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厲害了我的作息

邢斯年不在意這句話的含義,在他看來,一旦認定一個人,根本不會有膩的那一天,當然可能中途會有些嫌棄,但不會影響他的喜愛。誰又能說誰完美無缺呢?

而他現在在意的是——

“你為什麽要爬那麽高去看星星?”邢斯年在車身旁站立,生怕蔣以柔摔着,擰眉擔憂地望着她的倩影。這個小女人總是能給他驚喜,而他也跟着提心吊膽。

“我喜歡!”蔣以柔傲嬌地一哼,別過臉去,擡頭仔細的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心中突然陰笑,說道:“來,給我唱首歌表達一下你的愛慕之情。”

有句話說得好,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歡你嗎?她倒要瞧瞧這個高貴冷豔的男主會為她做到什麽份上,說她矯情也罷,說她不近人情也罷,她也只是想給自己一次機會來證明一些事。

邢斯年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這個小女人一點都不含糊,擺明了是想考驗他的真誠度,深呼吸平複着激動的心情,“你想聽什麽?”

“聽關于星星的歌。”蔣以柔抱着雙腿而坐,居高臨下地注視着邢斯年的眼眸,要說從中看不出一絲柔情那是假的!邢斯年難掩眼中的寵溺,望着她時,嘴角若有若無的噙着笑意,情不自禁地表達着自身的喜悅。

她看得出來,邢斯年此時此刻很開心,而這開心的原因是她的點頭答應。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太準确也不好,她明明知道邢斯年這會兒是真的心悅她,可她就是想折磨一下他,想看他出糗,想看他難過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她可能也病了,又有點變态,或許這是傳說中的戀愛作?

不不不,她還沒有到戀愛的程度,純粹只是單方面的想替原身報仇吧……

報仇真是累人啊!趁着邢斯年還沒有厭倦她,好好的過過瘾。

“承認不勇敢,你能不能別離開……你就是我的小星星……”

不得不承認,言情劇的男主被賦予了所有該有的天賦,連唱歌都如此好聽,她覺得她應該撤退了,或許根本就沒有能難住男主的辦法,這麽天才的霸道男主,哪天不靠臉吃飯,也能憑技藝大展手腳。

“冷嗎?”邢斯年擡眼望着她,深邃的黑眸一望無際,與黑夜融入一體,看不清此時的想法。

蔣以柔點點頭,“是很冷,要是我感冒了,一定每天去找你。”

“好。”

“好你個頭!我是為了把感冒傳染給你!”蔣以柔臉紅的解釋道,生怕邢斯年誤會,然而還是已經産生了。

邢斯年嘴角噙着詭異的笑容,伸開手臂,“快點下來,坐車內就不會冷了。”那眼神表情,多麽像猥瑣大叔啊!堂堂大灰狼就等着小紅帽趕緊跳下來,落入他的懷裏更好。

蔣以柔癟癟嘴,還是跳了下來,被邢斯年緊緊的圈在懷裏,溫熱的氣息襲來,頓時覺得暖和多了。怪不得以前的人類都喜歡群居,這冬天湊在一起該多溫暖啊!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不想動彈,濕熱的呼吸打在臉上,舒服的都忘記了這是某人的懷抱。

“小柔……”邢斯年輕聲喊了一句,仍舊是不舍得松開她,“我們訂婚好不好?”他有時候覺得蔣以柔會飛,越飛越遠,乃至他看不到的視線範圍。本來他想直接結婚,但是怕吓着她,便退了一步,改成了訂婚。

只要把她訂下來,全世界都會知道這個小女人是他邢家的人,便不會有人想她的主意。思前想後,總歸都要把這個小女人和邢家栓在一起,不然以她以前的個性,指不定冷淡到哪裏去了。

蔣以柔清醒了大半連忙推開邢斯年,掙紮着要脫離他的懷抱,可是這次邢斯年卻沒有給她機會,雙手禁锢住她的腰身,一臉得意忘形。

“喂,我說的是咱倆試試,可沒有私定終身!”蔣以柔見擺脫不了,放棄了掙紮,默默的站着,卻是一臉不情不願。這家夥又要開始自身霸道的威脅了嗎?怎麽那麽不順心呢?

“我知道。”邢斯年頓了頓,“你答不答應?”

“不答應!”

邢斯年立馬吻住那拒絕的小嘴,開啓溫柔攻勢輕輕地在啄着,“我會親到你答應為止。”

蔣以柔也不是省油的燈,鼓着腮幫子,腳上一用力,狠狠地踩着邢先生澄亮的鞋面,“好啊!咱們看誰先放開!”踩不疼你!

邢斯年的俊臉因為疼痛扭曲,腳面陣陣狂痛,不由自主的便松開了蔣以柔。果然還是自己操之過急,惹得小女人變成了小野貓,張牙舞爪的想要撓他全身傷痕。算了!訂婚結婚的事情以後再說,當前任務是安撫好小女人的心,讓她再次對他敞開心扉,在隐形門建造一棟屬于他的城堡。

他一直堅信,蔣以柔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嗯哼,邢斯年當然不知道這只是蔣以柔的性格使然,她懶得多做解釋,直接鑽進了車內。他們兩人也挺瘋的,大半夜出來山頂看星星,沒有情趣就算了,還在互相怼。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我困了。”還有就是她可能受涼了,小腹部略微有些刺痛,不明覺厲的想到了大事不妙。

邢斯年拉開車門,同樣鑽了進去,兩人坐在後排座椅,關上了所有的車窗,才使得車內暖和一些。

“今晚不回去,在這裏過夜。”邢斯年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不要!”蔣以柔喊了一句,“離那麽近,什麽時候不能來?現在太晚了,我們回去吧?”

“蔣以柔,讓你和我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就那麽難嗎?!”邢斯年朝着蔣以柔吼着。

“……不難。”幹麽突然吼那麽大聲?耳膜都要震碎了。

蔣以柔掏了掏耳朵,随遇而安的躺倒在座椅上,外面越來越靜谧,她的心也跟着平靜起來。

邢斯年微微嘆息,長臂一攬,蔣以柔的腦袋瓜子便靠了過去,直接壓在寬厚的肩膀上,“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別拒絕我好嗎?我第一次喜歡人,沒有什麽經驗。”

說的好像她有經驗?可能原身真的有經驗吧?不過實在是太困了,她并沒有任何的夜生活,早睡早起習慣了,又被邢斯年折騰的渾身骨頭都累,眼皮一直在打架,多想合在一起結束這難以自持的疲倦。

作者有話要說:

邢先生:我是第一次喜歡人,沒什麽經驗,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說出來好不好?

蔣小姐:……好。

邢先生:嗯,這樣我就知道哪裏不對了,以後就不會再改了。

蔣小姐: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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