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厲害了我的媽媽

蔣母一大早從公司匆匆的趕了回來,在蔣家門口撞上了蔣軍,兩人怒目而視,誰也沒有先松懈的狀态。而蔣軍眼眸中滿是怨恨和嫌棄,令蔣母心灰意冷。

她苦苦死撐着蔣氏企業,最後換來了什麽?當初要不是蔣家老太爺看中她的才能,逼迫蔣軍不成,反而從她下手,她哪裏能安心跟随蔣家這麽多年?當年她就該大方的離開蔣氏,與蔣家再無瓜葛!

如今她換來了什麽?仇怨?憎恨?抛棄?這麽多年的感情終究化為灰燼!她還在等什麽?等蔣軍回心轉意?呵呵,她現在只要一離開蔣氏那爛成一盤撒沙的公司,還能繼續維持多久?

蔣軍他就是個混吃等死不求上進的二世祖!若不是依靠着蔣老太爺的威懾力,他還能過上這麽優渥的搶上流社會生活嗎?不怕入錯行就怕嫁錯郎,她這一生都毀了,她不能再讓女兒以身犯險!

“小柔呢?”蔣母問着蔣父,兩人僵持不下。

蔣父冷哼道:“小柔有本事了,現在在邢先生家裏,蔣氏的危機也不用你都操心了,看來小柔和邢先生的婚事是敲定了。”

“混蛋!”蔣母氣急敗壞,手提包直接擂上了蔣父的腦袋,“我不會讓小柔嫁給邢先生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她一開始是覺得蔣氏要是有邢先生庇佑,那一定會在短時間內解決危機,所以才想着讓小柔去讨好邢先生。可這一周下來,邢先生對小柔是百般拒絕,甚至有些厭惡,她決計不能再逼迫小柔了。

那是她唯一的女兒啊!現在想通了之後,她竟然覺得蔣軍就是個人渣!一無是處的敗類!

蔣父左臉被手提包劃了一道口子,挺深的,溢出了血絲,眉頭一皺,“你這個瘋婆子!”

是啊!這麽多年她一直隐忍,現在終于可以解恨了,“對,我就是瘋婆子!你以後可以大大方方的把沈宜接回蔣家了!”

多好的一家三口!她倒是成了阻礙感情的第三者!

“你什麽意思?”蔣父捂着傷口,眉頭不展,瞪向蔣母。

蔣母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我今天回來是正式和你離婚的!我沒有義務幫你養小三和私生女,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養啊!蔣氏需要你,我不需要你了!”

她早該這麽做的,以前是她鬼迷心竅,如今回想,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你!”蔣父指着她,“你別忘了,蔣氏也有你的股份,合約上面寫的清清楚楚,你一旦離開,蔣家的所有財産你不能帶走一絲一毫!”

蔣母笑着,“我既然要離開,就沒想過拿那些東西!你以為現在的蔣氏還是以前金碧輝煌的蔣氏嗎?就是有財産,也拿不出來啊!哈哈!”

蔣父氣憤地火冒三丈,擡手就要去扇蔣母,被急忙趕回來的蔣以柔和邢斯年制止住了。

蔣以柔是接到王管家的電話,知道兩人在蔣家争吵不休,忍着疼痛回來瞧瞧這對夫妻究竟在搞什麽名堂。果然不出所料,兩人差點大打出手再回來晚一步,說不定蔣家都被他們拆了。

“爸,媽,你們在做什麽?”蔣以柔佯裝憤怒,站在蔣父蔣母的中間,被邢斯年攙扶着,一張精致的小臉仍舊是慘白慘白的。

蔣母眉頭一皺,瞧見邢斯年也在,更是不悅,從邢斯年手中拉過蔣以柔,護在身邊,喊道:“邢先生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不需要你來參合。”

蔣父則是一臉殷勤,好似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争吵,熱情的朝着邢斯年說道:“邢先生,吃了早飯沒有?要不要一起用餐?”

邢斯年盯着這對夫妻不一樣的神情,擺擺手道:“不用了,蔣夫人說得對,你們的家務事我不方便參合,請自便。”然而他只是站在一旁,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衆人不知所措,邢先生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在這時,沈欠欠小跑着出來了,直接站在蔣父的身後,溫柔的像只小兔紙,“爸爸,發生了什麽事情?”

蔣父拍打着她顫抖的小手,“沒事,吵到你了?吃完早餐了嗎?”

沈欠欠點點頭,堆着笑臉望向邢先生,卻發現他正一絲不茍的注視着蔣以柔,微微跺腳癟嘴。

蔣以柔把衆人的眼神盡收眼底,這蔣父蔣母争吵有一段時間了,沈欠欠不出來勸阻,卻是大大方方的在客廳內用餐?不是說女主溫柔又善良嗎?不是說女主好管閑事嗎?這麽晚出來搞事情啊!

蔣母也是奇怪,之前可是贊同邢先生和原身在一起的,怎麽現在倒是一副下逐客令的口吻?她來的這幾天,難道蔣氏發生了什麽天翻地覆的變化?瞬間就讓蔣母回心轉意了?

太多的疑問,她都沒有辦法思考,強撐着站直身軀,說道:“爸,媽,我們有什麽話好好說,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爸,你看媽她剛回來,累了好久的,先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我們一家人再坐在一起好好說說話,好嗎?”

蔣父看向蔣母,妝容也因為熬夜的緣故蒼白疲倦,确實是太累,松口道:“好,還是小柔懂事。”

蔣母冷哼一聲,一副不想和蔣父計較的姿态,大步走進了蔣家客廳。

蔣以柔也跟在蔣母的身邊,軟腳蝦一般的姿勢,顫巍巍的走了進去。而內心擔憂表面卻冷峻的邢先生也不慌不忙的跟着進去了。

沈欠欠更加的不如意,“爸爸,姐姐和邢先生……”

“嗯,你姐姐也挺有本事的,不用你出馬了,蔣氏也可以起死回生。”蔣父放緩了語氣,一臉柔和,“我要去你媽媽那裏,你要一起嗎?今天有沒有課?”

沈欠欠望着屋內的邢斯年,抱歉的說道:“爸,我今天上午有課,待會拿了東西就去學校,不能陪你去看媽媽了。”

蔣父不知道她的心思,信以為真道:“那好,讓司機送你,我開另外一輛車去看你媽媽。”

沈欠欠點頭,望着蔣父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勾笑,默默的又折回了客廳。她就是要在邢先生面前多露幾次臉,以她的資質,再過個一月絕對不會比蔣以柔差,不就是比她要接觸上流社會的層面嗎?她現在也不晚!

她倒要看看誰可以笑到最後!

作者有話要說:

蔣小姐:女主在向你招手。

邢先生:我眼裏只有你。

蔣小姐:女主才是你的宿命。

邢先生:……那我是你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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