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厲害了我的羞羞

蔣以柔安靜地坐在餐桌旁,這會兒小腹也不搗騰了,但是有人卻在她身邊折騰。

邢斯年自顧自的拉開餐桌座椅,二話不說坐在了蔣以柔的旁邊,期間遭受了蔣母的白眼和嫌棄,但他不足畏懼,依舊我行我素,緊緊地粘着蔣以柔不撒手。

蔣以柔頭疼,男主你的女主在外面!沒有瞧見蔣母滿眼憤怒直視着你嗎?識趣的話,趕緊離開,不然又有要一場硝煙彌漫的戰場上演。

王管家吩咐傭人上了早餐,但是并沒有邢先生的份,抱歉的說道:“邢先生,很抱歉,我們沒有準備您的早餐,要不您稍等二十分鐘?”

不是沒準備,而是不想端出來,他是個眦睚必報的仆人,對待這些不安好心的客人,他向來是不客氣的。邢先生是如何令他家小姐陷入困境的,他會一直記在心裏。

邢斯年哪裏看不出矛頭?優雅高貴的姿态迫使他露出一抹微笑,宛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沒關系,我和你家小姐共同享用一份早餐。”

嗯?這是哪門子的共同?蔣以柔擰眉,手裏的刀叉攥緊了,“邢先生,我覺得你可以回家吃早餐的,蔣家距離您的住所不足十分鐘。”

她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男主你別太自來熟,何況咱們真的沒有那麽熟,又不是夏季高溫,在太陽地下走一走就熟了。

“蔣家也是大門大戶,不能用完了人翻臉不認賬。”邢斯年冷傲的俊臉上,眼角帶笑,朝着蔣以柔不安分的偷偷眨了眨眼眸,意為調戲。

“邢先生,我不想下逐客令,您也看到了我們現在的狀況,不适宜待客。”蔣母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很不願意知道他們二人夜不歸宿做了什麽去了哪裏,她現在只想讓小柔遠離這個男人,不能再為了蔣家犧牲小柔的幸福。

蔣以柔也看出來了蔣母的不耐煩,突然委屈的眨眨眼,對着身旁的邢斯年癟嘴,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蒼白的小臉正巧給她增加了一些令人信服的證據,像個被受了欺負的孩子一般沖進蔣母的懷裏,小臉難掩淚痕,“媽,昨晚上,邢先生他……”

往往說出來的事情沒有遮遮掩掩故作神秘來的有效,蔣母立刻變了臉色,擔心的看着蔣以柔,問道:“他怎麽你了?別怕,有媽在,媽給你做主。”

邢斯年也是緊盯着蔣以柔,他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麽所以然來。要是說他們有了關系,那正好合了他的意,提親訂婚設宴,他已經在腦海裏開啓了滿盤的計劃,就等着當事人跳進來。

蔣以柔瞄到邢斯年嘴角勾起的一抹淺笑,佯裝可憐的說道:“邢先生他,居然,想在我經期,和我,和我做羞羞的事!”

噗——

邢斯年一口水沒有喝下去,全數吐了出來。

蔣以柔,你真行。

這不是把他往混蛋的路上逼嗎?這樣的行徑,能做出來的還是人嗎?

不過,既然混蛋的名義已經坐實,那他也就不客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蔣小姐:你要做什麽?

邢先生:你猜?

蔣小姐:我不猜我不猜我不猜!

邢先生:……來人,把人給我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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