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江蕪一連昏睡了幾日,蠱蟲在他體內待了十幾年,這般突然的拔除必然會對他造成影響,巫情被路承的人叫回城內,她給江蕪仔細把過脈,又拿過已經僵死的兩只蠱蟲研究了一番,取蠱的是藥蠱,可以入藥,剛好能對症治療江蕪現在的身體,契佪大抵是在這只藥蠱上花費了不少時間,盡管過程中讓江蕪流了不少血,但卻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就連藥蠱咬開的破口也只是指甲大小。
江蕪只是睡得有些久,藥蠱活血安眠,他整個心脈常年受蠱蟲影響,一旦擺脫桎梏之後血液循環會有好轉,假若再好生調養一段時間,應該是可以連他下肢疼痛的舊疾在內也能緩解不少,他睡得很安穩,路承抱着他回來的時候他就睡熟了,之後的幾天裏他沒有清醒的跡象,但呼吸始終綿長勻稱,面色也好了很多,他甚至都沒有做夢,就那樣安安靜靜的睡着。
路承喂了他一些容易吞咽的米粥湯羹,但到底是不頂用,江蕪睡了四天,第五天早上餓得受不了了才費力的睜開眼睛清醒過來,路承沒躺在他身邊,江蕪剛睜眼就看見路承胡子拉碴的守在床邊,他試圖自己撐起身子,結果被路承按回床裏動彈不得。
胸口被裹了紗布,江蕪一動就能感覺到胸口被箍的難受,他暈乎乎的找回意識,傷口根本沒有感覺,原本就是一個很小的破口,幾天下來怕是早就長得差不多了,他張嘴剛想說話路承就喂了他一口水,江蕪喝水的功夫看清了路承眼裏滿是血絲,密密麻麻的依附在眼白上。
他因而沉默了片刻,還伸出手去想扯路承的袖子,手伸在半空就被抓着按回了被子裏,炭盆裏炭火燃燒的細微聲響成了屋裏唯一的聲音,江蕪本能的縮了一下,他垂下眸子悄然的攥緊了身下的被褥,而路承也同樣只字未提。
路以安是一道坎,契佪則是倒刺,無法根除,始終都紮在路承心頭,他曾想過派人去西南将契佪結果了一了百了,然而他下不去手,更不知道日後江蕪要是問起來他該怎麽交代,他知道江蕪對契佪是存有愧疚的,至于契佪對江蕪做過的事情,他無法原諒,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有契徊種下的蠱,他也不會那麽容易就能接近江蕪,他對這樣的現實無能為力,只能指望着過上幾年,曾經的恩怨都淡去,他才能對此釋然。
契佪同他一樣愛着江蕪,路承不止一次的想過,當年的江蕪若不是帶着目的去接近契佪,那如今陪在江蕪身邊人很有可能就不會是他,契佪在高臺上親吻江蕪的場景始終徘徊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并非單純的吃醋,路承只是心裏難受得厲害,這段時間他騙了江蕪也騙了自己,他沉浸在編出來的故事裏享受着本不能成為現實的奢望,可現實就是不容他再沉溺分毫。
江蕪清醒之後身體一切正常,巫情用将藥蠱分成幾份研磨入藥,江蕪隔三日服一次,喝了兩回之後就明顯感覺到情況比以前好了很多,至少他的膝蓋和雙腳開始溫熱了,不像從前那樣涼得吓人。
路承始終都冷着臉,無論對誰都是一個态度,江蕪知道自己貿然離開有錯在先,巫情又偷偷告訴他契佪是他從前的舊情人,他這一身毒都是被契佪害得,盡管現在解了毒也不能把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江蕪聽得一愣一愣,雖然看上去沒太弄清楚前因後果,但他知道這回路承是真的生起了悶氣,
他們之間的氣氛尴尬到了極點,路承甚至一連幾天都沒跟他好好說話,江蕪有好幾次都想主動跟他親近一下再道歉,結果每回都是被路承抱進懷裏狠狠揉搓一番然後按回被子裏老實睡覺,他嘴唇被啃紅了幾次,頸上也滿是齒印和吻痕,但路承從來都不會繼續下去。
江蕪沒有之前在瞿塘峽的時候那麽怕了,甚至還會被揉搓的有些反應,然而路承的行為更像是标記領地或者單純的洩憤,江蕪怯懦又委屈,他又不敢說出口,只能任由路承擺弄,再暗自希望他早日能消下去這股火氣。
他身體恢複的很好,路承日日盯着他喝藥休息,自然是知道他的身體狀況,江蕪裝了幾次不舒服也都被拆穿,他渾身上下都好得很,找不出一處不舒服的地方,即便是他喊了疼巫情也真的配合了他,但路承只需要坐在床邊安靜的看他一會,他就會不攻自破的灰溜溜蜷到床裏。
路承更像是個鬧別扭的孩子,江蕪愁得腦袋疼也沒想出來解決的法子,兩個人同起同居,卻一天到晚連十幾句話都說不上,無論是十四歲還是快四十歲,江蕪一直都是不善言辭,他找近
不出有意思的話題,即便是找了話題但路承不肯接話,他也就只能閉上嘴繼續圍着被子看書。
藥喝到第三次的時候江蕪照巫情說的泡了一回藥浴,他內力消散的差不多了,習武時疏通過得脈絡也大都堵塞了起來,心脈受損的最為嚴重,但他取蠱之後恢複的還不錯,巫情就想着用藥浴幫他調理,最好能幫他恢複兩三成內力,最起碼能起到養身的作用。
水很燙,江蕪圍着布巾坐進浴桶裏之後額上就出了一層細汗,草藥将水染成偏紅的褐色,灼熱感慢慢滲進他的皮膚和經絡,跟從前那些為了讓傷疤淡去的藥浴不同,這回江蕪能感受到草藥發揮功效的過程,萎縮堵塞的脈絡被一點點疏通開來,疼痛是不能避免的,江蕪下意識的抓緊了浴桶的邊緣,細微的水聲引得屏風外頭的路承沉聲問他怎麽了。
江蕪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上一大一小的兩道傷,他猶豫了片刻還是低聲嘟囔了一句有點疼,路承立刻就繞過屏風走到了浴桶邊上,江蕪壯着膽子伸手去扯他衣角,又仰起頭來央求似的讓他陪自己待一會,蕩漾開來的水花濺到了他蒼白的脖頸上,精致的鎖骨在褐紅的水下若隐若現,熱水的水霧給江蕪的五官又蒙上了一層柔和,路承本能的動了動喉結,他拿開江蕪的手轉而站到他身後,兩手扶着他的肩頸給了他一個支撐。
巫情原本是要他泡滿兩刻,一刻過去江蕪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他怕路承又因此誤會他是在裝也就強忍着沒出聲,疼痛累積到一定程度就勉強能适應下來,江蕪撥弄着水面上的草藥葉子,想着分散點注意力讓自己好受一些,還沒等他撥弄幾下,路承就挽起袖子将他從浴桶裏撈了出來。
直到被擦幹換上亵衣再塞進被窩裏江蕪也還是沒反應過來,路承難得的不再惜字如金,他吻了他的額頭讓他好生躺着,江蕪扯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路承也就索性陪着他躺了一會,他太了解江蕪了,真疼假疼他一眼就能看出來,路承其實已經有點于心不忍了,他故意跟江蕪鬧了那麽多天別扭其實就是想給自己一個緩沖的時間,順帶着讓江蕪長個記性別再那麽莽撞的跟別人跑。
他摟過江蕪攬進懷裏,一邊吻上他的耳尖一邊将手伸進他的亵衣裏去摩挲還熱乎乎的胸口,他給江蕪揉開了幾個重要的穴位,用上點內力替他纾解了幾分不适,江蕪得寸進尺又小心翼翼的側頭埋進了他的肩窩裏,鬓角還帶着濕意的發絲染濕了他的領口,路承用下巴輕輕磕了磕他的面頰,倒也就這樣讓他靠着睡了一下午。
江蕪泡過藥浴之後極為解乏,他一直睡到傍晚快吃飯的時候,也虧得路承守着他沒往別處去,他睡得太沉了,被褥又松軟舒适,江蕪睡得發懵以至于連想要小解都沒反應過來,路承只能趕忙給他換了亵褲和被褥,江蕪裹着幹淨的被子蜷在軟榻上,清俊的面容終于沾了一點健康的血色,細軟的發絲散在頸側,堪堪遮住了路承午後偷偷印上去的吻痕。
路承收拾利索又把他抱回床上,巫情說江蕪這回應該是可以恢複很多,老毛病沒法根除,但一定會比從前的狀态好上不少,這段時間裏江蕪再累再困都是正常,身體需要放松休養的契機,只需确保活絡血脈和不受涼這兩點就好。
路承小時候很少尿床,偶爾有過幾次江蕪都是夜裏就給他收拾利索不讓他知道,路承記得自己小時候有一次夜裏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感覺到江蕪在給他擦屁股擦腿,髒掉的被單和亵褲扔在床下,他那會是六歲早就過了尿床的年紀,江蕪怕他害臊就遮了他的眼睛哄他繼續睡,路承是睡過去了,但他也記下了這件事。
江蕪醒來之後壓根不知道自己尿了床,他睡醒就已經是傍晚,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巫情送了一壺甜酒過來,是林瑾的朋友從別處捎過來的,據說味道很好,甜口不辣,也沒什麽酒勁,可以當成果汁來喝,江蕪用筷子沾了一點就嘗出了果香,路承拗不過他灼灼的視線只好點了頭允許他少喝一點。
甜酒的滋味當真很好,路承同他分完了一小壺,江蕪喝完最後一滴舔了舔唇,仍舊是眸光清明沒有醉酒的跡象,路承跟以往一樣幫他夾菜盛湯,江蕪睡得久了原本沒什麽胃口,幾杯甜酒下肚倒是讓他稍微多吃了一些。
晚飯過後路承收拾了碗筷又去巫情那取藥,他往屋裏走得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熱意一個勁的往小腹竄,路承甩了甩頭想轉身去井邊洗把臉,他還沒等邁開步子就聽見屋門吱呀的響聲,江蕪赤腳跑出來扯住了他的手,溫軟修長的指節帶給他難以抵抗的滋味,他幾近咬牙切齒但也無法拒絕情欲的誘惑,江蕪領着他回了屋,剛關上門就踮起腳來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甜膩之極,路承無法違背本能,他就勢把江蕪抱起壓到了門板上,他幾乎是在瞬間就搶回了主動權,他啃上江蕪的唇瓣伸舌進去侵略掃蕩,兩手死死的箍住了男人的窄腰用力扣緊,片刻的功夫江蕪就被他抵在門板上褪去了外衫,長發淩亂的散在背後,有幾縷還夾在他的指縫裏。
江蕪狡黠的彎起了眸子,他兩腿夾着路承的腰身以求穩住身形,可他還沒等得意夠路承繃着咬筋的将他抱到床邊放回了床上,路承額上有明顯的汗液,但即便如此他也還是堪堪保持住了最後一絲理智。
巫情的藥一貫是立竿見影,路承腿間都支出了形狀可觀的小帳篷,他杵在床邊瞪着江蕪卻說不出一句話,他是真恨不得現在就扒了他褲子先抽他一頓再說,可又實在被他這樣惡劣的道歉行徑弄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路承猶豫的功夫江蕪已經調整了姿勢跪好,他俯身低頭蹭到了路承的腿間,腫脹灼熱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輕而易舉的燙到他的臉頰,江蕪垂下眸子伸手過去解了他的腰帶,路承原本是想躲得,可江蕪用臉貼着他的性器一蹭一碰,他沒當場射出來就已經是用了天大的忍耐力了。
性器鹹腥,路承年輕體壯自然也是欲望旺盛,江蕪用舌頭輕輕舔了舔深紅的頂端,他沒覺得難以接受,路承是他一手帶大的,江蕪對他從頭到腳無論哪一處都喜歡的不得了,他低頭徑直含住的卵蛋大的傘頭,路承扳着他的肩膀想讓他放開,但江蕪稍稍一吸他腦子裏的弦就斷了。
路承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種感受,原始的欲望和骨子裏的征服欲在同一時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藥性使得他沒有理智可言,他不像上一次江蕪給他口的時候那麽抵觸,甚至都沒分出精力去糾結這樣的行徑對江蕪是不是折辱,他舒服的低喘出聲,肌肉分明的小腹緊緊繃着,青年人有力又精悍的腰身在燭火的熏染下顯得極為情色,江蕪吐出嘴裏的小截肉棒,轉而用手扶着柱身,細致又認真的用舌頭去舔。
江蕪之前一直覺得路承的性器似乎又長了一些,每次做到最後他穴裏軟肉都會被磨到疼,他勉強圈住了經絡凸顯的柱身,舌尖舔過肉冠的邊緣滑到鈴口,卷走零星的液體,江蕪一點點舔濕手裏東西,他很快就覺得舌頭發酸,幾乎沒有近距離觀察過的性器算是正八經的好尺寸,江蕪心裏突然有那麽一點不平衡,路承明明比他小不少,但無論是身材力氣還是這處都遠好于他。
路承粗重的喘息聲算是最好的激勵,江蕪自己也飲了不少催情的藥,下身早已有了反應,他底子虛,情欲來的淺些,但也足以亂掉他的心緒,他塌下腰身盡可能的将路承的性器含進口中,兩腿不得不分開跪好,方才夾着磨蹭的被子便被冷落了,路承餘光瞥見之後簡直一把火直沖沖的燒到了心口。
他扣緊了江蕪的發絲,逼得他不得不加快了吞入的動作,粗長的性器塞滿了江蕪的口腔,傘頭卡在逼近喉嚨的地方,江蕪本能的想要幹嘔,一來二去算是徹底絞緊了路承的最敏感的地方,江蕪感到發絲被抓得更緊了一些,他沒顧上不适,只記得收好牙齒,路承瞳孔緊縮直接憋不住的低吼出聲,江蕪扶着他的腰胯開始嘗試吞吐,盡管動作笨拙又生澀但已經足夠激得路承雙目泛紅。
津液從嘴角溢出了不少,路承的性器對江蕪而言還是太誇張了,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盡管知道打開口腔接納也還是吃力,吞吐之間蓄不住的津液盡數滴落在床褥上,淫靡的水聲和短促又淩亂的嗚咽為他這番努力又增色了不少,路承控制不住的挺腰抽插,江蕪兩腿發抖的被他頂出了眼淚,雙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胯骨,細長的指節微微發顫。
算不上是淩辱,更不算施暴,江蕪莫名其妙的覺出了精神上的快感,他喜歡路承無法自控的時候,青年人獨有的性感與強悍融合在一起,他甚至因為自己能把路承撩成這樣而暗自竊喜,江蕪是一直想寵着路承的,他的心願從一開始就沒變過,他要路承平安幸福,也要他沒有任何顧忌。
舌頭和小舌一同被粗長的柱身磨蹭頂弄,江蕪漸漸放棄了主動,路承挺胯抽插的動作極為有力,他很快就染了滿臉的淚漬,性器腥澀的滋味被他自己的津液沖淡,江蕪小幅度的扭了扭腰胯,他半睜着眸子去看路承的臉,他們對上彼此的目光,一個因為情動而異常激烈,一個則滿是能讓人溺斃于其中的溫柔。
江蕪乖順的放松任由他加快動作,路承忍無可忍的屈膝跪到了床上做以支撐,膝蓋不偏不倚的卡進了江蕪濕潤的腿間,男人近乎戰栗的軟下了身子,他雙眸迷蒙的順着路承的動作仰過了頭,性器因而更為放肆的插入了他喉嚨深處。
江蕪被頂得喘不過氣,伸手亂摸一陣也只能摸到路承的囊袋和恥毛,路承已然瘋了個徹底,江蕪做什麽都算火上澆油,更別提用指甲刮蹭他的精囊,江蕪腿間被他碾得一陣酥軟,腰上根本使不了力氣,路承也沒了章法,只知道拼命的往深處頂,濕熱的口腔将快感放大到極致,路承擰着眉頭低啞的喘息出聲,他牢牢攥着江蕪的頭發,濃稠的精液盡數射在了江蕪的嘴裏。
江蕪腰軟腿軟,路承一松手他就直接身子一癱差點栽下去,路承下意識的伸手扶他再同他一并躺進床裏,他壓到江蕪身上的時候才稍微找回了幾分清醒,江蕪一直在咳,嘴邊滿是他弄進去的東西,白濁沾着軟唇,兩個人又糾纏在一起,路承連心疼的功夫都沒有,一時猴急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用半硬的性器蹭着他的腿間。
江蕪當着他的面舔淨了唇上的東西咽了下去,濕潤的眸子裏映出路承臉上堪稱兇狠的神情,江蕪邊咳邊笑,他又放松身體任憑路承抓了他的腳踝架到肩上給他擴張,濕軟的腸肉很快就接受了手指,江蕪也沒忍耐,他順從欲望低吟出聲,淺淺的呻吟立刻就撩得路承血脈噴張。
路承進得又急又深,江蕪攬進他的頸子差點被直接肏射,他繃緊了身子哀叫出聲,路承撈着他的腰身根本不曾放緩分毫,江蕪自作自受的被他掐牢了腰胯一舉插進深處,腺體被擠壓的徹底,腸液濕淋淋的打濕了體內的硬物,江蕪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胯想要好受一些,路承強硬又不講理的死死鑿進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硬是直接幹得他大腿內側滿是水漬。
江蕪一時都沒哭出來,他口不擇言的呻吟嗚咽,小腿緊緊纏着路承的腰身試圖用這種方式讨好,他最終還是低啞又無助的喊了一聲承兒,路承停了動作扳過他的臉死死的瞪着他,江蕪意亂情迷的早就忘了還要瞞下去的想法。
江蕪狼狽又混亂的低泣出聲,攀着路承的頸子一聲一聲的喚着曾經的愛稱,換來的是路承一聲啞透的冷笑,等他反應過來不對的時候,路承早已抽身離開,順勢扣着他的腰将他翻過身子牢牢的按在了床上擺成趴跪的姿勢。
方才還被塞滿的穴口立刻覺出了空虛,江蕪暈頭轉向的把臉埋進了枕頭裏,腿間穴口沾着零星的水漬,窄穴被路承徹底撐開了,現在即便性器抽了出去也一時合不上,粉嫩的穴肉淫亂的維持着半張的狀态,本能而急切的收縮着試圖咬住已經抽走的硬物。
江蕪不滿的嗚咽出聲,他剛嘗到極樂的滋味還找不回理智,路承按着他的肩膀不讓他動,他就只能胡亂掙紮一番,腰胯擡起輕晃,透明的腸液沿着腿根蜿蜒在蒼白的大腿內側,江蕪面上已經滿是被情欲熏染出來的潮紅了,他目光迷離的想要轉頭去看,滿心只盼着路承能再次進入他的身體。
帶着疤痕的手掌結結實實的掴上了他的臀瓣,路承手上沾了兩個人結合處的體液,一巴掌下去帶出的聲音格外清脆,泛紅的掌印幾乎是立刻就留在了白淨的臀肉上,江蕪抽噎似的哀叫出聲,臀上火辣辣的痛感引得他整個腰身完全酥軟了下來,泥濘的股間又多了幾縷濕意,路承鉗着他的肩頸化去了他反抗的力道,第二下落在了另一邊的臀瓣上,聲音同樣的響亮清晰,力道也是一模一樣的,絲毫沒有收斂或是憐惜的意思。
江蕪嗚咽着落了淚,被迫撅起擡高的腰臀完全落入了身後人的掌控,藥性催動着他的神經,路承對他做任何事他都能接受,這樣的處境沒有讓他覺得畏懼或是不滿,他只是淩亂又無措的維持着趴跪的姿勢,眼淚順着眼角弄髒了他的面頰,路承打第三下的時候江蕪險些被他打得跪不穩,差一點就直接跌進了床裏。
混沌的思維讓疼痛和羞恥盡數變成了情欲的催化,江蕪的發絲散在背上,發梢被淫液打濕黏在泛紅的臀瓣上,路承抓着他的臀肉肆意揉搓,性器直挺挺的插進他的腿間,貼着濕熱的穴口開始進出。
他幾近咬牙切齒的蹂躏着手中觸感尚好的兩瓣臀肉,江蕪被他揉搓的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瑟縮不止的用腿夾牢他的東西,灼熱的溫度和兇狠的進出很快就弄紅了白嫩的腿根,江蕪能感覺到的快感根本無濟于事,他渴求路承的進入,腿交的行徑只能将他體內的欲火撩撥得更加旺盛,起不到一絲緩解的功效。
“又騙我……江蕪……江蕪你又騙我。”路承的聲音聽上去倒沒有多受傷,只是包含着些許怨氣和委屈,他放過了江蕪的臀肉轉而将手繞到前頭去掐他的乳尖,帶着槍繭的手指把小巧的乳粒掐緊拉扯,他又咬上江蕪的耳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長炙熱的柱身狠狠的蹭着男人最為柔嫩的腿根,濕熱的腸液打濕了他的恥毛和精囊,路承擁緊了懷裏敏感到連連顫栗的愛人,手上蠻橫而強硬的掐住了整個乳暈,竭力抓揉。
江蕪像是屬于他的雌獸,趴伏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處置擺弄,他哭泣的聲音悅耳動人,扭晃不停的腰肢淫亂又情色,路承起先好幾次都差點直接頂進去,但他很快就發覺了腿交的樂趣,性器奮力擦過饑渴的穴口,沾着溢出來的液體再肏進夾緊顫動的腿間,他每一次抽插都能跟自己帶來清晰的快感,而對江蕪而言大抵就是直中心坎的撩撥。
抽插帶出的水聲同樣清晰可聞,江蕪狼狽不堪的夾着腿,上身被他箍着玩弄,一邊的乳尖已經紅腫挺立,另一邊還只是深了顏色沒什麽動靜,路承順其自然的借着催情的春藥開始了愈發過分的懲罰,他用指甲摳進了江蕪的乳粒,尖銳的刺痛帶給江蕪難以言喻的快感,他扭着身子想要纾解已經快把他逼瘋情欲,路承卻借機将另一只手伸進他的腿間,敏感之極的會陰被不停的摳弄揪蹭。
強烈的刺激讓江蕪無所适從,他腿根痙攣着攀上了高潮,性器射出的精液轉眼就弄髒了小塊被褥,與被蠱蟲牽制的時候不同,江蕪的出精很順暢,高潮的餘韻也格外綿長,像是潮水終于把擋路的砂石一卷而空,江蕪眼前泛白,整個人都放空了一會,生理上頭一次嘗到了真真切切的極樂滋味,沒有蠱發時整個心脈都被牽連的疼痛,也沒有擔心會引得蠱發的不安,江蕪舒服的哭出了聲,滅頂的舒爽滋味讓他跟個孩子似的哭得滿臉淚花。
路承離清醒還很遠,但他本能的不想讓江蕪哭,他停下來手上的動作轉而扶穩他的腿根将他再度釘在身下,性器被空虛已久的軟肉再次包裹,腿交時蹭在柱身上的腸液使得他進入的格外順暢,江蕪抓着枕頭綿長而溫軟的呻吟不止,擡高的腰臀主動貼上了他的小腹,順從而乖巧的接受了他入侵,甚至還喜極而泣的又落了淚。
“承兒……嗚——承兒……啊……啊——!燙……承兒……承兒——”喑啞的話語更像是沉溺于情欲之後脫口而出的葷話,江蕪一直不會說床笫之間的調情話,最多也只是被路承逼着叫兩聲相公,除此之外就只會喚他承兒,散亂的發絲黏在他的背上,裸露的肩頭泛着可口誘人的淡紅,路承吻去上頭的薄汗将性器送進深處,碾過緊致高熱的軟肉逼得江蕪脊背顫栗着又洩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
處在回味中的穴肉被強硬的撐開磨蹭,江蕪泣不成聲的垮下了身子,半軟的性器一下一下的磨蹭着身下的床褥,無論碰到鈴口還是柱身都能帶來無法抗拒的酥軟,江蕪無助的睜開了哭紅的眸子,路承奮力将他頂在床上動彈不得,又湊上去吻住了他的眼角。
小腹酸軟一片,江蕪頭一次覺得自己快被溺死了,他從沒覺得這種事情會這麽舒服,纏綿的快感,甜膩的樂趣,路承每動一下都能插得他的腰腿酥麻,腺體被碾動的極樂滋味直沖天靈,江蕪咬緊床單才能堪堪止住羞人的呻吟,至于腿間早就是水光淋漓。
被磨蹭出血絲的腿根在手掌的撫蹭下連連顫栗,挺立的乳尖和鈴口一樣蹭着床單,江蕪的身材其實很好,尤其是被擺成這種趴跪姿勢的時候,他背上的線條總是流暢漂亮,腰身窄瘦臀肉緊翹,尤其是貼着尾椎一路延伸進尾椎的濕發,烏亮的發絲襯着豔紅穴口,總是能直接挑斷路承腦袋裏的那根原本就不太結實的弦。
囊袋擊打臀瓣的聲響淫亂悅耳,江蕪弓着身子兩腿分開,柔嫩的腿根早就被蹂躏的看不出本色,兩顆小小的乳尖也都被掐腫摳紅,洩過兩次的性器還淅淅瀝瀝的淌着腺液,路承掐着他的精囊闖進他體內最深的地方,更深更快的肏幹将腸液摩擦成細小的白沫溢出穴口,江蕪啞着嗓子哀叫出聲,斷續的哭音只能激出青年愈發狠戾的獸欲。
江蕪幾乎就沒了意識,滅頂的快感将他推向萬劫不複的深淵,路承頂開他體內最深的地方開疆擴土似的肏進他腸道深處,若他是女子怕是已經被肏開了宮口,爽利與痛苦交雜在一起,江蕪像是連靈魂都被路承一并掌控了一樣,他哭得滿臉淚花,卻始終都緊緊的咬着體內的東西,不願放開也不舍放開。
高潮再次湧來的時候江蕪完全是未經人事的少年反應,他哭啞了嗓子,淡黃的尿液和精液一并被肏了出來,路承手上滿是狼藉的液體,但他也沒有絲毫的嫌棄,他把江蕪抱進懷裏讓他穩穩的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澆灌進腸道深處的精液一并射在了江蕪最脆弱的一點上,他擁緊了哭喊不止的男人牢牢的咬住他的後頸,就像是獸類領地一樣為他留下一個幾乎滲血的齒印。
致命的快感讓江蕪平複了許久,等他再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路承的懷裏,面對面,下身相連,藥性消散了大半,江蕪哭得說不出話,他試圖起身,結果帶得路承埋在他體內的東西又漲了不少,路承摩挲他下身的動作還算溫柔,江蕪磕磕絆絆的扭着腰身試圖讓自己再舒服一點,他沒動幾下路承就揚手又掴了他的屁股。
“別動了……江蕪,你別動了!你這到底給我下了多少藥?”路承理智已經回歸了大半,但欲求還沒消減下去,他知道自己下了重手,江蕪臀上現在就有點腫了,估摸着明天就該腫起來,路承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再做下去,他是還沒消火,但江蕪這樣他也心疼。
江蕪眉眼婆娑的埋進了他的肩窩,窄瘦的腰身笨拙生澀的繼續着扭蹭的動作,軟乎乎的性器貼着他的小腹,穴肉緩慢又艱難的吞吐着熱度不減的柱身,粘膩的精液随着他自己吞吐的動作緩緩流淌出來,江蕪耳尖紅透,他像個剛嘗雲雨不可自拔的妖物一樣含着路承的東西再度索取,妖冶又勾人。
路承托着他的後腰咬上了他的乳尖,江蕪被刺激的連連嗚咽,只能挺起胸口任由他亵玩捉弄,窄熱的穴口将經絡畢顯的肉刃吞到底端,隐秘的水聲随他吃力的動作越發明顯,江蕪很少掌握主動權,笨手笨腳的動作把也算是把路承的火勾得徹底燎了原。
路承就着他沉腰往下坐的動作用力一頂,傘頭破開濕軟的屏障直直鑿進了深處,江蕪瞳孔緊縮一時連哭都沒了動靜,下腹一片濕滑,已經射不出像樣東西的性器軟趴趴的伏在腿間,路承伸手一摸自然又沾了腥臊的尿液。
他吻上男人失神的眸子柔聲喚着他從小叫到大的稱呼,他在床上一喊師父,江蕪就會混亂不堪的将他死死咬住吮吸,路承在被褥上把手蹭幹淨才去繼續咬那顆嫣紅等到乳粒,他用舌尖頂住無用的小孔捉弄撥動,輕緩的動作是對江蕪而言卻是更為有用的欺淩。
津液弄濕了胸口,路承故意舔得他胸前滿是水漬,江蕪一時間甚至都有了自己當真被吸出奶水的錯覺,會陰在此時也被特意照顧到,三指碾上揉動搓弄,路承逼着他再次擡腰動作,可他被碾的腿根酥軟無力,除去跪在他懷裏沉溺享受之外再也做不了別的。
江蕪其實只喝了很少的酒,論藥性他沒有路承中的深,但他實在是太喜歡這種純粹到極點的情欲,他和他深愛的小徒弟一起抵死纏綿,沒有絲毫的痛苦可言,即便是有也只是催化情潮的助興劑罷了,他扶上路承的肩頸盡可能的加快了動作,穴肉貪婪的吞吐着腫脹的肉刃,傘頭一遍遍頂開他體內層疊的軟肉進入深處,江蕪自己主導着被侵犯的過程,他能細致清晰的感覺到路承是如何進入他身體将他占有的。
濕滑的腸液混着白濁流滿了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江蕪最終還是力竭得沒法再動,他只能圈着路承的頸窩主動去吻,唇齒糾纏同下身一樣纏綿悱恻,路承扣着他的後腦讓他擡頭,江蕪戰栗着落了兩顆淚,被吸腫的乳粒緊緊挨着路承精悍的胸口,擠壓得又痛又爽。
“動不了……嗚……承兒……累……你動……嗚——要……很舒服……哈啊……要動……”
淩亂的話語夾着喑啞的氣音,江蕪的額發盡數沾在面頰上,路承撥開他眼前的碎發望進他眼底,男人迷茫又渴求的目光讓他下腹一緊只恨不得将他掰開揉碎拆吃入腹,江蕪第一次這樣跟他索取,仿佛是真的卸了很多擔子,萬般坦誠的跟他糾纏。
路承一直折騰到了子夜,江蕪臀上和腿間還有腰胯都滿是指印,吻痕齒痕從肩頸到胸口,左邊的乳粒被啃咬過分有些滲血,一頭長發也都被汗水打濕異常淩亂,路承打水回來就見江蕪趴在床邊張着雙腿動彈不了,白濁混着血絲從他腿間流出來,蜿蜒在泛着血絲的腿根顯得異常淫亂。
他頭一回知道江蕪居然可以這樣纏着他索求,路承陪他一起泡進水裏都覺得兩腿有點軟,他吻上江蕪的眉心給他擦洗身子,至于先前那點火氣早就煙消雲散,江蕪靠在他懷裏昏昏沉沉的睡着,哭啞的嗓子使得睡夢中的輕哼也染上了幾分情色的意味。
兩個人胡來一晚上倒算是給江蕪活了血,路承第二天也睡了個懶覺,中午起來去給江蕪弄午飯,順帶着自己抓了一小把枸杞拿來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