫處男的身份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完，要完，想想也真是好羞恥，我同樣捂住了臉。
不過在對副作用的擔憂過後，我發現了一個現在來說更為嚴重的問題。
又經過半天一夜的飛行，眼見鎮南關又接近了幾分，我卻沒有再急于趕路，反而在今天清晨進入了眼前的小鎮。
距離鎮南關越近，村鎮也越繁榮，就比如這個小鎮，我甚至首次見到了無數地球男性夢寐以求的地方——青樓。當然這不是我此行的目的，掩下好奇心，路過在青樓門前花枝招展、誘惑十足的一衆風景，頗為可惜的入住到了街道盡頭的一家客棧。
在老板見怪不怪的表情中，我忐忑不安的只開了一間上房。拿了鑰匙，在店小二的帶領下，走到了三樓甲二號房門前。推門進入，眼前一亮，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兩室一廳，上百平米的房屋面積，看起來幹淨整潔的環境，可能與我在地球上的住所還有些差距，但除了沒有科技産品，其他都已相差無多。一日十分之一塊靈石的價格現在看來倒也不算貴。
待店小二關門離開，我便立刻召喚出了黑白，請求她幫忙。
“你要我幫姚雪洗澡。”黑白終于露出了一絲奇怪的表情，可惜聲音還是涼涼脆脆聽不出有什麽感情。
“嗯嗯……”我點點頭，還以為黑白不知人類中一些常識，因此又為她解釋道，“在人類中男性一般是不能為女性……”
“我知道。”黑白看着我驚訝的表情，接着陳述道，“關于你們人類的知識，在我的傳承記憶中就有。不過我出生只有十年，沒有完全覺醒記憶。這幾日通過沉睡，多少記起了一點。”
黑白的解釋再度讓我感嘆，妖還真是方便。不過聽她說出生十年，可體型為什麽還是只有五六歲孩童的大小？上下打量，倒是胸部發育超前有了十幾歲的規模……糟糕，又看到不該看的了。這幾天來我也不是沒有要求黑白穿上衣服，可她總是不理睬。
“不過你們人類不是和我們一樣也擁有清潔法術嗎，為什麽還要做洗澡這樣的事？”黑白面無表情，語氣平靜，但還是看得出她的抗拒。于是，我只好再解釋道。
“清潔法術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清潔身體，且有些隐秘位置無法清理幹淨。又像是頭發，清理了贓物，但打結的頭發卻無法理順。除此之外還有……。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求求你了！”我雙手合十向，黑白請求道。
“……好吧”
黑白終于答應，随後她便走到坐在床沿的姚雪身邊，像是樹袋熊一樣抱住了姚雪；接着又探出頭趴在姚雪的肩膀上，伸出鮮紅的小舌頭開始在姚雪雪白的脖頸上……
“哧溜……哧溜……”
舔來舔去，舔來舔去……
瞪大了眼睛，口幹舌燥，咽下一口唾液。世上怎會有如此美景，一大一小美女，全都紅着臉…其中一個還全身赤裸，以我的角度一覽無餘……要完，要完，我一手捂着眼睛不敢直視，一手捂着鼻子防止鼻血流出，口中還默念着。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然後使用靈力将黑白與姚雪分開，懸浮着把她放到床的另一邊。
“你這是幹什麽？”即使捂着眼睛，腦海中卻還在不斷回放剛剛的畫面，只好責問黑白來轉移注意力。
“洗澡。”
“這是哪門子的洗澡方式？”
“在我們那裏洗澡就是互舔對方的身體。洗澡這種事情也常被認作是一種示好的行為，本來有資格讓我舔身體的只有主人才是。”
什麽！？讓小蘿莉黑白幫我舔身體洗澡。舔身體？舔身體！想想那場景，真是……要完，要完，鼻血噴出來了。
等到我止住鼻血，黑白已經無聊的開始打哈欠。見她如此我不得已只好我手把手的教她洗澡的知識，好在黑白極為聰明只是一教便了解。
之後我也在兩個卧室內各發現了一個大浴桶，客棧想得很是周到，只需在其中倒入清水，使用靈力加熱到适合溫度，灑入客棧提供的洗澡香料。随後便讓黑白帶着姚雪入浴。
“千萬別做什麽奇怪的事情。”關門之前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是，主人。我不會再舔她的。”黑白很是嚴肅的回答，讓我有些尴尬，關上門逃也似離開。
聽着隔壁卧室嘩嘩的水聲，我有些心猿意馬，但也不敢多想，生怕再出其他以外。趁着她們洗澡的時候，我也為自己熱了一桷水，跳入其中，被溫暖包圍仿佛瞬間釋放了多日來的疲勞。
“爽！”
痛痛快快泡了一個澡，要不是擔心姚雪的情況我差點在浴桶中睡着。擦幹身體，換上一件幹淨的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哎！哎！你們……”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有些說不出話來。
“洗完澡了。”黑白如此說。
“那你為什麽不給姚雪穿衣服？”
“……，忘了。”
“……”這個理由能解釋一切。
我捂住眼睛，平靜下心情，如果再激動了流鼻血，那我今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身亡了。
在乾坤袋中翻早幾遍，只找到了最後一套幹淨的青墟派弟子制服。讓黑白為姚學穿上，而我則背對着她們坐在桌子一邊喝着冷水。
等到姚雪穿好衣服，一壺冷水也被我喝了幹淨。然而回過頭再看向姚雪時，這讓我有了一種驚豔的感覺。由于青墟制服還是凡人層次的衣物，只不過用料上比較高檔，也因此顯得輕薄透氣。不過此時姚雪剛剛洗完澡，可能黑白還沒有為她擦幹身上的餘水。在衣服穿到身上吸收了水分之後，更顯透明，産生了一種隐隐約約、欲遮還休的美。
似乎姚雪感覺到了我的目光，紅了臉身體忽然躲閃了一下，可這一下讓衣服和身體更加緊密貼合。
“噗……”這次真的要完了，鼻血又一次噴了出來，失血過多，眼前模糊，今天真是痛苦并快樂着。
如此情況，姚雪自然不能外出見人。沒了辦法我只好下樓找到店小二，交給他一袋靈石，他去外面幫我買一套上好的，但不要張揚的女子服裝，餘下的靈石可以當做他的報酬。
店小二看在手中分量不輕的靈石份上，也沒問為什麽。外出兩三分鐘，就為我帶回了一位服裝店做衣服的女侍。這位女侍是一位中年婦女，身上帶了一套裁量的工具，進入房間為姚雪測量的身體後，将數值都記在一個本子上，随後便又離開。
過了午飯時間，她再次來到時為姚雪帶來了一個半米多高的木盒，其中盛放着一套清純可愛的富家小姐服裝，甚至還包括內衣鞋襪。
在女待的幫助，姚雪才将這套的衣服穿在身上，順便女侍還幫她梳了一個小姐頭型。
模樣大變的姚雪除了表情還有些冰冷外，其他在我看來都完美到了極點。平日裏的姚雪也不喜歡打扮，略施粉黛，已是極為出衆，如今打扮一番，更顯得光彩照人。
如此這般又是忙活了一下午，吃過晚飯我才終于有了空閑時間。
然而不幸的是，這幾日的鎮南關附近一直在舉行軍事演練，附近的小鎮夜晚都會實行宵禁。如果沒有将軍府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外出閑逛。
又一次錯過了前往青樓的機會，我不免大感失望，只好躺在床上和修仙群裏的那群家夥閑聊。
“南宮，你還活着！”見我登陸，知道我正在逃命的逍遙劍客緊随着連發好幾個驚訝的表情。
“我××，～(TロT)σ放學別走！”我先是對他回擊刷屏，然後又接着問道，“你不是逛青樓被同樣逛青樓的你爹發現，狠狠打了一頓又關了禁閉嗎？怎麽有心情來這裏聊天。”
“哈哈哈……，我剛被放出來，現在就在怡紅院喝酒，身邊還有幾個靓妞陪着我羨慕吧。”逍遙劍客得瑟道。
“吹牛誰不會。”書生上線。
“幹，我什麽時候吹牛了。”逍遙劍客立刻又開始了與書生的日常互扯，一時反而沒了我什麽事。
不過看着他們每日歡樂的鬥嘴，我的心情漸漸放松了下來，也像之後入群的新人那樣潛水了下來。不知不覺中，我竟看着他們聊天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卻是因為街道上傳來了一陣打鬥聲。
“異族，看劍！”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透過窗戶将我驚醒。
“啊……”慘叫聲響起，聽聲音似乎是位女士。
“常運你怎麽把它給殺了。”這個聽起來像是中年人的聲音，随後周圍便安靜下來。
不過我卻被外面的聲音引起的好奇心，便打開窗戶向外望去。此時月光很亮，事件又發生在我窗戶下方的街道上，因此我看得十分清楚。是七八個穿着統一制服的男子，将一大一小兩個身穿黑色鬥篷的女子圍攏在牆邊，其中大一點的女子後背插着一柄長劍，撲倒在小一點的女孩懷中；那個小女孩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抱着那個大一點的女子無聲哭泣，場面看起來悲慘到了極點。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為什麽要欺負兩個女孩子？”我的突然出聲讓他們都驚訝了一下。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她們兩個都不是人類。我們是宋氏商會的安保人員，奉命前來抓捕逃走的商品。”聽聲音是剛剛的那個年輕男子。
聽到他如此說，我才仔細看去果然發現了一點不同，那兩個女孩皮膚較黑耳朵尖尖，竟然是我上一次在拍賣行所見過的黑暗精靈。
“任務：拯救；介紹：這是在北關拍賣行其中兩個黑暗精靈，她們于北關失守之夜趁亂逃走，卻又在這裏被宋氏商會發現抓捕。當你看到她們時已經有一位黑暗精靈身死，另一位黑暗精靈女孩正可憐兮兮的看着你，你難道會選擇不救她們嗎？任務成功獎勵5000聲望值和一只對你感恩戴德、言聽計從的精靈女仆，而且還是處女喲。失敗……這都不救，難怪你還只是個處男。”
這是來自系統的鄙視，嚴重傷害了我的自尊，我怎麽能讓一個系統瞧不起呢。
不過，看下面那幾個人也不是好惹的，能夠在宵禁的夜晚出現可能還與将軍府有關，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可能連秦國都進不成了。
下方的那幾個宋氏商會的安保人員見我怔怔出神、沉默不語，只以為我不想管着閑事，也沒再搭理我。而跪在地上的精靈少女眼中流露出希望也漸漸熄滅，心如死灰，害怕恐懼着又要回到那個如地獄般的地方。
“等等，”我又一次突然出聲，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問道，“這兩個黑暗精靈是不是從西南無名盆地外的北關逃走的？”
“你怎麽知道？”年輕男子常運下意識問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就是從那裏來的。”我從窗戶跳出，落到了精靈少女面前，托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顯得有些高興。
“果然是她。”
“你認識她？”聽我如此說，常運有些奇怪。
“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是從北關來的，在那裏的宋氏拍賣行上我拍下了她，卻沒想到當天夜裏就遇上了獸潮爆發，混亂中她逃跑了，沒想到竟會在這裏發現她。”
“原來是……”常運剛一開口，他身旁那個略為年長的中年男子攔住了他。
“你要如何證明你所說的話？”中年男子問道。
“證明！這你要我如何證明，你也知道我們那裏的拍賣會，一般不會有收據。要說證明的話，本來在她脖子上還有一個項圈，我也知道那個項圈的咒語。可現在她脖子上的項圈不知為什麽不見了。你們要我證明，那可真沒辦法證明什麽。不過我認識在那裏主持拍賣會的宋掌櫃，如果他還活着也許能夠為我證明。”
我的表情極為真誠，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停頓猶豫，從面相上看我也不是那種窮兇極之人，如此可信度自然也較高。
“你認識宋掌櫃，那麽就好辦多了。宋掌櫃确實已經回到了鎮南關，現在就在宋氏商會分會裏做事。如果你想證明，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和宋掌櫃當面對證便好。”中年男子緊盯着我說道。
“宋掌櫃也逃出了北關，那可真是好事。”我表現的很自然，“我們本來也是奉了家中長輩之命，來鎮南關宋氏商會分會尋找宋菇會長。不過我們對鎮南關并不熟悉，還有些擔心迷路，現在有了你們帶路倒是方便許多。”
“你還認識宋菇會長？”常運有些驚訝。
“我不認識，是家中長輩認識。我也不過是奉命而來，給宋菇帶一件東西。”
“什麽東西？”常運好奇問道。
“……”我閉口不言，看向了他身旁的中年男子。
“常運慎言。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到時見了宋菇會長和宋掌櫃自然知曉真假。”中年男子對常運說道。
“嗯，你說的對。那我們就暫且相信你，這件商品你可以帶走。但我們也會入住這家客棧，監視着你的動向。如果你要逃跑，我們不會問你緣由直接擊殺你。這是将軍府的手令有殺人豁免權，你要考慮清楚。”常運也不是笨蛋，他放心的讓我帶走精靈少女，卻也告訴了我欺騙的後果。他從懷中取出一塊黑色令牌，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自然不會做逃跑這種傻事。與他們道謝之後，帶着已經被吓壞了的精靈少女飛回了位于三樓的房間。
落入房間，卻發現姚雪正站在我床邊。
“發生什麽事了嗎？你怎麽會在這裏？你能說話了嗎？”這是姚雪的首次自主行動，讓我有些高興又有些擔心。
“……”姚雪還是沒有說話，只用“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就讓我閉嘴，然後便躺在了我的床上。
這是幹什麽？看得出姚雪有些害怕我的離開，又不願意與我交談，因此我也不再相問。不過今天難道又要睡地板嗎？見姚雪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我只好先處理精靈少女的事情。
“你會說遺世大陸的語言嗎？”将精靈少女放在凳子上，我坐在她對面問道。
“嗯……”精靈少女略微點點頭，顯得很是拘束，眼中還透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這讓我有些無奈，也讓我有些可憐。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遺憾沒能救成你的同伴。”
說到她的同伴，精靈少女又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可不會安慰人，這讓我有些手足無措，哭聲更是引起了姚雪的注意。也不知因為什麽姚雪今天突然主動了起來，只見她站起來走到精靈少女面前，拉着她走到床上，然後便懷抱着她一起躺下睡覺。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溫暖的懷抱，精靈少女的哭聲慢慢消失，最後更是昏睡了過去。臉上的疲憊，直讓人看着心疼。不過我如此一來倒是沒我什麽事。
雖然姚雪回複了自主行動能力，讓我十分高興，可惜現在已是深夜，我也不便打擾她的休息，她也不想和我說話，只打算明天再相問姚雪是如何恢複也不遲。
正當我準備前往另一個卧室時，卻看到了姚雪“冰冷”的目光，一下止步。
“好吧，我睡地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