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死猴子當然是被打死了。
不過不是我打的我有點遺憾,空條承太郎一點都沒給我剩。
好氣。
吃獨食是不對的!
因為死猴子被打死了,所以船作為它的替身也消失萎縮成了一個小破舢板,因為承太郎一口都沒分給我我決定膈應他,“紅毛猩猩可是現存不足六萬只的保護動物,你就這樣打死了ok嗎?”
“哼。”他點了個煙,然後一臉嫌棄的皺起了眉頭,“啧,煙都濕了。”他把濕掉的煙塞進了自己的制服口袋,斜着眼睛掃了我一眼,“受傷了?”
“啊。”我擦了擦嘴角,“左臂骨折,肋骨斷了兩根伴随有內髒出血,Ok的,我已經治好了。”然後我指着他的臉,“倒是你啊!你的骨頭難道是鋼筋混凝土的嗎!被那樣攻擊了居然沒有骨折!”
“哼。”空條承太郎小朋友哼了一聲,剛張嘴想說什麽被我一根手指按在嘴上,“夠了,不用誇我,我沒有疼得大聲尖叫是因為我切斷了自己的痛覺神經,如果沒有切斷痛覺神經的話我可能已經當場哭出來了,所以把你想說的話收回去,我會羞愧的。”不如說本體挨了紅毛猩猩那個替身兩下還能站起來的空條更加可怕一點。
“啧。”他偏頭躲開了我的手指,“煩人的女人。啰裏八嗦。”
“承太郎和花子小姐相處的還不錯嘛。”花京院在一邊笑了,他剛剛也被擠壓至內出血了,不過好在不嚴重。
我看了一眼另外一個救生船上的屍體,“那麽接下來,在救生船來之前,我做點別的事情吧。”這是替身船變成小舢板之前,花京院利用法皇搶回來的屍體。
他這個人确實相當的溫柔。
當救援船來的時候,我剛好完成最後一個人的縫合和遺容整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跟救援船入境新加坡之後喬瑟夫定了酒店,我本來以為只要找普通的酒店湊合一晚,結果你猜他定了哪個酒店?
反正金沙酒店一晚上三千我自己來旅游是絕對住不起的。
該死的有錢人。
至于安,我把她塞給spw財團的人,強制請求他們陪她一起回香港了。
畢竟她一個小姑娘跟着我們很危險就是了。
酒店分房間的時候又出了問題,我們這邊是六個人,一般來說應該是三間房,不過老東西要了四間,“花子小姐單獨……”
“我和波魯那雷夫一間吧。”我打斷了他。
“噗!!!!!”正在喝可樂的波魯那雷夫差點把嘴裏的可樂噴了前臺一臉,“你你你……”他顫抖着手指指着我,然後低着頭對着食指,“那個我還沒準備好……”
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
……
“你tm想什麽呢,落單容易被攻擊不是常識嗎!”我一腳踹過去。
“真是夠了。”承太郎扶額。
不過确實,好像我和誰住一個房間都不方便,但是落單确實容易被攻擊也是真的。所以我也是在船上想了很久才決定的。
至于為什麽不是老東西阿布德爾或者承太郎花京院而是波魯那雷夫……你看,那邊那兩個未成年是好朋友對吧,別看他們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未成年,但是小男孩的友情和小女孩也沒什麽兩樣,關系好的兩個人住在一起很正常……而且他們兩個是未成年。
再重複一遍,他們兩個是未成年,我不想導致店方任何不好的誤會。
我個人其實沒有多少不适感,倒是波魯那雷夫好像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那個,花子小姐,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可以睡在陽臺上……”
別看他老喜歡搭讪妹子,沒想到意外的純情啊?
“啊?”我撓了撓頭,“哦,不用,我沒有因為自身的原因委屈同伴那麽嬌氣。不過我現在要去重新買一個行李箱再置辦一點行李……”我看了看大堂裏的鐘表,“而且我和spw財團的人約好了,他們再過半個小時要給我送一套手術器械……”
“我陪花子小姐去吧?”花京院提議道,“正好我對新加坡消費攻略有點心得……”
“啊,那可真是幫了大忙了。正好我手機沒電了,波魯那雷夫,我問前臺借了充電器,麻煩你記得幫我插好電啊,我就不帶手機了。”反正花京院也跟着。
“ok你就交給我吧。”波魯那雷夫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新加坡街道确實很幹淨,我跟spw的人接洽過拿到了手術器械——其實也就是幾把手術刀一些縫合工具以及手術鉗之類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他們給我帶了足夠多的一次性手術用塑膠手套,我之前準備的手套都沉在海底了,spw真是幫了大忙。
我在商店裏逛了一會選了一個皮箱然後置辦了一些必需品和幾件換洗衣服,出門看見花京院正在門口等我,嘴裏不知道在嚼些什麽東西。
口香糖嗎?
我皺起了眉頭,“喂,花京院……”
“喲,花子。”他回答,腔調有點奇怪,怎麽說呢,聽上去有點下流,就是那種,一開口你就想拿折凳往他臉上招呼的那種欠揍感。
真是奇怪,之前明明沒有這種感覺的。
我皺起了眉頭,暗自讓紅桃皇後進入了戒備狀态。
“怎麽了花子小姐。”他走過來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臉湊得太近了。
嗯,更奇怪了,而且那種想用折凳揍他臉把他的臉揍得面目全非的沖動更加明顯了。
我把手按在他的臉上把人推開,“吃錯藥了?”
“啊啦嘛嘛,花子小姐不要這麽嚴肅嘛,我只是偶爾想親近一下花子小姐這樣漂亮的美人而已。”花京院攤開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我靠我更想揍他了。
一路走出了店門,街上人不少,但是我發現他似乎有意把我往人少的地方帶。
不對,這情況不太對。
“花京院,你的手機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對着他伸出手。
“嗯?花子小姐要這個做什麽?”他從懷裏掏出手機,用兩個手指捏着晃來晃去。
“給承太郎他們打個電話,問一下明天的出發時間,我還想多逛一會。”我伸手。
“哦!哦~”對方的腔調更加欠揍了,一個手機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玩,“那麽花子小姐要不要……”他湊了過來,走進了紅桃皇後的射程。
紅桃皇後狠狠一拳揍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牙都揍飛了。
“你他媽,根本不是花京院吧。”我握緊了拳頭,對着渾身上下開始流出乍一看如同嬰兒便便一樣的屎黃色液體的男人。
“哈哈哈!沒錯啊,花子小姐。”對方終于褪去了僞裝,露出了本來的面目,“這才是本大爺帥氣的真容!本大爺就是擁有‘節制’卡牌的替身使者!黃色節制就是本大爺了!”
……
哦。
看來又是一個團戰先打奶的青銅玩家。
而且。
他沒穿衣服!
“說實在的,其實像你這樣的美人我是舍不得殺的,不過還是一億元的賞金更加動人,安心吧,等我無敵的黃色節制把你消化掉,我就會假扮你的樣子去把其他人也一個個幹掉……”黃色節制拿手指指着我一臉的……下流,“你剛剛打我的時候,手上也已經沾上了我的黃色節制e on!baby!和我融為一體吧!”
……
我看着粘在小拇指上的黃色液體,嘴角抽搐。
這玩意真的很惡心。
剛剛用紅桃皇後揍他的時候感覺到手感并不是打擊肉體的感覺,他的替身防禦力應該很高,我剛剛沒有打到他的本體。
雖然替身很強,他的本體卻有着人類共同的弱點。
紅桃皇後是近戰類型,不在射程內就不能作用,我要讓他離的更近一點。
想到這裏,我轉身捂着小拇指快速往遠離人群的岸邊跑去。
“baby!想要逃跑是沒有用的,讓我好好感受你柔軟的雙/峰吧!”黃色節制的液體一下子湧了過來纏住了我的雙手雙腳,拉近了他和我之間的距離,大概是我逃跑的行為讓他産生了錯誤的認知,認為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說真的這家夥真的很下流。
但是足夠了,他以為他纏住了紅桃皇後我就沒有辦法了,從體格上來說我确實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當他湊過來的時候,我把手按在了他的肺部。
“baby,你以為這樣就能推開……”
“傻x,”我打斷了他,“看看我按住你肺部的手是誰的。”
“……什……嗚嗚嗚……”他低頭,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但是想放手已經來不及,我也不會給他機會。
我身上的粘稠液體跟被撒了鹽的蛞蝓一樣散了下去,我捋了一把被他的啃食弄的亂七八糟和狗啃一樣的頭發——是的,在黃色節制把我拉過去的那一瞬間,我和紅桃皇後互換了手臂,于是就在我按住他肺部的那一瞬間,我切斷了他的氣管,他現在就像是被撈上岸的魚一樣不能呼吸。
“那麽,下流胚,是你先動手的,我把你弄成殘廢,應該也沒問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其實說真的,我一直覺得如果不是為了寫可愛的徐徐,阿強很可能和海豚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