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先婚後愛:狂寵小蠻妻》

作者:清純土豆

【文案】

這是一篇暖寵文,一對一,無誤解,無小三。

季晴兒:重案組組長,做事雷厲風行,生活卻大條,一次出任務意外身亡。

歐陽晴:集團千金大小姐,性格溫順,典型的乖乖女,卻在婚禮當天被人暗算,成為植物人。

命中注定,當她變成她。

唐禹哲:T市最多金的黃金單身漢,各個名媛都想嫁的鑽石王老五。表面是龍陽集團總裁,外表冷峻,不易近人;實則M國特工首領,手段毒辣。

人人都說歐陽集團的大小姐和龍陽集團總裁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是T市出名的模範夫妻,可實際上:

洞房花燭夜,

女人将一紙婚後協議拍在了桌上。

第一:彼此不得幹涉對方隐私;

第二:不能有肌膚之親;

第三:公開場合,要配合對方演戲;

……

看到第N條以後,男人毫不猶豫的簽上自己的大名。

本來就是想借助這場婚姻隐藏身份,她能事先提出這樣的協議,也省的他再浪費唇舌。

關于相親:

“總裁,這是您今天的相親對象。”助理把一個女孩的資料放在桌上。

“就她了,宣布婚期吧。”男人只撇了一眼,就淡淡的說道。

“您不見見了?”

“沒必要。”

“可是……為什麽?”

“因為順眼。”

小劇場:

助理:“總裁,夫人又去找人單挑了。”

唐禹哲:“恩。”

助理:“這次可是您父親。”

唐禹哲:“告訴他別傷着我媳婦,不然這輩子都別想抱孫子。”

助理:……

其實幸福很容易,只要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那個人。

本書标簽:甜文 重生 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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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神秘人

“老大,目标已出現。”透過耳機,對方聲音清晰的傳入季晴兒耳中。

“好,繼續追蹤!”坐在駕駛位的季晴兒本來睡眼朦胧的,聽到聲音後,立即來了精神。她轉過身,用力捅捅車上幾個睡死過去的人。

“快醒醒,目标已經出現。”季晴兒提醒一聲,把別在腰間的槍上膛,緩步走下車。

季晴兒,女,29歲,t市警局重案組組長,目前正在追蹤一起走私案件的頭目。

聽到她的話,衆人迅速清醒過來。都把槍拿在手中,相互看看,跟随着她的動作一起走下了車。

季晴兒雙手持槍,槍口向下,緊貼在側身腰間位置,輕手輕腳快步向前移動着,看到不遠處那個身穿白色t恤的普通男子,腳步頓住。跑到一處高聳的貨物旁,整個人死死的貼着貨物。

确認沒被對方發現,季晴兒才對着耳機下達命令:“大家注意隐蔽,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下達抓捕命令。”

現在對方明顯警惕心很強,一旦有所動作,恐怕會打草驚蛇。

他們都化妝成碼頭船只的工作人員,他要上船,就必須經過檢票口,一會檢查船票的時候就是抓捕他最好的時機。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衆人都很緊張,握着槍的手心都出現細密的汗水。

這個走私團夥,他們已經盯了大半年。上個月好不容易有所突破,得出他們頭目的一些信息。

此人名叫黃珂,32歲,a市人。據抓獲人提供的線索,這個黃珂不止走私,還販毒。只不過這人實在狡猾,他們警方抓捕了多次,最後都被他逃脫了。

他失蹤了十天之後,居然又出現在t市。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季晴兒決定親自出馬,這次一定要把他抓捕歸案。

皇天不負有心人,檢票的人群中終于看到黃珂的身影。為了掩飾身份樣貌,他戴上了口罩和鴨舌帽,而且頭垂的很低,開不的樣貌。他跟着人群一點點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會小心的垂頭四下看看。

“大家準備。”季晴兒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個人。

等到他來到檢票處,警方安排的人剛拿過他的船票,季晴兒厲聲喝道:“行動!”

一聲令下,四下潛伏的人全都沖了上來。正在檢票的服務員眸光精光一閃。出手如電,一招擒拿手便輕松将他拿下。

那人被他擰的手臂生疼,不住的叫嚷着:“你是誰啊?快放開我,再不放我可報警了。”

那名警察笑了,兩個小虎牙泛着寒光。一把摘下他的帽子和口罩,果然和相片中的人樣貌一致。他把手铐拿出來在他面前晃晃:“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說着,咯嘣一聲,将他拷了起來。

這時,他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就是警察。

男子制服他之後,露出如釋重負的笑。起身看到沖過來的季晴兒等人:“老大,這小子也沒那麽難抓嘛。”

這次的案件是由重案組和地方警局聯合偵辦的,從前幾次抓捕行動都是地方警局單獨計劃的,所以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周遭氛圍立即尴尬起來。

“周挺,閉嘴!”季晴兒把槍別好,怒斥了他一聲。

其實他只是随口那麽一說,并沒有其他意思。看到季晴兒和其他人的臉色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把嘴巴閉緊了。

不知道為什麽,季晴兒看着眼前這個奮力掙紮,破口大罵的人,心中總感覺什麽地方不對勁。

她走到那人面前,眉頭死死的皺着:“你是黃珂?”

“什麽黃珂?黃珂是誰?沒聽說過。”

他矢口否認,而且面部表情沒有一點特別之處。

“這人別的本事沒有,演技倒是一流。”周挺嘲諷一句,對着身後的人道:“帶走。”

黃珂被帶走以後,周挺看着一臉深沉的季晴兒,走過去問道:“老大,你怎麽了?抓住黃珂,我看你怎麽一點也不高興呢?”

“我總覺得什麽地方怪怪的?”季晴兒眉頭深鎖。

“怪?”周挺倒是沒什麽察覺。

“你們先回去吧,我再到處看看。”說着,季晴兒獨自向碼頭的方向走去。

既然這個黃珂多次逃脫警方的抓捕,證明他是個非常狡猾而且謹慎的人,身手應該也不錯。可是卻被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抓到了,實在是奇怪。

她眼光認真掃視着整個碼頭,衆人都在談論剛剛警察抓人的場景,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常。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季晴兒對自己的感覺産生懷疑。

她在碼頭四處搜尋了近一個小時,天色也漸漸轉暗。

等了這麽久,什麽異常也沒有,也許真的是她感覺錯了。既然什麽都沒有,她只能離開了,警局還有很多事情等着她處理,抓到的這個人也要盡快審問。

轉身要離開時,餘光一掃,一個黑影閃過,頓時心中警鈴大振。眸光犀利的望過去,卻什麽都沒有,眉頭擰緊。

她做警察這麽多年,确信剛剛看的絕對沒錯。剛剛雖然只是匆匆一撇,但她确定那人有着和黃珂一模一樣的臉。

輕輕移動腳步,警惕的向前移動着。前方擺放的都是貨物,擺放的位置都是錯綜複雜。如果有人藏在其中的話,想找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季晴兒每向前移動一步,神情都異常謹慎小心,雙眸也是不斷向四周環境掃視着,就怕忽視什麽蛛絲馬跡。

越往前走,心中的緊張感越強,危機感也越來越強烈。做警察這麽多年,對于危險的感知是很準的。雙手都出了細密的汗水,注意力更加集中。這種時候可不能出一絲差錯,否則不止人抓不到,她也會有生命危險。

神經已經繃到了最緊,忽然九點鐘方向出現了一絲異動。她微微側身,就看到距離她十幾米處一個黑影跑了出去。季晴兒條件反射,身體如離弦的箭一樣追了過去。

由于不确定對方到底是什麽身份,季晴兒不敢随意開槍,只能威脅的喊道:“再跑我就開槍了。”

見對方腳步未停,季晴兒朝他的方向随意開了兩槍,這兩槍都從他的身邊堪堪擦過。

有了槍的威懾,對方不僅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跑的更快了。季晴兒無奈,只能暫時把槍別在腰上,提速繼續追趕。

沒想到對方的速度這麽快,無論她怎麽追趕,不僅沒有追上,距離還被一點點拉大。

餘光掃到四周的貨物架,靈機一動。速度不減,方向突然左拐,動作敏捷的上了貨架。上蹿下跳越過了幾個貨架之後,終于趕了上來。

下面的人也發現上面奔跑的人,想要調轉方向。

季晴兒看出他的意圖,瞧準時機,向下縱身一躍,恰巧将他撲倒在地,兩人都在地上滾了兩圈。

起身後,男人轉身就要繼續跑。季晴兒眼疾手快,飛身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後背上。男人踉跄幾步,終于保持了平衡。季晴兒卻也追了上來,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向後一擰,傳來一陣骨裂的聲音。

這個死女人,下手居然這麽狠?男人疼的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從臉上滑落,面部看起來很是猙獰。

看對方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季晴兒拿出手铐。正要将他拷上,變故又生。

旁邊忽然飛出一腳,季晴兒沒有防範,手背被踢個正着,火辣辣的疼,手铐也因此滑落。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卻趁着這個空擋,身體用力撞向季晴兒。

季晴兒被撞倒在地,那個男人脫離束縛,再次逃跑。

“該死的!”季晴兒罵了一句,暫時沒空管那個多事的人,起身就要去追。

步子還沒邁出去,前面的視線就被高大的身影擋住。這人足足有180,身高加上身上散發的氣勢都給她帶來濃濃的壓迫感。

這人一身黑色裝扮,頭戴黑色鴨舌帽,遮擋住他的雙眸,臉上戴着黑色的口罩,整個人都籠罩在黑色當中。

看來要去抓人必須要把眼前這個人抓住了,季晴兒目露兇光,握緊雙拳,成格鬥姿勢。對方沒什麽反應,只是站在那裏。

她搶先發起進攻,朝他下巴揮出一拳,拳速又快又猛。對方還是沒有動,眼見拳頭就要貼上他的皮膚,他只是微微側身,就很輕易的避開了。一招不成,第二招接踵而至。飛起一腿,目标直奔他身下。

這種招數很下三濫,很多時候卻很有效。

她的腿還沒近身,就被對方抓住了。對方的反應和速度都出乎意料之外,力氣更是驚人。她想要抽回腿,卻怎麽用力都掙脫不開。

既然掙不開,季晴兒幹脆另一只腿也擡起來,借助他的力氣,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用力一扭,空中90度轉體,用力踢向他的太陽穴。

對方無奈,只能暫時放開她,後退兩步。

季晴兒落地,踉跄幾步之後才保持了平衡,接着又沖了上去。

幾招過後,她越打心中越驚,她已經用盡平生所學但都被對方很輕松的一一化解。

她在警局的格鬥技術可的數一數二的,一人對付十幾個混混都不成問題,可是眼前這個人……越打,她心中越是沒底。她在這邊已經浪費太多時間,再晚那人可能就要跑遠了。

既然正常手段打不過,就不能怪她小人了。兇猛揮出一掌,把他逼退一步,她突然掏出手槍,大喝一聲:“不許動!”

那人動作頓時僵住,看到對方用槍指着自己,鴨舌帽下一雙眼睛冰寒徹骨,只是帽子壓的太低,季晴兒并沒有看到。

002 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我勸你還是把槍收起來的好。”對方很明顯是中年男子的聲音,沙啞中又帶着一絲陰冷。

“閉嘴!”季晴兒再次喝了一聲,:“我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槍走火,那就怪不得我了。”她雙手持槍,心底卻沒什麽底。

話音才落,感覺一陣風刮過,槍突然從手上消失了。錯愕間,一股冰涼觸感抵在太陽穴的地方。眼眸微擡,掃到側邊的手槍時,心中頓時一片駭然。

這個黑衣人到底是人是鬼?她本是無神論者,可是他的速度實在太過駭人,真的是人能做的到的嗎?

“我提醒過你,把槍收好。”耳邊響起那股沙啞的聲音,季晴兒感覺全身毛孔都豎起來了,恐懼漸漸盈滿周身。

這還是做警察以來,第一次感覺恐懼。努力的調整着呼吸,威脅道:“我可是警察,你要是敢開槍的話,罪名可不輕。”

她這一番話不僅沒有威脅到對方,好像燃起他的憤怒,耳旁響起手槍開保險的聲音。

平時這種聲音是輕到可以忽略的,可是今天卻異常清晰。心跳都已經到達喉嚨,仿佛要跳出來一樣,呼吸也輕的若不可聞。

既然選擇做警察,而且還是這種刑警,她早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可是真的面臨死亡的時候,任誰都沒辦法淡定。此時臉上雖還保持淡然,可是那不斷抖動的雙手早就出賣了她的內心。

她季晴兒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她才29歲,夢想還未達成。而且至今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就這麽死實在不甘心。

不……不行,她怎麽能就這樣乖乖等死?而且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想着,心忽然就堅定下來,那些慌亂和不安通通消散,眸光再次變得銳利。趁他不備,她忽然下蹲,右手握拳向前揮出,擊向他的小腹。

原以為她出其不意的動作以為會擊中他,沒想到對方早就看到她的意圖,很輕松閃過。

對方無論身法還是洞察力都高出她太多,就算兩個她都不是對手。別說抓人,連她自己都要性命難保,現在看來還是先保命要緊。

在和他過招期間,對方突然輕聲‘嗯’了下,然後招數忽然變得淩厲。季晴兒漸漸招架不住。

對方忽然朝她面門揮出一拳,季晴兒雙手擋住他的拳頭。可是現在她已經力竭,對于這樣兇猛的招式根本接不下來。

倒退了好幾步,整個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散了,疼的她小臉都皺成一團。

再想起身,頭頂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動作頓時僵住。

看來今天,她是死定了。不過就算死,也不能表現的太窩囊。

“開槍吧,老娘為國捐軀,死得光榮。”季晴兒擡頭豪言壯志。

“這麽想報效國家,那我成全你。”對方把槍死死抵在她額頭。

話雖然說的豪氣,心中仍舊害怕。她緊緊閉上雙眸,大喊一聲:“二十年後老娘又是一條好漢……”

緊接着,‘砰’的一聲響,季晴兒聲音戛然而止,身體緩緩向後倒去。

黑衣男看看地上的她,手摸摸槍,那動作溫柔的像撫摸情人一般。幾分鐘後停下動作,将槍仍在季晴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弧度,聲音發出陣陣冷笑,在黑夜中異常刺耳。接着轉身,消失在夜色當中。

003 T市四傑

龍陽集團總裁辦公室

“總裁,這是您今天的相親對象。”助理黎泠把一個女孩的資料放在桌上。

“就她了,宣布婚期吧。”男人只撇了一眼,繼續埋頭在文件上簽着字,淡淡的聲音從口中傳出。男人的聲音充滿磁性,很是好聽。

“您不見見了?”黎泠很詫異的看向他。

“沒必要。”

“可是……為什麽?”

“因為順眼。”

黎泠被這個理由打敗了,好吧,沒有什麽比順眼更重要了。

等到助理離開,男人終于擡起頭。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漆黑明亮,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

這個俊美的男人就是龍陽集團總裁唐禹哲,更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此時這張俊美絕倫的臉卻充滿了苦惱和無奈。要不是家裏老爺子下了死命令,讓他無論如何這個月都要結婚,否則就死給他看。他這個老爸,一向說得出做得到。無奈之下,他只能盡快結婚。

婚訊消息一經放出,整個T市動蕩起來。

各種輿論層出不窮,那些想要嫁給唐禹哲的女孩子據說全都閉門不出,哭喊着要尋死自殺。

“沒想到阿哲這個萬年光棍居然會是我們之中最先結婚的一個!”趙鼎挑釁的看向坐在角落中的那個人。

楊秉浩端着酒豪邁喝盡一杯酒,朗聲笑道:“是啊,對方還是咱們T市的第一名媛。”

“第一公子對第一名媛,真是絕配啊。”穆少宇拍拍唐禹哲,很是羨慕。

“你們就不能安靜的喝酒嗎?”唐禹哲怒視着這幾個吃瓜群衆,他們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喂喂喂,我們好心幫你慶祝,你就擺着一張撲克臉嗎?”

那三個人齊齊聲讨着他。

穆少宇、趙鼎、楊秉浩,再加上唐禹哲,他們并稱T市四傑。都是T市有名的黃金單身漢,而且全部都有顏有能力。

唐禹哲把一杯酒全都喝了進去,臉色難看:“有什麽可慶祝的?”

“據傳你這個未婚妻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不僅人長得漂亮,音樂天分也是高的吓人,她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就已經被多所名牌音樂學院争相邀請。”

“少宇,你怎麽這麽清楚?不會是……”楊秉浩向他使個眼色,對他眨巴眨巴眼睛。

“去你的。”穆少宇給他扔過去一個蘋果。

楊秉浩身手很利落的接到手中,然後放到嘴邊,咬了很大一口,得意的沖他一笑:“還挺甜。”

“說正經的,阿哲,你就打算這麽投降了嗎?”

唐禹哲哀嘆一口氣:“那個老頭子以死相脅,我還能怎麽辦?”

“還是你們家老爺子有魄力啊。”想到他們家那個老爺子,那三個人也都深感佩服。他們在外都權勢滔天,作威作福,可在那個老爺子面前,都得加緊尾巴好好做人。

“其實那位歐陽小姐挺不錯的,也許相處久了,你會喜歡上她呢!”穆少宇寬慰起他。

趙鼎對他的說法不屑一顧:“喜歡?無非是各取所需罷了。”

現在T市龍陽集團的發展是如日中天,隐隐成為第一大集團。而近幾年,歐陽家的生意卻一落千丈,已經被擠出十強。這時歐陽家把千金送到唐禹哲,打的是什麽算盤,又有誰看不明白?

四個人都沒再說話,唐禹哲把最後一口酒喝掉,站起身,淡淡丢下一句話:“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了。”

004 醫院失火事件

這兩天,T市一直流傳着唐家和歐陽家聯姻的佳話。唐禹哲和歐陽晴這兩個名字也不停占據着各大網絡的頭版頭條。

唐禹哲這些年的名頭可是很不小,龍陽集團在他手中發展可謂是如日中天,去年整體效益打敗了穆少宇的宇創科技,一舉拿下第一。

歐陽集團這些年來雖然效益急劇下降,可是他們家的女兒歐陽晴,那可是T市有名的才女。所以這兩個人的結合,倒也成為佳話。

婚期雖然訂在這個月末,時間僅剩下不到半個月,唐禹哲的行程卻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對他來說這場婚禮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到時候他只要到場就可以,其他的都無所謂。

他坐在辦公室正在和國外的合作夥伴視頻會議,手機卻不适實的響起來。看着上面的名字,眉頭輕皺。把手機交給黎泠,讓他去處理,然後接着進行會議。

黎泠看到上面閃爍的名字,頓時明白過來,悄悄走出辦公室。

“您好,歐陽董事長,我們老板正在開會,您有什麽事可是跟我說,我稍後替您轉達。”

他口中的歐陽董事長正是歐陽集團的董事長歐陽俊,也是歐陽晴的父親。昨天歐陽晴從樓梯上滾下來住了院,所以歐陽俊不斷打電話過來道歉,說可能要延遲婚期。他們總裁被他的道歉惹的十分不耐,所以只要是他打來的電話全都由他來負責應付。

聽完他的話,黎泠很客氣的說一定會把他的話轉達。接着挂斷電話,臉色立即陰沉下來。

他回到辦公室,唐禹哲也剛剛結束這次的會議。

黎泠把電話放到辦公桌上:“歐陽晴所在的醫院發生火災,還好搶救及時,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唐禹哲終于來了興致,擡起眸:“哦?”

“現在警方已經介入,是意外還是人為還有待查證。”

“這事你怎麽看?”唐禹哲沉思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辦公桌。

“多半是人為!”黎泠回答的語氣倒是很肯定。

他的觀點倒是和唐禹哲不謀而合,醫院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的着火?況且歐陽晴那麽大人又怎麽可能好端端從樓梯上滾下來?看來是有人想要那個女人的性命啊!

這次婚禮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形式,只是為了應付他那個老爸,沒想到還引起這樣的‘轟動’!唐禹哲眸中閃過一絲亮光。

他突然站起身,從椅子上拿起外套:“我也該去看看我這位未婚妻了。”

黎泠無奈的拿起公文包,快步跟上他。他對這個未婚妻一向無感,現在專門跑到醫院去看人家,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兩個人來到醫院後,發現院門口停着好幾輛的警車。進到醫院裏面,也随處可見的警察正在盤問。

歐陽家勢力雖然日漸削弱,但在T市還是盤踞的一條龍。歐陽家大小姐差點丢掉性命,自然是大事。

乘電梯來到歐陽晴坐在的樓層,發現這一層的警察更多。對每一個前來探病的人都會進行盤查,還要檢查他們随身帶的包。

看到這種大陣仗,唐禹哲也暗暗驚訝起來,這陣仗是不是太大了?

黎泠卻在唐禹哲耳旁解釋道:“聽說這個樓層住着一個重案組組長,昨晚也差點被燒死,他們應該都是重案組的人。”

聽到他的話,唐禹哲這才恍然大悟,這就怪不得了。看着他們檢查的如此仔細,唐禹哲嘴角升起一抹弧度,自言自語着:“這倒是有趣了。”

005 蘇醒

要往裏走時,警察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對他們進行着盤問。

唐禹哲倒是很配合,警察問什麽,他都一一如實回答。

“好了,進去吧!”

剛邁進去一步,唐禹哲又退了回來,笑着看向正在檢查的一個小警察問道:“你們季組長沒什麽大礙吧?”

“你認識季組長?”青年警察疑問道。

“有過一面之緣。”

“季組長還在昏迷。”小警察臉色不是很好。

“那就預祝季組長能早日康複。”唐禹哲說完,就離開了。

他們公司曾涉及過一樁販毒案中,當時是季晴兒負責調查,他對這位季組長可謂是印象深刻啊!

那時,他可沒少受到這位組長的冷嘲熱諷。

冷笑着穿過那些警察身邊,來到歐陽晴所在的病房。

他一出現,房間裏的人全都站起來。

病房中有歐陽俊夫婦,還有歐陽靖(歐陽晴的哥哥)。不知道為何,和歐陽靖對視幾次後,總覺得他眼神中帶着淡淡恨意。這恨意倒讓唐禹哲感覺很莫名其妙。

“禹哲來啦?”歐陽俊沖他熱情一笑,招呼着:“快坐。”

“我來看看晴晴的病情。”唐禹哲沖他擺擺手,不熱情又不疏離的笑,不掉身份又不會顯得太沒禮貌,讓人很舒服。

“還好發現及時,晴晴只是吸入大量煙,又驚吓過度,陷入昏迷,醫生說很快就能醒過來。”歐陽俊感到非常的慶幸,也許再晚發現一會,他女兒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警察那邊怎麽說?”

“還在查,目前還沒有線索。”歐陽俊嘆息一聲。在商場上,難免會與人結怨,卻也都不至于會下這麽重的手。他實在想不出是誰下如此狠手。

唐禹哲點點頭,寬慰他幾句:“這事交給警察處理就好,叔叔不必太過擔心。”

歐陽俊點點頭,他現在也只能仰仗警察了。

“阿哲,快坐吧!”黎瑾面帶柔色。

“不了,阿姨,看到晴晴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公司裏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唐禹哲拒絕了她的話,和他們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黎泠抱歉的一一和他們點頭微笑,跟着唐禹哲離開病房。

走在唐禹哲的身後,黎泠他實在搞不懂,總裁就來這一會的意義究竟是為什麽?

走到電梯處,唐禹哲看着依舊仔細盤查的警察們,輕輕笑了笑。

病房中,歐陽靖很是不滿唐禹哲的态度,冷聲道:“大伯,這個唐禹哲心中根本沒有晴晴,您就這麽把晴晴嫁給他,晴晴是不會幸福的。”

“晴晴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是不是?”歐陽俊瞪他一眼,突然怒聲喝道。

“可是……”歐陽靖還要再說什麽,卻被歐陽俊打斷。

“這件事就這麽定了,誰都不準再有異議。”歐陽俊說的非常果斷。他這樣果決,歐陽靖也不再開口。歐陽俊看向他,冷聲道:“你也該回公司了吧?”

“我想等晴晴醒來,确定她沒事之後再回去。”

“這裏有我,用不着你,回去吧。”歐陽俊絲毫不留情面。

看他态度如此堅決,歐陽靖沒有辦法,只好擔憂的看着床上的歐陽晴幾眼,然後離開了病房,那眼神很是不舍和擔憂。

他離開後,病房徹底安靜下來。

躺在病床上的人,卻因這一番争吵,手指微微動了動。接着眼皮翻動,眼睛緩緩睜開。

006 行為詭異的歐陽小姐

醫院失火過後,歐陽晴很快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只不過醒來後的她行為卻非常怪異。

她會時常盯着天花板發呆,要麽就是望着前來探病的人出神。最奇怪的是,她看每個人都像看待陌生人一般,其中也包括她的父母。

而且對于從前的記憶全部都模糊了。

歐陽俊實在不放心,便請醫生前來檢查。而檢查的結果是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但為什麽行為怪異,可能和那場大火有關。

醫學研究表明,神經繃的太緊,加上吸入大量迷煙,可能會對頭腦造成影響,會發生這種短暫性失憶的症狀。

聽到醫生說只是短暫性的失憶,歐陽俊這才松了一口氣,只要能夠恢複就是好事。

不過讓歐陽俊擔憂的是,這個女兒不只是失憶的問題,行為語言也都非常奇怪。

時常會聽到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嘀咕:“怎麽會這樣?”“不應該這樣啊!”“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還會用拳頭敲自己頭,掐大腿,把大腿掐的青一塊紫一塊。每次發生完這種自虐的行為,又會很失魂落魄。

他問她什麽,她也不會回答。

會不會是什麽心理疾病呢?歐陽俊聯系了權威性高的心理專家,向他咨詢了下歐陽晴的狀況。

專家看過她的情況後,很确定的表明她精神絕沒有問題。

歐陽晴醒來的第三天,除了腳上的扭傷還沒好外,其他機能都已恢複正常。只不過歐陽俊擔心,所以才讓她再住幾天院觀察一下。

家裏傭人張嫂在這期間一直照顧着她,這天又推她出來散心。

走到一處病房,她讓張嫂停下。微笑着問站在門前的兩個警察:“你們組長醒過來了嗎?”

這間病房就是重案組組長季晴兒的住處,自從歐陽晴醒來之後,每天都會來問一次。

守門的警察都已經習慣了,都嘆氣的搖搖頭。

得到的還是相同的答案,歐陽晴大大的眼睛閃過一抹失望,然後讓張嫂推着她離開了。

在醫院又呆了一周,她的腳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走路時還有點疼。她身體既然已無大礙,歐陽俊便給她安排了出院。

不過讓歐陽晴失望的是,在這段期間,那個警察依舊沒有清醒。聽醫院的小護士說,這個組長受傷太嚴重,恐怕不會再醒過來了。

“小姐,您為什麽那麽關心那個警察啊?”張嫂實在不解。

歐陽晴一笑:“沒什麽,只是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她們住同一家醫院,又同時遇到了火災,同時被救。只不過她運氣好一些,沒多久就醒過來了,而那個人……

想想,歐陽晴又是低嘆一聲,無限感慨起來。

收拾好東西,和張嫂以及黎瑾,也就是她媽一起接她回家。

車行駛在馬路上,歐陽晴始終望着窗外。十月的天氣很好,不冷也不熱。而且今天很晴朗,天空很藍。她面上很平靜,可是心裏卻波濤洶湧。她一畏的以為自己活不成了,現在還能看這樣的景色,呼吸這樣的空氣,實在太過幸運。

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車輛終于停到一處別墅前。

看着眼前的別墅,歐陽晴全程都張大嘴巴,實在難以想象,以後這就是她的‘家’嗎?

三人走進去,歐陽晴的眼睛都快不夠用了。別墅內一共有三層樓,整個裝修風格偏歐風。這華麗的裝飾讓歐陽晴都快要流口水了。

“小姐,我把你的東西拿你房間去啦。”張嫂拎着她的幾包衣服。

“不用,我自己拿就行了。”歐陽晴回過神來,從張嫂手中拿過袋子。

正要離開時,突然發現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哪。于是笑眯眯的小跑到張嫂面前:“還是你幫我拿上去吧。”

張嫂詫異的看看她,意識到她已經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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