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他紅襪子比賽的全套門票。陶星宇一面kiss門票,一面感謝:“寶貝,謝謝你們!我很喜歡。”
輪到夏望舒的粉絲登場,趙靜正要起身,慕慕卻率先一步站了起來:“我們準備的節目是情歌對唱,不知道遠遠會不會賞我這個臉?”
慕慕穿着高定禮服,裁剪合身的藕色公主裙,将她整個人襯托得嬌俏如花。她的妝容很淡,大大的眼睛,微翹的唇角,少女感十足。
她做出邀請的姿勢,等待夏望舒的回答。
臺下,趙靜臉色十分難看,這和她們先前說好的根本就不一樣,慕慕太自作主張了!大廳外,原本要擡簽名牆進來的場工,同樣是一臉懵逼。
主持人因為突發情況急得團團轉,劉通安撫她:“稍安勿躁,這畢竟是直播,我們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劉通派人遞給夏望舒一個麥克風,夏望舒接過,搖頭道:“對唱可以,情歌不行,我女朋友會吃醋的。”
一句話掀起軒然大波。
☆、捧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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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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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單間病房,夏望舒凝視着窗外沉沉夜色。程安安推門走進,解釋道:“胡老師在向粉絲解釋,晚點過來。”
等她走到床邊,夏望舒把頭埋在她的肩上,喃喃低語:“安安,我後悔了。”
“後悔什麽?”
“後悔參加這個比賽,見你一面,就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如果我那個時候沒有報名就好了,雖然你照樣會趕我去省城外國語,可起碼每個月能回來一次。自己的女朋友,自己能親。”
程安安笑嘻嘻地說:“現在也能呀。”她捧起夏望舒的臉,親吻細細密密地落下。
起初是她占主動權,十四歲的少女,雙唇青澀卻纏綿。吻着吻着,夏望舒把她死死地圈在懷裏,就像溺水的人,無法呼吸。
“不夠,這些遠遠不夠。”他的喘息之中,是她無法理解的偏執。
胡有為敲門,帶着鐘麗梅和小張,等鐘麗梅分析完數據,夏望舒臉上的潮紅才褪去:“這位是?”
程安安遞給他一張名片,笑着說:“這是我們工作室的dancer,也是她發現你的訓練強度有問題。在她的建議之下,我才會讓你佯裝摔倒,出來接受醫院的治療,再拖下去,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另外,看過你的比賽之後,我們工作室認為你很有潛力,怎麽樣?願意和我們簽約嗎?夏遠先生。”她眨眨眼睛,古靈精怪。
“胡老師,你就這樣陪她胡鬧?”
胡有為遺憾地說:“夏天工作室在燕京和申城同時設有分部,建設工程已經啓動,恐怕已經不是胡鬧的程度了。”
夏望舒一字一頓地叫道:“程、安、安!”
眼見情況不對,胡有為三人連忙開溜,程安安讨好地說:“望舒,你兇我幹嘛的啦?”
“投資了多少錢,為什麽不和我商量?”
程安安低頭認錯,像個小學生一樣:“把鵬程全部砸進去了,小姨還罵了我。”
夏望舒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在她耳邊問:“就這麽确定我能紅?不怕所有錢都打了水漂?也不問問我,喜不喜歡這個行業?”
“需要問嗎?你在舞臺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發着光的!我能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喜歡唱歌。”程安安反手指着自己的雙眼,篤定地說。
“你這是逼我啊……”
程安安偏着腦袋,不解地問:“可你明明就有這份才華,為什麽不讓更多的人看到呢?”
她的唇畔擦過夏望舒的耳際,一陣電流閃過,酥酥麻麻。夏望舒抱緊她,警告道:“別動了。”
程安安乖巧地說:“哦。”
“他們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只有安安才重要,我不在意他們的看法。”
“說到這個,望舒,你今天對粉絲态度很惡劣啊。哪有你這樣的藝人,你可是靠粉絲吃飯的!”
夏望舒把臉埋在她的身上,輕嗅她的氣息,那對他來說闊別已久,讓他深深眷戀:“不,我是靠你吃飯的。”
雖然每天都打電話,可他們兩個見面還是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聊到天亮,才在病床上相擁睡去。
第二天,胡有為和鐘麗梅,直接帶着夏望舒的驗傷報告和昨天在醫護室的檢查數據,找到芒果臺,請臺裏給一個解釋。
“夏遠的訓練強度,早就超過他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為什麽不提醒他改善訓練方式?”
臺裏查來查去,最後推出了醫護室的老王。老王一臉歉意地說:“對不住,是我搞混了數據。”嘴上說着道歉,卻不肯拿出之前的數據對照。
最後胡有為只好放下狠話:“我們會追究法律責任!”
老王心裏也苦,當這是神仙打架,殃及凡人。他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渾然忘記,如果不是發現及時,夏望舒甚至有終身殘疾的可能。為了貪雲琇那筆錢,他就助纣為虐,算什麽受害者?
最後一次在快樂男聲的舞臺上表演,夏望舒選擇了清唱。他的身體尚且在恢複之中,無法跳舞,之前的刻苦訓練算是全部白搭了。
歌曲名為《仲夏夜》,依舊是一首原創曲目,整體曲調十分壓抑。舞美簡單,大片大片的黑暗,只有夏望舒所在的位置,打着一束白光。
“你站在我身邊,
我的笑卻敷衍,
不是不愛你啊,
怕愛将你灼傷……”
歌詞裏那種——愛是想要觸碰又收回手的——克制,唱出了世間多少癡情者的心聲,這首單曲奠定了夏望舒情歌王的地位。他本人卻在那次登臺以後,退出了快樂男聲的選拔賽。
有人說他要養傷,不适合訓練基地高強度的節奏。也有人說,他得罪了喬雪洋,姓喬的背後站着星燦這個龐然大物,他在娛樂圈根本混不下去。還有人說,他公開承認有女朋友,搞得粉絲全都脫粉,沒人喜歡了。
那一年,陶星宇憑借一曲和素人合作的阿卡貝拉,技驚四座,奪得總決賽冠軍。喬雪洋緊随其後,獲得亞軍,溫珩則是季軍。這個排名,很多人心裏不服氣,最常挂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要不是夏遠退賽,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在那之後,陶星宇退出娛樂圈,沒人知道他的去向。溫珩成為大牌歌星的禦用作曲家,漸漸闖出一番名頭。最紅的人還要數喬雪洋,加入星燦正在拍攝的劇組,第一部戲就是男主角,成為當紅小生之一。
遠離了娛樂圈的浮華,夏望舒被省城外國語的節奏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考慮到他已經十九歲,學校為他制定了特別學習計劃。簡單來說,就是在一年之內,學完高中所有知識,通過藝考,進入燕京美術學院。
和程安安商量過後,夏望舒将美術學院的目标更改為燕京電影學院。地獄模式的人生,由此開啓。
在他的高一,也是高三這一年,原本幻想的程安安每周來學校探望他一次,根本就是做夢,因為他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每天的日常是學習、學習、學習……
因為丁棋和他同校,程安安常常拜托丁棋代為轉交日用品和食物。也只有這個時候,夏望舒才能從繁重的課業中,解脫出來,聽丁棋講講程安安近來的趣事。
在這所學校,認識夏望舒的人并不少,也都知道他有女朋友。良好的出身和教養,使得她們非常理智,暗暗和丁棋較勁。因為夏望舒對人高冷,只和丁棋有說有笑,她們誤以為丁棋是他的女朋友。
這大大增加了丁棋高中生活的趣味性,從前在錦中的時候,她的成績就是年級第一,人人避她鋒芒。來到省城外國語,居然有人敢和她叫板?那真是太好了,她也是十分享受那種別人向她挑戰,付出努力之後,再被輕松打倒的感覺呢。
另一邊,程安安的日子同樣是水深火熱。不像丁棋和夏望舒這樣,憑借一技之長,被省城外國語特招入校,程安安要參加中考,那也意味着,要通過體育考試。
初三剛一開學,錦中老師就開始安排跑步鍛煉的任務,原來的早讀撤銷了,換成了晨跑,下午最後一節自習,換成了扔實心球。就連上午做廣播體操的時間,初三年級的學生,都要繞着學校跑步。
由于操場被初一、初二占用,初三年級由年級主任帶領,繞着學校外面的人行道跑步。沿途十字路口都有老師把守,防止學生出事。
程安安身體還算不錯,經過鍛煉,跑個滿分應該沒有問題,畢竟她前世就是滿分。可她有個毛病,痛經的時候,疼得特別厲害。
非常不巧,今天就是她大姨媽造訪的日子,偏偏還是教導主任帶隊。這個人一向冷血無情,想用大姨媽跟他請假,根本沒可能,他會拉着你回顧戰争時期的光輝,叫你勇敢地和身體的疼痛作鬥争。
程安安臉色蒼白得吓人,同桌給她指了一條小路:“你從這邊繞過去,能直接到學校後門,回去吧,別跑了。”她們要連着跑五圈呢。
那是一條羊腸小道,彎彎曲曲,在密林之中。走到半路,隐隐約約聽到人聲。
“死胖子,讓你給老子帶煙,你怎麽空着手來?”
“老大,我看他是找打!”
還有一個男聲,似乎是在哭泣,哀求道:“別打我,我知道錯了,可你們沒給我錢,我實在買不起煙。”
程安安打心眼裏看不起這種求饒的慫貨,但到底還是欺負人的那些人更壞,她快走幾步,看到三個學生把一個胖胖的男孩子圍在中間,全都穿着錦中的校服。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程安安冷冷地問。
“小丫頭,別多管閑事!”其中一個男同學罵道。
被圍在中間的那個老大,看到她以後,不确定地說:“你是程安安?八中徐嘯煜的女人?”
如果不是程安安今天身體不舒服,絕對要給他好看。小小年紀,好的不學,誰誰誰的女人這種說法,倒是挂在嘴邊。可她肚子太疼了,幹脆借了徐嘯煜的勢:“既然知道,還不快滾!”
他們剛走,程安安腳下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在地。小胖子連忙将她扶起,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程安安正要回答沒事,眼前一黑,居然暈倒了。
☆、收徒
等程安安醒過來的時候,她人正在醫務室,小胖子守在她旁邊,怯怯地說:“你醒啦。”
“什麽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