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鼻翼翕動,胸脯輕輕起伏,不受拘束的兩團軟肉挺立在輕薄的睡裙下,浮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陳迦南開始解扣,襯衫一點點松開,平坦堅實的胸膛慢慢出現在她面前。
她收攏呼吸,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動作,看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往下,看他健壯的身體漸漸向她坦誠交代。
只剩一條內褲了,那裏鼓鼓脹脹呼之欲出,他迎頭與她對視。
有人在她胸口鑄劍,火焰灼燒,砰砰敲打,她心髒重跳,體溫過熱。
她口舌幹燥,想吻他。
下一刻便被迎面銜住了唇。
他濕軟溫熱的唇含住她的,圓潤唇珠落進他口中,他溫柔吮吸,舌頭伸進她齒內,刮過小巧貝赤,舔過上颚,勾住她笨拙的舌頭,翻弄,糾纏,耐心而細致。
她呼吸漸漸不暢,發出細微的哼吟,被一只手放倒在床,騰雲駕霧般栽進雲被。
他卷起她裙角,手從小腹往上摸索,雨點般的吻從唇瓣蔓延到脖頸,鎖骨,最終彙合到胸前。
他左手揉捏着她軟肉,右手掬一捧到口中,濕滑滑包覆她紅櫻,輕啃慢吮,舌頭來回地刷掃,她刺激得卷起腳趾,無力地抱住他的頭,喘着氣如泣如訴地喚他哥哥。
他無視她的求饒,密集而溫柔的吻向下游走,吹一口她可愛的肚臍,舔舐她起伏不定的小腹,她在雷電交加的風暴裏迷失,身不由己地打開城門,腿被他彎折在肩頭,他埋進她最幹淨的秘密,微涼的鼻尖頂住嫩肉,舌頭靈巧地探進聖女禁地。
濕滑的毒蛇鑽進體內,帶來窒息的快感,她呼吸喘喘,山丘起伏,四肢百骸都失了氣力,只能幹渴而無助地嘔吟。
“哥哥……哥哥……啊……”
風雨飄搖,津口迷渡,脆弱的花核零落枝頭淚潺潺。
他伸舌接住她豐富的汁水,戲弄地含吮兩瓣翕張的唇肉,舌尖輕輕抵住透明的薄膜,埋首更加深入放肆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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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花開,幽幽芳華,他的女孩,他保護了十五年的女孩仍然完完整整屬于他。
“阿蘊,你記住,男女之事,只有我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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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些三級片都是你們黑社會逼人家拍的,是不是真的啊?”
“我喜歡看女人的身體,又白又滑,好想摸,男人就沒意思啦,胸脯又黑又平。”
“你看我身材怎麽樣?你剛才吃好久,好不好吃啊?”
“不如我也去拍拍玩,好不好?”
“啊呀知道啦,我随便說說的嘛,變臉不要這麽快。”
“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你怎麽都不回答我?哥哥,哥哥!”
陳蘊清整個人挂在陳迦南身上,他去哪,她就跟去哪,攪得他在房間裏不得安寧。
但她哪管那麽多,什麽矜持溫婉統統抛在腦後,整顆心都被快樂塞滿。
“哥哥哥哥,你到底有沒有過女朋友?淑姳姐姐是不是?還是周豔如?啊!我想起來,那個什麽玲……你說啊,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陳迦南不堪其擾,第無數次明明白白告訴她:“……沒有,她們和我沒有關系。”
陳蘊清又像傻子一樣憨笑起來,攀着他不肯撒手。
陳迦南剛洗完澡,只下身裹一條浴巾,虬結的肌肉布滿水珠,他彎腰去找毛巾,背上的陳蘊清一頭飄逸密發撲地蓋到他面前。他很無奈,一手撈出毛巾,一手把身上八抓魚一樣的她扒下來,放到床上。
陳蘊清剛一落地又爬起來,笑得找不到眼睛,只一徑喊他哥哥,好像稍一停頓他就會跑了。
“不早了,你明日還要上課,該睡覺了。”陳迦南滅了頂燈,屋裏只亮一盞暖黃色的小臺燈。
他背對着她,坐在床邊擦頭發,修長的影子映在床上。
陳蘊清哪裏肯老實,她從後伏上他的背,柔軟的雙乳隔着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他結實的背肌上,她吻掉他後頸一顆水珠,感覺到他動作停下來。
陳迦南沉默着深深地出了一口氣。
陳蘊清又在他耳邊笑起來,少女的氣息撩撥着他。
她純潔幹淨,身上有海水的味道。
陳迦南忽然問:“阿蘊,還記得我們是怎麽來到海港城的嗎?”
“記得,你背着我漂過來的。”
陳迦南側頭看她。
“好啦,偷渡來的嘛,小木船啊,吹了一晚上的風,我差點掉海裏。”她擡起他一只手臂,頭一低鑽進他懷裏,後腦枕在他腿上,向上仰望他。
“哥哥,為什麽這樣看你也好帥?你是神仙下凡嗎。”
陳迦南手順着她長發:“剛來這裏的時候,我們沒地方住,我抱着你睡倉庫,還漏雨,夏天蟲子多,我整夜不睡覺給你趕蟲子。沒有床,我就把你放在紙箱上,自己睡地板,我的腿到現在還會疼。你記得嗎?”
陳蘊清把玩他修長的手指:“當然記得。”
陳迦南刮她鼻尖:“說謊,你那時才幾歲,怎會記得。”
陳蘊清急起來:“我是神童你不知道?兩歲的事情我都記得的,那個倉庫又冷又濕,經常漏雨,你就在濕漉漉的地板睡覺。有一次水管壞了,我半夜醒過來,還以為發大水。”
他露出淺笑,昏黃的燈光流淌進他眼底,令她輕飄飄地沉溺。
“看來阿蘊真的是神童。”
“那當然,”陳蘊清滿意了,往攏起的手心呵一口熱氣,溫熱的手掌捂在他膝蓋,“哥哥,現在還會疼嗎。”
“偶爾,下雨天的時候,這東西比天氣預報還要準。”
陳蘊清用軟軟的臉蛋蹭他過早生鏽的關節:“哥哥,你好辛苦,我要照顧你一輩子。”
他說:“其實爸爸才辛苦。”
“他一個人偷渡到這裏,為了我們一家人有飯吃,不知死過多少回,媽媽過身的時候,他還在街頭砍人,最後一面都沒見上。這麽多年,他一次也沒拜過媽媽,不是心狠,是因為愧疚,他有多後悔,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陳蘊清停了手上的動作,一動不動地看着他,那眼神疑惑裏透着不谙世事的純粹,亮得像天邊的一顆星星,陳迦南擡手遮住。
“所以啊,阿蘊,有些錯誤我們承受不起,爸爸也承受不起。”
陳蘊清在他手下沉默。
陳迦南問:“你聽懂了嗎。”
“……哥哥……”
陳蘊清拿開他的手:“你又在講什麽耶稣上帝,我只知道我喜歡你,就算爸爸不同意,我也會纏你一輩子。”
“……”
“你有沒有聽見?”
“哥哥?……陳迦南!”
她目光炯炯地瞪着他,不允許他有一絲逃避。
對峙了一會兒,陳迦南開口:“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但你自己是否記得?”
在她愣神的空檔裏,他略帶嘲諷地說:“鋼琴學了半年就膩了,書法連三個星期都沒熬過去,舞蹈是被老師架着才肯去的,弓道課是最久的吧?還是被我逼的,你在我這裏還有信譽可言嗎?”
陳蘊清目光畏懼地閃爍:“……是嗎,你說的這些我怎麽不記得。”
“你要我如何信你……”他欲言又止,最後輕輕拍拍她發頂,語氣似嘆似諷,“……十五歲。”
“十五歲又怎樣。”她最讨厭他拿她年齡說事。
十五歲沒怎麽樣,只是大不了再等她十年,總會等到她成熟認真的那一天。
陳迦南嘆氣:“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才會做你哥哥。”
“咦,這就只能等我睡着問一問地府的神仙了。”
感覺到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面部輪廓慢慢描摹,她抓住他的手點在自己臉頰:“哥哥,我困了,給我一個Good night kiss。”
陳迦南低下頭,她側頭以臉蛋迎接他,哪知黑暗蓋面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将她下巴扳正,濕潤纏綿的吻正正蓋在她唇上。
風聲忽然大了。
暴雨來襲,卓欣然坐在教室裏望雨興嘆:“有沒有搞錯,這個天氣都不放假,我皮鞋都快泡爛了。”
陳蘊清往窗外瞧,心情不受影響反而愈加燦爛,裝模作樣教育她:“這點雨放什麽假,卓小姐,拜托你認真點學習。”
卓欣然恨恨地瞥一眼這個一整天都在傻笑的好友:“你哥哥又沒答應你,你不要高興得太早。”
“差不多了嘛。”
“差很多,他說他愛你了嗎?他對你和以前有什麽差別嗎?”
陳蘊清想了想,搖搖頭。
“那他帶你去吃燭光晚餐了嗎?讓你去見他的朋友了嗎?還有你家人,他們知道嗎?”
陳蘊清繼續想了想,又搖搖頭。
“那你們現在到底是兄妹還是男女朋友?”
陳蘊清緊接着想了想,搖搖頭,又點點頭:“當然是兄妹。”
“這不就結了,你們的關系根本沒有實質性變化。你只是被他占了一次便宜。”
陳蘊清飛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