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厲害了我的鑽戒

“小柔,聽媽說,不論你爸做了什麽,你一定要留在蔣家不準離開。媽這幾天有些忙,等過兩天就回去,你先忍忍知道嗎?”蔣母語重心長的囑咐道,似乎是知道已經發生了什麽亦或者是即将要發生什麽。

不管發生什麽,蔣以柔也不準備離開,她現在沒錢沒畢業,還等着出國,暫時是不會離開蔣家,畢竟這裏有好吃的好喝的,其他人的一切她都可以視而不見。

“媽您放心,我會老實待在家裏,哪裏也不會去。”蔣以柔保證道。

蔣母松了一口氣,“嗯,小柔是懂事了,這幾天先忍着,以後一定讓你揚眉吐氣!”

蔣以柔笑出了聲調笑道:“媽,現在也可以揚眉吐氣,只要您不生氣。”

反正現在邢斯年站在她這邊,要是惹急了她,還不吐為快啊!有壕不用,不是她的作風。

“傻女兒,你不受氣,媽就開心,其他的不求。”蔣母也跟着心情大好,看開了一些事情,确實心境也會變得不同。

蔣以柔不知道接下來蔣母會做什麽。

原劇情中,蔣母在原身死了之後,也跟着銷聲匿跡,看到女兒死的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原身。可惜原身已經死了,她再怎麽挽救也于事無補,索性也成全了蔣父和沈宜,一個人不知所蹤。

可憐天下父母心,原身和蔣母的感情雖說一直不好,但幡然悔悟之後的蔣母,還是值得原身原諒的,畢竟是十月懷胎生下原身的至親。

只是蔣以柔現在不明白蔣父的心思,同樣是女兒,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即使對原身失望透頂,斷然也不會不顧及父女情分,對她疾言厲色,深惡痛絕。

蔣以柔挂斷了電話,心思飄忽不定。

“小柔。”邢斯年開口喊道,深邃的眼神凝視着她的身影,有絲委屈。

“怎麽了?”蔣以柔側目而視,這麽聽話的邢斯年,她竟然覺得可愛?

“晚上吃飯嗎?”

“吃了。”

“肚子還痛嗎?”

“心情好就不會痛。”

邢斯年款款走來,颀長的身形莫名讓蔣以柔心虛,清澈的眸子睜大,問道:“你要做什麽?很晚了,你要回家的。”

蔣以柔神色慌張,眼神游移,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突然覺得正向她移動的身影越發的恐怖陰森,還有點……小竊喜。

這,這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麽心思?!蔣以柔眨着機警的星眸,大聲喊道:“王叔,給邢先生倒杯水。”

邢斯年的愛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嘴角完美的弧度僵持着,腳步轉到了沙發旁,“正好,過來我們聊聊未來的兩人生活。”

紳士有禮的姿态坐在了沙發上的他,敲了敲茶幾,瞧見了一旁放置着的龍兔寶盒,微微蹙眉,問道:“你晚餐就是這些零食?”

一整盒都見了底!

“不是!我有好好吃飯。”蔣以柔解釋完,更是心虛起來。

好端端的她為什麽要解釋?給了她的就是她的,她愛怎麽樣都與別人無關。意識到這一點的她,沒有察覺到邢斯年嘴角再次揚起。

“沒關系,喜歡吃什麽直接和我說,下次一起買回來。”

“真噠?”蔣以柔聽到這話,立馬換了笑臉,扒拉着邢斯年的胳膊,坐在了他的身邊。

後知後覺的蔣以柔,抓耳撓腮,尴尬的脫離了邢斯年的肢體接觸。

她這是條件反射?不能因為原身是喜歡邢斯年,她也跟着心情雀躍啊!難道原身的身體對邢斯年是免疫的?

“真的。”邢斯年溫柔的笑,炙熱的眼眸暧昧的盯着蔣以柔。

王管家悄無聲息的硬生生擋住了邢斯年的視線,玻璃杯中的溫水啪嗒一聲重放在茶幾上,畢恭畢敬的說道:“邢先生請用水。”

他對邢斯年依舊是沒有好感,因為邢先生,自家小姐不知道又吃了多少委屈,剛才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作為管家,不好對主人家的事情過多參與,但也知道是和邢先生有關。

邢先生已經害得自家小姐在蔣家無法自處,這會兒為什麽還和自家小姐談笑風生?作為寵愛小姐的管家,對邢先生是保持着氣憤的。

王管家一離開兩人的視線,邢斯年便目光黯淡,詢問道:“管家先生似乎對我有偏見?”

“對啊!他不止對你有偏見,而且可能因為你對我做的事情對你産生了厭惡感。”蔣以柔拿起沙發上的遙控器,邊按着節目邊說道。

邢斯年不置可否,往蔣以柔身邊靠攏,“那你呢?”

“我怎麽了?”蔣以柔斜眼瞪他,默默的挪動身軀,往沙發邊緣移動着。

“你準備什麽時候嫁給我?”

蔣以柔頓時便彈跳起身,迷人的指尖在邢斯年面前搖晃,“邢先生,你是不是聽力有問題?要不要等治好之後我再拒絕你一遍?”

求……讓邢斯年恢複智商!

面前搖晃着的白皙嫩滑指尖令邢斯年心神恍惚,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不假,似乎有更甚的意思。

溫熱急躁的大手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那來回晃蕩的指尖,輕柔地放在唇角磨蹭,薄唇微啓道:“指若削蔥根。”

蔣以柔匆忙抽回手指,帶着銀戒的手指突突的,暗搓搓地想讓這種不安感消失,奈何一坐下,不經意間瞄到邢斯年的眼神,瞬間全身的緊繃崩塌。

她今天是怎麽了?中邪一樣的莫名其妙!

邢斯年抿唇一笑,伸出一只手臂,“手拿來。”

“幹麽?你還想着砍掉拿回家慢慢欣賞嗎?”蔣以柔像炸了毛的貓咪,黑曜石般的眼眸圓睜着。

“帶銀戒的手伸出來。”邢斯年重複了一遍,語氣甚好,并沒有因為蔣以柔的炸毛而消沉憤怒,反而越發的笑意十足。

蔣以柔摸了摸手指上的銀戒,手遞了過去。

然後——

在她手上無論如何都取不下來的銀戒,邢斯年毫不費力的一舉拿下!

從無名指落在了食指上。

“你都取下來了,為什麽還要帶上去?”蔣以柔不悅地撅嘴抗議,早知道這個銀戒那麽聽邢斯年的話,她怎麽會輕易帶上?千金難買早知道。

邢斯年擡眸盯着她,“你不是要帶鑽戒?”說着便從側身口袋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紅色小盒子,上面雕刻着的花紋,眼熟極了。

愛情鑽戒,見證你們的奇跡。

蔣以柔表示,她現在不想要邢斯年的奇跡。

“我不會嫁給你!我不會帶婚戒的!”蔣以柔努力地抽回手,看向邢斯年時,眼底的憤怒昭然若揭,好似下一刻便要怒火中燒。

邢斯年攥着她細嫩的手腕,“乖一點,我不想傷害你,這不是婚戒。”

“啊?”蔣以柔停止了動作,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麽?”

“讓你帶着玩的鑽戒。”邢斯年心中哀嘆,若剛才是求婚現場,他覺得他已經被淩遲處死了。盒子還未打開,面前的人兒便開始不可抑制的拒絕,想他堂堂邢先生……

算了,慢慢來,不急。

蔣以柔皺眉,“你專程過來送我這個?”

大晚上不睡覺,在蔣家門口徘徊,只為了來給她送一個帶着玩的鑽戒?!

她要看看帶着玩的鑽戒是什麽樣的。

邢斯年模棱兩可地答道:“你說呢?”

真想分分鐘扛回家就地□□。

客廳內除了大屏幕播放的電視響聲,便是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夜越來越靜,心卻躁動不安起來。

邢斯年打開小盒子,裏面赫然躺着一枚璀璨奪目的鑽戒。

鑽石鑲嵌于花朵中,在燈光照耀下,閃耀着迷人的恒久魅力,扣人心弦。而鑽石的切面也是無以倫比的精致,每一個弧度都渲染着挑選人的心思細膩。

沒有哪個女生在見到如此晶瑩透亮的鑽戒而無動于衷,蔣以柔也不例外。

她再如何冷心冷情,對着閃閃發光的鑽戒也是難以自持。

天吶,這一刻她的腦中蹦出無數個打死女主的點子和獨占男主的心思。蔣以柔看着深情款款的邢斯年,心中咯噔一下,要不,實施一下呢?

跟着邢斯年有無窮無盡的肉吃啊!

邢斯年動作輕柔,小心謹慎的把鑽戒套入蔣以柔的指尖。嗯哼,你可別想着逃跑,鑽戒一帶,天涯海角追定了。

這枚鑽戒是他為蔣以柔量身打造而成,裏面安置了GPS定位系統,她若是有想逃跑的想法,天南地北他也可以找到。

“送我了?”蔣以柔激動地喊道:“不嫁給你也可以帶着?”

邢斯年無奈的點頭,紮心了,“是,你随時随地都可以帶着。”

蔣以柔撫摸着耀眼的鑽戒,心中萬馬奔騰。啊啊!第一次有人送給她鑽戒,激動竊喜又心虛。

“你不會在鑽戒裏放置什麽程序系統吧?”蔣以柔脫口問道。

原劇情中就有一段,男主為了女主的安全着想,專門設計了一枚戒指,雖然不及她現在的這枚漂亮,但卻放置了一個定位系統。也就是說,女主不論走到哪裏,男主都可以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邢斯年怔愣道:“我設置了GPS。”他一開始也沒打算瞞着蔣以柔,只是這個小女人的腦袋是不是太過敏捷了一些?随便看看也能注意到?

蔣以柔頓時鼓起小臉,有一絲絲不滿,但也能理解邢斯年的用心良苦。誰先喜歡上誰,本來就是一件委屈又艱辛的事情。她有那麽一絲絲不想讓邢斯年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蔣小姐:我妹妹還在樓上昏迷着,我們這樣合适嗎?

邢先生:你妹妹是誰?

蔣小姐:……

邢先生有——除了蔣以柔以外女性健忘症!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