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洞口的火光微弱,眼下畢竟是夏天,就算山風再涼也涼不到哪去,路承點的火堆不大,火苗跳動微弱,暖黃的光線從洞口照到江蕪躺的地方,恰好映在他披散的發間,柔順烏亮的發絲被鍍上一層淺淺的光暈,路承拿手一攏,如緞的墨發從他指尖流竄逃脫,他收緊手指攥着江蕪的發梢,細軟發絲連同纖瘦的手腕一起被箍着按到了頭頂。

稍顯淩亂的氣音被唇齒相貼的動作堵了個嚴實,貼近的下身隔着薄薄衣料根本無法掩飾,路承從早上到現在就只是穿着亵褲,連鞋襪都沒穿,褲腿挽到了膝蓋上,褲腰也沒系緊,俯身一壓腿間半硬的東西就大大方方的擠進了江蕪的腿間,漸漸升高的溫度和開始愈發硬挺的狀态都讓他的目的昭然若揭,江蕪即便是再不肯,可論力氣而言他也沒有半分逃脫的可能。

路承的力氣太大了,正八經的鉗住他的手腕往頭頂一壓他就連掙紮的可能都沒有,鐵鉗似的五指死死扣住細瘦的腕子,江蕪的骨架小,手腕也瘦,路承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按牢,從他的角度是俯看,江蕪散着頭發敞着衣領,一向溫和淡泊的面上滿是驚慌的意思,眼底是慌亂與無奈摻雜的情緒,仔細去看還能察覺到兩三分隐約的膽怯。

男人都是有劣性根的,路承平時再怎麽懂事溫柔,這種時候也會被難以遏制的沖動擊潰,他喜歡江蕪這副被他掌控的模樣,盡管心底有所憐惜,但他一低頭看着江蕪的模樣,心裏就實打實的湧上一種莫名的得意跟舒暢。

再用兩分力江蕪的手腕大概都會被他弄斷,路承低喘了一聲繼而張口咬上了身下人白皙的脖頸,犬牙刺進皮肉狠狠咬合,跳動的血管和經絡就在他嘴邊,他再狠一些便可直接咬穿江蕪的喉嚨,能這樣掌控江蕪的命脈注定是一件讓人無法平息的事情。

路承按牢了他的雙手繼續着唇齒上的動作,他屈膝頂進江蕪腿間去磨蹭那處秀挺幹淨的軟肉,要害被這樣對待着,江蕪但凡有一點厭惡或者擔憂也沒法做到勃起,可他硬了,他再怎麽嗚咽扭頭試圖擺脫身上的鉗制也都無濟于事,身體已經先一步淪陷給了情欲,江蕪冷不丁的夾緊了雙腿,熟悉的快感在身體裏蔓延開來,入骨的酥軟侵蝕了他的肢體,他不單單有反應,甚至還有了那麽幾分急切的意思。

“江蕪……你要的,你都硬了,自己摸摸?”在這種情況下直呼江蕪的姓名是路承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做夢都想跟江蕪在清醒的狀态下做一次,他想看他從清醒到淪陷的整個過程,也想帶着他去體味一回不是由蠱毒引起的情事。

路承眼角帶上了些許笑意,他吻上江蕪頸間被咬出血的齒痕,舌尖一卷一壓貪戀又虔誠的将那點零星的血絲都吞咽如腹,他拉過江蕪的雙手放到嘴邊,曾經纖長蔥白的十指到底是被他這段時間的照料所養了回來,修剪整齊的指甲恢複了原有的顏色,江蕪的手很漂亮,骨節不突兀,繭子也只是薄薄的一層,跟他帶着傷疤和厚繭的雙手完全不一樣。

輕緩的親吻一個接着一個的落到了指尖,路承每吻上一根手指都會用舌尖緊跟着輕輕一舔,十指連心,江蕪差點被他這般輕柔的動作逼出眼淚,撩人心智的癢意從指尖開始泛濫成災,他根本抑制不住本能的沖動,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的世界裏除了路承那雙包含柔情的眸子之外什麽都不剩了。

江蕪被路承眼底的情愫灼得毫無辦法,他又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澄明漂亮的眼眸裏染上了幾分迷蒙的妥協,路承扯下發帶叼在嘴裏,又将他雙手湊到一塊,江蕪只當他是要綁,沒力氣反抗也就無可奈何的由着他去了,可路承單單捆了他兩根拇指,發帶纏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結結實實的貼着拇指根部打了個還算漂亮的蝴蝶結。

“這樣方便,你自己摸摸,是不是都濕了……”路承的眉眼間英氣十足,哪怕說出再淫邪幾倍的話都很難讓人産生反感,他目光澄澈幹淨,蓄于眼中的情意坦蕩明顯,他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腫脹的下身直挺挺的抵在江蕪腿間,繩結一系好他就拉着江蕪雙手往下探,低啞深沉的嗓音也滿是情欲使然的性感,路承舔上身下人的眼角,愈發粗重的喘息一連串的往江蕪耳蝸裏鑽。

蓄在眼中的水汽斷斷續續的滲出了零星幾顆,江蕪臊得耳根通紅,小巧的耳垂像是要滴下血來,他摸到了自己硬挺的性器,精神抖索的立在褲裆裏将布料撐出輪廓,路承拉着他的手讓他将性器掏出來,被捆在一起的拇指只能老老實實的貼着他自己的柱身,路承這般一捆并不是為了方便,看似簡單卻限制性十足的發帶成功撩撥到了江蕪的羞恥點,拇指被捆起之後江蕪連最基本的手活都做不利索,眼下也只能徒勞的扭晃着窄腰夾緊腿根試圖掩飾後穴裏滲出的點點液體。

“不……不行……不……承兒……承兒——”江蕪瞳孔緊緊一縮,兩條腿被路承掐着腿根分開,亵褲被一下扒到了腳踝,臀上的掌印已經腫起了不少,路承先前的那一巴掌是一點都沒留力,江蕪臀上的手印格外清楚,五指輪廓紅腫不堪,看樣子要想完全消下去,至少也要過上個四五天。手掌很快就撫上另一邊沒遭殃的臀肉裹住揉搓,江蕪的臀肉緊實,漂亮挺翹的形狀即便被布料包着也很是誘人,路承手上動作極為放肆,捏着臀肉一揉一扯,粗糙的厚繭貼着柔嫩肌膚将其蹭到泛紅,江蕪臀上的疼勁還沒過去,被他揉上兩下更覺出來酥麻的滋味,火辣辣的疼感混着酸麻癢意從他尾椎往上爬,路承偏偏還趁着他覺出甜頭的時候捏着他的臀瓣往兩邊一扯,露出中間半張淌水的穴口。

江蕪被體內的淫蠱侵蝕太久,身體虛弱卻又極易動情,後穴被蠱毒浸淫的敏感之極,這段時間路承沒少跟他做,已經習慣情事的後穴每每都在情事伊始時自發的濕潤,蠱發之時不需要擴張就能容納路承那根東西,現在即便是蠱蟲安生并未發作,身體習慣性本能的反應也夠江蕪臊得擡不起頭。

張開的後穴一次性吃進去兩根手指也不吃力,路承分開他的雙腿将手指遞進去,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伸進了半濕的穴口,極細的水流從粉嫩的褶皺中淌出來,江蕪滿臉的潮紅,被眼淚沾濕的鬓角碎發服服帖帖的站在面頰上,路承沉住氣将指節完全沒入,感受着內壁将他咬緊打濕的觸感,使足了耐心等着他主動适應。

“師父——”刻意拉長的尾音硬是帶上了那麽幾分撒嬌的滋味,路承用兩指把江蕪的後穴撐開,指尖輕輕按壓着柔嫩的穴壁,甬道裏原本就蓄了小股腸液,被他這麽一撐一按便順勢蜿蜒而出,近乎失禁的錯覺讓江蕪眸子紅透,路承立馬當機立斷的咬上他的胸口,含着淡紅乳尖用力一吮,兩指扣住濕滑的穴肉狠狠一碾,硬是讓江蕪連羞恥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喑啞之極的叫出了聲。

淡色的乳粒被犬牙叼着吮吸,舌尖時不時一勾一卷,粗糙的舌苔貼着那處無用的乳孔不住咂動,連同乳暈在內也沒有被放過,路承幹脆捏住了江蕪胸口那點少得可憐的皮肉,像是在蹂躏女子的胸口一般,他用手掌裹着江蕪單薄的胸口大力揉搓幾下,然後捏起乳暈周圍的皮肉往上一提,唇齒貪戀的糾纏着那處小小的乳尖,用力嘬咬的動作帶出清晰的聲線,真當是個吃奶的毛孩子一般,執拗而堅決的打算吸出點東西。

胸口的刺激一狠江蕪的下身就更濕了,腸液從深處緩緩溢出,緊縮的穴肉将路承的兩指包裹,有模有樣的收縮昭示了江蕪動情的事實,路承松口之後嘴上也沒閑着,他從深紅的乳粒一直舔到江蕪的下巴,等到他把江蕪的兩條腿架起分開之後他又俯身下去貼着身下人的鬓角不住的落下親吻。

腫脹難忍的性器這會才從褲子裏解脫出來,直挺挺的彈在男人水光淋漓的腿間,打在會陰和囊袋上的柱身實在是太具有威脅性,江蕪被他吓得直縮身子,盡管止不住的發抖打顫也還是被路承牢牢按住,性器對準已經打開的穴口緩緩侵入,約莫進到大半的時候江蕪受不住的癱下了身子,搭在路承肩頭的兩腿開始下滑,瘦削平坦的小腹隐隐抽動了幾下顯然是被頂到疼得受不了了。

路承的性器遠遠比兩根手指要長,擴張的深度不夠,內裏的穴肉還緊致,雖說已經濕潤的穴肉就算被直接捅開也不會受傷,盡管會疼一點,但撐過去适應了就能覺出快感,可江蕪卻說什麽都不幹了,淚汪汪的搖着腦袋使勁的挪着身子想要擺脫這樣的狀态,他不哭還好,哭腔一溢出來路承就跟被人點了把火一樣,鐵杵似的性器又不聲不響的大了一圈,卵蛋似的傘頭卡在柔嫩的甬道裏一個勁的要往裏頂。

“疼……承兒……疼……啊……嗚……出去……出……不……不行……嗚——嗚——!!”完全沒入的性器直挺挺的闖進了深處,囊袋貼在會陰,恥毛紮着性器的底端,連根挺入的水聲甚至還在山洞裏回響了片刻,溢出的腸液滴滴答答的從結合出滴落,江蕪的眸子失了焦,他弓着身子死死的扣緊了路承的肩頭,被縛在一起的拇指已經被勒的冰涼麻木,其餘四指盡管沒有力氣也還是在路承的肩上撓出了血痕。

“我不動了……不動了,乖……我不動了,很快就好。”近乎哄騙的話語摻着濃濃的情欲,路承根本做不到放慢進度,讓他現在抽出來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江蕪的體內又濕又熱,溫軟緊致的穴肉再被他強行捅開之後被迫絞着他的肉刃不住收縮,被頂開的穴肉在痛苦之中也有本能的條件反射,路承連額角的青筋都繃了出來,他偷偷把手伸到江蕪身後将他抱穩,手指滑進了粘膩的股縫中緩緩抽動。

緩慢進出的性器并沒有履行諾言的意思,江蕪被他哄得剛放松一點就被碾過了腺體,撕裂的疼痛還沒完全散去,腺體被狠狠碾動的快感是依附在疼痛之上的,潮水夾着砂石開始拍打着理智的邊緣,尖銳的痛苦和快感混在一起,可這并不是以往蠱發時那種來自血骨之中的疼痛,皮肉之苦仿佛成了情事中最完美的催化,江蕪疼得兩腿直顫,但随着路承再一次狠戾無比的頂撞他卻無法自控的仰過頸子呻吟出聲,敞開的兩條長腿繃得筆直,深紅的性器也顫顫巍巍的吐出了精水。

路承借機将他徹底抱起,手托在還紅腫的臀上往下一壓,他仰躺在松軟的被褥上,江蕪被他抱着按在了身前,性器進到足以開腸破肚的深度,死死的卡在內裏最柔軟溫熱的地方,将穴裏湧出來的腸液都一并堵了回去。

突如其來的高潮算是成功榨幹了江蕪最後一點理智,他滿心的羞惱卻又根本沒有說不的力氣,松散的發尾披在肩上,路承沒脫去他的亵衣,褪到臂彎的布料被汗液沾濕了不少,烏亮的發絲黏在脊背上像是墨跡暈染的圖案一樣,深入的性器直直的頂在最深的地方,兩個精囊也像是要一并抵進去一樣,江蕪滿臉的淚花,小腹一縮一縮的被操幹出了輪廓,路承偏偏還不肯罷休,硬是抓着他的腰将他拎起來幾分又狠狠按回去才開始認認真真的挺腰操幹。

江蕪也是個性子很軸的人,路承哄着他不動不動到最後卻直接将他擺出了這種姿勢,洶湧的情潮是無法逆流回去的,後穴裏被摩擦碾壓出來的快感也是實打實的,江蕪再難受也生不出就此罷休的心思,他只是覺得委屈,倔勁上來就自己咬緊了齒關無論路承怎麽頂弄他都不肯出聲。

陣陣緊縮的穴肉熱情之極,江蕪兩腿大張着坐在路承身上,柔軟的穴口被完全頂開,腫脹的精囊緊緊挨着,性器跟恥毛上還挂着稀薄的精液,路承頂弄出的腸液沾在他們的交合處,晶亮的液體被拍打成細小白沫,江蕪咬着下唇仰過頸子,脆弱而漂亮的肩頸上有一層薄汗,外頭的火堆快要熄滅了,整個山洞裏的光線暗了不少,沾滿水漬的下身因而變得模糊,江蕪看不清路承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體內猙獰的事物正躍躍欲試的嵌進他的穴肉深處肆意攪動。

交合的快感和餍足不停的沖刷着他的腦海,江蕪繃着腿根悶哼出聲,路承發覺他不願開口之後就更加過分的加重了動作,原本就不是什麽溫和的情事,路承接受了二十年前的舊事,即便是先前有所知曉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平靜,他心疼江蕪曾經的經歷和處境,也感概于他父親生前的為人,路承不知道自己算是吃醋還是賭氣,他總覺得江蕪當年對路以安似乎應該有些感情,也許只是兄弟之間的感情,但他還是覺得別扭。

江蕪的發尾能遮住小半臀肉,路承腰間發力将他往上一頂,硬生生的将他捅到雙膝離地的程度,他去拉扯江蕪的發尾繞到他身前的性器上,發絲成縷,繞着濕潤的傘頭輕輕刮蹭,路承撤腰等着江蕪手軟腳軟的坐回來,抽離大半的性器被穴口從上到下完全吞入,穴肉摩擦柱身,跳動的經絡貼着泥濘甬道,莫大的舒爽刺激的他倆同時發出聲音,路承是爽得直喘,而江蕪則是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呻吟。

血跡斑斑的下唇到底是被牙齒放過了,極淡的血腥味并沒有引起路承的注意,他伸手環住江蕪的腰身摟着他俯倒,另手則伸進他半濕的發絲之間扣緊了他的後腦,體位的交換引得體內的性器擦着內壁足足轉了一圈,江蕪被他磨得驟然尖叫出聲,繃緊的腳尖打着顫,等到路承将他嚴嚴實實壓倒身下的時候,那根可憐兮兮的性器早就射了第二次。

路承硬得吓人,他愛慘了江蕪這副迷蒙又乖順的模樣,磨蹭着股縫的手指伸到被撐開的褶皺周邊輕輕按壓,原本就不住收絞的穴肉因而被刺激的更加激動,路承堵了懷中人的薄唇,帶着厚繭的中指蹭着穴口緩緩深入,已經被撐開到極限的穴肉因而又被加進了一根手指,江蕪眼角的淚水跟決堤似的洶湧而出,鼻腔中含糊不清的氣音也滿是悲戚,可路承卻置若罔聞,他用中指緩緩摳弄着緊繃的穴肉,性器擦着自己的直接狠狠搗弄了數十下,最終碾着腺體朝江蕪體內射了一股數量不少的濃精。

江蕪只覺得自己是死過了一次,路承故意頂到他體內最深的那處射的,炙熱的精液一股腦的澆在脆弱的腔壁上,一瞬間好像是五髒六腑都飽受了澆灌和蹂躏,他癱在路承身下半睜着眼睛連眨眼的動作都做不出,路承将滿是粘液的手指抽離,近乎被撐破的穴口這才好受了一點,然而那根半硬不軟的東西卻還是嚴嚴實實的埋在他體內沒有抽出的打算。

粘稠的精液還被堵在後穴裏流不出來,江蕪癱軟的連根手指都擡不起來,他兩根拇指已經完全麻木了,血液循環不暢使得他拇指冰涼,路承用手指替換性器将他後穴再度堵好,挪了身子躺倒他身邊,他連半刻喘息的機會也不打算給他,路承兀自撈起江蕪還在發抖的左腿,很快硬起第二次的性器在手指抽出的瞬間又再度沒入。

“師父……你覺得,我喚你什麽好?”有力的手臂從身下穿過去箍住了江蕪的雙手,路承這回是側卧,他胸口貼着江蕪的後背,手臂一扣就死死攬住了他的上身,江蕪泥濘的股間被他再度完全占據,左手則趁機摸上了那根軟趴趴的性器,連同兩個囊袋一起玩弄在掌中,粗粝的疤痕磨蹭着嬌嫩的地方,江蕪肩頸瑟縮了幾下嗚咽出聲,半硬不硬的東西被他連撸帶蹭的弄出了零星液體。

“江蕪、師父……還是程叔?”路承能感覺到他每說出一個稱呼懷裏的人都會狼狽的縮起身子将他咬緊,他吻上江蕪哭紅的眼角,舌尖貪婪的舔去上頭鹹澀的淚漬,左手掌心的突兀傷痕明目長大的貼着傘頭的邊緣,最敏感的一圈被狠狠碾過,他摟緊了懷裏不住掙紮的人下身用力将他徹底頂到渾身癱軟。

痙攣的腿根被粗糙手掌很是強勢的慢慢撫過,江蕪被他最後說出口的稱呼生生逼到淚流不止,路以安如果還活着,路承大概真的會跟他叫程叔,他會回到程淵的身份,會給路承開蒙會在他淘氣被路以安用家法的時候護着他,他們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路承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吃那麽多苦。

眼淚一旦泛濫就很難止住,路承吻上他的發頂硬是加快了抽送的動作,側卧的姿勢很能考驗腰力,不過路承一個馬背上練槍的年輕人自然不會差到哪去,他攥緊手中不停跳動的柱身硬是要江蕪給他一個答複,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他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讓江蕪完全釋懷,但他願意自己先做出舉動讓江蕪安心。

粘膩的親吻從後頸到肩胛骨,路承扣緊江蕪的腕子,左腿搭在江蕪腰間一勾一夾,他把江蕪徹底困進了自己的懷裏,性器抽插帶出來的水聲因為肢體緊貼所以不算清晰,路承拼命聳動着胯間硬是想把江蕪就這麽頂穿,犬牙咬着紅透的耳廓留下印子,随意變化的三個稱呼絡繹不絕的從他口中說出來。

白光炸裂開的瞬間江蕪是完全沒有意識的,他被路承碾着腺體幹到了高潮,後穴湧出小股腸液澆在硬挺的傘頭上,身前濺出的液體黃白交雜片刻就在床褥上暈染開,他只知道整個人都被路承填滿了,身體被路承的性器堵得一絲不漏,心口的情緒也滿的快要冒出來,他後知後覺的感到了幸運,江蕪到現在為止才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不是運氣很差,無論怎麽樣,即便到今天這種地步,他身邊還有路承在。

“随……随你……嗯……出去……弄出去,承兒……我不……不行了……你別——”江蕪半點該有的警覺都沒有,他嗓子啞透了,高潮過後的沙啞和慵懶使得他此刻的聲音尤為誘人,撩人心弦的性感和尾音裏哭腔使然的淩亂氣音讓路承只覺得更燥。

“我不——師父,我還沒做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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