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吻得愈加深入霸道,逼迫她全身心都淪陷在他口中。
一下、兩下、三下……他撞進她的身體,窒息的痛感襲來,她的指甲摳進了他的血肉,他沒有吭一聲。
疼痛漸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仿若一片柳暗花明豁然花開。
“嗯……啊……”
他終于放過她的唇,她情不自禁地呻吟,雪白的長腿挂在健碩有力的腰背,随着腰背動蕩的幅度上下搖墜。
陳蘊清紅着眼睜開雙眸,卻發現身上的人比她的眼更紅,他黑曜石般的眼珠閃着光,倒映着淩亂脆弱的她。
“哥哥……”她伸手撫他臉頰,卻被他捉住,放在唇上吻,她掌心盡是他噴出的熱氣。
臀肉拍打,他們緊密地結合,他的器物一次次嵌進她的洞穴,無比契合地撞擊她的敏感點。
力道越來越大,刺激一次比一次強烈,她在他懷裏動蕩,白乳滾出海浪的曲線。
她一陣陣抽搐,從腰酥軟到腳趾,最後連腿都挂不住,要他抱着才能摟住他。
“哥哥……不,不行了……慢一點……”
她的求饒沒有效果,只能勃發他的欲望,他像戰場上殺紅眼的士兵,勢不可擋。
她被迫承受,腦中是一片白茫茫的浪。
一波熱流燙進她的身體,她攢緊床單,溺斃般大口喘息,濡濕的碎發歪歪曲曲地貼在鬓角,被他溫柔地撚開。
他把頭埋在她胸前的面團,臉頰蹭過她嬌乳,新吻覆上舊痕,密密麻麻烙刻他的印記。
他的炙熱仍在她體內,勃勃跳動,随時開啓下一場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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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要了……啊……”
她的呻吟成為催情的靈藥,此刻他聽不見任何來自人間的聲音。
進入她,得到她。
越放縱,越沉溺。
他是觸犯神怒的普羅米修斯,帶着背德的枷鎖,在地獄與天堂之間游走,無可救藥。
19
今天上完課,陳蘊清剛要走就聽到黃淑姳叫住她。
“阿蘊,你哥哥最近忙不忙?”她問得忸忸怩怩。
陳蘊清本要否認,話到嘴邊轉了個彎:“忙啊,超級忙,每天都鎖在病房和別人談事情,我都沒機會見到他。”
“這樣啊,”黃淑姳很落寞,“那我先走了,你記得複習課業。”
陳蘊清送走黃淑姳便溜到陳迦南房中,關門,反鎖,不懷好意地笑。
陳迦南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她表情就知道她又在醞釀着什麽。
“什麽事心情這麽好?”
她走過去,路上順手取走壁挂上一條方格領帶,陳迦南還沒等到答案,就被她套住了脖子。
他看着她在他頸上打領結,她手一抽緊,他便被她勒住了喉。
“謀財還是害命?”
她踮腳尖,在他耳邊悄聲說:“劫色。”
下一秒卻被他封住了唇,他擒着她的腰把人放到桌上,手往後順勢一拉。
窗簾擋住春光,從外面只能看到扭扭曲曲的簾布。
陳蘊清被陳迦南按在窗布上,他熱烈地吻她,把她的舌頭翻來覆去地舔舐,空氣裏是口水交纏的聲音。
她被吻得酥酥麻麻,後腰發軟,節節敗退之間被他反剪雙手,陳迦南另一只手輕而易舉扯開領帶,繞她雙腕一纏,形勢立刻倒轉。
“你告訴我,誰劫誰?”他笑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嚣張地一下一下啄吻她唇瓣,使她無法說一句完整的話。
“我……你……讨……厭……不……給你……你劫……”
最後一個吻落在她唇上,陳迦南聽懂了她的話。
“不給我?”
她仇視着他。
兩根手指不由分說撩開她內褲底,從側面擠進她身體,一插,溫軟濕熱的一灘。
“都這樣了還不給我?”
他往深處抽插,沒一會兒便有汲水聲,熱液淋濕他手指,她下體一陣陣顫栗,身體比嘴巴更誠實,上面說着不,下面已經敞開大門。陳迦南抽出手指,抹到她唇上。
“你的味道。”
她嫌棄地避開,他捧住她的頭吻上去,掠走所有“她的味道”。
陳迦南把領帶的另一頭綁到壁挂上,她像被囚禁的少女,雙臂吊在頭頂。
他上去脫她外褲,她扭來掙去與他作對,就是要折騰他,就是不願輕易給他。
“別鬧。”
陳迦南重拍她臀部,清脆的一聲,臀肉顫動,陳蘊清乖下來。
他跪在她面前,分開她雙腿,手指勾扯底褲,露出裏面的嫩穴。
正是白天,雖然拉了窗簾,光線卻也是充足的,陳蘊清突然有些害羞,她扭着身體往後躲,不想給他看。
“你要做什麽?”
他攔住她臀部,頭往她雙腿間湊近,手指撥弄她唇肉,仔細翻檢,恨不得拿個放大鏡,陳蘊清面色緋紅。
“你在摸什麽,哥哥,哥哥……陳迦南!”
他收回手指:“昨天第一次,我弄得有點久,怕你受傷。”
他起身擡起她下巴,看到白中透粉的小臉,嬌嫩得如同枝頭杏花,又忍不住吻她,一刻也停不住:“情況良好,我的小阿蘊很犀利,很耐cao。”
“哥哥,你說髒字。”
陳迦南堵住她驚訝的小嘴:“我說可以,你說不行。”
“憑什麽?”
“憑我現在綁着你,阿蘊,規則是由強者定的。”
沒有太多前戲,甚至連內褲都懶得脫,他按住她的雙腿,直接從側面進入,陰囊有節奏地拍打她的臀肉,酥酥麻麻。
滾燙的刺激在體內進出,她感受着他的霸道,神經被罂粟吞噬,麻痹得沒有一絲反抗意識。她無比快活,沉溺在這縱欲的聲色裏。
結束後仍不舍得出來,他把自己放在她的身體裏,由她保溫,被她貯藏,他們融為不可分割的一體。
陳迦南解開挂壁那頭的領帶,攢在手裏一拉,将她扯進懷裏。
他們從上至下貼合,沒有一絲縫隙,他舔舐她的脖頸,癢從後頸鑽進胸口,陳蘊清想躲,眼眸濕漉漉地看向他。
他吼頭滾動,捂住她的眼睛:“阿蘊,不要這樣看着我。你讓我想犯罪。”
“犯罪?”
“殺了你,吃了你。”然後徹底融為一體。
卓欣然那天同趙強回去,不小心弄丢項鏈,回家遍尋也找不到。
“丢了就丢了,不就是一條項鏈。我早就講過水晶太土,叫你換。”陳蘊清說。
“那可是我十歲的生日禮物。”
“剛好咯,這麽多年,現在水晶不流行啦,趕快換一條紅寶石。”
卓欣然無法,轉而問起她sex細節。
“大不大?痛不痛?我看電視裏那些女人都叫好慘,你有沒有吓哭?還有啊,他溫不溫柔,有沒有哄你,他是不是第一次?”
“卓小姐,你好雞婆。”
“我這是關心你嘛。”
卓欣然和她并排躺在床上,拿屁股拱她:“告訴我啊,究竟爽不爽?我看小說裏都說會越幹越爽,一個晚上都停不下來,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咯。”
卓欣然順着她挑逗的眉眼往外瞧,瞧見趙強立在窗外的背影。“喂!”
陳蘊清靠在她肩頭嬉笑,笑得她臉慢慢紅起來。
“咦,臉紅了,卓欣然,你在偷偷想什麽?”
“……”
“雞強練武的,身板又結實,你看他的肌肉,在床上一定很厲害。”
“……關我什麽事……”
“當然有事啦,你看看你這個小身板,被他一折就斷啦,別說一晚,我看一個小時候就夠你下不來床。”
“你別亂講話……小聲點!”卓欣然面紅耳赤,要去堵她的嘴,兩個人鬧來鬧去在床上滾作一團。
陳蘊清手肘不小心撞到她胸脯,順勢一摸:“哇,又大又軟,雞強以後有福氣。”
卓欣然急得上前就将她撲倒,騎在她身上,二人氣喘籲籲,陳蘊清笑得很混蛋。
“你想幹嘛?”
卓欣然一邊理清兩鬓亂發,一邊抹勻呼吸:“給我摸回來。”
“有沒有搞錯,這麽饑渴?”
卓欣然一臉正義:“禮尚往來,公平。”
說完便壞心眼地乜着她,往手心吐兩口氣,雙手摩挲,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喂喂喂,你別亂來喔,我要去找雞強告狀的……喂喂,就說你喜歡女人!”
門突然從外推開,趙強走進來:“卓小姐,你今天幾點——”他看清屋內形式,聲音頓了頓,“——走。”
屋內二人同時一靜,陳蘊清哈哈笑起來。
趙強送卓欣然回去,陳蘊清貪玩,說着下樓送他們,結果又跑去庭院裏看阿公下圍棋。
她不善圍棋,卻喜歡搗亂,端着架子給阿公指點江山,害阿公輸掉十個銀仔,揮着打了石膏的手臂罵她豬頭。
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樂,晃悠着好心情準備回去,卻撞見正好住院樓裏出來的陳建輝。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