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了眉目
“你這兩天去哪了？”葉馨面無表情的看着坐在對面的高刑。高刑已經有兩天沒有來公司了，這是件值得稀奇的事。
“怎麽，你是在關心我嗎？”高刑笑盈盈的對着葉馨。
“沒有，只是你現在的精神狀态實在是太差了。”葉馨只是就事論事。“以你現在的狀态，工作效率不高。”
“你想知道我這兩天去哪了嗎？”高刑依舊笑着，反問了一句。
葉馨沒有說話，但是那表情還是有些好奇。
“我和肖陽待了一晚上。”高刑笑得更開心了。
“他和你在一起了？”葉馨微微有些驚訝。
“沒有。只是睡了他。”
葉馨眼神一下就淩厲了，“你真的打算...”
高刑歪了歪頭，好似在思考。
“嗯，可能吧。”
“高刑，你把自己玩進去了。”葉馨又恢複了淡漠的模樣。
“怎麽可能。”高刑有點被葉馨的話驚到。但又笑了起來。
“我看得出來，你提到肖陽時的眼神變了。”葉馨輕輕一笑，搖着頭看着高刑“高刑，你還是心軟了？”
“葉馨。”
高刑想反駁但葉馨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高刑，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嗎？”
“高刑你能對自己坦誠一些嗎？”葉馨推開門，最後留下了一句
“早點看清自己吧，不要又等失去了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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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肖陽還想再在家裏躲幾天的，但奈何公司小李的奪命連環call。肖陽在醉酒後，就只在家裏躲了兩天，最後還是回公司加班了。
請假了快一個星期，有些能做的小李已經是在盡力的幫他做了，但是還是堆積了許多工作等着肖陽回來。
肖陽看着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頭又開始疼了。現在再去請假來得及嗎？要不直接辭職吧。
“肖陽。”
就在肖陽在糾結是要請假還是辭職的時候，一個沉厚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看到辦公室裏一瞬間的噤聲。肖陽就算聽不見也能知道是誰來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肖陽默默給自己打了打氣。
換了一個自己覺得很正常的表情，轉身對高刑揚起了個自覺的正常的微笑。
“我就這麽可怕？臉都吓變形了？”高刑看着肖陽那扭曲的表情，也是隐忍的笑了笑。
面具被高刑戳破，肖陽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縮了縮脖子。
“沒有。”
“這兩天有好好休息嗎？我怎麽覺得你都有黑眼圈了。”
“沒事的。”
“你那天跑什麽？”
高刑說的就是帶肖陽去吃早餐的那天。
肖陽在知道高刑臉上的牙印是自己咬的之後，一副想殺死自己的表情。埋着頭吃完了早餐。在高刑又送他回去的路上更是，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後備箱，當了一路的鴕鳥，到家門口後，就變成了一只野兔，撒丫子的狂奔回家。
讓留在後面的高刑樂了個夠。
“沒，沒有。”高刑不提還好，一提肖陽又想起那個牙印，簡直臉紅的無地自容，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高刑又被肖陽給逗笑了，沒按捺住自己的手，摸了一把早就想摸的小鴕鳥頭。
肖陽被高刑這舉動吓得瞪大了眼睛，往後連退數步。
“你幹嘛？這你是辦公室。”肖陽壓低着聲音驚恐道。
高刑可能也是覺得這樣不太合适，讪讪的收回了手，向着肖陽的辦工桌走去。
肖陽跟在高刑身後，用各種眼神警告周圍的小眼睛和小耳朵。
高刑發什麽神經啊，來辦公室抽風。啊！等他走了，這些人還不議論死。要死的了！
走到肖陽辦公桌前，一個被文件堆滿的桌子，高刑都走不進去了。說堆滿一點都不誇張，不止是桌子上，連椅子旁的地上都摞的是文件夾。
“你....怎麽這麽多啊？”高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多。
“啊，那個我不是前兩天請假了嗎。就堆起來了。”肖陽攤攤手。
“我幫你做點吧。”
“不用不用，我很快就能做完的了。”肖陽一步就竄到高刑面前擋住那堆文件山。
“你，你的事情做完了？”肖陽見高刑還不走，只得嚴肅的問高刑。
“嗯--。”
“那你還在這幹嘛？”肖陽一看就知道，幫高刑轉了個身“總裁，你放心去辦公吧。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終于坐回自己座位的肖陽，深吐一口氣，終于是送走了。
“部長，嘿嘿嘿，什麽情況啊？”又是小李打前鋒。
“什麽什麽情況，就是這樣，趕緊工作！”肖陽一臉兇态。
可是早就摸清楚肖陽脾氣的他們...
“部長，真像一個監督丈夫工作的妻子。”
“嗯，鑒定完畢，是□□受。”
“摸頭好寵溺啊。”
“那天是哪天啊？”
“你們！”肖陽還是爆發了“我這裏工作還有這麽多，你們在那叭叭什麽叭叭。”
看着肖陽桌上的文件，大家都閉上了嘴，又開始愧疚了。這麽多工作，部長今天又得加班了。
“對不起，部長...”小李率先道了歉。接連的歉意也在肖陽身邊響起。
“好了好了，沒事。趕緊做事吧。”
夜幕降臨
“部長，你休息一會吧。”
“沒事，你下班吧，早點回去，不然趕不上末班車了。”
肖陽手上沒停，眼睛也沒有離開電腦屏幕，對着最後一位下班的員工囑咐道。
最後又是他一個人留在了這偌大的辦公樓。
自從來了這個公司，肖陽連睡袋都搬到辦公室了，晚上困了就直接在旁邊的休息室睡一覺。
打完最後一個字，肖陽揉了揉手腕，伸了個懶腰。
今天已經做完了一大半了，明天再把剩下的做完吧。
肖陽站起來，活動活動腰腿。
“我頭上有犄角，我身後有尾巴，誰也......”
肖陽的手機在桌子上邊唱邊震。這是肖陽專門給林曉然設置的專屬鈴聲，雖然被林曉然吐槽過無數次。
“喂，怎麽了，這麽晚打電話來？”
肖陽看看時間，這個時候文磊還會讓林曉然有時間來打電話？
“肖陽，我想問你件事啊。”林曉然的聲音有些遲疑。
“問就問嘛，怎麽吞吞吐吐的。”
“額，如果你問的事是和你們倆的夜生活問題有關，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肖陽說完就大笑起來。
“滾！”林曉然被肖陽這樣一打岔，一點氣氛都沒有了。
“我是想問你，那天晚上那個叫高刑的，和你是什麽關系啊？”
肖陽無語了，今天怎麽回事一個兩個都要提起那一天，自己最想忘記的黑歷史啊。
“他是我朋友，也是我老板。怎麽了？”
“就是那個壓榨你的老板？！”林曉然也驚訝了。“他都這樣壓榨你了，你還和他是朋友？”
“不是，壓榨我的不是他，他不知道。是別人。”肖陽下意識的就為高刑開脫“哎呀，你不清楚我這邊的情況，反正就是他對我挺好的。”
“不對啊，你認識他的啊？”肖陽突然想起。
“就是在三中的時候，高三時候轉學過來，又出國的那個啊。”
“誰啊？”林曉然完全失憶。
“哦哦哦，想起來了，是有這麽個人。哎呦，我還說這個名字這麽耳熟。”
“嗯嗯。就是他了，他沒什麽變化啊，那晚你不是應該看見他了嘛。”肖陽有點佩服林曉然的這個爛記性了。
“我那晚喝了酒，周圍光線又暗，沒看清。”對于自己記性不好這件事，打死不承認。
講完這句，林曉然不知道在那邊幹嘛，他把手機拿開了，肖陽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不過肯定不是和自己說就是了。
“肖陽。”
隔了兩分鐘林曉然回來了。
“怎麽了，高中校友都要和你老公報備一下嗎？”肖陽不用猜都知道林曉然剛剛肯定在和文磊說話。
“不是，他只是問了我，我們是不是和高刑以前就見過。”
“等下啊，文磊他要和你說件事。”
說完都沒等肖陽說個好，電話那頭的人就換了一個。
“肖陽，之前你讓我查的事情，現在有點眉目了。”文磊在辦事的時候還是很可靠的。
“如何？”肖陽一聽是那件事，也正經了起來。
“肖陽，我先問你你和高刑的關系就只是朋友和上下級的關系嗎？”
“嗯..是啊。”肖陽一愣，那件事和高刑有什麽關系？
“那你知道高刑的背景嗎？”
“知道啊，高氏集團的大少爺。”
肖陽好像聽見手機那邊文磊嘆了口氣。
“肖陽，你媽媽的死可能和高刑有關。”文磊深吸了一口氣“有人看見那天，在那個廢舊工廠，高刑帶着一幫人進去，然後高刑在外面等了一個小時後就自己離開了。之後你父親就去了那個工廠...”
“...”
這個消息太突然了，肖陽有些消化不了。他知道林邵青的死可能不是意外，但是他怎麽都想不到會和高刑有關。
“是高刑，殺了我媽？”肖陽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幹燥，他咬了咬舌尖，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還不确定，現在只能證明高刑是這件事的知情者。畢竟當時伯母身上并沒有其他受傷的痕跡，應該是确認為非他殺了吧。”
“嗯。”肖陽小小的松了口氣。
“我打電話來是想提醒你，還是多注意一點高刑。具體的我也要再等幾天才能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沒有，你早點休息吧。”
“好。嗯，這件事曉然知道嗎？”
“不知道，我一直沒和他說。”
“那就好。”
肖陽本來還想叮囑文磊兩句，但想起，文磊肯定比自己更心疼林曉然，就不再多說了。
挂了電話，肖陽一點睡意都沒有。
就這樣靜靜的在椅子上坐了一晚......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要困死的一天。
我今天把以前的章節名都改了一遍，整齊多了。
本來想說不管他的了，但是真的是，太難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