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回到涼王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司夏走進自己的院子,依舊寂靜無人,心裏不免有些失落落的,雖然司夏願意相信木雙笙,但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忍冬看着司夏的臉色有些難看,“王妃,要不要去落華閣看看?”
“阿夏,”三姨娘的話還在耳邊,“男人都有個三妻四妾,京中的流言我也聽說了,你別放在心上,”聲音柔弱的,三姨娘說着,“出嫁從夫,你記得吧。”
“女子都有這一天,我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司夏說着,語氣帶着些許凄涼,上一世,直到她死,名義上只有她一個夫人,實際上他依舊是孤獨一人,想來,這一世,她的重生也改變了很多事,至少,涼王殿下這一世是變了。司夏想着,走進自己的閨房,“退下吧。”
忍冬只能慢慢退了下去,司夏輕輕嘆了一口氣,“啊~”突然床上出現一只手,把司夏拉倒床上,溫熱的唇貼上來,司夏心裏一驚,擡手就是一巴掌,牙關緊閉,司夏聽到一聲呼痛的聲音,有些耳熟,不由得微微驚訝,“木雙笙?”司夏的聲音帶着些許冷意,木雙笙看見司夏認出了自己,伸手想把司夏拉倒懷中,誰知反手又是一巴掌,但是力道卻明顯放輕了,木雙笙有些怔愣,“阿夏?”
司夏沒有應聲,自己下了床,木雙笙急忙起身,走到司夏身邊,燭火晦暗不明,帶着些許試探,木雙笙擡起司夏的臉,只看見滿臉的淚水,心裏不由得微微有些驚訝,“阿夏,阿夏,你怎麽了?”
“你今日怎麽到我這裏來了?”司夏說着,哭腔很明顯,司夏告訴自己要賢良淑德,但是心裏還是覺得異常委屈,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自己也覺得有些丢臉,“你去吧,喜歡就把郡主娶進府中,作為平妻,”司夏說着,眼裏的淚水越來越多,“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我可沒有說要娶郡主,”木雙笙說着,一點點吻去了司夏臉頰上的淚水,“真是……”,木雙笙低低嘆息了一聲,“阿夏,木雙笙這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夫人,”木雙笙說着,把司夏抱在懷中,聲音輕柔,“這一次的事情,的确是讓你難受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司夏聽着木雙笙的話,“你真的只會有我一個夫人?若是我……”
“阿夏,”木雙笙的聲音在司夏的耳邊響起,聲聲呢喃,“之前我明知你喜歡四皇子,還是執意要娶你,你可知為何?”
司夏沒有說話,靜靜地窩在木雙笙的懷裏,感受着木雙笙身體的溫度,聽着木雙笙的呼吸,只覺得異常安心,木雙笙低頭,在司夏的頭上落下一吻,不帶情欲,卻帶着滿腔的愛意和憐惜,“我當時想着,即使你不愛我,我還是要把你留在我身邊,哪怕你恨我,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木雙笙說着,聲音莫名帶着些許落寞,“當時,在寺廟裏面看見你,我原本以為你會來解除婚約,“木雙笙笑着,勾起了嘴角,“我當時還是不忍心,想着放手的,”木雙笙說着,帶着些許欣喜,”但是你沒有……”
司夏聽着,只覺得這個人大概是真的愛自己愛到骨子裏面了,司夏轉身,回了木雙笙一個吻,如果不是你的一直堅持,我可能就錯過了你,司夏想着,上一世的自己怕是傷透了他的心,就連上天都看不過去了,所以就讓她重生,司夏的吻帶着柔情,帶着缱绻情意,她的重生不為其他,只為了不辜負眼前的這個人。
“雙笙,”司夏開口問着,“那安寧郡主是怎麽回事?”
“具體我暫時也沒有弄清楚,”木雙笙說着,把司夏抱回了床上,“長夜漫漫,何必為什麽安寧郡主浪費時間呢?”伸手就要脫去司夏的衣服,司夏的臉色莫名紅了,但還是沒有阻止,或許這幾日的分別,她也想他了。
得到鼓舞的木雙笙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就像自己說的,長夜漫漫,可是良宵苦短啊,想着,欺身而上,把司夏的呻吟都吞進肚子裏面,夜,十分靜谧,在外面的忍冬紅了臉頰,慢慢退了出去。
“丫頭,你的臉怎麽這麽紅?”侍衛的聲音響起,忍冬只覺得臉色更加紅了,帶着些許溫度,“唉,你今夜不用守夜嗎?”
“不用了,”忍冬說着,捂住了侍衛的嘴,“小聲些,驚擾了王妃可就不好了,快些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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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侍衛開口,有些溫熱的氣息在忍冬的掌心流轉,忍冬似乎還感覺到侍衛的舌尖滑動,“你屬狗的嗎?”忍冬急忙拿開自己的手,有些羞澀的說着,轉身就想要離開。
誰知,那侍衛欺身而上,把忍冬抱在懷裏,低頭吻住了懷裏的人,他想這樣做已經很久了,忍冬只覺得自己的唇上一片溫熱,有什麽柔軟的東西似乎想要打開她的牙關,忍冬受不住,自己輕輕把唇打開,滑進一條溫熱的舌頭,忍冬吓了一跳,就想把這舌頭推出去,身體也有些不安分的動着。
“別動,”那個侍衛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是在隐忍這什麽,忍冬不敢再動,那個侍衛看着懷裏的忍冬,“忍冬,明日我便向王爺求娶你,嫁給我好嗎?”
“嗯。”忍冬低低應了一聲,帶着無限的嬌羞。
安寧郡主看着眼前的表哥,皺了皺眉頭,“今日,怎麽來了?”身邊的人有些疑惑,安寧郡主卻是一揮手,“你們都退下,”有一個人似乎想留下來,安寧不悅地皺眉,“怎麽,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是,郡主。”房間裏面的仆人紛紛退下,安寧郡主起身,“表哥是怕我不認識你了嗎?”
“安寧,”木雙笙說着,“你這一行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隐,可以告知我嗎?”聲音帶着些許擔憂。
“呵,表哥,”安寧只是笑笑,“你都已經有了太子妃,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安寧,你明知我……”木雙簫只是淡淡嘆了一口氣,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來,“罷了,此事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