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現代 番外 中秋
被黑色緞帶束起的發絲柔軟烏亮,發尾散落在肩後背上,深灰的西裝馬甲妥帖幹淨,連同裏頭的襯衫扣子在內都一絲不茍的系着,純白的襯衫修身板正,領口沒有一絲污漬,幾縷碎發未束,垂在眼前不顯絲毫女氣,反倒是憑添了幾分耐人端詳的味道。
男人的眸色很深,細看的話便能發現他睫毛纖長,眸中光亮似潭水一般平靜無波,他似乎是在發呆,嘴裏叼着一根磨牙用的糖棍,上頭的糖塊早就無影無蹤,深黑色的地毯直接沒過了他腳上的皮鞋,屋裏的燈光變化莫測,他身邊就是喝酒唱耍酒瘋的狐朋狗友,更有幾個靈巧乖順的男孩子穿梭其中忙于讨好。
無名指上白金的指環變成了最好的提醒,江蕪有些悶,便伸手扯開了馬甲扣子,精瘦的腰胯将貼身的襯衫穿出了一股惑人的風情,他許久沒再穿低胯的休閑褲了,路承住進他家裏之後将他衣櫃裏頭掃蕩一空,但凡是能讓人想入非非的衣物都被扔了個幹淨,僅留的那麽幾件也都是在家裏穿,方便路承将他往床上帶。
江蕪底子好,穿什麽像什麽,西裝修身精致,上身之後禁欲的精英氣質差點讓路承直接豎旗繳槍,江蕪作為一個已經快要不惑的老男人仍舊有一個惹人嫉妒的好身材,鎖骨漂亮腰身窄瘦,胯骨線條流暢臀肉緊致挺翹。
他又蓄了半長的頭發,被剝幹淨扔在床上肆意折騰的時候發絲往往會因為被汗液浸透而黏在臉頰和肩頸上,他原本就偏白,肩上胸口洗過刺青的地方還存着淺淺的痕跡,被路承頂着腺體肏幹到極點的時候他會眼角泛紅的繃緊身子,輪廓清晰卻不誇張的肌肉會因而變得異常漂亮,男性的張力俊美與零星的那麽幾分脆弱緊張總會激得路承臉紅心跳的硬足一個晚上。
江蕪倚在松軟的沙發裏,包間裏煙霧缭繞,身邊觥籌交錯都給他沒多大關系,他完全不在乎這群人喝多少抽多少其實是在給他增加收入,九月中秋路承還要加班,他晚上沒事不想一個人在家,也就只好出來到自己的地盤待一會,沒人敢再讓他陪酒陪聊,江蕪一個人老神在在的盯着天花板的燈,素來都格外想爬上他床的小男孩壯着膽子給他遞了一支煙。
他是用夾煙的姿勢夾的糖棍,路承逼着他把煙酒都戒了,他也沒反對,畢竟可以活得長一點,瘾是不可能不犯的,他藏在酒吧辦公室裏的兩條煙也在路承的突擊檢查之後光榮殉職,從那以後他就真的沒再打過煙酒的主意。
他瞥了身邊的小孩一眼,二十出頭,白淨懂事,好像每個月的抽成就是他給的最多,江蕪咬着嘴裏的糖棍沖他擺了擺手,自己摸出來手機随便刷了刷微信,根本不打算領情。
他場子裏有不少小鴨子,不過都不屬于他管轄,江蕪的酒吧只做正規生意,喝酒唱,最多抽煙,誰敢帶毒品進來就要做好被扔出去剁手再交公的準備,許是因為同類相吸,江蕪自己的性向在不知不覺間影響了來的客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邊已經完全成了一個GAY吧,再加上場子裏幹淨不亂,就有小鴨子打起了做皮肉生意的主意,但凡玩得不過火江蕪也就懶得管,似乎還真有幾對炮友出真情的走到了一起。
但凡做這行的都懂規矩,從一開始就有人主動給江蕪抽成,江蕪起先是不想收的,但後來人一多,他必然得多找些人手負責安全,以确保不惹亂子,人工費一支出去每月利潤就打了折扣,抽成的錢用來付安保的酬勞,久而久之熟客越來越多,場子裏卻依舊安穩,從沒出過什麽大簍子。
路承要在局裏守一個通宵,江蕪習慣了晝夜颠倒,一向是越晚越精神,他刷了會微博微信沒看到什麽好玩的東西,正打算出去轉悠一圈透透氣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打開了,跑進來的人是負責外頭的經理,他哭笑不得的快步進來,關了麥克風的電源,直奔最裏頭的江蕪,“老板,那位又來了。”
歐式裝潢的走廊裏燈光昏黃,刻意營造出了一種情色又華麗的氣氛,路承穿的便服,快步走在狹長的走廊裏,他身後的組員挨個推開包廂的房門例行檢查,小鴨子們聽見風聲早就穿戴整齊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服務生。
江蕪有些愕然但又很快恢複的平靜,他起身想往外走,剛出包間門就被迎面而來的路承擰過手腕按在了牆上,冰涼的手铐在下一秒發出清晰而愉悅的脆響,江蕪被按到牆上反铐了雙手,敞着的西裝馬甲被扒到了手腕處垂着,貼身的襯衫阻隔不了青年掌心的熱度,然而令他身體發顫的刺激并不是來自胸口的手掌。
路承的性器早就腫脹勃起,隔着便服褲子和西褲的布料直愣愣的抵在他腿間,環在身前箍住胸口和一只左臂的手掌毫不掩飾執着于右側胸口的露骨動作,路承咧嘴笑開,下巴上細小的胡茬貼上了江蕪的頸側,他用尖銳的犬牙咬住了江蕪的耳垂,似例行公事但更像是蓄意調戲的話語帶着濃濃的戲谑和情欲,“江老板——別動,警察掃黃。”
江蕪的辦公室很寬敞,玻璃幕牆落地窗,深黑的辦公桌和真皮扶手椅,連同茶幾書櫃也都是一層色的純黑,整個酒吧裏的用的地毯都一樣,黑色長絨,江蕪偏愛深色的東西,整個屋裏若說還有別的顏色,那也就只有他擺在辦公桌上的那張照片,是路承考進警校那一年照的,男孩高大英俊,五官已經完全張開,劍眉星目潇灑俊朗,新剃的寸頭看上去跟硬茬似的紮手,黑溜溜的眸子裏滿是生機與活力。
手铐銀亮堅硬,鎖得兩個手腕只能老老實實的垂在身後動彈不得,江蕪是被路承壓進辦公室的,身體被揉搓的異常興奮,他被路承鉗着肩頸無法回頭,邁出去的步子因為沒有手臂的平衡所以有些踉跄,長絨地毯沒過了他铮亮的皮鞋,路承輕車熟路的從他褲兜裏摸出來辦公室的鑰匙,伸進兜裏的手十分不老實的使勁一探,隔着一層薄薄的襯布蹭到了江蕪的兩腿正中。
已經有些反應的器官将內褲撐出了小小的輪廓,江蕪的側顏很好看,垂下的發絲遮着小半眉眼,從眼角到下巴的線條從側面看上去會褪去幾分成熟內斂的味道,江蕪眼眸狹長,眼角零星的一抹紅暈為他整個人都平添了幾分生澀誘人的風情,束在頸後的發尾散在背上,路承一手開鎖一手扯去了他的發帶,烏發如漆散落肩頭,江蕪被他推進屋內腳底一軟,不由自主的悶哼出聲。
淺而輕的悶哼更像是撒嬌的意思,路承心頭灼熱叫嚣的厲害,他将門反鎖之後才押着已然站不太穩的男人往辦公桌前走,桌面寬敞也沒什麽擺件,紙筆被掃到地上,路承鉗着他的肩頭讓他俯下上身雙腳開立,手從褲腰裏伸進去将襯衫的下擺扯出來,江蕪很敏感,他一伸手進去褲子就因而變得窄了幾分,手指的每個動作都相當于是貼着性器做的,他能感覺到江蕪那根東西變得越來越進入狀态,路承眼角含笑嘴上卻不打算放過身下的男人。
襯衫下擺一扯出來整套衣服的效果就削減了不少,扒到手腕處的西裝馬甲還垂在兩人中間,江蕪繃着頸子低吟出聲,腿間被路承屈膝頂着,原本就有些勉強的趴伏姿勢因而變得更加難受,他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繼續保持臉貼桌面的動作,身後的青年肆意捏揉着他精瘦柔韌的腰身,手指靈活的解開皮帶的暗扣,手腕施力一拽成功将他的西褲褪到了膝彎。
“不許動,檢查。”青年男性的嗓音低沉沙啞,手上的動作也是一副盡職盡責的模樣,帶着槍繭的手指從內褲邊緣伸進去,稀疏的恥毛被繞過,沉甸甸的精囊很快引起了指尖的注意,路承噙着一抹笑用指甲碾住了會陰處那一小塊皮肉,察覺到江蕪腿根瑟縮便愈發惡劣的加重了力道。
江蕪平日裏很注意飲食,本身口味就清淡,刻意注意之後幾乎不會碰重油重辣的菜品,他又時常會用中藥清理後頭,江蕪是從最底層混出來的人,三教九流都接觸,他場子裏還有不少小鴨子,後頭應該怎麽保養路承知道的肯定不如他,年齡差是江蕪很介意的東西,他不想因此而讓路承有什麽負擔,再加上他一直都對路承極為寵溺,清理後頭也好,定時滋養也好,他都一直在做。
後穴因而變得格外敏感,習慣情事之後更是變得極易嘗到甜頭,路承故意忽略了他身後那處銷魂的穴口,指尖固執的碾動着會陰處不停按壓,一邊作亂一邊咬着江蕪的後頸吮吸,另手毫不掩飾意圖的握住灼熱硬挺的器官,指腹用力一蹭鈴口激得整根東西都難耐的跳動了幾下。
“路承……嗯……路承……你別折騰……嗯——!”頂端被粗糙的繭子磨過,微張的小孔裏斷續的吐出零星清液,江蕪腿軟的厲害,他貼着桌面含糊不清的擠出字句,後頸上留下的齒痕還帶着水光,窄腰緊繃腿根輕顫,貼身的四角內褲已然被水漬濕了一小片,後頭難以啓齒的地方也産生了一陣陣明顯的渴求。
散下的發絲披在肩後,路承抓過江蕪的發尾用力一扯逼得他擡頭,他吻上男人泛紅的眼角,舌尖貪婪而癡迷的舔過白皙皮肉上隐約的鹹澀水漬,還停留在性器上的手不留情面的狠狠一捏,惹得江蕪淌了他滿手清液,“噓——都說了,我這掃黃,你怎麽還往槍口上撞。”
有些粗暴的行徑是江蕪難以抵抗的誘惑,他眸中的清明打了折扣,疼痛借着病态的快感迅速傳遍四肢,淌水的鈴口被路承的拇指堵了個嚴實,他不甘忍耐的挺腰蹭動,濕意漸濃的眸子裏滿是化不開的情欲。
路承永遠是情事的主導者,從當初他把養大他的江蕪弄上床的第一次開始,他就掌控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江蕪有太多不堪提起的往事,他查清了每一樁卻始終裝作不知道,江蕪一開始是并不肯接受他的,他的對策便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卻淋漓盡致的情事。
江蕪一旦萌生退意他就會抛開一切用盡手段的讓他在床上嘗到極樂的滋味,他甚至為此去特意輔修了心理學,江蕪經歷過太多事情,身心的負擔都重于常人,情事因此變成了逃脫和解脫的手段,每回肏幹到激烈的時候他都會擁緊江蕪給他所有想要的撫慰和依靠,久而久之倒是真的從身到心完全将他占為己有。
江蕪身體的敏感度很高,他又鍛煉充分,腰身緊實柔韌性也好,被特地用中藥養過的後穴溫熱柔軟,穴肉總是很快就能軟化接納異物,但卻絕對不松,江蕪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很怕跟路承做多了導致後頭松弛,所以一旦被進入就一定會緊張兮兮的夾緊路承的性器。
路承玩夠了手裏的硬物才扶着江蕪翻過了身,他抱起跟他差不多高矮的男人坐到辦公桌上,褪到膝彎的西褲被脫去,連同腳上的襪子和皮鞋都脫了個幹淨,純白的內褲挂在左邊的腳踝上,江蕪想蹬掉卻被他掐住了腳腕。
路承吻上面前人的喉結,犬牙叼着小小的骨節肆意留下齒痕,他不喜歡江蕪經營這種地方,但又不想太多幹涉他,他就只能不停的在江蕪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好讓那些不長眼的人離江蕪遠一點,齒痕嫣紅,手指趁機滑入了隐秘的股間,蹭過會陰頂開穴口細小的褶皺,溫軟濕熱的穴肉在第一時間接納了他的入侵,江蕪腿根發抖,平滑的大腿內側隐約泛起了好看的紅色。
“腿分開,我還沒檢查完。”路承看也不看江蕪的表情,埋頭就湊到了他的胸前,江蕪會用一種味道很淡的男士香水,平常的洗發精和沐浴露都會用薄荷味的,他身上的味道因此變得格外好聞,清新又幹爽,路承将手指抽動片刻,手上用力掰開了江蕪的腿根。
已經對他言聽計從的男人忍着羞恥将雙腿擡起踩到桌沿,字的開腳姿勢使得他腿間的風景完全暴露了出來,深紅灼熱的性器立在腿間,頂端還能看出被捏紅的地方,後穴也很快泛起了水光,手指抽動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然而一根手指再怎麽樣也只能緩解不能根治,酥癢被路承啃咬他胸口的動作勾引出來,江蕪情事一向被動,眼下除去乖順的張腿承受不輕不重的指奸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上身還勉強算是穿戴整齊,路承用鼻尖蹭着小巧的乳首,乳粒隔着襯衫看不太清,屋裏除去天花板邊緣的一圈暗燈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光源,外頭樓下的舞池還沒熱鬧起來,掃黃組的人似乎是還沒檢查完,連都消停了下來等着警察離去。
手指已經被腸液完全沾濕,水聲随着第二根手指的插入變得異常清晰,江蕪下意識的腿根緊繃想要夾緊,沒有支撐的後背失了力氣眼看就要坐不住的往下倒,路承看似漫不經心的扶了他一把,手掌貼着尾椎摩挲幾下,他像是想起了什麽,手從尾椎摸到江蕪的手腕,拿起已經褶皺的馬甲替他穿好,又将手指抽出開始認認真真的幫他系扣子。
江蕪剛得趣,後穴蠕動收絞等着更多撫慰,抽離的手指帶來莫大的空虛,他原本已經兩眼迷蒙的等着享受,卻沒想到路承居然又給他穿回了衣服,乳首其實在剛才就已經挺立飽滿,被衣衫裹着再被馬甲一箍自然是癢得難受,乳尖敏感又貪歡,布料嚴嚴實實的再次束縛住了他的上身,江蕪手被铐着也沒法拒絕,散落的發絲有幾縷已經被汗液浸濕,“做什麽……路承……路承——!嗚——”
詢問的話語滿含春意,被路承隔着兩層衣服狠狠掐住的乳尖嘗到了難以言語的痛苦與快感,江蕪尾音淩亂尖銳,哭腔浸染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幾乎從桌上彈起來,胸口的痛爽交雜的滋味惹得他性器亂抖,淚滴似的清液一連串的溢出不少,從柱身流到囊袋和會陰,後穴也是一樣,緊緊縮起的穴肉什麽都夾不到,腺體叫嚣着期待被折磨擠壓的欲望,兩處淫液一并流出很快就在深黑的桌邊上彙集了一小灘。
上身禁欲成熟下身赤裸淫亂,強烈的反差使得路承燥得近乎沒了理智,他扒下褲子露出已經急切難耐的性器,臨門一腳的時候卻跟想起了什麽一樣拉開江蕪書桌的抽屜翻到了他備用的領帶,江蕪再度被他按倒在桌面上,腿根被鉗住扯去掰開到最大,劍拔弩張的性器從穴口侵入,不留任何情面的在第一次插入就擠到深處,腺體被充分撞過,水聲淫靡悅耳,江蕪被捅第一下的時候連叫都沒叫出來,腰身擡起又被強硬的壓牢,直沖沖鑿入深處的傘頭卡住他的腺體死死的抵在甬道末端。
直沖天靈的快感讓江蕪緩了許久都還是眼前泛白,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射了,精液腥膻的味道沒有被他自己捕捉到,他只是嘗到了期待已久的滋味,腿根瑟縮着抽搐不止,腰腹上漂亮異常的線條被布料遮去,路承卻沒覺得惋惜,江蕪穿着精致的襯衫和西裝馬甲,除去領口的扣子開了兩個露出鎖骨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裹得嚴嚴實實,因為情欲而染上緋紅的肌膚蒙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高潮之後肩頭緊繃的動作使得鎖骨線條異常漂亮突兀,他低頭咬上江蕪的頸間,拉過他的兩腿往自己懷裏一扯,腰部兇狠一撞,完完全全的把江蕪釘在了桌上。
“嗚——!嗚……嗯……承……阿承……路承……”軟綿無力的雙腿沒有打消去纏青年腰間的動作,可江蕪無法擡起雙腿,他只能像個落入網中被人徹底掌控的幼獸一樣低嗚啜泣,幾乎捅穿腹腔的深度讓他哭出了滿臉淚花,澄明深邃的眸子裏已經沒了半分神智,剩下的全都是情欲燃起的癡态。
路承卻停了動作,他将自己深埋進銷魂蝕骨的地方,拿出領帶套上了江蕪的頸子,唯二解開的扣子又被扣了回去,路承垂眸仔仔細細的給他打好領帶,指間的動作靈活熟練,他特意将領帶勒緊了一些,漂亮的溫莎扣很快成型,他吻上江蕪呻吟不止的薄唇,舌尖舔過他的唇線,眼中情愫異常熱烈。
江蕪被領帶堵了嘴,他看上去更像是自己咬緊了還戴在身上的領帶,深藍色的領帶面料精美,他被情潮攻陷的時候往往是路承讓他做什麽他都會做,布料沾了津液很快變得厚實沉重,多餘的津液也從無法合攏的嘴角裏溢出,精明內斂的成熟男人很快如同個孩子一樣咬着東西手足無措的流了口水,可誰也無暇去顧忌這種情色糜爛的場景,路承抓着他的胸口開始了抽送,卵蛋似的頂端狠狠辟開緊致高熱的甬道,一下一下打樁似的沒入濕軟的天堂,指間的揉捏粗暴狠戾,像是恨不得要将那兩處無用的肉粒生生擰掉一樣。
江蕪服服帖帖的被他肏軟了身子,胸口的刺激讓他腦子裏空白一片,呼吸因為過緊的領帶變得吃力,昏黃的燈光只能照清路承埋頭苦幹的輪廓,他被抓着胸口和一只腳踝,內褲纏在腳腕上晃了半晌也沒落下去,眼前的景象因為逐漸強烈的窒息感而變得愈發光怪陸離,路承一捏他胸口他就不由自主的夾緊後穴,腸液一股腦的澆在路承的性器上,鐵杵似的物件沒過多久就被淋的滿是水跡,許是胸口的刺激太多,江蕪亂扭着窄腰只被他幹得欲仙欲死,後穴抽搐着收緊吞吐,貪婪主動的裹着路承經絡畢顯的柱身不停索取,路承額角青筋暴起忍無可忍的扇了他的臀肉,江蕪哭也似的哀叫出聲,性器直挺挺的立着眼看就要射第二次。
“江叔……你這整個場子,就屬你這違規最嚴重了。”路承總愛在情事中叫這個稱呼,江蕪差一個月滿四十,大了他十五歲,一手将他養大成人,小時候他還會叫江叔,後來就變得直呼其名,只有調情撩撥的時候他會叫回這個稱呼,每次江蕪的反應都格外熱烈,被親手養大的孩子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他既羞恥又無奈,輩分提醒着他這種行為是淫亂甚至背德的,但他對路承的寵溺和縱容又注定了他無法反抗的下場。
江蕪總會被這種稱呼逼得泣不成聲,伴着外頭突然重新想起的音樂聲和炫目刺眼的燈光,江蕪受驚的繃緊了身子,淚珠随着路承再度撞上他腺體的動作奪眶而出,窄瘦的腰身緊緊繃着,弓起的上身颀長漂亮,被铐在身後的雙臂如同鳥類被折去的羽翼一樣脆弱,他前後一起到了,精液成股的濺在路承的衣服上,腥膻的液體比第一次射出來的要稀薄不少,後穴毫無規律的緊縮蠕動,直攪得路承同他一起攀到頂點射了他一肚子。
江蕪知道自己被人抱起來了,他也知道這還不算完,手铐被解開了一只,路承扶着他酸痛的手臂将他兩手重新铐在身前,無力的窄腰被扶穩箍好,赤裸的兩腿貼到了軟綿綿的長絨地毯上,江蕪吃力的睜開眼睛,水汽暈染的眸子映出外頭五顏六色的燈光,他連愕然的機會都沒有,路承抱着他坐在地上,掐着他的腰從後方再次狠狠的頂進了他的身體。
落地窗是單向玻璃,江蕪明明知道這一點也還是羞恥到了極限,他嘴裏還咬着自己的領帶,雙腿大開的跌坐在身後人的懷裏被反複肏幹占有,穴口深紅,先前射進去精液被依舊炙熱腫脹的性器牢牢堵着,腸液混着精液一并被重新肏幹回高熱的穴道裏,每一次進出都充分擠壓過了腺體,江蕪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羞恥又沉溺的扭着腰胯迎合路承的動作,挺翹的臀部被囊袋拍打泛紅,他就是有能讓路承發瘋的資本,熱切情色卻不下賤,他只是喜歡路承帶給他的情欲,喜歡抛開一切無所顧忌的滋味,更喜歡有路承作為支點來依靠的安心。
雙手吃力的扶着落地窗,江蕪門戶大開的哭泣嗚咽,松散的發絲遮着緋紅的面頰,水汽彌漫的眼眸早已是一片春色,路承自後方捏住了他的性器,已經射精兩次的器官有些疲軟,他圈着底端開始套弄撸動,指尖霸道的連精囊都不肯放過,江蕪被他激得渾身發抖,柔軟緊熱的穴肉層層疊疊的的絞緊了他的東西。
津液已經沾濕了衣領,長久的窒息感讓他已經喪失了意識,他只知道路承在肏他,性器硬挺粗長,一遍遍頂開他的身體将他占有,所有的東西都不重要了,路承在他身邊,路承在侵犯他貫穿他,江蕪眸子失焦,吃力的呼吸将快感放大到最大,炫目的燈光無法在他眼裏映出任何波瀾,他癱在窗邊任由路承撸着他的性器将他帶到強制的地獄裏,再次射精的性器在舒暢的同時又酸軟不堪,江蕪軟着身子幾乎完全失去意識,汗液浸濕了他的襯衫,手指無力的滑過玻璃留下極淡的霧氣。
“江蕪……江蕪,睜眼,看我。”命令的話語已經完全被沙啞浸透,江蕪被放平了身子躺在絨毯上,路承抓着他挂着內褲的那個腳踝将他的腿架起,另一條腿則保持着張開的姿勢癱在地上,領帶被松開取出,還維持着結合姿勢的下身早就徹底失去了控制。
路承吻上愛人失神的眸子,輕緩又溫柔的舔去了他臉上的淚漬,重新湧入肺裏的氣流讓江蕪咳嗽不止,他耐心的等到江蕪徹底平複在開始新一輪的肏幹,正面的體位使得他能看清江蕪的每一個反應,性器碾在腺體上盡興挺弄,路承不厭其煩的吻去男人的淚水,動作狠戾又深入的反複占據着只有自己能侵入的地方。
領帶還留在身上,只是已經被扯松了大半,江蕪的衣服上還有他自己射上去的白濁,停留在深灰色的馬甲上顯得異常惹眼,路承看着他衣衫淩亂的模樣,心底既興奮滿足又存着更加過分的沖動,他抓緊了江蕪的腳踝将他下身完全打開,性器捅進最深處進行着最後的抽送。
江蕪渾渾噩噩卻又主動之極的用幾乎不能動的雙腿纏上了路承的腰,腰胯被擡高扣緊,被肏幹開的穴口承受着毫無章法的沖撞,江蕪差點被撞折了腰,已經不能勃起的東西晃在身前被帶得直甩,內壁火辣辣的疼着,但又有無法拒絕的入骨舒爽,黑色的絨毯與他的發絲融為一體,路承埋進深處俯身過來嚴嚴實實的堵住了他的唇,舌頭同性器一樣肆意侵犯着他上頭的這張嘴,最終沉聲粗喘着射滿了他一肚子。
回家的路上江蕪兩腿虛得直抖,路承想把他放到後座讓他躺着但他不肯,硬是迷迷糊糊的執着于副駕駛的位置,安全帶都箍不住他發軟的身子,下身的西褲沒系扣子,被磨紅的腿間和穴口無法容忍布料的包裹,內射的精液到這會才開始往外流,江蕪難受的呢喃出聲,蜷在副駕駛上臉色也蒼白了幾分。
路承見狀便差點将車開到起飛,他繞開了需要等紅綠燈的主路,穿梭在無人的小路上很快就開到了家,車停到車庫,他趕忙抱着江蕪上電梯回家,年長他許多的男人倚進他懷裏之後便放松了不少,短短幾分鐘便睡得如同個嬰孩一樣安然。快
路承摸出鑰匙開門進屋,他盡可能輕的把江蕪抱回卧室然後去打水替他清理,回來的時候已經力竭的男人卻半睜着眼睛摸索到了床邊,看上去是要找他,路承心頭軟得無以複加,他放下水盆和藥膏趕忙将他擁進了懷裏吻上了他的發頂。
“阿承……”
“我在,你安心睡,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