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攻擊我的替身使者被承太郎給揍了,而且揍得太遠都打飛到天上去了。
因為承太郎把他給揍了所以我恢複了原來的年齡,啊,說句實話啦,他能讓人返老還童難道還會缺錢嗎?我只能說迪奧身邊跟着的都是些逗比臭魚爛蝦,天生的壞胚子。
花京院猶自惋惜被承太郎删掉了的照片,“不過,花子小姐剛剛管我們叫大哥哥呢。”他臉上挂着那種相當促狹的笑容,明顯就是想拿我開玩笑。
哎呀你個小弟弟性格怎麽這麽惡劣?我以前怎麽沒看出來你這麽惡劣來着?
我把制服塞到承太郎懷裏,單手叉腰逼近花京院,他往後推了一步被椅子絆倒一屁股坐了上去,于是本來比我高的花京院就這麽只能擡頭看我了。
我“啪”的一把按在椅子扶手上逼近花京院的臉,“這麽嚣張的嗎?”我湊到他耳朵邊上,“花京院大——哥~哥?”
花京院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眼神飄來飄去不知道停在哪,”不,不是,我沒有……我不是,等一等……我,那個,這個……”他的臉漲的通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切。”我直起腰,拍了拍他的頭,“乖。”小屁孩你還嫩了點。
只會口花花的高中小dt還想調戲我,門都沒有。
我扭頭看見承太郎的眼神裏寫着大寫的鄙視,幹咳一聲,“走了,在這浪費什麽時間呢?”
我們在酒店門口等了一會波魯那雷夫他們才過來,“你們怎麽這麽久?”我問。
“啊,遇到一點麻煩的事情啊。”波魯那雷夫的眼神默默的飄到了一遍,每當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意味着他肯定遇到了某種哭笑不得的攻擊。
“你不會又在廁所裏遇到什麽了吧?”我用十足狐疑的眼神看着他。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什麽事情都沒遇到!”波魯那雷夫跳起來否決。
“老夫的腰好疼啊……”喬瑟夫老東西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從我們身邊路過。
“啊,喬斯達先生,要不要在椅子上坐一會啊?”阿布德爾追了上去。
……這仨肯定有事情瞞着我。
不過既然不想說我也就不逼他們了。
為了找到迪奧藏身的地點,我們一路往開羅的南邊走過去,最終根據當地人的說法找到了一家酒吧,據說這家酒吧會有知道照片上建築物的人在。
喬瑟夫進去拿着照片詢問酒保的時候,那個露出了“你懂的”的表情:“這位客人啊,我們這裏也是小本生意,不照顧一下生意的話,我不太好回答你啊。”
喬瑟夫被強買強賣有點不太高興,但是還是要了六杯可樂,我舉起手,“我要一瓶啤酒,不用開。”這裏的啤酒都比外面賣的貴一倍,絕對是黑店啊。
“你買啤酒幹什麽?”波魯那雷夫湊過來,“花子小姐啊,現在也不是喝酒的時候吧……”
“我喜歡。”我拎着啤酒瓶說道。
“行吧行吧……”他聳肩。
喬瑟夫問了一圈,也沒人說知道照片上的建築物在什麽地方,按照他們的說法是這樣的建築物有幾百棟,要找也很難。
于是喬瑟夫他們打算到其他地方去問問。
“我知道哦。”就當我們打算離開的時候,有人這樣說道,“就是那棟建築,我知道在什麽地方。”
越過人群,我看到離我們最遠的桌子上坐着一個穿的像“性感荷官在線發牌”的中年壯漢,他一邊切牌洗牌,一邊用一手很溜的技術把攤開的雞蛋餅……不,是撲克牌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翻開來。
啊,不是我想吐槽,一般來說在jump裏這種人,這種情況下開口的人,一般都是敵方派過來搞事情的家夥。
波魯那雷夫一聽到對方知道建築物在什麽地方,馬上跑了過去,“那就快點告訴我們啊!”
“等一等,不要着急嘛。”性感荷官……不是,是大叔荷官慢條斯理的玩着手裏的撲克牌,“我這個人比較好賭……”
“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啤酒瓶焊在他的狗頭上,“吔我啤酒瓶色波紋疾走啦傻叉!”
喬瑟夫:……我不是,我沒有,別看我,不是我教她的。
我抄起另外一邊的折凳往大叔荷官的臉上使勁的拍,“賭你個大頭菜啊!穿成這樣是故意告訴我‘老子不是普通人’嗎?!你很嚣張啊你!以為我會上當嗎?!你的下一句臺詞肯定是‘拿你的xx來和我賭,賭贏了我就告訴你’對吧!”
“坐在窗口裝逼是吧!”
嘭!
“穿個荷官服很嚣張是吧!”
嘭!
“釣人胃口是吧!”
嘭!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種爛賭鬼就喜歡出老千嗎!”
嘭!
“搞不好整個酒吧連着方圓二十公裏的狗都是你的托對吧!你以為我是波魯那雷夫那麽好騙嗎!”
嘭!
“花子小姐你太過分了吧!為什麽要連我一起吐槽啊!”波魯那雷夫大聲反駁。
大概是我揍荷官大叔的氣勢太過勇猛兇殘,整個酒吧的人都安靜了。
“這,這位客人——”酒保顫巍巍的走過來,被承太郎一個眼神吓退了回去。
荷官大叔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牙都飛了好幾個,我跨在他身上伸手去揪住他的領子把他拽起來,“快點告訴我照片上的建築在什麽地方,不然老娘把你的腎掏出來拿到黑市上去拍賣,兩顆!懂嗎!兩顆!”
“花子小姐……你把他打的和豬頭一樣,我覺得他大概是說不出來吧……”阿布德爾默默的想要阻止我的暴行。
荷官大叔眼裏飽含淚水,“怎麽,怎麽會有這種人……為什麽資料裏沒有說……”
承太郎默默的抱着胳膊擺了一個看上去相當需要技術含量的姿勢,“你也看到了。”他一臉冷漠的開口,“就像她說的一樣,如果不告訴我們這棟建築物在什麽地方的話,她是真的會把你的兩顆腎髒都掏出來拍賣的。”
“等,等一下,花子小姐也就算了,怎麽連承太郎都——”波魯那雷夫跟不上狀況。
“還看不出來嗎?波魯那雷夫,這個人應該是敵方的替身使者吧。”花京院撚起一張撲克牌笑道,“真是拙劣的布局呢。”
“先用流言把我們騙到這裏,然後營造出自己是這個酒吧唯一知道建築物在什麽地方的人,再用賭局勾引我們上鈎,只是沒想到花子小姐踹門上去就打人吧?”喬瑟夫也智商上線了。
荷官大叔臉上的冷汗就流下來了。
“好了。”我用看豬圈裏的豬一樣的眼神看着這個荷官大叔,掏出了自己的手術刀,“不是我自誇,我的技術很好的,我可以保證,你身上的每一根大血管我都能給你剔出來,而且你還沒斷氣。”
“……花子小姐啊,不要說這種好像是反派一樣的話嘛。”波魯那雷夫吸了一口可樂,像是看戲一樣,“我們可是正義的小夥伴啊。”
對方大概是想着既然暴露了就不如直接正面剛,他的替身剛想動手打白拳揍我,就被紅桃皇後一拳揍進了天花板。
“我我我我……”荷官大叔大概沒想到這一出,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啧。”我把他拎起來,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裏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他的蘋果手機,用他的指紋打開之後我搜到了他的定位,“啊,找到了。”
“……”波魯那雷夫不忍直視的移開了眼睛。
“不知道為什麽從剛才開始我就有一種使不上力的感覺……”在走出酒吧之前,阿布德爾忍不住和喬瑟夫吐槽。
“別說了,我懂,用心感受就可以。”老東西回答,然後他扭頭,“花子小姐,spw財團的人剛剛和老夫聯系,說你要的東西很快就送過來了,你到底瞞着老夫要了什麽啊?”
“一臺超小型定時離心機,三管硝酸甘油,一臺載重無人機。”我回答。
喬瑟夫思考了一會,走了過來,伸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答應我,花子小姐,你是醫生。這種恐/怖/分/子思維,以後少用,好嗎?”
“……哦,那這次能用嗎?”
“完全沒問題,你随意。”
……所以說你個糟老頭和我一樣壞啊,還說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達比:等等?這個劇本不對?等一下?說好的白金裝逼呢?!
因為實在忍不住所以我來補作話了
花京院曾經用法皇控制女老師,而從阿強的角度就是看見法皇爬上女老師的腿。所以,法皇你到底是從哪裏鑽進女老師的體內的?
介于法皇還能從女老師的嘴裏探出頭來,我覺得應該是.......吧。
那麽白金用牙齒把法皇叼出來,是不是也.......?
這個問題真是太有味道了。(冷漠