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他說,“長得好看,脾氣好,畫畫一流……”他沒羞沒臊誇着,我聽得臉發燙,用手捂住他的嘴,怒道:“不要說了。”
他眼睛笑成了月牙,作勢要咬我的手,我吓得往後縮。他攥住我的手腕,輕輕松松把我拉到他懷裏,他順着我的後背撫下,我聽到他的心跳聲,還有悶悶沉沉的聲音從他胸腔裏傳出,他說:“小貓炸毛了啊。”
我把他的衣服弄濕了,眼淚斑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敏感。我感覺到他的力量,手掌的輪廓我都能辨明,然後我就哭了。
我像是站在回憶和現實的交叉口,後面是呼嘯而過的風浪,沈宴渡着小舟踏過浪朝我行來。他伸出手,對我說,趙溫嘉,到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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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開始追求我,他約我出去看電影吃飯,都是很普通的行程,但我們樂此不疲。
一部好電影整整三小時看完我都能和他聊得熱火朝天,有時候倒黴,選了一部無聊透頂的,他看到一半出去抽煙,我靠在椅子裏昏昏欲睡,他坐在我旁邊湊過來問我睡了呀?我嗅到一股薄荷味,睜開一只眼,他往我嘴裏塞了顆薄荷糖。
讓人困乏的電影結束,他湊過來吻住了我。
薄荷的味道,微微泛苦,他說,溫嘉,做我男朋友吧。
我沒有回答,而是摟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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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回到了以前,我們和睦相處,聊着電影談着美食,說起要去哪裏旅行,他計劃周全,對我說他來安排。
我偶爾會出神,他問我在想什麽?我說,在想你。
他有時會笑,有時又會用力地吻住我,把我的嘴唇都咬破了。
我們去了很多地方,十二月份,他帶我去了小樽。雪景像是連綿在一起的棉花,我們住在小木屋裏,烤着壁爐,屋子裏很暖和。
他買了那種小支的細煙火,捏在手裏像是流星的尾巴,他站在夜色裏,雪景閃爍過像鑽石一樣的顆粒。他快跑着,跑到了不遠處,我跟過去,看到了一個比我還要大的雪人。
他把煙花棒插在了雪人身上,一束束的光在他身後。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猜到了他要做什麽。
他說,“你看,我給你堆了個比之前更大的雪人。”
我不說話,用手捂住嘴,他走到我身前,單膝跪下,打開的盒子裏,是裝滿了星辰煙火和雪景的鑽石,他對我說:“溫嘉,我們結婚吧。”
完結
番外
這幾天氣候不好,春雨像是篩糠往下漏,趙溫嘉前兩年不注意身體,到了如今每到換季他就會感冒發燒。沈宴把工作帶到家裏,坐在床邊照看着他。
趙溫嘉吃了藥,聽着雨聲,昏昏沉沉睡了一會,醒來後覺得口渴。他伸手碰了碰沈宴,鍵盤敲大聲停了下來,沈宴湊過去,撩開他的頭發,趴在他耳邊問:“怎麽了,溫嘉?”
趙溫嘉沈宴有些啞,他低聲道:“口渴了。”
沈宴拿了杯子插上吸管,遞到趙溫嘉嘴邊,他喝了一口,就嗆到了,蜷曲着背開始咳嗽。沈宴把水杯放到一邊,心疼死了,把溫嘉抱在懷裏。
趙溫嘉咳得都出汗了,他把臉埋在沈宴身上,吸着他的衣服的味道。隔了好久,他安靜下來,沈宴問他,“好些了嗎?”
溫嘉“嗯”了一聲,他伸手抱住沈宴的腰,不肯松開。
沈宴低頭看他,就見他哆哆嗦嗦地用臉蹭了起來,他皺起眉,把趙溫嘉拉開,“你做什麽呢?”
溫嘉仰起頭,臉上都沒肉了,尖尖的下巴翹着,他朝沈宴笑,說:“我生病那麽多天,現在感覺好一些了。”
“所以呢?”
趙溫嘉湊過去,張開手抱住他的脖子,側過頭咬了一下沈宴的喉結,他說:“所以,我們要不要做啊?”他聲音含含糊糊,“也許再出一身汗,我就徹底好了。”
沈宴覺得趙溫嘉是不是被燒迷糊了,他摸着溫嘉的額頭,想把他拉開,身體突然一震,就見趙溫嘉的手往下探,摸到一團攏起的揉按了一番。沈宴咬着牙,聲音幾乎是擠出來的,“趙溫嘉。”
趙溫嘉的身體趴在他身上往下沉,整個人都掉了下去,用臉去蹭那團鼓包。沈宴很少能見到他這樣,他去碰溫嘉的臉,果然很燙,大概是真的迷糊了。
只是短暫的失神,他的褲子就被扒開,因為發燒而熱度比往常要高出一些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龜/頭,根本毫無防備,那濕潤滾燙的感覺讓沈宴叫了出來。他下腹收緊,身體一下子熱了起來,半勃的陰/莖被趙溫嘉含在嘴裏,幾秒後就全部硬了。
趙溫嘉很少會替他口/交,他也不喜歡讓溫嘉這樣做,只是簡簡單單含了幾下,整根都變得濕淋淋的,他就把溫嘉拉了起來。趙溫嘉的身體很軟,像是沒了骨頭,往下爬,趴在了床上,背過身,用臀/部去蹭沈宴。
沈宴額頭冒出青筋,不算用力地拍了一下趙溫嘉的屁股,聽到對方叫了一聲,他環住趙溫嘉的腰,貼了上去。溫嘉的後背靠在他的懷裏,他吻着趙溫嘉的後頸嫩肉,一路往下,扒開礙事的睡衣睡褲,溫嘉像是一顆剝了殼煮熟的雞蛋,光溜溜的被他圈在懷裏。
他咬着雞蛋的嫩肉,沿着那根脊椎,身體往下摩挲,嘴唇在腰窩上磨蹭,最後掰開臀,舌頭舔了上去。
溫嘉的身體猛地打顫,往前躲去,卻不料前面被沈宴圈在掌心裏,時不時把玩着,他逃不開,後面被搞得濕漉漉,還時不時聽到“啧啧”的聲響。趙溫嘉變得遲鈍的思緒逐漸感覺到了羞恥,他讓沈宴停下來,發出微弱的呼聲,沈宴哼了一下,在他半邊臀上咬了一口,趙溫嘉打了個哆嗦,沈宴說:“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他把溫嘉翻了過來,在被子裏替他口/交,把那玩意兒含到了嘴裏,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趙溫嘉躺在床上,像一條被撈上岸不停腮動的魚。他想把沈宴推開,可随着沈宴用力一吸,推拒的手覆在沈宴發頂,蜷曲的雙腿無力分開,他嗚咽着,射了出來。
沈宴把嘴裏的精/液吐出來,當做潤滑擠入了趙溫嘉的後面,濕潤的滾燙的地方被他拓開,他的手指深入,碰到一處,趙溫嘉的身體就抖了一下。
弄了幾下,兩根手指都濕了,他提起趙溫嘉的腿,肉刃抵在了趙溫嘉的峃口,慢慢擠入,裏面太熱了,他倒抽一口氣,但還是勻速進去。溫嘉說好脹啊,慢一些,沈宴把他抱起來,深深埋了進去。
趙溫嘉的腰立刻就軟了,他尖叫了一聲,沈宴開始動。溫嘉的身體被他摟在懷裏,在他臂彎裏撞動,他閉上眼,脹痛慢慢消去,穿插的快感逐漸襲來,他出了汗,喉嚨都似乎沒那麽疼了,他叫着沈宴的名字。沈宴的吻從他額頭落下,眉毛、眼皮、鼻尖最後咬住了他的嘴唇,殷紅濕潤的唇瓣被磨蹭被吸/吮,趙溫嘉的聲音軟軟綿綿的叫着,前面射過的地方被操硬了,抵在沈宴的衣服上濕了一大片。
沈宴重重的頂進去,問他,“舒服嗎?”
趙溫嘉喉嚨發緊,一開始還說不出來話,沈宴的力度就更大,他啊的一聲,哆哆嗦嗦說:“舒服,舒服的,嗚嗚嗚,輕一些。”
沈宴咬着他的下巴尖,溫嘉淚眼摩挲看着他,一滴眼淚掉在沈宴仰起的臉上,他輕輕抱住沈宴的肩膀,整個人都是依賴的姿勢,他小聲說:“沈宴,我好喜歡你啊。”
沈宴的動作頓了頓,心花怒放的瞬間,一頭紮在裏面的熱情瞬間膨脹,他快速的抽動,把所有的激動欣喜都給宣洩了出來,滿滿當當灌了趙溫嘉一肚子。
趙溫嘉的病是在兩天後好的,他睡在床上,骨頭都躺懶了。沈宴給他煮了小米粥,趙溫嘉喝了一小碗,肚子裏燙燙的,覺得自己像是個裝着熱粥的罐子。
沈宴看他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樣子像個小老頭,有些可愛。他丢下工作走過去,往趙溫嘉身邊一坐,問他:“在看什麽呢?”
“最近挺火的電視劇。”
沈宴看了一眼,随口問:“講的是什麽?”
趙溫嘉想了想,自己也沒理清大概,他就說:“不能劇透啊,你想看自己看。”
沈宴知道他的小聰明,忍着笑湊過去,咬了一下溫嘉的耳垂,溫嘉側頭瞪他。沈宴就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動作很快,反應過來時,沈宴已經坐直了身。
“你怎麽小動作那麽多?”
溫嘉伸手戳了一下沈宴的胳膊,沈宴反手把他的手腕攥住,輕輕一拉,把趙溫嘉攬在懷裏。兩個人靠在一塊,沈宴低頭對溫嘉說:“清明節我們家要去掃墓,一起去嗎?”
“你爸爸媽媽看到我又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