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他離開了,真的結束了嗎?

紀修哲說要離開,玉美麗那能依他,正欲開口,老爺子去把玉美麗拉到一邊訓話。

“現在修哲用槍在刑偵大隊辦公室指着蘇岚的腦袋,這事可不是什麽小事!現在他離開蓉城到外面避避風頭是好事。”

玉美麗聽老爺子這麽說,心裏也為紀修哲擔心。

紀老爺子繼續說道,“以後修哲的婚事,你就別管了,好好的一個孫媳婦,走了。還差點招了一個神經病在家裏,現在這個神經病還讓修哲惹了這麽大一個麻煩,說出去也招人笑話。”

“……”玉美麗啞口無言,紀修哲拿槍想崩了蘇岚,這中間确實有她的一部分責任,如果不是她支持蘇岚追求紀修哲,那個蘇岚也不會越來越過份。

“兒媳婦呀,不是我說你,你都活了大半輩子怎麽就沒有活明白,人生在世圖什麽?不就圖個兒孫滿堂平平安安,如果你早點接受何依雪,現在說不準孫子都抱上了。還有,修哲喜歡依雪那孩子那麽久,只要是依雪的話他肯定聽,聰明點的婆婆只要把兒媳婦抓住了,兒子能不聽話?你現在着急的事情就是讓他回公司上班,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你要分清楚!”

紀老爺子邊說邊無奈地搖着頭,似乎對玉美麗有些失望。

玉美麗聽老爺子說道,有些不解地問道,“老爺子,你現在說這些難道是想讓我回去求何依雪?”随後她表明自己的觀點,“我不會這麽做的!”

“你去做了別人也不見得回心轉意,人都有傲骨。那孩子不是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現在最要緊的是修哲這邊,他想離開蓉城出去走走就讓他出去走走,你就算不同意,腿長在他身上,你能奈他如何?”

這話說到了玉美麗心坎上了,她确實拿紀修哲沒辦法,這個兒子從小到大就有主意,而且自己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做人需要智慧!”紀老爺子嘆了口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玉美麗走後。屋裏只剩下紀修哲跟紀老爺子。

紀老爺子喝了一口茶,擡起目光瞅了一眼紀修哲。

紀修哲坐在桌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完全不把老爺子瞅向他的目光放在眼裏。

“你說你怎麽這麽沖動?”紀老爺子開始敲桌子,“萬一槍走火了怎麽辦?”

“我确實想一槍崩了她!”紀修哲放下茶杯,歪着頭調皮地看着紀老爺子,“可惜槍裏沒有子彈。”

“你是故意的?”

“是的,我是故意的,因為她出現的時機剛好,要不然以後再演這出戲就有些假了。”

“什麽意思?”

紀修哲微微一笑,“爺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歐陽煜肯定跟你彙報了何依雪有可能是歐洛生女兒的事情,我相信他也提議讓何依雪去接近羅亦骁。”

紀老爺子點點頭,“是,他确實這麽提議,我也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案。”紀老爺子說完側面看着紀修哲,他突然明白紀修哲剛才說的那番話是什麽意思。

“你準備協助何依雪?”他問紀修哲。

“不,我打算自己過去,歐洛生是特種兵出身,所以他對部隊待過來的人有些好感,我想到他手下做事。趁機連上我們一直調查的那條線。”

“可是羅亦骁知道你當過警察。”

“這個您放心,我不會用紀修哲的身份接近歐洛生!”

紀老爺子一聽,神色一頓,莫非……

紀修哲從老宅回到別墅,進屋時就看見陳嬸坐在客廳裏嘆氣。他知道陳嬸是在為何依雪搬出別墅的事情在難過,也沒有多言,徑直朝樓上走去。

“紀先生!”陳嬸還是喊住了他,“你跟何小姐究竟是怎麽回事,明明何小姐出差之前還好好,怎麽說分手就分手?”

“沒事,我會把她追回來的。”紀修哲說着踏步上了樓梯。他上了兩階想了想,回身對陳嬸說道,“對了,陳嬸,我要出次遠門,這一次出門時間可能會久一點,我走後你把屋子收拾一下,然後回家吧。”

“您要辭退我嗎?”

“別誤會,我沒有辭退你的意思,只是我不在,你一個人待在這裏也沒有事做,所以我外出的這段時間你先回家休息,我回來後你在過來,工資我會預付一年。”

“那您這次出門打算多久才回來?”

“這個……一時說不準,可能半年,可能一年。”紀修哲說完,再次上樓。

陳嬸看着他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何依雪是在一個星期後才得知紀修哲在刑偵大隊用槍頂住了蘇岚的腦袋,這件事還是紀修哲的死黨段鴻逾告訴她的。

聽段鴻逾這麽說,何依雪第一時間打電話向素沁求證。

素沁嗯了兩聲,“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可是你說已經給紀修哲分了手,讓我以後不要在你面前提紀修哲,我就只好閉嘴了。”

“他這個人怎麽這麽極端!”何依雪急得直跳腳,分手确實是因為蘇岚想要查她的身世,可是這種事也不用拿槍頂着人家腦袋呀!

她其實就是想讓蘇岚這個人冷靜一下,如果她天天跟紀修哲秀恩愛,就蘇岚的性格,她肯定會一不做二不休。

只要讓她冷靜,然後避開孟歌取消婚約的這個風頭,她還是會去找他的。

“局裏的處分已經下來了。”素沁在電話另一頭說道,“紀修哲成功地丢了飯碗,不過他好像并不在乎,用槍抵完蘇岚的頭後,他再也沒有來局裏。”

“真有他的。”何依雪挂了電話,跟邵淺元告了假,打車去了別墅。

她在別墅外面敲了半天門,沒有一個人應門,她想了想給陳嬸打了一個電話。

“您不在別墅嗎?”

“我回家了。”

“回家?”何依雪很意外,“怎麽回去了,家裏有事嗎?”

“不是,是紀先生出遠門了,他說一年半載不會回來,讓我把別墅收拾收拾先回家待着。”

“他出遠門了,什麽時候的事?”何依雪這下真懵了。

“三天前。”

何依雪這下真有急。她連忙挂了陳嬸的電話給紀修哲撥了一個。

電話顯示關機。

何依雪連忙打車趕到酒吧,然後在包間找到了段鴻逾。

段鴻逾聽何依雪問,也是一臉懵逼。

“他走了?”

“是呀,別墅裏的工人說他出了遠門,可能一年半載不會回來,他沒有跟你講嗎?”

“沒有!”段鴻逾說完挑眉看向何依雪,“何依雪,這次你恐怕是真的傷了他的心!”

“我不是真的要跟他分手!”

“不是真的跟他分手,他能拿槍抵着蘇岚的頭?”段鴻逾邊說邊擺手,“算了算了,你還是快點找個人嫁了吧。這樣紀修哲也斷了念想,他也就不會這麽痛苦。”

何依雪愣愣地站在酒吧包間,看着包間裏昏暗的燈光,她欲哭無淚。

她沒有想到紀修哲會當了真,她只是不想讓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可是她已經沒有辦法跟他解釋了。

紀修哲走了,他離開了,再次回來,他們也許真的成了前男女朋友的關系!

對不起,紀修哲!

何依雪除了一遍一遍地重複這句話,她再也找不到任何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歉意。

十一月六號,何依雪的生日,也是紀修哲離開蓉城的第九天,何依雪回了一趟家,把自己跟紀修哲分手的事情告訴了母親謝月河。

“我都聽說了!”謝月河一副了然的樣子,“這大街小巷都傳遍了,說紀家當警察的大少爺在辦公室拿槍抵着一個女警察的頭,還說那個女警察在追求他,讓他受不了,我一想他都有人在追,你們的事八成就?了!”

何依雪笑了笑,沒有說話。

“算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謝月河給何依雪夾了一口菜,“你呀,從小就命苦,我眼巴巴地想讓你嫁個有錢人,多享點福,沒想到這最後還是不成。看來你沒有當富太太的命,沒這命我們就認命。”

謝月河說到這裏,突然神秘地湊到何依雪身邊,“依雪呀,我跟你說,我們隔壁的新鄰居家有個當老師的兒子,小夥子長得不錯,就個子矮了一點,改天我幫你打聽打聽!”

“行了,媽,你就別幫我打聽了,我現在不想找。”

“現在不找你等什麽時候找呀,紀修哲是有錢人,他離了婚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湊,你不一樣,女人除了青春那有什麽資本……”

何依雪沒有辦法,坐在何家用紀修哲給的聘禮買的新房內。聽自己的老媽上了一個多小時候的政治課。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就是讓她趁早找個人嫁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何依雪想明白了謝月河的心思,她現在跟紀修哲分了手,她老媽肯定擔心她會回去住,必定那橦新房子是紀修哲給她下聘的錢買的。

養母就是養母,就算她對她有多好,在利益面前,她仍然拿她當外人。

何依雪坐在車裏擡起頭看了看蓉城的天空,她突然發現自己真的是個孤兒!

帶着少許悲涼的心情,何依雪回到了宿舍,她還未掏出鑰匙開門,突然身側竄出兩個?影,她連喊都來不及喊,嘴巴就被其中一人捂住嘴巴,接着整個人像一只麻袋一樣被人擡了起來。

此時的何依雪大腦一片空白,她試着想讓自己冷靜,也試着想從兩名大漢手上掙脫開來,但是那兩個人似乎早有準備,一人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喊叫,一個攔腰抱着她的身子,而且他們沒有坐電梯。而是從一側很少有人通行的消防樓梯下到了一樓。

很快他們繞開大廈保安,像兩只敏捷的貓,擡着何依雪就上了車。

這幫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兩個人上了車,一個人制服亂動的何依雪,一個人上了駕駛座,很快,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确定沒有被人發現,制服何依雪的男子松開了捂住她的嘴,小聲警告道,“別亂動,我們不會傷害你!”

何依雪心有餘悸地縮在車的一角,瞪着一雙驚恐的大眼問男人,“你,你們是誰?”

“我們是歐爺派過來接小姐回去的。”

歐爺?小姐?

這幫人是不是搞錯了人?

“這位先生,”何依雪盯着身邊高大的男子,瞅着他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說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人,我不認識什麽歐爺,我也不是什麽小姐。”

“是不是,去了就知道!”男人說完,不再說話而是抱起雙臂注視着前方。根本不把自己擄來的何依雪放在眼裏。

何依雪偷偷地看了開車的另外一個同夥,那個人也戴着口罩,不同的是他還戴了一副墨鏡與一項棒球帽,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長相。

天呀,這歐爺該不是人口販子吧!

但是人口販子不是喜歡販小孩子嗎,他們把她擄去有什麽用?再說,從一橦公寓裏擄一個女人出去販賣,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何依雪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這個歐爺說不定是羅亦骁那個變态派來的,他想怎麽樣?

不行,得想辦法跑掉!

她再次看看前面開車的男人,然後掃了掃身邊坐着的大漢,見一個專注開車一個抱臂發呆,她偷偷瞅了一眼車外,在穿流不息的馬路上,車速并不快,如果時機選擇合适,她拉開車門一躍……

“別想着逃跑,這車門自己開不了鎖!”開車的男人突然冒出來一句。

他的聲音感覺像是被火燎過一樣,沙啞中透着一股壓迫的氣勢,仿佛是從地獄裏升騰起來的一縷煙。讓人不寒而栗。

何依雪被他吓得直哆嗦,伸向門把手的手快速地縮了回來。

坐在何依雪身邊的男人這才意識到何依雪想逃,他一把将何依雪提溜起來,然後死死地用手臂夾住,可憐的何依雪就像只小雞仔似地被男人制服在懷裏。

“阿松,放手!”前面開車的男人突然停了車,回頭看着夾住何依雪的男人,“你弄疼她了!”

何依雪一聽連忙點點頭,“是呀,你弄疼我了。”

“誰讓你不老實!”夾住何依雪的男人再次用了勁,說着還把何依雪搖了搖。

何依雪只覺得自己天昏地暗。生無可戀。

“住手!”前面的墨鏡男居然伸出手,搭在後面男人夾住何依雪的手臂上,他似乎在用力地想要拉開那個男人的手臂。

後面的男人終于妥協了,他松開手臂,警告似地指了指何依雪的小臉。

“你老實一點!”前面的男人朝何依雪示意了一下,轉過身重新發動了車子。

何依雪被他們這麽一鬧,那有膽子不老實,她縮在角落裏問兩人,“大哥,你們這是要帶我去什麽?”

“說了,歐爺要見你。”後排的男人吼了一聲。

何依雪吓得縮了縮脖子。

開車的男人小聲提醒後排的男人,“阿松,這是小姐。”

“是的,曾哥!”後排的男人馬上變得恭敬了許多,壯實的身子也朝一邊挪了挪,盡可能把最大的空間留給何依雪。

何依雪頓時覺得前面開車的男人要比後面的壯實男懂禮貌的多,雖然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可怕。

車開了十來分鐘,然後拐進一條兩排栽有高大梧桐樹的小道,不一會兒,一橦亮着燈的房子出現在前方。

停好車,沙啞男人先行下車,然後拉開車門。還算客氣地把何依雪從車上拉了下來,然後同壯實男人一起把何依雪帶到屋內。

這屋明顯也是豪宅,大理石的地板,從二樓吊下來的水晶吊燈,還有考究的家俱與名畫,看來這個歐爺是個土豪,但是一個土豪莫名其妙把她抓來,這是想幹什麽?

還沒有等何依雪弄明白,二樓,突然奔出來一個穿睡衣的女人,她披頭散發跌跌撞撞。像是在逃命,但她在看到樓下的何依雪時,驚叫一聲猛地從樓上沖了下來。

“你們放開她!”她凄厲地叫喊聲,然後沖到兩名男子身邊,大力地推開他們,然後上前抱住了何依雪。

何依雪也抱住了她,剛才在她俯沖下來的瞬間,何依雪已經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臉。

她是孟歌!

“孟小姐,您怎麽在這裏?”何依雪疑惑又擔心地問道。

“小依,你快離開這裏,快點離開這裏!”孟歌使勁地把她往門外推。

何依雪心想。如果有可能,她也想離開這裏呀,可是剛才進門的時候,她已經看到對方把門上了鎖,那鎖是要鑰匙開的,她根本就跑不掉。

“蘇麗文!”一個威嚴又冷漠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何依雪仰起臉,就看到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他也穿着一件睡袍,一手插進睡袍的口袋裏,一手握住一個煙鬥,那姿勢就像一個俯視衆生的神。

“歐洛生!”孟歌轉過身。也仰起臉看向二樓,她激動地說道,“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是,她是我的侄女,我的侄女!”

“你的侄女?”那個叫歐洛生的男人微微翹起唇角,嘴上的煙鬥也跟着翹了翹,他用手拿開,吐出一口煙霧,然後十分不滿地用拿着煙鬥的手指向孟歌。

“蘇麗文,你騙誰?你的兩個侄女一個得白血病死了,一個在警察局當差,她怎麽又成了你的侄女!”

“反正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你放過她吧,求求你,放過她吧!”孟歌說着,突然之間跪了下來,“我求求你了!”

何依雪被眼前的一切徹底弄懵,她蹲下來扶住孟歌的肩,有些心疼有些不解地問道,“孟小姐,這是怎麽回事?”

孟歌看着她,一臉的痛不欲生。

這時,樓上的歐洛生把手上的煙鬥交給了身邊的工人,然後像王者一般慢慢地下了樓,他走到孟歌身邊,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鷹一般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她挂滿淚痕的臉。

“蘇麗文,你真的太不聽話了!”他說着,猛地一用力,孟歌整個人都被他提了起來。

何依雪見狀連忙上前拉住歐洛生的手,她擔心他會弄疼孟歌小姐,必定……必定她有可能會是她的生母!

“您能不能有話好好說,不要這樣對孟小姐!”何依雪幾乎帶着乞求對歐洛生說道。

歐洛生朝何依雪掃了一眼,眼睛裏的情緒很複雜,不過他并沒有将怒氣朝何依雪發洩,而是聽從她的勸告,松開了手。

“你喊她孟小姐?”歐洛生問何依雪。

“是的。”何依雪老實回答,“我是孟歌小姐的忠實影迷。”

“這麽說她之前不認識你?”歐洛生又問。

何依雪看了一眼身邊的孟歌,孟歌也看着她,眼裏寫滿了擔心與憂愁。

“當然,孟歌小姐怎麽會認識我這個小小的影迷,要不是我們尚品為孟小姐訂做禮服,我恐怕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讓孟小姐認識我。”

“看來你是不知情!”歐洛生的目光再次移到孟歌的身上,“好,我原諒你!不過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帶她到二樓!”

歐洛生話音一落,擄何依雪回來的兩名男子就過來拉孟歌。

“不要!”孟歌甩開兩人,再次撲到何依雪身上,她轉過頭大聲質問歐洛生,“你究竟想怎麽樣?”

“偷偷生了我的孩子,還有膽子質問我?”歐洛生大手一揮,示意快點拉開她。

兩個男人再次向前,把孟歌跟何依雪分開,然後拖着孟歌上了樓。

何依雪心急如焚但也無能為力,她只能膽戰心驚地看着面前這個中年男人。

“你叫何依雪?”男人放低了聲音,微笑着看着何依雪。

“是的,先生!”何依雪并沒有放松警惕。

“對不起,等一下可能有點疼。”歐洛生說着朝另外一邊招了招手,然後兩個穿白大袿的男人走了出來。

“抽血吧!”歐洛生說完,那兩個醫生模樣的人不由分說上前就把何依雪按住,還沒有等何依雪叫出聲,其中一人就捏住何依雪的手指,一針紮了下去。

這,這是要用刑嗎?

何依雪拼命地扭動身子,正想要跟他們拼命時,兩個男人放開她。

随後,那兩個人走向歐洛生。

歐洛生十分配合地伸出手,讓他們取了一點血樣。

“盡快把結果給我。”歐洛生用消毒棉球擦了擦手指,對兩個醫護人員吩咐道。

兩個醫護人員得令,恭敬地朝歐洛生彎了彎腰,轉身離開。

何依雪再傻,也能看明白他們剛才在做什麽,抽血,拿結果,面前的這個男人對孟歌小姐如此狠,他肯定就是孟歌小姐口中的壞男人,曾經想用墜胎藥打掉她孩子的壞男人!

有可能是她生父的壞男人。

今天下午還有三千字的加更喲!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