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便會微微側過來,視線不可避免地從她面上一拂而過。

她正襟危坐,背部優雅地挺直,務必要給他留一個美麗端莊的側顏。

“卓小姐,卓小姐?”趙強的呼喚将她從沉思中拉回來,“你方才說你想吃鮑魚粥,粥面家到了,你在車上等我,我下車幫你買。”

趙強關上車門,剛要走,回身手撐在車頂,探頭通過車窗交代她:“卓小姐,你在車上休息,我馬上下來。”

從粥面家出來的時候,趙強一眼便看到卓欣然正在同幾個古惑仔争執。

“卓小姐。”

卓欣然循聲而望,焦急的眉目立刻舒展,她跑到他身邊:“阿強,他們欺負我!”

她抓着他手臂告狀,趙強一愣,随即擋在她面前。

他左手拎一碗粥,右手探到腰間摸槍柄,冷靜地打量對面幾人。

那幾人瞧他氣勢不俗,面面相觑間變了臉色,為首之人朝馬仔揮揮手,往地上啐一口痰說“走”。

待那些人徹底不見,趙強回過身,不問前因,不問後果,只平靜地把粥袋遞給她:“卓小姐,你的粥。”

據說警方沒有找到張明标的屍體,卻仍給他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哀悼會,他的墓就立在警察局後山的一片英雄碑之間。

陳蘊清這兩日槍法突飛猛進,進步速度連陳迦南都驚訝。

“開葷了嘛,當然今時不同往日。”她坐在桌邊仔細地擦拭槍管,那冷漠又懶散的模樣活脫脫一個職業殺手。

“阿蘊,到我懷裏來。”陳迦南坐在床邊說。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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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蘊清擦完槍也沒舍得放下,別在腰後才過來找他,哪知陳迦南抓她手腕往懷裏一扣,偷襲、繳槍,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直接把她制服在身下。

“服不服?”他用鼻尖頂她的。

陳蘊清掙脫不開,只能以扭身體表示抗議。

他吻她的唇,再問:“服不服?”

她依舊不答。

他加重力道,扼住她下颌,啃她唇瓣,沿着光滑的肌膚往下吻,手觸到領口扯開,她突然開始掙紮,兩條腿踢得厲害,醫院床板不經折騰,發出吱吱呀呀的叫聲。

他随即将她雙手反剪在後,抱起來按在牆上。

“阿蘊!”

她充耳不聞,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他只好動用蠻力,膝蓋頂上去制住她雙腿,手扣到頸後,壓下一個兇狠的吻,吻得她嗚嗚咽咽。

唾液交換,啧啧作響,她缺氧,臉漸漸泛起紅潮,身體也安靜下來。

陳迦南這才松開她,二人皆如溺水,大口呼吸,他單手捧着她的臉,從後頸撫摸到耳垂,要她鎮定。

“鬧夠了嗎?”

陳蘊清垂眸不語,表情喪氣。

“我知道親手殺阿标,你心情不好。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要學會承擔。”

“……我不殺他,你也不會放過他。”

陳迦南凝視她:“沒錯,大家都是成年人,走這條路就該知道沒有好下場。”

她說孩子話:“我不要知道。”

他有些惱怒:“你早晚會長大,該知道的事情都要知道。人這一生會面臨無數選擇,每一次選擇都是一份承擔,快樂也好,痛苦也罷,都是自己曾種下的因。就像我如今選擇了你,就要料想未來可能會發生的所有阻礙,早早為你我做好打算。這次阿标的事情任你胡鬧也好,你痛一次,才知道人生不是只有甜與樂。”

停頓數秒,陳迦南說:“但是,我不準你為另一個男人傷心太久。你也要顧及我感受。”

陳蘊清垂着頭,仍是一張冰塊臉。她在跟自己怄氣。

“幫會裏出二五仔,我肯定要給大家一個交代,我需要服衆,你擅自行動,破壞我的計劃,我有無怪你?”

她搖頭。

“阿蘊,你先壞我規矩,又拿我出氣,我是不是好無辜?”

陳蘊清擡眼看他,不出聲,便是心虛。

“無緣無故同我賭氣,陳小姐,你對我是不是太不講道理?”

她過半晌,悶悶答:“是。”

還敢承認,簡直厚顏無恥。

“改不改你這臭脾氣?”

“不改。”

他瞪眼也換不來她的屈服,最後只好捧住她的臉嘆氣:“你真是吃定我。”

羽毛般的吻從她的額角布到下巴,陳蘊清脊背慢慢松懈,她低着頭,回想那日仍恍惚:“哥哥,我真的……殺人了。”

“沒關系,我會幫你洗幹淨。”

他捉住她的手,一根根指頭吻過去。

“阿蘊,記得,張明标是我殺的。”

“警察會找你麻煩嗎?”

“不會。他們不敢。”

陳蘊清擡頭看他,手撫過他飽滿的喉結,指尖捏住他的第一粒紐扣,忽然說:“哥哥,我想做。”

“現在?”

她點頭,踮起腳尖,想從他身上汲取一份安全感,他一下将她柔軟的舌頭含進口中。

“如果你不後悔。如你所願。”

手包住她的柔軟,動作由緩到急,揉得彼此呼吸沉重,半空中糾纏,她腿軟得往下滑,被他攔腰摟住,木蘭花的幽香和他的體香混合着鑽進她的鼻腔,她輕輕地哼吟:“哥哥……”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迦南……”

手掌滑進她褲腰,隔着薄薄的內褲撫摸她陰部,緩慢而親昵,手指沾了溢出的濕液,順着股溝滑到後庭,他重重捏她飽滿的臀部,一下将人托起。

陳蘊清慌張地纏住他腰肢,被他抱着放倒在床上。

背心扣不知何時已解開,兩團白乳随着動作跳動,像牛奶似的隔着衣衫在胸前攤開,他一邊揉搓,一邊低頭咬開她衣扣,毛絨絨的頭發蹭過她下巴,頂住她鎖骨,她小巧的乳尖消失在他口中,濕熱的口腔內壁将她緊緊包裹,酥麻從尖端湧進大腦皮層,快感蜿蜿蜒蜒,遍布神經,她失控地叮咛:“嗯……”

兩根手指揉開她的陰唇,透明液體是最好的潤滑劑,他毫不費力入侵她穴口,異物的存在感格外強烈,敏感使她夾緊雙腿,但他不受阻撓,反而加快速度進出。

戲水之聲響起,夾在兩道粗重的鼻息中。

一股陌生的渴望從深處翻湧,她無助地抓緊了頭頂的床杆,冰涼的金屬沒有冷卻欲望,反而使她更加清晰地感知他的存在。

一只手從側面動作,扒下了她的褲子,她雙腿得到釋放,纏住他強健的腰背,他托起她後背,吻住她的唇,舌頭伸進去勾住誘人的丁香小舌,他與她嬉戲,舌尖追逐,唾液纏攪,動作激烈。

她被糾纏得合不上嘴,透明的涎水從嘴角淌出,一個滾燙的硬物抵在了她的戶口,她頓時緊張得收緊了雙臂。

“哥哥!”

“別怕。”陳迦南安撫地親吻她嘴角,舔走透明的液體,揉搓她被他吮得豔麗紅腫的唇瓣。

他在她的洞口反複摩擦,炙熱親密的接觸使她陷進幹旱的沙漠,她無比期待雨水的滋潤,又懼怕未知的疼痛。

“阿蘊,放松。”

他一遍遍擦去她額角的汗,害怕把她弄碎,又迫不及待将她擁有,期待、顫栗、不安……以前所未有的密度啃食他的心髒。

他稍微往前挺進,她便吓得往上逃縮,他再前進,堪堪頂開她的兩瓣唇,她小臉已皺成一團,細嫩的手指嵌進他肩膀,嬌怯怯地喊:“哥哥……疼……”

他出的汗一點不比她少,無奈地吻她眼角:“阿蘊,我還沒進去。”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自己把自己吓得淚眼婆娑:“還,還沒?”

“嗯。”

他吮掉她的淚,雙腿發力,背肌墳起,力量集中在下身,尋着她溫熱的窄穴再次嘗試,還沒用力她又叫起來:“疼疼疼,哥哥!”

“……”

陳迦南又生氣又好笑,想罵她,卻又舍不得。

沒辦法,怪只能怪他自己,十五年小心翼翼養出這麽一個嬌嬌小姐,一點苦也吃不得。

陳迦南退出來,身體低下去,托起她的臀,頭埋到她雙腿之間,與陰戶接吻,發出響亮的聲音,舌頭來回舔舐她翕張的陰唇,潺潺的蜜水濕潤他半張臉,她的氣息将他包圍,他抵開洞口,舌頭刮過溫熱濡濕的內壁,手指伸進去,不斷抽插,擴張,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洞口翕合,穴肉翻卷,汁水橫流,浸濕身下一片布。可她的人卻未必。

龍頭再次抵住紅豔嬌嫩的兩片唇肉,他來回摩挲,極小心地控制力道與速度,緩慢推進,陳蘊清緊張地抓住他撐在她兩側的手臂,感覺到他肌肉用力的顫抖,她剛察覺到一絲痛,呼吸就被他掠走。

這一次他吻得很深,仿佛要抵進她咽喉,她難受地仰起頭,仍被他逼退到角落,他卷起她的舌,霸道地吸入口中,她被迫在他口中攪動,舔到苦澀的煙草味。

一股劇痛劈開了她的身體,她雙眸驟然睜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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