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半個小時以後,我坐在長椅上看着手上黃色節制的手機,下流胚癱在另外一邊,兩只眼睛滴溜溜得流淚,鼻涕口水糊了一臉。

三分鐘以前他從自己銀行卡密碼到自己老媽的內褲尺寸都招了。

話說我要他老媽的內褲尺寸幹什麽。

“要吃椰子汁嗎?”我問他。

他嗚嗚嗚的慘叫着試圖離我遠一點。

“那就算了。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請你吃。”我吮了一口一邊的椰子——買椰子的錢還是從他褲袋裏掏出來的。

我打不通花京院的電話,所以打了空條承太郎的,結果又顯示通話中,折騰了好久才打通了阿布德爾房間的電話。

現在他們應該再過來了。

啊,說着就來了。

“花子小姐!”阿布德爾和喬瑟夫一起走了過來,“這個男人……難道就是敵人嗎?”

“真是羞愧,我一轉頭的時間花子小姐就不見了。”花京院跑過來,滿臉的愧疚。

“ok的,”我比了個ok的手勢,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小筆記本,看了看周圍,“波魯那雷夫呢?我問到他想要的信息了。”我把手上的本子遞給喬瑟夫。

他看了半天,擡起頭,“請問,花子小姐你寫的是哪國文字?還是某種密碼?”

“……”老東西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醫生開藥方時候專用的密碼吧……”花京院湊過去補充了一句。

“……”花京院?!

我一把搶回本子,氣鼓鼓的看了一眼,“哪有這麽難認,我一直都是這麽寫字的。”我翻到了記載倒吊人那一頁,“波魯那雷夫要找的那個兩只手都是右手的人替身是象征吊人的卡牌,替身能力好像和鏡子有什麽關系,剩下的也問不出更加詳細的內容了。”因為他并沒有真的和那個吊人有什麽接觸,所以即使我把他的大腦翻了個遍得到的也只有這麽一點點信息。

“啊,從剛才開始就想問了,他為什麽一動不動?”阿布德爾摸着下巴看着黃色節制。

“哦,他四肢的肌腱和神經都被我切除了,不要動他哦,不然會發出慘叫引來警察的。”我收起小本本。

黃色節制哭得更慘了。

“哎呀,不要哭嘛,你這一哭我都覺得你可憐了。”我伸手想拍拍他的腦袋,結果他的臉上扭出了一個異常驚恐的表情,唯一還能動的脖子一個勁的往反方向挪,嘴裏還發出“嗚嗚嗚”的哭聲。

“……”阿布德爾安靜了。

不如說大家都安靜了。

良久之後我聽到喬瑟夫小聲bb:“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盡量不要惹到花子小姐比較好吧?”

“你說什麽呢!我可是浪費了人生十分寶貴的半個小時在教導一個下流胚從良啊!”我抱着胳膊抱怨。

嗯,對,教導(物理)。

而且出于安全考慮,我還特地删除了我對他使用替身能力的記憶神經元——難道是我折騰的太過分,他對我留下了肉體記憶上的恐懼?

糟糕,更好奇了。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露骨了,黃色節制先生“嗚——”的一聲整個人猛的向後仰栽倒在地上,跟條毛毛蟲一樣企圖用下巴挪着遠離我。

喬瑟夫看我的眼神更加微妙了。

安心吧老東西,我不會趁你睡覺切掉你點什麽的,我才不管你對朋子到底是走心還是走腎呢,走心我就給你搭支架,走腎我就給你做透析。

——開玩笑的。

“承太郎呢?”我也不去管黃色節制了,任由他挪着挪着跑進了草叢。

“他在警察局裏陪着波魯那雷夫呢。”喬瑟夫扶額,簡單和我解釋了一下我在折騰黃色節制期間波魯那雷夫發生了什麽。

簡單來講就是因為落單,他也被襲擊了,雖然打敗了對手但是因為他房間裏死了人所以被當地警方拉去審訊了。

這趟旅行還真是跌宕起伏。

“對了,要快點告訴波魯那雷夫我們找到了他想找的替身使者的信息才行。”阿布德爾右手握拳捶了左手掌心一下,“spw財團會負責波魯那雷夫那邊的交涉的。”

“啊,說到這個,我的手機沒事吧?”既然spw財團介入了,那麽波魯那雷夫大概率沒事,畢竟在資本至上的國家,錢才是老大。

“……”其他三個人陷入了沉默。

“喂喂喂,你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麽眼神啊,我那個手機超寶貝的,裏面好多重要的東西啊!”

——

雖然中間遇到了敵襲,但是我們還是準時踏上了前往印度的火車——啊,這個似乎有點像小學生日記的開頭呢。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波魯那雷夫坐在對面,他被黑檀木惡魔折騰的有夠慘的,事後還被拉進了局子裏一頓審訊。

我的手機當然是沒事,買了新的充電線之後它整個都活了過來,要感謝波魯那雷夫好好保護了它啊。

“我從旅途開始就想問了。”波魯那雷夫挖着布丁,嘴裏叼着勺子指着我的手機說道,“你一直在聽耳機,到底是什麽音樂讓你這麽着迷?”

“要聽嗎?”我摘下左邊的耳機遞給他。

“……嗯,可以嗎,真的可以嗎,這感覺就像是情侶分享一首歌的感覺……”波魯那雷夫露出那種賤兮兮的笑容伸手接過了耳機,“嗚哇!你到底在聽什麽東西啊!”他剛把耳機塞進了耳朵裏就跳了起來。

“當然,”我撐着臉把手上的手機翻過來屏幕對着他,“是考點和教材啊,我請假兩個月,回去就直接考試了啊。”

“啪嗒。”

剛剛用舌頭玩櫻桃玩得leoleoleo停不下來的花京院嘴裏的櫻桃都掉在了地上。

承太郎的嘴唇就這麽粘在了他的茶杯上。

就這麽過了大概三四分鐘,花京院十分沉痛的開口,“好像,我們,也?”

承太郎的臉黑的不行,他放下杯子點了點頭,“嗯,是啊。”

是啊,你們這兩個不務正業的高中生,終于想起來了嗎,這趟旅途的終點,不是boss,而是回家考試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這倆不務正業的高中生,回家考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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