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回生二回熟,馬爾科小哥你這種迷之自來熟是怎麽回事? (21)
他的莫莉,原來其實就在這麽近在咫尺的地方,他卻沒認出來,沒有認出來,沒有第一時間抱住她!
馬爾科一個箭步反身,在五秒內重新回到了那間房門前,馬爾科直接是用飛進院子的,身上還散發着純淨的火焰。
庫贊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馬爾科回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正在哭泣的鲲愣在床上,希蘿也一臉困惑。
“抱歉,我回來了。”馬爾科沙啞着聲音,“抱歉,我剛才沒有認出你。”他一步步向床上的鲲走近,“抱歉,讓你受苦了。”
希蘿被庫贊一把拉走,眼疾手快攬進懷裏。
馬爾科走到鲲床邊,眼神中摻雜着愛意,愧疚和眷戀。
鲲,也就是莫莉,在聽見馬爾科說第一個抱歉的時候,淚腺早已潰不成堤。
他直接雙腿屈膝,半跪在床邊,就這麽直直地看着莫莉。
“抱歉...抱歉...抱歉莫莉,我愛你,我愛你,我好想你,我愛你...”他呢喃着。馬爾科試探伸出手試圖碰上莫莉的臉龐,莫莉在被觸碰的那一秒,兩只小手擡了起來捂住馬爾科手掌,毫無反抗毫無退縮,小臉就這麽貼上了馬爾科的溫熱。
“馬爾科。”從莫莉的這副身體中吐出了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我也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應該有親親抱抱,舉高高可能沒有。
庫贊希蘿:mmp不僅當了助攻還當了電燈泡
☆、确認
馬爾科手中的動作一滞,愣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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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希蘿一直在給庫贊使眼色,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面前的鲲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了莫莉,不僅變了一個樣子,就連她所熟知的性格也變了。倒是庫贊突然就相同了前幾天一直在訓練場揮灑汗水有着堅毅性子的女人為何同最開始的模樣完全不相同了,就算莫莉還是這幅模樣,她也不想在庫贊和希蘿面前掩飾太多的自己。這個傻女子,殊不知這樣已經讓人旁人起了疑心。
就算是波魯薩利諾恐怕也發現了不少。
庫贊突然想起什麽,他半拉半抱着希蘿離開了這個本來一直就給莫莉準備的房間,修長的食指點在希蘿的嘴唇上,懷中的女孩頃刻間就安靜了下來。
他很細心地關上了房門,隐隐只能聽見馬爾科抽氣的聲音。
“...再說一遍。”馬爾科不确定地伸出雙臂,半環着莫莉,用不确定的眼眸打量着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這樣溫暖的眸子,怎麽不可能屬于他的愛人。像是誓言一般的話語,馬爾科從來沒有在莫莉的口中聽見,如今胸腔充斥着對面前女孩,他對女孩的愧疚,憐惜之情,本應該得到的是對方的謾罵與抱怨,他卻聽見了這世界上最甜美的聲音。馬爾科的胸口一下子被一種不可名狀的感情給灌滿,可是怎麽也不能填補他現在的內心。
“我不。”莫莉頂着黑發撇過頭去,她終于看夠了馬爾科,看着馬爾科這幅模樣,小女孩性情恐怕又回來了吧,她拒絕了馬爾科的要求。
馬爾科愣了一下,又開始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我知道,最開始沒有認出你是我的錯...我就連最開始在訓練營的門口也沒有認出你,讓你差點被那些登徒子給...”對,那時候馬爾科和庫贊将莫莉從那群混混新兵的手裏救出來之後,莫莉還是赤身裸體,再想想那群人的醜惡嘴臉,馬爾科突然從自責變成了憤懑,手握起了拳頭,握緊。
男人嚯地一聲站了起來,意圖離開,莫莉卻臉色一變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去幹什麽?!”莫莉眼角還帶着未幹的眼淚,像是一頭受驚的小鹿,瞪着圓圓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馬爾科。
馬爾科看到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還是那麽地纖細,脆弱。
去幹什麽,廢了那幾個登徒子,趁着他們還不在海軍庇護下的時候把他們的眼睛給挖了去。
“你別走,你不許走,我都等了你五年了。”莫莉嘴中的時間同馬爾科的記憶對不上號,可是毫無疑問,這就是她,莫莉的小指勾上了馬爾科皮帶邊挂着的那三根流蘇,将自己的手和這些配飾纏繞在一起。“我說,我說,我愛你,我也愛你,行了吧。”
下一秒馬爾科的手穿過莫莉的腋下,直接将她的女孩給提了起來,莫莉在空中懸空了那麽一會兒,一眨眼的功夫馬爾科就坐上了自己的床,腳上的鞋子脫了個幹幹淨淨,将女孩給圈在懷裏,兩個人都半坐在床上。
“行了。”比起花時間收拾那幾個登徒子,給他一輩子時間跟面前的女人親近都不夠。
馬爾科将頭埋進莫莉的頸脖之間。
一股幽香,沒有原來熟悉的味道,可是馬爾科還是覺得安心,他低低的嗅着身下女孩的每一分變化,熱氣噴吐在女孩身上,他喃喃道,“好,我不走了。”睫毛忽閃刷在莫莉的肩頸處,弄得女孩感覺癢癢的。
“恩...恩。”莫莉沉吟,這時候氣也發不得,她怕馬爾科會離開,只剩下撒嬌的選項,可是她卻轉不過身看不見馬爾科的臉。
“你說你等了我五年?”馬爾科悶悶的聲音從莫莉身後傳來,還有衣服和面頰的摩擦觸感,莫莉突然覺得不對勁,只要是馬爾科的手指或者臉頰所觸碰的每一寸‘土地’,女孩都覺得有些熱癢酥麻。可是馬爾科正一本正經地問她問題呢。
“烏拉諾斯大人說你五年後才會醒來,因為修複你的傷勢和能力有些棘手。”背後男人的手慢慢地撫摸着自己的腦袋和後頸前端,莫莉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沒有給你說什麽嗎?”
“唔——沒有。”馬爾科沉吟,“只是會說你會變了一個模樣,呵。”最後一聲輕笑弄得莫莉摸不着頭腦。
“怎麽了?為什麽笑?”莫莉在馬爾科懷裏不安扭動,想要通過确認對方的面部表情來安定自己的內心,可是馬爾科将她牢牢鎖住。
“我笑,還好沒有把你變成一個男人,這樣恐怕以後就只能從其他地方領/養孩子回來養了——唔,不過夫妻之事嘛,照舊。”
畫風變得太快就像龍卷風。莫莉不得不驚詫着馬爾科的話語,她羞赧地轉過頭去錘了一下馬爾科的腹部,“老不正經。”
“喔...我勸你先別碰那些你沒觸碰過的地方。”他故意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我看你現在的年齡也不小,比起之前的你,現在好像成熟了更多。”
莫莉這麽一想,還沒有注意到馬爾科話裏有話,內心突然就低沉了下去。
對啊,這麽五年的青春一過去,這個身體也只差兩年就奔三了。
“吶,馬爾科,你覺得我現在怎麽樣?”是不是老了太多,沒有原來那種肌膚,飄逸的藍發,是不是身段不再妙麗,失去了少女的活力。
可是,這才應當是真正的我。
馬爾科看着身下的小女孩垂下頭去,“恩?有區別嗎?不也還是你?”他知道這個不善言語的女孩子,特別是在他面前顧慮溫順的女孩在想什麽,他也跟着低下頭去,親上了莫莉的碎發和耳後,弄得她一個猝不及防。
莫莉被逗得咯咯嬌笑。
“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身體,就當這是贈品好了,相由心生,說不定以後會就變回去了喲咿。”馬爾科一本正經地在莫莉耳邊低語,低沉的音調震動着她的耳膜,大腦産生了酥麻感。
她知道他在扯淡,可是莫莉的心被漲的滿滿的。
“我不知道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可是關于昏迷的時間——也許我遇到的你之前也只睡了一個月。”馬爾科闡述着事實,“在你醒來之前,是我将你從一家賓館抱到這裏的。”
莫莉陷入了回憶,她的記憶只停留在了那天回到女兵宿舍裏,白天發生了許多糟心事。
身上穿的也不是熟悉的海藍色睡衣。
“事情都過去了,不是嗎?一覺醒來發現是我在你身邊,多好。”馬爾科盡量避免将話題往後來的事情帶,既然莫莉沒有後面那段糟糕的回憶,那就永遠也別有了。那些能夠點燃這些記憶的導/火/索,等他後面親自去料理。
莫莉沉默不語,她很乖巧,特別是馬爾科面前,既然她這麽說,後面也是有機會問希蘿的,那個大嘴巴子藏不住事。
“倒是我記起一件事來。”馬爾科将莫莉輕輕地抱轉了過來,“還記得我送你那條裙子的時候說了什麽嗎?”
“什麽?”莫莉其實記得清清楚楚,她就是壞心眼,“我不記得了呀。”
馬爾科也不緊不慢,緩緩地摩擦着她的指關節,“那我做了什麽你記得嗎?”
莫莉的臉上浮現出了點點紅暈,頭撇像一邊,“不記得了。”
馬爾科擡起手來撓着莫莉的下巴,食指第一指節有刮過她的下唇。另一只手悄悄地環上了女孩的腰。
“有一種方法治療失憶特別好用,就是情景再現。”他湊近了莫莉的臉,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不知道你這個身體會不會排斥呢...”
“唔。”莫莉本還想一本正經地再傲嬌那麽一分鐘。
馬爾科攫住了莫莉的唇瓣,試探性地輕輕厮摩着,其實動作比起那天——也就是将她從舞會擄回來的那天,要溫柔地許多。
莫莉很實誠地勾上了馬爾科的頸脖,不知不覺間就附和着他。兩個人經過了生離死別的患難,想得對方心如刀絞,為什麽還要矜持?莫莉悄悄地打開了唇瓣,等着對方采撷。
馬爾科輕笑,他握住女孩的雙臂,輕輕地将莫莉往後帶,一邊深入勾着女孩的舌尖,一邊讓她無限貼近自己。
氣息糾纏太久,很容易使人分辨不清誰是誰的呼吸。
一直到馬爾科出聲,莫莉的意識才稍稍被拉回。
“恩?好像有什麽地方搞錯了?”長長的線從兩人之間拉開,“我記得那天是我在你這個位置的喲?”馬爾科眼中帶笑,很滿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嬌軀與自己無限貼合,眼中帶着迷離的水汽。
他穩住莫莉的重心。
托着她的小腦袋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瞬間交換。
“記起來了嗎?”馬爾科看着她,莫莉不做聲,他懲罰性地咬了一口女孩的脖子。
“啊!”似疼非疼的酥麻感讓莫莉驚叫出聲,還有那麽一絲撒嬌的意味,馬爾科的眼神一瞬間沉了下來。
他伸出一只手扣住莫莉的另一只手,有什麽冰涼的東西套上了自己的手指,但是馬爾科卻不給莫莉機會轉頭,這回的親吻,是灼熱的,帶有攻略城池的意味,帶着熱氣将莫莉的記憶勾回了兩個月前,不論是那個時候,還是現在,她愛慘了面前的人。
.........
“莫莉?”馬爾科在克制着什麽,給莫莉留出了機會汲取着空氣中的養分,女孩迷迷糊糊應了她一聲。
“嫁給我。”馬爾科低吼。
“不。”莫莉撅嘴。
“嫁給我。”馬爾科撩撥着她腦內的神經。
“我...恩...不!”莫莉抓着枕套。
“嫁給我。”馬爾科突然停了下來。
“.......好嘛...啊!”莫莉抓住了馬爾科的後背,本來沒有多少指甲卻留下了深紅的指甲印記。
馬爾科将自己畢生的愛都灌注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他深情地回吻着她,同她共溫存。
莫莉輕輕地撫着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戴上的戒指,勾起了餍足的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七夕文 好氣,自己給自己發狗糧。
☆、莬絲
沙連娜摩擦着手裏的照片,往海軍總部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她很享受這種,沒有經過任何人阻攔就能夠停在波魯薩利諾大将門口的體驗,就算是有人想上前一步,用“我是由庫贊大将派來的學生。”了事,還附贈着豔羨和欽慕的目光。
她用十萬分自信的笑容對着站在門邊執勤的勤務抛了過去。
“什麽事?”對方畢恭畢敬,是波魯薩利諾親自帶出來的兵,比起外面把手的三等兵來說不是什麽容易糊弄的岔。
沙連娜眉眼一揚,“我是來給波魯薩利諾大将傳達庫贊大将消息的,訓練營庫贊班沙連娜報到。”清脆的聲音在走廊上回蕩着。
“唷,庫贊班上的小姑娘?進來。”波魯薩利諾醇厚的聲音從辦公室內傳了出來,像勤務兵這樣的存在,對于他們也只算是走一個過場。
沙連娜面前的門被門外的兵親自拉開,她踏着雪白的低幫運動鞋走了進去,臉上帶有屬于少女的緋紅,可也不見喘氣。
“波魯薩利諾大将。”“坐。”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沙連娜瞥了一眼身側的真皮沙發,深吸了一口氣,半拉了一下上半身的襯衫往沙發邊走去。
之前在手中的照片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她的手中回到了沙連娜的短裙口袋裏,在女人剛要坐下的時候,這張暴露的照片就從她的口袋裏掉了出來,順着空氣的阻力滑到了波魯薩利諾辦公桌正對面的地毯上。
“真是對不起,波魯薩利諾大将。”她突然就像一只小鹿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一邊發出驚慌失措的驚訝聲,一邊往照片着陸地跳了過去。
接着,便背對着波魯薩利諾直立着雙腿彎了腰去,伸出了雪白的手臂。
波魯薩利諾視角,春光一覽無遺,他眯起了眼睛。
“恩?那是什麽?”波魯薩利諾就當做是沒看到這種好景象,他指着沙連娜手中的照片,大将的眼神都不是蓋的。
沙連娜沒有在波魯薩利諾面前的辦公桌對面停下,反倒繞過了一遍的立櫃,走到了他的右側。
“我剛才真是失禮了!”
低頭九十度的鞠躬,沒有扣襯衫前三顆扣子,沙連娜露出了她的事業線,看似恭敬地将手中的照片雙手遞了出去。
波魯薩利諾看着纖長的手指指甲上泛着光澤,接過被故意翻過去的照片,眼眸一沉。
表面上毫無波動,随手将照片放進了口袋裏,另一只手卻出乎沙連娜意料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擡起頭來昂。”波魯薩利諾的墨鏡順着他的鼻梁有稍稍向下滑的趨勢,“你還有什麽事要說嗎嗯?”
這一擡頭,沙連娜的眸子中居然包上了一圈水光,忽閃忽閃的睫毛眨巴着,顯得楚楚動人。
“有。”她站直了仍然埋着頭,一副想看波魯薩利諾又不敢看的模樣,“庫贊大将說,要我把鲲小姐...哦不,鲲的事情報告給你。”
波魯薩利諾擡眉。
沙連娜見波魯薩利諾沒有其他的要求,便繼續說了下去,話語同剛才和庫贊說的東西如出一轍。
“以上。”沙連娜一臉糾結的模樣,很明顯是在困擾着什麽,“我不知道我該不該說...本來這也是她的私生活,只是扯到波魯薩利諾大将你...要是亂傳命令違紀可就糟糕了。”
“恩~你做的很好呢。”波魯薩利諾的手像是安撫着從沙連娜的肩部放到了她的背部,這時候兩個人的距離都不着痕跡地拉攏了。
沙連娜面部緋紅,順勢就将頭放在波魯薩利諾的肩部上。
“波魯薩利諾大将...不排斥嗎?”她試探的問了一句。
“耶?你說的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沙連娜慌忙搖頭,她笑着攀上了波魯薩利諾的肩部,整理着大将的黃色領帶,“大将,我一直都很欽慕你,你還記得當年在貝佳島上從海賊手上救過的一個小女孩嗎?”
波魯薩利諾只記得屬于海賊的一個小女孩,他救過的島嶼和人們多了去了,面前的這個女人也包含其中,然而...
“耶?是你?”他摸着下巴,順着沙連娜的話說了下去。
“是..是我!波魯薩利諾大将記得我了嗎?!”沙連娜紅彤彤的臉頰,眼眸中帶着興奮,“對于我來說,波魯薩利諾大将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所以我不論付出什麽都要當上海軍!”
【‘小莫莉,你想當學海軍六式,不如直接當海軍好了。’】卡普的聲音突然從波魯薩利諾的腦海裏傳出。
【‘不要,謝謝卡普中将。’】以及倔強的拒絕聲。
他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
“那麽,可愛的小姑娘。”波魯薩利諾放下接觸她的手,悠悠地轉過椅子去,背着沙連娜看着辦公室後方的落地窗。“你能告訴我,鲲現在在哪裏嗎?”
沙連娜歪着頭一臉疑惑,捏緊了拳頭“我,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她出了新兵訓練營...”
“老夫可不喜歡撒謊的孩子哦~要是被老夫發現了,可就不能留作海軍,更不用提——”他摩擦着手掌的尾戒,半擡眸看着沙連娜。“當老夫的人了呢。”
他指的直屬兵,話語中卻包含着暧昧。
椅子背後站着的人腿微微一抖。
“我是真的不知道...是米春把鲲帶走的,波魯薩利諾大将你要相信我!”她直勾勾地看着波魯薩利諾,險些就想跪下親吻着冷色調的地毯以示忠誠,“至于去了哪裏!我是真的不知道。”
小姑娘吓得都要哭了呢。
“我知道了。”他長腿一邁,在女孩慌亂的時候站了起來,看着面前一副含淚楚楚動人的模樣,再加上幾分糾結被咬得嫣紅的唇。
他笑着摸了摸沙連娜的頭發。
“跟我去找鲲。”他不是沙連娜的直屬老師,也不是沙連娜的直屬上司,這時的命令卻被沙連娜看做恩賜,她面上一紅,“老夫認為這樣做能快一點。”便一把将沙連娜托舉起來,用手臂支撐着沙連娜的整個身體,身材高大的波魯薩利諾故意避開了女性的敏/感部位。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沙連娜便埋下了頭,露出了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不能察覺的笑容。
整個馬林梵多的小鎮上都不見鲲的影子,海軍的身份是光明磊落的,還不便私下調查。波魯薩利諾的直屬兵跑遍了整個小鎮,就連米春的身影也看不見。
還好有風聲傳入波魯薩利諾的耳朵裏,鎮子上的居民是最了解這個鎮子的人,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報告,今早鎮子的西南角的一個小旅館中發生的打鬥,而且,參與其中人員之一疑似是現目前海軍最強三大将之一青稚。
波魯薩利諾随着領路人過去了。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離着早晨鲲失蹤的時間來看,既然鲲失蹤的消息是由庫贊傳達給波魯薩利諾的,如果庫贊來過這裏卻沒有再通知他一聲,說明鲲仍然不知所蹤。
而現在還沒有找到的米春,這個廢柴混球米蟲恐怕是去找他在偉大航路前段那個蠢蛋父親了。
“進去看看。”波魯薩利諾毫無顧忌踩上了木制地板,來到一片狼藉面前。
已經有工匠過來着手開始修繕,兩面牆壁被打穿,三件房舍連通,由修繕的創面大小能夠判斷,庫贊最開始埋伏在隔壁後又将米春一行人之中的一個給揍到了另外一面牆上,這個人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罪魁禍首。
“波魯薩利諾大将...鲲她不在這裏,米春也找不到,這可怎麽辦呢?”一直跟在旁邊的沙連娜才趕上波魯薩利諾的腳步,微微喘着氣。
波魯薩利諾沒有做聲。
“不如就由我去新聞部一趟吧,我現在還在那裏見習,越早讓新聞部的人發起尋人啓事越好。”她主動請纓想離開這裏。
“哦?你還在新聞部見習?”站在旅店門口的大将随口問了一句,“這樣的話...不随我一起找了嗎?”
“可是憑借着大将您的能力都不能...!!是我多言了,請不要在意我之前的話!”她立刻埋下了頭。
“那你去吧,沙連娜,老夫記得你的名字。”波魯薩利諾當做什麽也沒聽到放她離開。
她向着波魯薩利諾微微一鞠躬,往海軍本部的方向跑去。
“波魯薩利諾大将,我們要出發到另外的島嶼去找人麽?”站在波魯薩利諾身側的副官站了出來,等着他的指令。
“不必。你們都回去整修吧,我獨自一個人去就行了。”他微微笑着。
副官和其他直屬兵領命離開了。
波魯薩利諾慢悠悠地往海軍本部方向走去。
“有野心的女人沒腦子可不行呢。”他自言自語。
用物質來應和他人,這是攀附對方的下下之策,啧,自作主張的女人。
————————
沙連娜直接狂奔到了新聞部大門口,便拐了個彎來到了建築物的側門。她環顧四周,打量着附近的情況。
太陽已經下山,路過的人的身影顯得迷離起來。
她踮着腳往印刷工作間的位置走去,一直摸到了一個雜亂的工作桌面前,從其中一個抽屜裏面掏出來了一個便攜式電話蟲。
響了很久,對方聲音在‘喀嚓’脆響後響起。
“是誰有什麽事快說!老子現在在船上沒空搭理你!”果然,是米春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沙連娜,你們今天的事情被發現了?!”她急于求證,如果是這樣,她還得想好一套說辭來面對庫贊。
“呵,是你啊。”米春樂了,“你這個女人怕是也在訓練營混不了多久了吧,嘻嘻嘻嘻,鲲已經被庫贊那個老東西救走了,一旦鲲醒來,你就沒有..”
沙連娜面無表情将手上的電話蟲扔在地上。
擡腳,跺腳,碾碎。
鲲那個看似高冷的女人,神經大條,只要能在庫贊和波魯薩利諾面前圓過去,什麽都好說。
越早行動越好。
沙連娜轉身準備離開工作間。
一陣風從狹窄的門框外往室內灌入,霎時間工作間內的所有印刷紙翩飛如雪。
“你真是令我失望。”來人的身影被紙張遮住,沙連娜卻能夠通過聲音辨別出對方。
“是你!”她踉跄後退。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了_(:з」∠)_我是在新宿舍的桌子前碼的這一章,有點卡文,不過也不礙事。
波魯薩利諾就是這麽一個愛演戲的家夥,對着誰都可以有着面具。
沙連娜看到的是誰?
提示:不是波魯薩利諾,注意時間線哦~
最近有點忙,謝謝大家的耐心等待!
☆、撲火
作者有話要說: 一陣風從狹窄的門框外往室內灌入,霎時間工作間內的所有印刷紙翩飛如雪。
“你真是令我失望。”來人的身影被紙張遮住,沙連娜卻能夠通過聲音辨別出對方。
一張報紙扣在了來的人的臉上。
“是你!”她踉跄後退。
“卧槽你這都認得我!”
【hhhh有話要說小劇場】
是希蘿——
傲然站在報紙翩飛的那個嬌小身影。
氣勢非凡。
沙連娜連連後退,一直等到後背挨着了堅硬的辦公桌,她才能伸出手将自己的身形穩住。
“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沙連娜故作鎮定,卻仍帶有一點顫抖聲音問。希望還有局面還有能夠逆轉的機會,明明她剛在進來的時候整個新聞部只有一個守房的老海軍坐在門口打盹。
“你剛才?說什麽?”希蘿正處于氣頭上,她眉間的溝壑顯得更深,“身為新聞部的人,居然憑着這些虛假而粗俗的東西來博人眼球!”
什麽?
“你看看這是什麽。從你抽屜內裏的夾層裏翻出來的。”
希蘿将之前在海軍本部和新兵訓練營傳得風生水起的照片排在桌上,本應該是鲲本人的頭像和搔首弄姿的身體拼接起來圖像,而這疊照片上的人像分明就是屬于擺姿勢本人的。
沙連娜的大腦立刻轉了三秒,卡在喉嚨的心也漸漸地回到了本位。
原來指的是這個事,這些東西放在她抽屜裏,沙連娜的目的僅僅是‘廢物利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開了撐着桌子的手,挺起了背對着希蘿微笑起來。
“不,你誤會我了希蘿編輯,這是我收集的證物,同您一樣,我也很希望将對鲲做出這種下作事情的人給抓起來。”她往前走了幾步,“這是我對照着從各處搜羅來的拼接照片,而找到的源頭——也就是那些雜志和某些不正道的攝影組織。”
“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是這樣。”臉不紅心不跳。
希蘿嗤鼻,顯然不信面前這個CUP比她大了幾個字母的女人。
“你還是太年輕了。”身形和外貌顯得比沙連娜小的她又扔了一卷膠卷砸到了那些散亂的照片上,“這東西是從哪個地下工作作坊拿出來的不用我說了吧,沙連娜,你是不是太小看海軍了?”
比希蘿高出一個頭的女人心裏一沉。
她的腳有些發軟,不可能,那些人明明都被她給...
“你以為用物質來讓別人臣服于你算上上策?天真。”希蘿一步一步上前,咄咄逼人,沙連娜看起來腳卻挪動不得。
“你以為通過接近庫贊就能夠在新聞部裏為所欲為了?”希蘿工作室裏随意找了一個空的杯子托在手中。
“你以為...就憑借這些小的伎倆就能打擊到那個強大而又富有自信女人?”
沙連娜坐在了地上。
“認罪吧,沙連娜。做了這些事情的你,就要承擔後果。新聞部不會再要你...海軍...也不會要你。”
海軍也不會要你。
海軍也不會要你...那她還有什麽機會能夠待在波魯薩利諾身邊,那她這将近一個月的努力豈不是全部白費,人上人的位置...功虧一篑!
“呵呵呵呵呵呵。”沙連娜擡起眉頭,睜大了眼眸等着希蘿笑了起來,“嘻嘻嘻嘻嘻真的嗎?”
“是的。”希蘿淡然。
“真的...真的!”沙連娜嘴中确認了無數遍,終于——
她的臉孔變得猙獰起來。
“你知道那個女人有多肮髒嗎...嘻嘻嘻嘻...那個女人可是跟庫贊大将和波魯薩利諾大将都有染哦~我可是親眼看到了波魯薩利諾大将強吻鲲那個賤/人不僅這樣——還被那個米春上了哦,是我親眼看着她被米春小弟抱走的呢。這樣的人,怎麽能夠得到正義的海軍袒護呢?”
希蘿沉着臉握緊了拳頭和手上的杯子。
“啊~我知道了,是因為跟海軍的大将有染吧。”
‘嘩啦——’
本事濃妝重抹的沙連娜,被希蘿手上迅速生起的水給潑了一臉,粉底凝成了一塊,眼線溶于水順着臉頰向下流去,再配上一張錯愕的臉。
她反倒不氣,繼續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別心虛打斷我呀,希蘿編輯,是不是因為,喜歡庫贊大将的你,卻只能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有着腌臜交易啊~正義的海軍,我...唔唔唔!!”
沙連娜還沒有講出更惡毒的話語,嘴巴直接被玻璃杯給塞住,希蘿一個懸腕,從水杯底中漫出了潺潺的水來,順着沙連娜的口腔和喉嚨灌了進去,因為是猝不及防,水可能進了沙連娜的氣管,她立刻就嗆咳起來。
可是希蘿不給她機會,按着水杯不讓她吐出來。
“你的嘴巴真應該洗洗。”她厭惡地看着面前的人,“我本來還想秉承我家上司的‘不和女人計較’的作風,沒想到,你眼睜睜地看着米春去奪走了莫..鲲!你該死!”
她一邊說着,一邊往沙連娜的嘴裏又灌入數升水,一直到希蘿面前的女人翻起了白眼,同時又有不少的水從她的口中吐了出來。
小希蘿的手顫抖着,她堅持着。
印刷工作室的房間地上沾滿了水漬,從兩個人之間漫開了一圈又一圈的水花。
沒過了半晌,一朵朵冰晶水蓮向工作室的中央靠近。
“夠了,希蘿。”一張大手握住了希蘿顫抖的兩只小手,“這樣的事情,就讓海軍的軍紀來處置吧。”
他另一只手一揮,将玻璃杯打在了地上,杯子沒有破碎,反倒連接着地上的水漬結成了冰晶。
庫贊一個眼神也沒有分給沙連娜,他直接将希蘿擁入溫暖的懷抱,雙臂一個用力,将心愛的小女孩抱離了地板,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了,你做的很好。現在,跟我回家吧。”
希蘿一口咬上了庫贊的肩膀,隔着海軍的大衣,庫贊也只能感覺到一點瘙癢。
水一離開的沙連娜的喉頭,跪在地上的她就開始嗆咳起來,庫贊帶着希蘿走向新聞部的大門,頭也不回。
門口站着一個同庫贊身形相仿的男性,正是慢悠悠從小鎮上走過來的波魯薩利諾,他靠在另一扇玻璃門上,看起來在這裏待的時間也不算太短。
“等等。”波魯薩利諾叫住了想要離開的庫贊,“你得告訴我現在鲲在哪裏恩?”
“你先找到罪魁禍首再說吧,鲲很安全,這些事情就麻煩你了。”庫贊對鲲的行蹤閉口不談,反而又甩了一堆事情給他。
“诶~真是棘手呢。”波魯薩利諾撓着下巴,站直了身體,轉向沙連娜的方向向裏走去,“老夫對小女孩小女人的事情也一直不會處理啊。”
他憑借着将近三米的升高睥睨着跪在地上稍微有些緩和的沙連娜,“沙連娜,全身都濕透了~讓老夫帶着你去換一身衣裳吧。”黑夜使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